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宗保若無其事的從周逸的身邊走過去小聲說:“正好一圈,不要忘了你和我賭的東西。我先回手術室了,這場面你自覺解決。”
隨後楊宗保向圍着的衆人說:“對不起,有手術。”
輕輕的一句話,衆人就讓出了一條路,楊宗保輕鬆走出了包圍圈。
“等等。”
李思思在楊宗保的身後叫道。
“什麼事?”
楊宗保問。
“那個,你今天做的不好。”李思思斟酌了一下用詞,
“爲什麼不好?”
看着眼前的小女孩,楊宗保有些煩。
“那個很色、情的你不應該看。”
李思思低着頭。
“你是我媽嗎?爲什麼對我說教。”
楊宗保說完就沒有再理會李思思。
李思思看着楊宗保的背影,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似乎是沒想到楊宗保會說出這麼重的話。
“你害死我了。”
周逸終於擺脫了圍觀的人羣,死裡逃生的回到楊宗保看書的手術室。
“很慢啊。”楊宗保自動忽視了周逸的抱怨。
“你把責任全部推給我,你知道多丟人不?”
周逸激動的就要上前揍那老神猶在的不負責任的老師。
“知道,但是我們賭完成了。從現在看是,你就是得聽我的。好了差不多快下班了,準備下,晚上還有事。”
說完楊宗保就起身準備去換衣服。周逸恨恨的跟着。
剛出手術間,就被迎面來的人撞倒在地上。
一個楊宗保從來沒見過的女生把撲在楊宗保的身上。
因爲是夏天女生穿着比較的涼快,眼前的這個女孩子雖然外面穿了白大褂,但是裡面從楊宗保的角度看過去就是內衣。
不是楊宗保故意要看,實在是女孩子的胸部就貼在楊宗保的臉上。並且女孩子雪白的大腿從白大褂前面的開口出滑出,緊緊的貼在楊宗保的下身。
女孩子手忙腳亂的想要從楊宗保的身上爬起來,無奈太過於慌張了,總是一次又一次的重新跌倒在楊宗保的身上。
於是楊宗保的臉就被女孩子的胸部一次又一次的親密接觸。
“對不起,對不起。”
終於楊宗保看不下去了,扶住女孩子的肩膀,自己先退了出來。
“難得啊,怎麼不多享受下?”周逸神秘兮兮的說。
楊宗保給了他一個衛生球,把還在五體投地的女孩子扶了起來,幫她拉了拉衣服。一句話沒說走了。
“等等我。”周逸趕忙跟上去。
女孩子被留在原地,剛纔真是糗大了,自己不是故意在白大褂裡面只穿內衣的,只是自己洗的洗手衣還在裡面晾着,所以只能先進來取。想到剛纔好像是被人吃了豆腐,但是又不能發作,女孩子都快哭了出來,冤枉啊,誰能想到星期六有沒有手術,手術室裡哪會有人呢?
楊宗保可沒管人家女孩子怎麼想,只是想盡快的回去開始自己惡毒的整人計劃。
“老楊啊,你剛纔爲什麼多享受一下啊,我都看見了,那可是兩顆球啊。不知道穿什麼顏色的內衣。”周逸yy說。
“你太齷蹉了。”楊宗保義正言辭的批評他,補充道:“黑色的。”
“我去。”
周逸徹底跪服了,感情這是扮豬吃老虎呢。
楊宗保心裡也有苦說不出,雪白的大腿固然好,但總是在一個地方反覆的上下,很容易誤傷到重要部位,所以這樣的豔福還是少享點,折壽的。
“晚上你上自習吧。”楊宗保換衣服的時候說:“你的基礎不穩,不知道爲什麼考上的研究生。上上自習,惡補一下基礎。”
“哦,大學沒怎麼讀書,考研前突擊了幾個月,把那些輔導班的材料背熟了,加上我哥給我抓了些題,就考上了。”周逸老老實實回答,直言自己考上運氣的成分比較多。
“怪不得,今天你請我吃飯。”
“我是學生啊。”周逸抗議道。
“知道,我也是,你今天輸給我了,還是你請。”楊宗保無賴的說。
終於找到了當初上大學時的感覺。上大學的時候,楊宗保是低調的名人。沒誰記得他,但是他的名字總是和許多不合理的事件聯繫在一起。他的餘威就算他已經離開學校,還是被學生們津津樂道。老師們用他做正反面教材的都有。鎮江醫學院有個怪才——楊宗保。
“今晚估計不行,和馮玉祥約好了,所以抱歉。”周逸考慮了一下說,今天說好和繫上幾個人出去聚聚的。
“哦,沒事,你不在我胃口好點,把飯卡給我。”
周逸見過無恥的,但是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但是有什麼辦法,誰叫自己打賭輸了,沒讓自己馬上找個男人,周逸覺得楊宗保已經是天大的寬容了。所以立刻馬上吧飯卡恭恭敬敬的送到了楊宗保手裡。
楊宗保也不客氣一把拿過來順手塞進兜裡。
“我說……”
楊宗保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陣推力給推到了門上。剛纔那個豔遇對象——白大褂女人。
楊宗保環住自己的胸口,誇張的縮着自己的身子,緊緊的貼在更衣櫃的門上,顫顫抖抖的說:“你、你、你要幹什麼?”
