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局,君子不奪人所愛。”楊宗保打着哈哈。
“原來如此,早說嘛。”趙局有些生氣:“我看今天就到這裡,我們是公務人員,明天還需要上班,那今天就先告辭了。”
楊宗保手緊緊的控制住女孩子,後者在劇烈的掙扎。女孩子的臀部正好坐在楊宗保尷尬的部位,這在外人看起來兩個人在毫無顧忌的互相挑逗對方。
“哼。”趙局站起來走了,其他人也跟着他走了。
歐陽立人臨走之時,得意的看了一眼楊宗保。
楊宗保因爲自身的原因而沒有辦法起身,這樣子更加刺激到了趙局。10個領導頃刻間走得乾乾淨淨。
面對一片狼藉的包廂,楊宗保放開了女孩子的手。
剛一放開,女孩子反手就是一巴掌,但是被楊宗保攔下:“火氣那麼大幹什麼?”
“你的手往哪裡摸?”女孩子憤怒的吼道。
楊宗保現在正心煩意亂,如果不是這個女孩子攪局,何至於到這地步?
“好好管教,沒規矩。”楊宗保對花和尚說。
“我可沒辦法管教。”
“你不介意我動手?”楊宗保濃濃的威脅。
“你能怎樣調教?”花和尚煙視媚行。
“別在我面前弄那種風、騷像,我看着噁心。”楊宗保一晚上的忍耐到了極限,現在徹底放棄了禮貌。把剛纔那個女孩子看得一愣一愣的。自己老闆什麼德行自己還不知道?什麼時候這麼憋屈的任人罵不還口?女孩子不經對楊宗保多看一眼:“你調教我?”
“閉嘴。”楊宗保很煩躁,本來就難說的事情,因爲這個女孩子更加的困難了。現在更是被這個女孩子挑釁,楊宗保幾乎控制不住體內酒精的副作用。
“我閉嘴,我爲什麼閉嘴……”女孩子喋喋不休。
楊宗保覺得千萬只蚊子在自己耳邊嗡嗡大叫。抓起眼前自己能夠夠得着的東西砸向了女孩子的嘴巴。
“啊……”果不其然女孩子捂着自己的嘴巴蹲了下去。
原來楊宗保把沒喝完的酒瓶子扔了過去。
“我、操,你有病啊。”女孩子因爲被砸到嘴巴,只能捂着嘴巴含糊不清的說:“你給我等着。”
“等着幹什麼?”楊宗保覺得這種女人很讓自己惱火。
“等着……”
“夠了……”
花和尚看不下去,出言阻止。因爲他感覺到了楊宗保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了。還記得上一次自己被楊宗保整的慘樣,到現在爲止有的傷痕還在隱隱作痛。如果這個女孩子繼續這麼頂撞下去,花和尚可不敢肯定楊宗保不會揍女人。
“她是小女孩,清官。”
“清官?穿這樣?”楊宗保帶笑:“出來賣的就沒什麼清不清的。被人摸了,也只能怪自己穿得少。你清官?那街上走的百分之百都是清純的。搞不清自己的位置啊?還想對客人怎麼樣?”
楊宗保真的是氣急,剛纔如果讓着女孩子過去,趙局就不會只是生氣了事的。
“你……老闆……”女孩子只能朝花和尚求救。
“李合,是你錯了。”花和尚並沒有袒護女孩子的意思。這個李合是越來越過分了,經常在客人面前耍性子。在合理範圍之內的耍性子可以博得男人的喜歡,被男人視爲有性格,但是如果過渡了就是李合自己沒有清楚自己的身份。
“哼。”李合站起來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以爲爬上了我的牀,就這麼擺臉色是要教訓一下了。”花和尚這話是說給包廂裡剩下的小姐們聽的,叫她們好自爲之。
“你們出去吧。”花和尚一聲令下,小姐們立刻馬上魚貫而出了。
“怎麼搞不定?被人佔了便宜?”花和尚翹起了腿,露出了袈裟底下不着一絲白嫩的大腿。
“我說你能不能這麼騷、包嗎?”
