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黃天蓬的色狼眼神,楊宗保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現在沒到時候,所以只好沉默着。
“是不是爲了賠禮道歉,送我個女人?呵呵,但是我不是什麼女人都要的。”黃天蓬還沉醉在自己的yy中。
生平第一次,楊宗保想殺人。這種二貨怎麼活到現在的?
“寶哥,路上堵車,我來晚了。咦,你們怎麼不進去?”保國趕來了。
“前臺小姐讓我們等。”楊宗保無辜的說:“她說黃律師在開會,所以……總是咱們要遵守別人的規矩是不?”楊宗保雙手一攤。
“你們黃律師呢?”保國可沒楊宗保這麼好的脾氣,一拍前臺小姐的櫃檯,凶神惡煞的說。
“我就是黃律師,你們要幹嘛?”黃天蓬就算是再二百五,對方來鬧場子還是有所察覺的。
“你?”保國上下打量了一下黃天蓬,然後說:“那個變態?”
“什麼變態,你嘴巴放乾淨點。”黃天蓬也有些急了。他的變態的嗜好知道的範圍不包括這個事務所。再說兔子不吃窩邊草,這也是他爹和他形成的默契。所以當櫃檯小姐,用一種一樣的眼觀看向自己的時候,黃天蓬還是有些慌亂的。
“乾淨點?你如果不做那些髒事,別人的髒水也潑不到你身上去。”保國有和黃天蓬越吵越烈的趨勢。
“叫保安來。”黃天蓬不願意在事務所鬧事,對圍觀的人說。
“叫什麼保安,楊少爺,你來了?”黃伯仁帶着兩隊人從裡面出來,嘴裡連連道歉:“小楊啊,對不起啊,剛纔在開會,你懂的。”
“沒事。”楊宗保嘴上說沒事,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這裡的辦公室全部都用玻璃隔開的,自己從一進到這裡面的時候恐怕那隻老狐狸就已經知道了,現在才假惺惺的出來迎接,可想而知是故意要給自己下馬威。對方既然出招了,楊宗保也不能虛是不是,要不就顯得自己腎虧了——沒有底氣。
悄悄給保國使了個眼色,等到後者心領神會頷首,楊宗保纔看着自己腳尖不發話,也不移動身子,更別說注意到黃伯仁抽搐的面部神經。
“小楊?別,黃大律,你還真敢叫。小楊也就您老對咱們這種人可以叫叫,對俺家少爺可不能用這叫法。”保國還真有演戲天賦,狗腿子的樣子,活靈活現。
“哦?”黃伯仁不以爲然,早上接到的通知是,楊天明的私生子要來辦點事。雖說是私生子,好歹是楊天明的種,身份不一樣,能夠讓自己親自接待,但是還遠遠不到自己非要很客氣的地步。所以早上其實從楊宗保一走進這個事務所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他是那個私生子。加上之前和自己兒子鬧的不愉快就有心給個教訓。沒想到對方還很沉得住氣,直到自己兒子進來,盯着楊宗保帶來的女人看,就知道事情要遭。
現在那個混混說的話應該不是無緣無故的無的放矢,肯定其中有着貓膩。黃伯仁這隻好狐狸也沒有料到對方是貨真價實的太子爺。
“這個,楊宗保的年紀比我小,所以叫小楊還是不過分。”黃伯仁給保國碰個軟釘子。
“黃大律師啊,你確實是叫不得。”又從門外走進一人,朗聲說。
“總管,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對待來人,黃伯仁可不敢輕慢。
“沒什麼風,就是老太太讓我把她的一部分東西轉給那小子。”總管話是對着黃伯仁說,但是臉卻是對着楊宗保笑。
楊宗保含笑的點頭回敬。
這一幕看在黃伯仁的眼裡,心裡咯噔一下,覺得貓膩。把總管拉到一邊問:“那小子到底什麼人啊?”
“楊家真正太子爺。”總管的一句話,馬上讓黃伯仁對待楊宗保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立刻把楊宗保迎進了貴賓室,頂級的藍山咖啡擺在了楊宗保的面前。和剛纔的待遇真是天壤之別。
“今天也沒事,就是帶我們家少爺認認臉,知道什麼事該找什麼人。”總管這話一語雙關。楊宗保心裡佩服。
“楊少爺前段日子是和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有過節,但是年輕人,哪能沒有火氣啊,咱們年輕的時候可沒少犯過錯誤。”不愧是當了幾時年的律師,腦瓜子轉的就是快。黃伯仁馬上知道了總管話裡有話。
“你是你,我是我,咱們可不一樣。”總管馬上撇清楚關係:“再說,咱們年輕時候可沒有那檔子醜事。”
“是、是、是。”黃伯仁臉色鐵青,但是嘴裡還要不住的應酬。總管這話說得他打臉,意思是黃天蓬怎麼能和楊宗保比,一個變態而已。
“這些東西,老太太交代了都是我家少爺的。”總管拿出了幾份文件,其中就有華興的百分之十的股份。
這些東西看得黃伯仁眼睛發直。
“可是這些已經在楊少爺的名下了。”黃伯仁翻了半天總算髮現了其中的不妥之處。
“嗯,知道啊。”總管翹起了二郎腿,那模樣和流氓沒什麼區別。
“已經辦好了,你還給我看?耍我呢?”黃伯仁拍案而起。
“不會,怎麼會耍黃大律師呢?我們老太太的意思是希望黃大律師掂量一下,別再找我們家少爺的麻煩了。好像黃大律師就一根獨苗吧。”
“你威脅我?”黃伯仁有些激動了:“你知道我是個律師嗎?”
