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菲以一副風情萬種的姿態打開了門。
“紀總怎麼想起來找我來了?”
陳雪菲打開門口,身體半靠在門框上,神態嫵媚又妖嬈。
紀辰禹卻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問道:“何啓賢是什麼人?”
既然聽到紀辰禹問起何啓賢的身份來,陳雪菲的目光微微一頓。
“紀總來找我,只是爲了何先生嗎?”她詫異地問了一聲。
紀辰禹語氣低沉且神色不耐煩道:“把何啓賢的聯繫方式給我。”
紀辰禹是打從骨子裡討厭陳雪菲這一類的女人。
這個女人,全身散發着一股想要勾搭男人的氣息,並且這個女人,明眼人一看就能感覺的出來她不過就是那種拜金現實的女人。
見紀辰禹向自己所要何啓賢的聯繫方式,陳雪菲微眯着雙眼,嘴角含笑地看着他:“既然紀總跑來找我詢問何先生的身份和聯繫方式,您這個樣子可一點兒都不禮貌。”
紀辰禹的眉頭緊緊地鎖着,陳雪菲固然知道他的身份自己得罪不起,但是陳雪菲想來都秉承着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勾搭有錢人的機會!
何啓賢是有錢人,紀辰禹也是有錢人!
最重要的是,紀辰禹可是唐思穎的金主,陳雪菲做夢都想將紀辰禹從唐思穎的身邊搶過來。
“呵呵……”
陳雪菲看着紀辰禹嬉笑了一聲,隨後她又道:“紀總,您要不要進來,咱們慢慢聊呢?”
紀辰禹看着陳雪菲,目光之中厭惡之色盡顯。
“十萬,你把何啓賢的身份信息賣給我。”
紀辰禹語氣冰冷地說了一句。
見紀辰禹不願意進房間裡來,陳雪菲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便將他往裡拽了進來。
“紀總,您難不成還怕我吃了您不成?”
沒一會兒,兩個人便坐在了房間的沙發上。
沙發旁的桌几上正放在兩隻高腳杯,還有早就醒好的紅酒。
陳雪菲一邊倒酒一邊笑道:“紀總,何先生的身份信息可不止十萬塊哦……”
何啓賢可是港城的珠寶大亨,他可不是一般的珠寶商,他擁有的財富完全可以和紀辰禹媲美的。
不過何啓賢畢竟是港城那邊的有錢人,在深城他自然沒那麼有名。
最重要的是,何啓賢和紀辰禹不是一個行業的,自然彼此也不是熟。
紀辰禹完全可以立馬派人去查何啓賢的身份,但是比起這裡還有個現成的人知道何啓賢的身份,他當然第一時間找到了陳雪菲。
“你開個價。”
紀辰禹語氣冷冷地說了一句。
然而陳雪菲卻不緊不慢地拿起了一隻酒杯朝着紀辰禹遞了過來。
“紀總,坐下來我們喝一杯吧?”
陳雪菲故意把話題轉移了,紀辰禹則冷着臉坐了下來,接過了陳雪菲的遞過來的酒杯。
陳雪菲仰起頭抿了一口紅酒後,倚靠在沙發上,一手搭着自己的頭,神態嫵媚地看着紀辰禹,嘴角邊勾着一抹淡淡地笑意。
她目光迷離地笑了一聲說:“紀總,您知道嗎?第一次在售樓部看見您的時候,我就特別的爲您心動。”
她的語氣頓了頓,繼而又道:“可是啊,那個時候您卻斥責了我,差點讓我連飯碗都保不住,我那個時候對您啊真是又愛又恨呢!”
她說話的時候,故意讓自己的領口不斷地往下滑。
而領口處的風景越來越明顯,當真是一片雪白十分的迷人。
面對陳雪菲故意勾搭他的姿態,紀辰禹卻放下了酒杯,他站起身,神色嚴肅道:“陳小姐,我對愛四處勾搭男人的女人沒有興趣,請你自重。”
紀辰禹已經放棄向陳雪菲打聽何啓賢的身份信息了。
然而看見紀辰禹要走,陳雪菲的眼中劃過了一道氣惱之色。
紀辰禹也是個男人,陳雪菲就不信了,還有男人看見她這副模樣,會沒有感覺!
當然,陳雪菲的確很不喜歡紀辰禹對她的評價。
什麼叫愛四處勾搭男人?
陳雪菲追到了紀辰禹的身後,一把從身後抱住了他,並且她故意緊緊地貼住他的後背,並且在他的後背上來回滑動了幾下笑了起來。
“紀總,您真覺得我陳雪菲是個不挑食的女人嗎?那你真覺得我是什麼男人都看得上的嗎?”
準確的來說,她的目標是有錢人,只要是有錢的長得不錯的,她纔會看得上。
紀辰禹擡手想要將陳雪菲的手給撥開,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當他的後背感覺的了那一片柔軟的時候,他的身體卻忽然像是被火燒了一樣的難受。
驟然間,紀辰禹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
卻聽陳雪菲還在他的身後嬌笑道:“紀總,您看要不然您陪我一晚上,我分文不收,還可以把何先生的身份信息給您,您是一位商人,這個買賣怎麼聽着都不虧本的吧?”
紀辰禹的身體即便不對勁,可是他依舊打從心底裡厭惡着陳雪菲。
“滾開!”
紀辰禹冷冷地說了一聲,可陳雪菲卻纏着他,即便很不喜歡聽紀辰禹的話,可是她以往對紀辰禹是一點兒都不敢覬覦的!
可是誰叫他今天主動送上門來了?
陳雪菲不是不害怕紀辰禹的手段,畢竟有劉洋的例子在。
可是陳雪菲又自認爲只要紀辰禹能夠留下,她就能夠有辦法讓他爽的連牀都不想下!
想想那個李總,她一直都還沒有使盡渾身解數呢,李總就已經對她的身體欲罷不能了,倘若換成是精力旺盛的紀辰禹,陳雪菲想,但凡是紀辰禹感受過了她的本事,就算他厭惡她,可是他也會喜歡上她的身體!
她可以確定,她會的這些本事,絕對是唐思穎做不出來的!
“紀總,不要這麼不解風情嘛,有女人對您投懷送抱,您應該有個男人的樣子不是嗎?”
紀辰禹只覺得頭越來越暈,他剛不過只是喝了一杯紅酒而已,他的酒量向來都是很好的!
驟然間,紀辰禹冷聲道:“你在酒裡放了什麼?”
忽然聽到他這麼問,陳雪菲的目光微微愣了愣,她在酒裡能放什麼,不過就是從國外買的一些能夠調情的料而已。
這些東西她經常和李總用,原本今天準備和何啓賢用的,結果何啓賢竟然匆忙的便離開了。
“紀總,您說什麼呢,我聽不懂!”陳雪菲心虛地說了一句。
紀辰禹一個用力推開她,緊接着他目光森然地看着陳雪菲道:“你現在最好放我走,不然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
陳雪菲緊緊地咬了咬牙,這麼好的機會就在眼前,她一點都不像放棄!
紀辰禹的目光掃過她的領口處,驟然間身體起了很多變化。
只是即便如此,紀辰禹只要一看到陳雪菲的這張臉,就覺得噁心。
觸及到紀辰禹厭惡的目光,陳雪菲不甘心地問:“爲什麼我不可以?”
紀辰禹則冷冷地笑了一聲:“因爲我嫌你髒!”
一個被不知道多少男人睡過的女人,不管她的身體有多麼的讓人着迷,紀辰禹都覺得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