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夜和韓熙回到營地之後,神情十分沉重。
“也許打開這個墓穴入口的方法只有孟家的人知道,而除了孟家村的人,孟啓應該是知道的。”
若是不顧及裡面的情況,強行打開墓穴的話,集季非夜,明雪河和無相三人之力未必不能打開,明雪河體內暴走的力量就能輕而易舉的毀掉一座山,更遑論三人一起動手了。
但是這很顯然不可能,宣帝既然知道了秦陽公主墓,那就不會容許季非夜他們毀掉這個地方。
畢竟傳聞當中,傳國玉璽這東西可是被秦陽公主放進了自己墓穴。
如今傳世的玉璽並不是原來正宗的那一塊,而是另尋工匠用原先雕刻玉璽的那塊玉料上剩餘的部分重新雕刻的一個。
原先的玉璽到底從哪一朝哪一代丟失的,世人並不清楚,但是衆多傳聞當中,有不少都說這玉璽是被秦陽公主放進了她那座不知在何處的墓穴當中。
對於玉璽這玩意兒,季非夜沒什麼想法,就算是真正的玉璽,所孕爲龍氣,他們這些普通人拿了反而會被其所傷,相當的不值得。
“國師大人和無相大師應該快到了,既然你的侄女暫且性命無憂,不如我們靜觀其變?”韓熙道。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了。”季非夜是很想把孟嬌杏給帶走,可是他們還要打開這座墓穴,不論是孟初夏還是孟啓,暫時都不能動。
當然一旦墓穴打開,這兩人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自然可以滅口了。
反正季非夜對他們兩個是沒什麼同理心的。
累了一天,兩人商量了一下又沒什麼結論出來,乾脆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天上午,季非夜纔起來就覺得營地裡氣氛略有不對,直到到了韓熙那裡才知道是爲什麼,原來是明雪河和無相大師來了。
難怪那些人的神情更加嚴峻了。
“明先生,無相大師。”季非夜進去同兩人打了招呼。
明雪河點點頭,“說說情況吧。”
季非夜應了一聲,在明雪河對面坐了下來。
“根據我的分析,這座墓穴應有八個入口,強行打開不是不可以,只怕強行打開的那一瞬間,墓穴也會啓動自毀機制。”
季非夜伸手在沙盤上指了個方位,“昨夜我和韓熙去探了一下孟初夏的地盤,我一個侄女,也就是他的女兒被他抓走了。”
“我那小侄女給了我一個訊息,那就是孟初夏只知道用她的血可以打開這墓穴入口,具體要怎麼做,他卻不知道。”
明雪河微微挑眉,如今他鬚髮皆白,一副鶴髮童顏的模樣,做起這個動作來,竟有些少年心性的感覺。
“所以他在等?”
季非夜點頭,“對,他在等他的爹,孟家村族長弟弟的兒子,孟啓的到來。”
“也就是我夫君的爹。”
明雪河的目光頓時充滿了憐憫,“你怎麼這麼慘,攤上這麼個公公?”
季非夜攤手,“誰知道呢,我本以爲他們家就是個普通的農民,誰知道背後還藏着這麼大一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