“沒有,怎麼敢威脅您呢。我是怕日鬼這孩子不小心傷了貴公子,那就不好了。”總管甚至腳踩着桌子邊把椅子弄得一搖一搖的,好不愜意。
整個過程,楊宗保開口的機會都沒有,就看着兩個老傢伙脣槍舌戰,明刀暗槍的來回太極。但是貌似總管是佔着絕對優勢的。
“日鬼?”黃伯仁重複着。
“嗯,你該知道的。”總管補充道。
“我會叫天蓬躲遠點的。現在我很忙,不送。”說完黃伯仁走出了貴賓室。
“宗保啊,你現在可以身價很高呢。今天這事我辦了,以後還得靠你自己不是?好了,我老人家跑這麼一趟早課都沒做,師父要罵的。”總管說完收回二郎腿,屁顛屁顛的走了。
“寶哥對不起。”保國以爲楊宗保會怪他。
“不會,你是對的。口說無憑,你做的對。我們走吧。”楊宗保知道這次是自己想得簡單了,好在楊家老太太派總管來了,否則這場戲還有得唱了。
楊宗保帶着薔薇,走出國貿大廈,開始解決今天第二件事。
保國開着楊宗保的那輛Q7,駛進了梅溫馨所住的小區。
不要問保國爲什麼知道梅溫馨的住處,因爲這座城市對於保國來說太熟悉了。
梅溫馨所住的小區只能算是比較好的小區,小區綠化蠻好。也有不少高檔車。梅溫馨住8棟402。
保國帶着楊宗保薔薇上樓。很快就來到梅溫馨家外面。
楊宗保點了一下頭,保國上前按門鈴,完全把貓眼擋住。
來看門的是梅母,一看門就擡手就要放保國臉上招呼,但是被保國抓住了:“別動手啊。”
楊宗保繞過兩人走進屋子。發現從房間的門裡隱隱傳來哭喊的聲音。
楊宗保快步走上去,一腳把房門蹬開了。只見,房間的牀上,梅溫馨衣冠不整,梅父肥胖噁心的身體壓在梅溫馨的身上。
“你們幹什麼?”梅父一滑溜從梅溫馨的身上滑下來,隨便找了件東西圍住自己,醜陋的下半身。
“幹什麼?當然是看禽獸亂、倫了。”楊宗保靠着門口看見梅溫馨幾乎全裸,身上都是咬痕。看這架勢梅父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放屁,她不是我親生的。”梅父暴跳如雷。
“你說怎麼辦?”楊宗保問梅溫馨。
“我,我,我……”梅溫馨哭了起來,她也不知道怎麼啦。好像從她出院以來就沒遇到什麼好事情。甚至連以前慈祥對待自己的繼父現在都想像禽獸一樣想糟蹋自己。這世界到底怎麼來。原本想好好地珍惜自己,讓楊宗保對自己刮目相看,沒想到又讓他看到這麼不堪的一幕,極大的羞恥感幾乎想讓梅溫馨當場自殺。
“我是問,用不用殺了他。”楊宗保看到梅溫馨的樣子就知道她想錯了,所以只好把話挑明瞭。
“殺人犯法的。”梅父不相信楊宗保敢下手。
“你還受法律保護嗎?”薔薇悄悄的關上了門。
“我是公民,爲什麼不受法律保護,你們不能這樣。”門被關上之後梅父才覺得害怕。
“法律是保護人,你已經不是人了。”楊宗保一腳踢在了準備從旁邊溜過去的梅父身上。梅父遮羞布一下子散開了。
“真髒。”薔薇嫌棄的說:“還小,比拇指粗不了多少,殘廢嗎?”
“你們,你們無恥。要遭報應的。”梅父估計是氣暈了頭,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別,饒了他吧。”梅溫馨咬牙帶着明顯的恨意說。
“爲什麼,你對他有感情?”薔薇的腦袋不能夠理解梅溫馨現在的腦子裡在想什麼。
“我媽離開他活不了。”
“那個拉皮、條的媽?”薔薇嘲笑道。
“她這個萬人騎的賤貨,讓我壓一下怎麼啦?是我養大她的,也該回報我了。就許別人玩,不許我分一杯羹啊?”梅父死不悔改。說出的話,那邏輯真是無敵了。一張賤嘴真招人恨。
楊宗保眉頭一皺,朝薔薇伸出了手。
薔薇遞給楊宗保一把隨身攜帶的手術刀,很快的在梅父兩邊的大腿根部各切了一刀。
“啊,殺人了,救命啊。”梅父捂着自己泊泊流血的大腿根哀嚎,滿地打滾。
“走吧。”
做完這一切楊宗保對發呆的梅溫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