“帶走,速度!”歐陽雷沉聲到,那兄弟頓時一把抗起痛的幾乎叫不出聲的那個倒黴鬼,歐陽雷大聲說了句:“敢打我,把他帶走,一會老子好好教訓他一頓!”他們兩迅速消失在小路上,百米開外的房子里正沉浸在打牌喧鬧中的人們沒有絲毫異常。
看起來不會有人主動告訴他們的,等他們發覺某人久久未回出來找的時候,只能找到路邊的一輛破車,打聽之下,一個打架的故事引發的血案就這麼在幾個目擊者嘴中發生了。
很快他就讓那朋友把他的車開來,迅速把人塞進了車了,歐陽雷學着電視裡一樣在那個傢伙嘴裡塞了一塊擦車用的髒抹布,然後把他的手和腳都綁上了,並且用膠帶封住了他的嘴。
在車上,那傢伙不停的掙扎和發出大聲的恩哼聲,這讓歐陽雷原本就冷峻的臉色更加難看:“叫他老實點!”
那黑大兄弟這時候體現出了他內心軟弱的一面,擁有極品的身體和強橫的力量,但是畢竟不是窮兇極惡的人,在這樣的情況下下不了狠手。
“不是和你說了麼?叫你來幫忙你來幹啥來了?讓開!”歐陽雷憤怒的一把把鄔兄弟推開,直接操起車上的一把扳手,邊上也確實沒什麼稱手的東西了。
他已經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了。
扳手狠狠的砸在對方的頭頂,歐陽雷希望能把他砸暈,力道也因爲激動的情緒而沒控制好。
鮮血頓時流了下來,滴淌到他的臉上,他惡狠狠的看着歐陽雷,並沒有如想象中的昏過去。
“在動一下!在看一眼,我要你死的很難看!你可以試試!”歐陽雷這次扳手直接狠狠的砸在他的後背上,悶沉的一擊打的他眼淚都出來了,嘴巴里還塞着抹布,這一擊讓他幾乎岔氣暈了過去。
看見他總算畏縮在角落裡安靜了下來,歐陽雷懸着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電視裡隨便一掌就能讓人暈過去的故事顯然幼稚無比,歐陽雷不免有些自嘲。
鄔兄弟朋友把車迅速的開到了自己鄉下的老宅子裡,那裡幾乎沒什麼人,歐陽雷可以很放心的實施我的拷問。
“雷哥...我們這不是綁架吧...”龍傑顯然有些後怕:“你一會下手輕點,別把人搞死了。”
“讓開!”我滿臉煞氣的直接推開車門,跳下了車:“把人給我帶下來,你怕就給我回去,不過那樣沒錢!放心,事後我給你們一人一萬美圓。”
“我只是說說,至於麼?”他雖然有些不悅,但是知道我的情況,他把火壓了下來,一把把人直接拉下車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把他帶進去。”歐陽雷指揮着把人帶進房子,能陪我做這個事也證明他這個朋友還是夠意氣的。
他們三人和對方一起在屋子裡,大家都沉默着,歐陽雷示意的動了幾下頭:“兄弟,去把門關好。”
隨着門被關上,歐陽雷冷哼了一聲:“讓他說話。”
對方是個中年人,大概35到40歲,個子在1米7左右,兩頰外凸,頭有點菱形的樣子。
“不用叫,這地方沒啥人,沒人能救你。”歐陽雷冷冷的說到。
“你們這是幹啥?我不就是罵了你幾句麼?至於麼?”他慌忙着爲自己辯解,顯然這樣的陣仗他心裡也沒底。
“當然不至於了。”歐陽雷冷冷的從我的鑰匙扣上解下一把小型的瑞士軍刀,刀是他的心愛之物。
刀很亮,顯然也很鋒利,歐陽雷不小心觸摸到刀鋒,一條紅痕出現在手指上。
“好快的刀啊。”然後說到:“放心,我還沒狠到殺你的地步,這個你不用擔心。”歐陽雷拉過一張椅子,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然後對着兄弟揮了揮手:“去給他也拿張椅子,不要怠慢了人家。”
鄔兄弟很識相的搬了張椅子來,不過他拿過來以後就呆在原地,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好了,現在我們可以好好的談談了。”歐陽雷臉上已經沒有任何笑容:“找你來,只是有些事情要問你,我不想浪費時間,如果你敢耍什麼心眼,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歐陽雷知道抓他來這裡已經浪費了很多時間,天知道就在這個時候盈盈是不是已經發生了些什麼事。
“你想問什麼?”他的臉色刷白,不是很好看。
“我問你,你們這羣人平時就是在街上要飯的吧?”
