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網】,♂小÷說◎網】,
四爺也跟着笑了,不管怎麼說,這麼說幾句,心情就舒暢的多。
藥差不多了,雅利奇端起來遞給四爺:“可別用勺子,多受罪,一口喝了就算了。”
四爺點頭,自己拿着感覺正好,便幾口喝了。
雅利奇將漱口水遞給四爺,四爺漱口。
再喝了些白水,然後靠着大迎枕休息一會。
過了大概十來分鐘,雅利奇就扶着四爺躺下了:“躺着說話,困了就趕緊睡。午膳我可不叫你,睡足了起來再吃。我安頓,爺放心,絕不會叫你吃那沒滋味的白粥的。”
四爺失笑,想起她自己病了的時候,也是絕不肯吃白粥的。
得了,索性由她去吧。
便道:“蘇培盛。就都聽你雅主子的。”
蘇培盛哎了一聲,心道您可真是,這事也是胡鬧的?
可一想去年雅主子病那一出,主子爺也是管不住……
得,這前院裡,也由着雅主子說了算了?
不過,四爺中午醒來,剛退了點燒,嘴裡沒滋味,懶洋洋的看見了雅利奇預備的豐富卻清淡簡單的飯菜的時候,就知道交給她沒有錯。
也理解了去年她自己的心思了。
雅利奇也陪着四爺用,她也沒特別做別的,就跟四爺吃一樣的。
就當吃幾天減肥餐了。
四爺胃口不好,不過還是比以往病了的時候吃的多一點。
吃飽,雅利奇還叫他起來略走動了一會。
“感覺好些了麼?”雅利奇問。
四爺自己倒是不覺得,但是看她這般,也只好說好了些。
雅利奇就笑:“胡說!沒有就沒有,前一兩日不輕鬆也是正常。”
“那你還問?”四爺瞪眼,主要是挺尷尬。
哄着小格格,小格格還不依,這小女人!
四爺又喝了藥,下午睡了一會起來,還撐着處理了些東西。雅利奇只是陪着,也不攔着。
四爺倒是鬆口氣,他還想着,小格格要是攔着,就哄一下。
雅利奇可不攔着,是感冒,又不是什麼大病,越是瓷娃娃就越是容易壞了。
她這樣,倒是把前院裡的奴才們弄得不知所措。
可主子爺有話,蘇爺爺再三敲打了,要聽雅主子的吩咐啊。
他們只是心裡嘀咕,哪有病人是這樣的。
尤其是三個丫頭很是不適應,只是也不敢說。
雅利奇也不是看不出,但是懶得管。四爺不說就行了。
至於奴才,蘇培盛認可,她就沒意見。
三日見,雅利奇就沒回後院,每天聽着人報,說孩子們都好好的。
後院裡,李氏也不裝病了,這會子要是裝,她管家的權利還不一定保不住了呢。
所以起來管事。
宋氏也漸漸好了,倒是尹氏這一病,越發嚴重了起來。
西院裡的喻忠海已經回來當差了,有她在,雅利奇又放鬆了些。
四爺這頭也漸漸好起來,這回有雅利奇照顧,四爺覺得比以往每一次都輕鬆。
四爺病倒,德妃也知道的,每天都派人問。
知道是雅利奇侍疾,沒誇也沒說什麼。
上頭有福晉,德妃要是誇了雅利奇,那就不合適了。
等到了正月結束的時候,四爺終於是好了。
後院裡,除了一個尹格格之外,也都好了。
奴才們裡,也只有一個粗使的太監因爲年紀不小了,身子本就不大好,所以沒撐住去了。
四爺叫人賞賜了銀子做燒埋之用。
如今,竟是隻有一個尹氏竟是還起不來身。
四爺只是叫太醫再給看,也賞賜了藥材以及用得着的各色東西。
正院裡,福晉也已經賞賜了很多東西了。
這十來天裡,四爺一次也不見福晉,雖然嘴裡沒有指責的話,可是心裡如何,也只有四爺知道了。
福晉這一回,不管怎麼說,也算是做了一件蠢事。
可偏還不能拿來說,想給四爺請罪都不行。
不然不就是承認自己蠢?
雅利奇終於回來,三格格還好,四阿哥起先還好好的,雅利奇一叫,小傢伙嘴巴一扁哇一聲就哭了。
鬧的雅利奇心酸的不行:“哎喲小乖乖不要哭啊,額娘回來啦。”
四阿哥氣的嗚嗚,三格格聽着聽着,也開始嗚嗚了。
二格格已經搬回去幾日了,但是每天白天還是來陪着妹妹和弟弟。
這會子也開始抹眼淚。
雅利奇也被弄哭了,然後就開始笑着罵:“三個不省心的,額娘是去前院照顧你們阿瑪,你們一個個是鬧什麼?招的人流淚!”
奶孃們忙去一個個勸着,好容易哄好了,也好在都不是愛哭的。
二格格偏愛哭吧,可這幾年她跟三格格和雅利奇呆多了,帶的也不愛哭了。
一會娘四個都笑起來,雅利奇挨個戳額頭。
最小的四阿哥一邊揮舞小手一邊笑着叫額娘。
又是好一頓鬧。
雅利奇欣慰的看這幾個熊孩子,好在他們都沒生病。不然這點大的孩子病了可怎麼辦?
Wωω ★ttκa n ★c○
“主子。”北山進來請安。
雅利奇便起身走過來些:“怎麼了?”
“回主子的話,後頭尹格格不大好了。”北山道。
雅利奇皺眉,這還真是因爲感冒要命的?
“這麼個不好?”雅利奇問。
“這……怕是如今肺不太好了,三日沒吃什麼了,忽冷忽熱,也睡不好,方纔厥過去了,半晌才醒來呢。”
“太醫怎麼說?”雅利奇又問。
“太醫的方子……哎,不提也罷,就是太平的很。奴才都認識那些藥,治標不治本的。”北山吐槽。
雅利奇失笑:“行吧,既然是這樣,叫了韓先生來吧。你這猴子,是來求你主子?還不直說?”
北山忙跪下:“奴才該死,奴才萬不敢瞞着,奴才確實與尹格格那的劉元是一道長大的……過去奴才也受了他照顧,奴才並不敢瞞着呀!”
“嗯,好了,下回有事直說,既然是你的熟悉的人。就去請韓先生吧。傳我的話,好好治,到了這份上了,也別怕藥下重了,救命爲主。”雅利奇道。
北山感激不盡的去了。
雅利奇很清楚,一旦主子沒了,劉元就只能是個回內務府的命,未來如何,誰也不知道。
北山也不算瞞着,他既然求了,做主子的能做到,也不是不能管。怎麼也是救人一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