“沒辦法啊,我從來不下面穿褲子的。”花和尚把這認爲是讚美。
“走了。”楊宗保說着,日鬼就從外面走了進來,扛起楊宗保,就往外走。
“常來玩啊。”花和尚一隻腳盤着,一隻腳弓起頂在自己的手柺子處,在一片狼藉之中,自斟自酌。
出了富麗華之後,日鬼說:“那個男人很危險。”
“你的直覺是對的。但是我們實際上都是同一類人,不存在誰遠離誰的問題。”楊宗保被日鬼扔進車裡。最後一絲清明遠去了。
日鬼把爛醉如泥的楊宗保扔回了喬治的公寓。喬治去送趙局他們還沒有回來,所以日鬼就給楊宗保做了碗醒酒湯……
“我睡了多久。”楊宗保早上醒來頭痛欲裂。
“幾個小時吧。”喬治回來了,也是一臉的疲憊,昨天的衣服都沒換,一身的酒味。
“你一晚沒睡?”楊宗保坐起身來。
“是啊,昨天的事有些不好辦。我後來送趙火生回家,對方很不高興,指出了諸多的我們還沒準備好的東西,所以我連夜趕一趕。”喬治鬍渣都長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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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的雞蛋裡面挑骨頭。把材料準備好,實在不行,越級上報。”楊宗保打定了主意。
“你有門路?”喬治問。
“或許有,要跑一趟京都。”楊宗保嘆了口氣。
“我算是明白了,這個國家要從下到上非常的難,但是從上到下或許非常的容易,有的時候就是一句話的時間。”喬治稍微放鬆了下。
“別給我壓力,不一定的。”楊宗保接過梅溫馨遞過來的蜂蜜水。梅溫馨早上趕過來的。
“嘿嘿,你一般能把只有百分之十的成功率的事情給辦好了。”喬治嘴上無比的放心。
“洗個澡吧。”梅溫馨在旁邊溫聲說。
“是啊,你這樣子好像被誰寵、幸了一樣,等下還要去演講。”喬治雖說中文很好,但是有些詞語還是使用不恰當。
“今天演講?我還沒準備演講稿。”楊宗保頭痛啊。
“是啊,週六八點呢,現在已經七點了。”喬治一臉的無辜。
楊宗保汗顏:“你這是爲難我?”
“楊,不要這樣說,我這也是爲了挑戰你的極限。讓你知道自己的底線在哪裡。”喬治把楊宗保的話會給他。
“準備吧,我們要開路了。”楊宗保洗澡換了衣服。
“我在家裡等你們,幫你們準備晚餐。”梅溫馨知道兩個男人中午肯定是不會回來的。
喬治也換了套衣服,立刻恢復了社會精英的外表。
車子剛開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就有學生在門口接待。
楊宗保非常惡寒的看到學校門口打起了橫幅“歡迎楊學長回校演講”。
“好熱情哦。”喬治跟着前面學生的指揮,調整車子的方向。
“你在諷刺我。”
……
演講的地點在學校大禮堂。
楊宗保一下車,就發現以前的輔導員楊洋對自己揚起了奉承的笑臉。旁邊還有自己很多同學——錢雙雙,錢晴川……沒幾個高興的,當然裡面最不高興的當屬馮玉祥,楊宗保眼尖的看到馮玉祥整個人猥瑣不少,身上的名牌兩年前已經看過了。看樣子除了周逸那個傻帽,誰還會做馮玉祥的金主?或許是因爲楊宗保拐跑了馮玉祥的金主,馮玉祥對楊宗保尤爲記恨。
不過這些不是楊宗保來考慮的,他們完全對楊宗保構不成任何的危險。說白了人類會在乎螞蟻的想法嗎?那不是自尋煩惱?
學校的大禮堂裡面一共有三層的觀衆臺。舞臺上很明顯的位置上,擺了張楊宗保的全身照片。舞臺邊緣的紅色橫幅上寫着“歡迎楊宗保學成歸國”。
禮堂裡在楊宗保進去之前就已經座無虛席,還有很多學生站在門口,或者坐在走廊的樓梯上等待着。
楊宗保深吸了一口氣,在主持人開場之後,走上了舞臺。看着三層觀衆臺上密密麻麻的學生們,楊宗保突然有了股自豪感,這些就是中國醫學界的未來之星啊,他們當中的絕大部分人在畢業之後將要被分到全國的各個地方救死扶傷。可是他們的社會地位遠遠不如國外的醫生,那麼自己的責任就是儘量是彌補國內外醫生的差距。
“大家好,我是楊宗保。前面我是學校麻醉系研一的學生。”楊宗保做了個自我介紹開場:“我現在在西雅圖聖母瑪利亞醫院實習。我的演講沒有什麼主題,我希望是以回答你們的問題爲主。你們可以問我任何私人問題以外的問題,我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楊宗保剛一說完,下面同學們就踊躍舉手。
“請問,怎樣才能作爲一個醫學生出國?”一個一臉幼稚的同學開始發問。
“很簡單,你們大學足夠優秀。”楊宗保回答。
“據我所知,楊宗保你所就讀的大學並不是很好,研究生也是託了關係才進入我們學校學習的,你怎能說你足夠優秀呢?”
馮玉祥說完,很滿意的看到整個禮堂譁然。這下子看楊宗保怎樣解釋。
“你說的不錯。我大學的學校確實不算好,來這個學校讀研究生確實是省立醫院的主任要求的。”
楊宗保坦然的承認,禮堂頓時吵雜聲一片。
“那麼我們可以這樣認爲,你能去西雅圖聖母瑪利亞醫院的原因也是因爲你或許有什麼關係的緣故?”馮玉祥繼續火上加油。
“沒錯。”
楊宗保剛一說完,喬治就苦惱了搔了搔腦袋,楊宗保又開始玩了。
“那你有什麼資格開這個演講?”馮玉祥果然是和楊宗保對着幹。
“大家安靜。”楊宗保清了清嗓子:“這位同學說的確實是事實,但是有一部分事實他卻沒了解到。在座的各位很少有比我優秀的。”
楊宗保此言一出,現場一片譁然,各種不贊成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