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唔唔……”
趙明暄眼疾手快,將扶着她腰身的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順勢加了些力道,將她的身體揚了起來,那力道與速度,彷彿要將錦繡的給弄散架一般……
月,漸漸西沉。
倆人從鏡子前,轉戰到窗戶邊,再回到牀上,才漸漸熄了戰火。
錦繡整個人已成一灘爛泥,歪在牀上根本不想動彈分毫。
白眼不停的翻了又翻,瞪着饜足愜意的趙明暄。
“真……真是搞不懂你了,又不是隻有今天,每天做兩次難道不行嗎?每次出去了回來就把我弄得精疲力盡的,煩人……”
趙明暄嘿嘿一笑,湊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你別說了,我已經手下留情了,要不是看在你剛剛也使了不少力氣的份上,我還想再來兩次。”
錦繡忙瞪了他一眼,扯過被子裹緊了自己。
“你敢!”
再做,她的腿就合不攏了。
“不敢了,你快休息吧,我也是被逼無奈啊。今天不做,就得好幾天才能解禁,忍得辛苦啊。”
什麼鬼?
什麼要好幾天才能……啊!她的癸水明天該來了!
從生了小八小九之後,她的癸水時間就從月底變成了月中,還是一如既往的準時。
她自己都沒在意,沒想到他還是記得這麼清楚。
“你可真是……這麼忙了,還記得這些事。”
趙明暄扯了扯脣,不以爲意。
“就是因爲要記住這些事,才顯得忙呢。哎,那時候還說要靠我的努力讓你用上棉花做的,可沒想到最後卻是你自己能幹,先用上了。”
這話,就有些意志消沉了。
錦繡不愛聽,忙拍了他一巴掌。
“夫妻是一體,這些話不許再說了。快睡快睡,困死我了。”
*
二妞的婚事,在孫家走後沒幾日,就定了個日期。
那是孫家帶過來的幾個日子,讓趙家自己選。
爲了保險,吳氏拿着幾個日子,特意去找範二爺算了一遍。
孫家人還算實在,挑的日子都是好的,兩邊不虧待的。不像有些人家,算日子的時候,會特意的給自家算得好一些,卻會虧待親家一些。
這一點,吳氏對孫家更爲滿意了。
其中,臘月初七,是孫家看的幾個日子裡最好的一個。
吳氏做主,定了。
“二妞啊,這日子說早也不早了。這傢俱什麼的,讓你大哥幫你蜇摸準備,可這嫁衣,喜帕之類的,還是你自己得縫起來纔好。還有鞋子,襪子,你自己可要抓緊點了。”
“知道了奶,我會加緊時間的。”其實,她早就開始悄悄做了一些了,像是自己以後穿得衣裳,她在那時候籃子蓮花準備嫁妝的時候,就跟她們一塊兒做了兩件。
她想,年紀到了,她也是要嫁人的。
誰也沒想到,這一等,就等到了十七歲。
蓮花都已經是孩子娘了,籃子也是,還是兩個孩子的娘。
那時候她不知道未來夫婿是哪個,也不好做鞋子衣服,現在心裡有了數,只需要趕製他的東西,和嫁衣喜帕就行了。
“做不贏也沒關係,四妞針線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