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任憑楊鳳凰這廂咬得口水四溢,楊宗保硬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或許是覺得牙齒痠疼,楊鳳凰折騰了一下終於放棄了繼續和嘴裡的肉糾纏。
“鳳凰姐?爲夫的滋味如何?”
楊鳳凰聽到楊宗保如此的壞話突然警覺有問題,剛想從他的身上爬起來,去發現自己下身一涼,被某樣火熱給緊緊的頂住了。
“楊宗保,我警告你……啊……”楊鳳凰還沒說完就尖叫起來。
“姐姐警告我什麼呢?”楊宗保忍不住舒服的呻吟起來,可是嘴上還在賣乖!
“你別動!”楊鳳凰覺得自己咬碎了銀牙。整個擂臺周圍都是透明的,雖然和外界之間有着健身器材的阻隔,但是並不妨礙有心人一覽無餘。楊鳳凰算是不計較別人眼光的人,但是也沒開放到光天化日之下做非常隱私的事情!
“不動什麼?”楊宗保腰往上一頂。
楊鳳凰頓時覺得身上痠軟無力,一下子就跌坐在楊宗保的身上。
“姐,怎麼還不起來?”楊宗保故意說。
“你……”楊鳳凰恨得牙根癢癢,但是又羞於說出口現在兩人的情況。私密之處無間隔的連在一起……
“姐?”楊宗保這次沒有讓楊鳳凰再有機會開口,不停的韻律起來。
楊鳳凰開始還能保持清醒的理智,但是片刻之後,她總算知道了,自己的意志在楊宗保的攻勢面前是多麼的薄弱,很快她就被帶入了欲、望之中,反客爲主,自己動了起來。
看着楊鳳凰迷離的眼神,楊宗保知道快了。果然沒有一會兒,楊鳳凰睜開了眼裡,裡面拋棄了所有的矜持,眯起了鳳眼……
兩人酣暢淋漓,最後都仰面倒在了地上……
“我們來打一架吧!”楊鳳凰邀請說。
“爲什麼?”楊宗保現在懶洋洋的,流過汗之後果然特別舒服。
“因爲你剛纔戲弄了我!”女人的體力總是比男人好上那麼一些。
“讓弟弟休息一下,等下開戰!”楊宗保故意扭曲楊鳳凰的意思。
“你……”楊鳳凰一拳揮在了楊宗保的頭邊。
但是楊宗保並沒有躲閃一下,似乎早就知道楊鳳凰不可能對他下手。
果然楊鳳凰一擊之後,再次頹然的倒在地上:“冤家!”
“我要睡一會!”
楊鳳凰發現楊宗保只是在交代一聲之後就在旁邊發出了均勻的吐氣聲。
看着睡着中男子雋秀的面孔,楊鳳凰忍不住伸出手懸在離他一釐米左右的距離慢慢的描繪着……如此優秀的男人,怎能讓楊鳳凰不愛。多麼希望自己能給他生個孩子,但是……想到這裡楊鳳凰神情黯淡,手也無力的垂下……
“幹什麼,陪我躺一會……”楊宗保抓住楊鳳凰還沒落下去的手說。
兩人身上都有着汗味,但是誰也沒嫌棄誰,就那麼並排躺着……
……
“楊葵,你別想了。你這個場子是找不回來的!”沈柔對躺在牀上的楊葵說。
“爲什麼?”楊葵一如既往的嬌蠻。
“爲什麼?”沈柔皺起了眉頭,想起了楊宗保的話,這丫頭果然沒大沒小,不懂規矩,欠調教。她對楊碩本來感情就不深,更何況是個楊憐:“因爲你不夠資格!”沈柔對小女孩失去了耐心。今天來看她也只是無事可做。
“爲什麼沒資格?”
“你沒有自知之明嗎?”沈柔很不喜歡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孩子。
“二寶哥呢?我要見他!”楊葵準備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別找了,他走了!”沈柔覺得自己有些殘酷,但是從楊憐失落憋屈的臉說又能找到點快、感。
“不可能的,二寶哥不會丟下我的,不可能的!”楊葵不相信。
“事實是人走了!你也別鬧了,從現在開始夾起尾巴做人!在這個家裡你再也不是小姐了!”沈柔說完對小女孩也失去了玩笑的心,準備走。
“爲什麼,你不是我奶奶嗎?”楊葵在沈柔身後嘶吼,她不知道爲什麼沈柔會對她那麼殘酷。
“別叫我那個詞,你不配,你充其量是個水性楊花女人留下來的野種。”沈柔一臉的兇狠,對“奶奶”這個字眼十分的反感:“以前你再那個宅子裡很得寵,我拿你沒辦法,但是現在你什麼都不算!”
發泄過後,沈柔覺得舒服多了。其實她說的沒錯,以前不能把楊葵怎樣,顧忌的還是她背後的楊宗保,但是現在……保國都能把她的腿打斷,那麼是不是自己也可以稍稍報下小仇呢?畢竟這個讓她討厭的孫女從前可是活得十分的滋潤呢,就連她都不放在眼裡。想到這裡,沈柔頓時覺得生活還沒有那麼不堪,不是嗎?