“我們?我不要飯,你認錯人了。”他眼珠子轉了一圈,這動作我也會,一般都是在考慮事情或者騙人的時候。
歐陽雷冷笑着走了過去,順便用腳把那張椅子搬了過來,然後一把抓住他的左手,按在了椅子上:“按住他和他的手,保證他不能動!”
迅速的,鄔兄弟直接把他按在椅子上按的死死的,死死的抓住他的手掌。
歐陽雷冷哼一聲:“你不老實,我實在是沒時間和你耗。”瑞士軍刀直接刺進了他的中指指甲縫隙裡,一挑,頓時半個指甲被我挑起,他大聲的吼了出來,可惜歐陽雷另外一隻手直接拿抹布塞住了他的嘴。
他額頭上都是汗,手臂青筋暴起,顯然很疼,看起來這地方果然適合用刑。中國人真聰明,滿青十大確實好用,老祖宗留下的就算是壞法子也是極品啊。
歐陽雷直起身,來回渡了幾步,揀起地上一塊長方形的木板,長有30公分,寬10公分不到的樣子,很稱手。
他拿着“兇器”走到他面前:“我現在問你問題,你2秒之內不回答,我就不客氣了。”
他把他嘴巴里的抹布拿掉,他很識相的沒有叫。
“這是幾?”歐陽雷伸出了自己的食指。
“...”他楞了一下,歐陽雷操起木板直接狠狠的給了他一記耳光,他的半邊臉瞬間就腫了起來,估計頭還會暈暈的那麼幾秒。
“這是一,明白麼?小學生都知道的,這是一。”歐陽雷又伸出了自己的食指:“這是幾?”
“一!”他急忙說到。
“很好,那我就開問了。”歐陽雷又一次伸出自己的食指:“這是幾?”
“一!”他在半秒內脫口而出,顯然怕了。
“這是幾?”歐陽雷伸出了食指和中指。
“二~”顯然慢了,花了有一秒多,不過還好。
“這是幾?”歐陽雷又一次豎起了中指和食指。
“二。”
“一加一等於幾?”
“恩...”
“啪!”歐陽雷又一次拿木板狠狠的給了他一耳光。
“回答要快,你要思考,明白麼?”
“這是幾?”
“一。”
“這是幾?”
“二。”
“一加一等於幾?”
“三。”
“啪!”我又給了他一下:“等於二,再來!”
“幾?”
“一。”
“幾?”
“二。”
“一加一等於幾?”
“三...”他頭上的汗更加多了。
歐陽雷很滿意這個小伎倆,歐陽雷試過很多次,如果直接回答,很容易會如此回答錯誤。
這次歐陽雷沒有動手:“就是這樣,我需要你這樣配合,那麼下面就讓我來問你幾個問題,我的耐心已經到了盡頭,回答慢就得挨板子,回答離譜。”歐陽雷晃動着手中的軍刀:“你有幾個手指,我很好奇的想知道我的耐心的底線在哪。”
“好了,我問你,你們平時就是專門靠乞討過生活的吧?”
“這...是...”
“啪!”歐陽雷狠狠的給了他一耳光,他的一邊臉已經完全腫了,嘴角也滲出了血跡。歐陽雷心裡簡直憤怒到了極點,他竟敢拿我女兒的性命開玩笑:“在給我裝,在想滑頭你看我怎麼對付你!”