“噗。”這演技,專業了。周逸在旁邊差點吐了,老橋斷了,還能演出這樣的新意不簡單了。周逸甚至想如果楊宗保不做醫生,做演員也可能混得風生水起。
“你,你,你別誤會。”女孩子突然拉開了白大褂。
楊宗保呆了,周逸狼嚎了。
因爲周逸是在女人的背後,所以從他的方向看過去就只能看到女人就像一個暴露狂一樣對着楊宗保拉開了衣服。豔福不淺。
“剛纔是誤會,我不是那種人,現在你知道了吧……”
女人斷斷續續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知道了,現在能讓我走了嗎?這是男更衣室,小姐。”
楊宗保失去了玩弄的興致,推開面前的女人,往外走。
周逸也由此看到其實女人白大褂的裡面穿着紫色的洗手衣。真掃興。
追着楊宗保走出了更衣室。
女孩子這個時候才知道確實是冒失了,但是那男人太小氣了。自己纔是受害者好不好,現在只是來解釋一下自己不是掛空擋。誰知道搞的好像是他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女孩子叫蘇小妹,科裡新來的麻醉師,也就是楊宗保受傷的這一個月的事,所以兩人並沒有接觸到。今天是楊宗保上白班,蘇小妹上晚班,這才碰上的。
“老楊啊,接班的醫生還沒來啊,你就走可以嗎?”走出醫院周逸追着楊宗保問。一般醫生只有接班才能走的。
“接了。”楊宗保剛纔看到女人的洗手衣上面有名牌,今天的病人情況也寫在了交班本上,所以才走的。
“接了?哪裡,爲什麼我沒看到啊……”
周逸還在囉嗦。
“你從那邊走,不是要約會嗎?”楊宗保實在是受不了了,吵得人受不了,所以在交叉路口給周逸指了一條路。
“不是啊,我從這裡走。”
周逸指着另外一條路說。
“哦,那我從這裡走。”
楊宗保朝着自己指出的路走去,留下一臉呆像的周逸。
楊宗保剛一回到學校,就發現被人指指點點。但是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以前大學的時候,還不是時不時的被人指指點點。
回到寢室一開門,就聽到張嵐峰誇張的驚呼:“楊宗保啊,你小子不得了啊,網上都傳瘋了。”
“什麼?”楊宗保看見餘鐵男和馬小建,張嵐峰三人擠在一臺筆記本電腦前觀看着什麼。坐在一邊的梅溫馨神色複雜。
“兄弟,真是服了。”馬小建走過來拍拍楊宗保的肩膀,很是佩服。
“真沒看出來。”餘鐵男也推推眼鏡。
“怎麼啦?”楊宗保走過去一看,原來電腦上正播放着自己今天拿着工口書逛醫院的視頻。
“怎麼樣,你有什麼想法?”張嵐峰非常興奮。
“拍攝的角度不太好,畫面很模糊。”
“你小子是真的和我玩躲貓貓是嗎?我是問,你爲什麼會這樣?會做出那種事?”張嵐峰氣急。
“哦,想做就做了。”
楊宗保看了一會就沒興趣了,視頻再清楚也沒有自己清楚,因爲自己就是當事人。
“媳婦你覺得呢?”張嵐峰找梅溫馨求救。
“我認爲,在大庭廣衆之下做這種事還是不太好的。”
本來梅溫馨還想繼續說教,但是瞥見楊宗保皺起的眉頭,也不知怎麼着說不下去了。
梅溫馨你到底在在乎什麼?不過一個鄉巴佬,值得自己這樣的在乎嗎?爲什麼要看他的臉色說話。想到這裡梅溫馨有些氣惱自己,一般只有男人向自己獻媚,沒有自己向男人獻媚的。不像今天看到楊宗保皺起的眉頭,自己接下來的話就說不出來。
“媳婦怎麼啦?”張嵐峰首先察覺到了梅溫馨的異樣。
梅溫馨心頭一跳,結結巴巴的說:“沒、沒、沒什麼。你別總是叫我媳婦,別人會誤會的。”
張嵐峰梅溫馨真的有問題,而且不要自己叫她媳婦,以前不是沒什麼的嗎。難道……張嵐峰看向寢室的其他三個室友。
餘鐵男,幾乎是一個正常的比較優秀的男人的範本。溫馨的身邊很多這樣的男人,所以不可能是她突然失常的原因。
馬小建,開什麼玩笑,標準的肌肉男,這也不是會引起溫馨重視的人物。
楊宗保……
只有對楊宗保,張嵐峰拿不準主意。但是張嵐峰很聰明的沒有當着溫馨的面問,這幾天溫馨住在自己的房間,自己睡在客廳的沙發上面。按理說賓館不可能每天都是滿的,但是溫馨絲毫沒有搬出去的意思,那就是對這個房子裡的人有留戀。難道是自己不在的晚上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這絕對不能原諒。
張嵐峰知道自己僞娘,但這一切都是爲了溫馨。一般的男人根本不可能這樣碰到她的。從小兩人雖說是青梅竹馬,但是奈何兩人的身家背景相差太遠了,自己也只能以這種方式接近溫馨。沒想到現在這小子後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