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僅剩的粉末,全部都朝着那些人的頭上都灑了下去。
衆人紛紛以爲是暗器,連忙揮着袖子彈開了許多,但還是有少量粉末被吸入了呼吸道。
看着散落一地的粉末,樓詩意終於開始了不遺餘力的出招,以一敵十,快速的牽動着身邊的禁軍運功攻擊自己。
迷|藥進入身體,隨着呼吸的速度走遍全身,呼吸越快,藥勁也上的越快,勁道也最大。
很快,趙明暄也舉着才帶血的長劍跑了回來,以迅猛決絕的姿勢,阻斷了那些禁軍對樓詩意的傷害。
“你到後面去,我來解決這些人。”
看着趙明暄身手靈活,出手狠絕的樣子,樓詩意心安理得的走到了一邊看着。
不一會兒,沒等趙明暄一個一個把人殺死,大家就都身形一頓,朝着地上倒了下去。
樓詩意正準備誇讚趙明暄兩句,就聽到一些更加輕盈的腳步聲朝着這邊衝了過來,她眸色一變,急忙朝着趙明暄道。
“有人來了,快走!”
趙明暄立即將劍握到了另一隻手裡,轉身拉着樓詩意就開始瘋狂的跑了起來。
可是這處宮殿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前面一片空曠,面積不小,倆人足足跑了好一會兒也沒能找到一個藏身之處,反而被追上來的禁軍團團給圍住了。
倆人對視一眼,又一場硬仗要打了。
牙關一緊,樓詩意手腕一翻,纏在腕間的柔步順勢化成了一柄堅不可摧的長劍,直指禁軍……
“王妃好身手,可惜了。”
就在樓詩意準備拼死一搏時,禁軍背後卻忽然走出來一人,不是池昊騫是誰?
“喝,你不在宴會廳喝酒,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這就要問王妃了,本殿好心好意留你下來做客,你非但不領情,還偷了我熔池國最寶貴的東西,本殿豈能容你逃之夭夭?”
“喝!挺會演戲的,本宮都已經告訴過你了,本宮沒興趣留在這裡,你就算費盡心機,不擇手段,本宮也一定要走的!”
陪他在這裡演了一個多月的戲,不過是想讓腹中孩兒攀附自己攀附得穩當一點。
免得在逃走的過程中,丟了孩兒就不美|妙了。
“本殿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乖乖的留下來,本殿既往不咎,連這個人,本殿也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了如何?”
“你做夢!堂堂熔池國大皇子,居然宵想着敵國的親王妃,不知道貴國皇帝知道了,作何感想?”
趙明暄大步上前,將樓詩意周全的護在了自己身後,朝着池昊騫冷嘲熱諷起來。
池昊騫面色一沉,正欲讓人羣起攻之。
就聽到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了起來。
“皇兄,你這是抓到了賊了嗎?既是抓到了,又爲何不快些動手,還要跟盜賊談條件嗎?”
隨着那聲音的走近,圍堵周密的禁軍即刻退散開來,給那人留出了一條路來。
只見一個身着玄色長袍的男人走了進來,男人的右手裡,還抓着兩顆巨大的夜明珠,正反覆摩挲着,樣子十分悠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