楊葵一時之間只覺得被世界背叛了一樣。在被保國敲斷腳時候,她以爲一切都不是真的,還活在夢中一樣。直到劇烈的疼痛讓她暈厥過去,她才直到都是真的。楊宗保真的讓保國打斷了她的腿。可是楊葵不理解的是,爲什麼一向疼愛她的竇寶沒有阻止這一切的發生?竇寶不是很有能力的存在嗎?但是爲什麼自己的下場會變得這麼慘呢?楊宗保從此之後在楊葵的眼裡就是惡魔的代言詞了。十多歲的少女不懂事,很多問題她都想不明白。但是有一點她是清楚的那就是以後絕對不會去挑戰楊宗保,他實在是太可怕了!
……
楊鳳凰在擂臺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早沒人了,身上蓋着毯子。
“嫂子睡得可好?”
楊鳳凰被楊憐調侃。
“運動了一下,還不錯。”楊鳳凰把蓋在身上的毯子包在了身上,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
楊憐讚歎了一下,果然是自己哥哥挑中的女人,就是與衆不同。
“你哥去哪裡了?”楊鳳凰問。
“貌似去醫院準備楊碩的手術。”楊憐不甚關心楊宗保的行蹤。
“你好像不是很介意楊宗保爲楊碩手術啊!”楊鳳凰和楊憐一起走出健身館。
“哥做的總不會錯。”楊憐無所謂的說。
“晚上想吃什麼?”楊鳳凰對楊憐的態度很滿意,覺得姑嫂兩個可以一起吃頓飯交流一下。
“壽司吧,我知道有一家店很好吃的,一起去吧!”楊憐撒嬌。
“等我洗漱一下!”
……
楊宗保在擂臺上醒來之後確實回了精誠醫院。
“我可以明天手術嗎?”在經歷了一切檢查之後,楊碩對於能夠站起來的願望越發的迫切起來。
“可以,雖然你長期不鍛鍊,但是因爲以前的底子好,所以勉強可以手術。”楊宗保安慰他說。
“其實……”楊碩見到這樣的楊宗保終於收起了尖銳:“我一直都在嫉妒你。”
“等等!”楊宗保轉身把門關了。
“你總是做得那麼滴水不漏,所以更讓我煩躁。”楊碩慢慢的說:“你沒來楊家之前,我過得很好。是楊家唯一的兒子,將來會繼承一切。但是後來,你來了,所有的一切都變了。我以爲你是來和我爭東西的。所以當你得到華興的時候我徹底瘋狂了。可是漸漸的我發現,你的目光根本不侷限在這裡,你走得太高太遠了,我這一輩子都很難有機會再超越你……你能原諒我嗎?”楊碩說完十分迫切的看着楊宗保。
“當然能夠原諒你!一切都過去了。你準備一下幾小時之後開始手術吧!”楊宗保說了幾句安慰的話,就走出了病房。
“寶哥你相信楊碩在認真反省?”保國一直守在外面,所以病房裡的一切他都聽得清清楚楚。
“相不相信都無所謂!”楊宗保面無表情,完全沒有絲毫的感動。
保國笑了,跟着楊宗保走了。
病房裡楊碩有些得意,爲自己剛纔的表演。剛纔那番真摯感染的話,楊碩自己都差點被感動了,相信現在的楊宗保會爲他明天的手術盡心盡力。畢竟心軟是楊宗保的弱點。楊碩自以爲看透了楊宗保,所以爲自己的表演喝彩。
這世上多的是自以爲是的人。
楊宗保聯合周逸一起在實驗室裡共同研究楊碩脊柱的方案。
“師父啊,這手術難做啊!”周逸摸着自己許久沒有刮的鬍鬚說。
“是挺難的。”楊宗保看着脊柱內部的三維立體圖,錯綜複雜的神經和血管攪合在一起,甚至有些地方形成了血管神經瘤。
“額,師父雖然你可能有把握,但是我要說的是這有威脅,弄不好患者會死在手術檯上的。”周逸提醒說:“你對他家人說過沒?”
“沒。”楊宗保也不想瞞周逸:“但是我想做他的手術。”
“這個,師父你也太……任性了吧?”周逸嘴角不可抑制的抽了抽。
“沒問題的,他死不了。”楊宗保看着不停的在空中旋轉的一段脊柱的三維圖,說。
“隨你吧,你的醫院你說了算。對了周闖恢復的不錯,我以爲你想知道的!”周逸補充說。
“恩,恭喜他。”楊宗保答應了一聲。
“好吧,其實他過得不是那麼好!”周逸說了實話了:“手臂幾乎毫無知覺……師父能去看看嘛?”
“我又不是骨科專家!”楊宗保伸出筆,點在了空中圖形的一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