他顯然想不到我竟然反應如此強烈。
“我問你,前幾天你們因爲個小女孩打了個人對吧?”
“有。”他似乎認出了我來,眼神裡充滿了恐懼,想來打我他也有份。
“你也有打我吧?”歐陽雷冷笑到,看着他逐漸放大的瞳孔,我哼了一聲:“我無所謂,但是下面的問題如果你在給我打馬虎眼,我要你...死!”歐陽雷幾乎是咬着牙塞出了這個字,那個兄弟額頭也都低出了汗水,看的出他們也非常緊張。
“那個小女孩是不是今天被一輛麪包車運走了?”歐陽雷竭力讓自己保持着不激動,但是天知道他能剋制多久,有些發顫的身體足夠說明一切,如果他不想倒黴應該看的出歐陽雷的憤怒。
“是,就剛纔,上午的事。”他很老實的回答,至少目前看來是。
“告訴我,車子哪裡去了?”歐陽雷咬着牙,他的嘴脣再一次被我咬破:“注意你的腦袋!”
“別殺我啊,我真的不知道啊,接手的是黑頭啊,那傢伙負責把人搞走,弄到哪裡去向來只有他知道的。”
歐陽雷聽的心裡一驚,不過馬上平靜下來,聽口氣那傢伙是經常幹這樣的事的,不過這也是正常的,這樣的事麼肯定經常發生,當然需要人清理了。
看他樣子也不像騙自己:“那你知道他把人抓去幹嘛?”
“這個,得看情況的...”他說話間有些發抖,不時的擡頭看一下我。
“說!不說...”
“那傢伙是變態!有時候會搞那些小孩子!反正遲早要弄死的,有的就直接弄死處理掉了。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啊,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只是個要飯的。”
“啪!”狠狠的一下,打的他頓時悶了:“要飯?你們這叫要飯!比強盜還強盜!要飯!”歐陽雷激動的開始抽打起他,邊上那兄弟急忙跑過來死死的把歐陽雷抱住:“你瘋了!別激動啊!”
那個傢伙竟然還沒有昏過去,他已經受到了驚嚇,正在竭力的掙扎扭動着身軀。
“把他的聯繫方式,一切有用的資料,在哪裡能找到他都說出來,我找不到他,你見不到明天太陽,我保證!”歐陽雷捏着木板的手的骨骼發出了響聲,牙齒也咬的吱吱作響。
“電話...只有王大哥有,我們沒有,要不我打個電話回去問問?”
“滾!”他的手機早就被歐陽雷沒收了,現在打電話回去太冒失了,歐陽雷寧願得不到消息,因爲對方肯定會有警覺。
“如果你說不出有用的線索,那麼你就失去了利用的價值,我將把你處理掉!”我又挑小了他大拇指的指甲蓋,疼的他臉色刷白,嘴脣發青,幾欲昏死過去。
“給你1分鐘,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歐陽雷拿那起自己的手機:“我看着,一分鐘,你好好想想吧,這漫長的一分鐘。”
“慢着!”他驚慌的叫了起來。
“說!”我冷冷的到。
“...恩...啊...”顯然他沒想好,看着我陰着臉逐漸逼近,他全身都已經溼透了:“對了,黑頭老在鎮子有個相好的,叫樓雲的女人,在鎮東的一家髮廊做小姐的。”
“是麼?我希望你不要騙我。”歐陽雷根本就拖不起:“把他嘴巴堵上,凳子放掉,重新給我綁好,到時候找不到人,給我砍了塞陰溝裡。”
歐陽雷我看到他臉上的肌肉在抽搐,冷冷的掃過他:“所以你最好別騙我!”
重新把他帶上車,龍傑強壯的身體和強悍的力量能保證這傢伙就算繩子扎的不緊也搗不出什麼亂子來。
很快他們就到了鎮東一家叫圓圓髮廊的髮廊門口,沒想到國外也有色/情髮廊這樣的場所。現在快到中午了,髮廊雖然開了,不過裡面幾個女人都懶散的躺在裡面的沙發或者外面的躺椅上,裸露着大腿和半個胸部發呆。
“是哪個?”歐陽雷冷冷的問到。
他指着屋子裡一個穿紅衣服,蓬着一頭枯黃的爆炸頭的女人:“恩...”
