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們快馬加鞭回了縣裡找來了畫師,按照村民的形容大致的畫下了那個帶着陸紫菀離開的男人的容貌,然後讓村民都認一認,是不是有人認識。
時間一分分的過,下人們一個個的回報,都說村裡沒人見過這個男人,而此刻太陽已慢慢落下,已是茂時,若天黑前再不找到人,過來今晚,在找到的人的機會似乎就變的更加的渺小,這個道理誰都明白,所有人都坐不住,四處奔走的找着人。
即使太陽已經要落山了,但是,大家一想到陸紫菀有上山的可能,白家的下人和一部分衙役也被派到山上去找,只是,天越黑,深山大家也不敢再進去有折了回來。
而黃家村的此刻,村長家已經上演了一場鬧劇,所有來喝喜酒的賓客,見明明都到了吉時也沒見新娘出來拜堂,便開始打聽起來出了什麼事情,這一打聽不要緊,才知道,新娘不見了。
這下好了,事情唄捅開了,大福爹一下子覺得臉上無關,氣的對着何高氏和媒婆破口大罵,媒婆被罵了,生怕拿不到錢,又把何高氏給罵了一頓。
“哎,大福爹,這新娘,好生生的怎麼就會沒了呢,你這是娶誰家的姑娘啊,這麼神秘,今天誰成親就成親,新娘子是誰我們都不知道。”有村民很好奇的問着。
“還能是誰,還不就是這個何高氏的外孫女嘛,這不,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把外孫女給藏了起來,人就這樣不見了。”媒婆捏着嗓子嚷着。
黃大福坐在自己的祖父的身邊,聽着大家在討論他之前還在房裡見到的後孃不見了,覺得好驚訝,於是偷偷的拉了拉祖父的衣角,問道,“爲何後孃要逃跑?”
“小孩子別問那麼多。”黃家村村長冷着臉呵斥了聲,這下新兒媳婦不見了,要是真找不着人,他家不僅僅要虧了很多銀子,連他這張老臉都不知道要擱哪裡放着了。
“祖父,我不久前偷偷去了爹的房間,還看見她還在房間呢,她會不會只是上茅房等會兒就回來了?”黃大福道。
何高氏距離的近一下子就聽見了,連忙嚷着道,“你聽着吧,大福爹,你家大福都說了,剛纔還看見人呢,大家會兒可都看見了,我這一下午可都在院子裡,連茅房都沒有去上過,可怎麼藏人?我想,定然是那菀姐兒自己逃走的,這纔沒多長時間肯定沒跑遠,大傢伙都快幫着點忙給追回來啊!”
“對,大福說了,剛還看見人,那人雖然不知道怎麼跑走的,就一定還沒有跑遠,都是同村的鄉親,大家都快去幫忙找找人,誰幫着村長找着了兒媳婦,那可是大功一件,將來村長家怎麼也要惦記這這份恩情的。”
能來喝喜酒的,不是村長家的親戚就是和村長家走的近的鄉親,一聽,倒也是都應承了下來點着頭,大福爹也坐不住,跟着大家就一起出了院子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