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詩意趁着他無語的時候,讓他給立正了,雙手叉腰,悠然自得的繞着圈將他打量了一番,眼睛都快笑沒了。
“真沒想到,你那麼爺們的一個人,轉成太監居然也不違和,嘖嘖,真是極品。”往先在軍營裡的時候,趙明暄穿着軍服,可是帥氣了,渾身上下都充滿着大男子特有的粗獷氣息。
任人怎麼聯想都不會與現在眼前這個小太監聯繫在一起。
特別是那張臉,怎麼能那麼白呢?
想着,樓詩意就準備伸手去試試手感,趙明暄急忙一擡手,將她的手給撫開了。
“別玩了,你相公都快急死了,快跟我走!”
情況緊急,他也顧不得什麼男女之別了,上前拽住了樓詩意的手就朝着外面走。
見他一本正經的模樣,樓詩意縱然覺得好笑,也不敢再怠慢下來,但也沒有跟着他走。
“你慢點,我內力被池昊騫給禁住了,就這麼衝出去肯定逃不了。你快點兒,替我先把禁制解開……”
說着,樓詩意便撩起裙襬,席地坐了下來,背後的位置,留給了趙明暄。
趙明暄也不囉嗦,席地而坐,將手背貼到了樓詩意的後背上,開始替她解開禁制。
好在池昊騫禁制她內力的手法並不算特別,沒過一會兒就通了。
丹田裡,重新繚繞起屬於力量的充斥物,樓詩意豁然覺得自己彷彿重新活了過來一般,目光一歪,盯住了梳妝檯上的一把銅鏡,五指一抓,內力暗藏,就聽到噌的一聲,那面小小的銅鏡便飛到了她的掌中。
“好了。”
內力回來了,她纔有一種自己的人生自己掌控的感覺。
而不是像之前那般,事事處處都受制於人,得靠着裝瘋賣傻,胡攪蠻纏來推脫。
“那快走吧,池昊騫知道你不是省油的燈,宴會一過,肯定會立馬回來的。”
而且,大皇子殿也並非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要出去,還有的熬……
“再稍等一下,我弄點兒東西。”
說着,就從地上爬了起來,大步朝着梳妝檯走了過去,伸手,打開了抽屜,從裡面取出了十好幾盒不同顏色,不同味道的胭脂水粉來。
“你還要做什麼?阿璃也沒來,你用不着這般吧?”
趙明暄看着那些胭脂水粉,只覺得一陣頭大。
他以前怎麼不知道樓詩意竟有這般的愛美呢?
“你皺什麼眉頭?過來,幫我個忙!”
趙明暄急忙走了過去,十分不耐的聽着樓詩意差遣。
樓詩意看着他無語的樣子,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哎,我一個孕婦大老遠被擄到這裡來,內力被禁,沒有任何的製毒材料,一身絕佳毒術又使不上,只能靠着這點兒女人的東西來當藉口,湊了這麼久,才湊齊了一副迷|藥,本來想要是你們還不來救我,我就只能拼一把,自救了。”
趙明暄聞言,眸色終於軟了幾分。
“這也能做出那東西來?”這一身醫術毒術,到底是跟誰學的?怎麼這般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