“怎麼辦?找個什麼理由騙她出來?”龍傑問到。
“不用什麼理由,那個男的叫黑頭吧。”歐陽雷打開車門,直接走了下去。
也許是看到這大中午的竟然還有生意來,幾個女人全部都簇擁了過來,東拉西扯的。
歐陽雷直接走了過去,那女人穿着緊身衣,肚皮也露在外面,低腰超短裙,小肚子上很大一塊贅肉證明她已經不在年輕。
“雲姐姐吧,黑哥讓我來接你,他中午請你去吃飯。”歐陽雷已經做好了強拉人的準備。
“啊!那個死鬼還想的到我啊,真是難得。”這女人似乎很開心,看着門外的紅色小轎車:“這車真不錯,在哪吃飯啊?”
“雲姐上車吧。”歐陽雷拉着她的手,走向車子,周圍的女人都羨慕起來。,三三兩兩的說着調侃的話。
“進去吧。”歐陽雷把他送上車,關上門以後,她纔看到車上的某人,驚訝的張開嘴巴。
“安靜,我不希望你那小肚子上的油把這車給弄髒了。”我的瑞士軍刀抵在了她裸露的小肚子上,當然,車門都關了,她就算大叫也沒人聽的見,當然,除了他們。
歐陽雷的軍刀已經刺破她的肚皮,我知道這種女人最愛惜的是自己:“給黑頭打電話,約他出來請他吃飯,不要企圖耍花樣,這事本來和你沒關係,見到黑頭我會把你放掉的,如果你亂動,我不保證你的肚皮上會發生什麼。”
那女的嚇的一動都不敢動,一點多餘的動作都沒有,生怕震動了肚子上的傷口,拿起手機開始撥號。
“黑~你在哪呢?”
“啊?走不開啊?哦。”
我冷冷的蹬了她一眼,一隻空閒的手輕柔的撫摩着她光潔的肚皮,軍刀順勢挑開了她原本就低的可以的褲頭,頓時一叢黑色的雜毛露了出來。
原本歐陽雷是捨不得拿心愛的軍刀做這種事的,這時候卻不得不爲之。
他的軍刀果然無比鋒利,輕輕的颳着她那裡的雜毛,她的臉色頓時變成了鐵青色。
歐陽雷想她應該明白,如果她約不出那男人,歐陽雷想我會讓她再下面的地方很受傷的,那估計就不是幾根毛的事了。
“黑子,你出來嘛,今天人家想你了,下面癢的來,請你吃飯你都不出來啊。”
“出來嘛,老孃這幾天都沒生意...”......
這女人放浪至極,話裡充滿着挑逗,真令人不敢相信這一切竟然是在這種狀態下產生的。
總算是約了出來,估計也是那黑頭色慾薰心,一切都按照着歐陽雷的計劃在進行。
黑子總算是約出來了,在約定的那家小飯店門口,他們埋伏在車裡看着門口的一舉一動,很快,一輛沒牌照的麪包車停了下來,車上下來了四個人,其中一個正是上午我見到的那個司機,也就是黑頭了。
竟然來了四個人,這顯然很棘手,歐陽雷的頭痛了起來,還好我沒有在裡面直接埋伏,而是在外面選擇觀望。
他轉向了樓雲,顯然這女人現在還帶着半絲恐懼望着他。
“你叫樓雲?”歐陽雷問到。
“是啊。”
“我也不想多說什麼,這是我和黑頭的私人恩怨,和你其實沒什麼關係,我現在只要你聽我的話做,我事後還會給你報酬。你和他這麼熟,不想等黑頭被抓起來的時候成爲殺人犯的同夥吧。”歐陽雷冷冷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澆在了她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