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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可以扮演大度嘛。
弘暉帶着弘昐先走了。
雅利奇與四爺一道回了西院。
一進去雅利奇就道:“爺坑人。”
四爺敲她的頭,心裡知道她的意思,嘴上不解釋。
雅利奇也就說一句,就與四爺愉快的進屋了。
兩個都喝了幾杯,肚子也都有點餓就叫來了宵夜。
簡單的雞湯小餛燉。吃完之後洗漱,時間不早了,也不寫字了,也不跳繩了。
一上塌,奴才們還沒放好帳子,四爺就迫不及待的將雅利奇抱在懷裡了。
羞得奴才們趕緊退開。
雅利奇馬上就被四爺壓住了。
四爺又素了這麼些時候了,抱住自己心愛的女人,還能不動心?
饒是最近累忙,心事多,也是忍不住的。
一場疾風驟雨,雅利奇都說不出話來。
完事後,兩個都累的不輕。
“爺太狠了些。”雅利奇抱怨。
四爺不說話,只是摸着她的後背,身體又一次蠢蠢欲動。
雅利奇……
行吧。
反正她又被四爺折騰了一回,四爺這才實在是困了。
最後還是雅利奇自己叫人伺候,四爺已經要睡過去了。
雅利奇下地洗漱,叫人就伺候四爺在榻上擦洗算了。
果然,等她回來,四爺已經睡着了。
這是累壞了吧,又喝了不少酒,一言不發就是幹啊!
真是……太環保了。
這麼想着,雅利奇也睡着了。
因爲睡得實在是遲了,又累了,睡得結實。結果就是次日一早雅利奇一睜眼,四爺又不見了……
好吧,今兒是索額圖出殯。
雅利奇翻身嘀咕:“感覺大總裁嫖人……”
“主子您醒了?”玉蘭湊過來,將帳子掀開:“主子爺天不亮就走了,今兒個索相出殯呢。”
“嗯。”雅利奇點頭:“府上也都安排路祭了吧?這點事喻忠海辦了吧?”
“主子放心,辦了,該咱們送去的都送去了。”玉蘭說着,叫人進來伺候。
雅利奇是側福晉,總是要在府裡該給路祭的地方上一道紙的。
雅利奇慢慢起身,三格格已經去讀書了,雅利奇道:“團團又是沒見着她阿瑪。”
“主子爺走之前去瞧了三格格和四阿哥的,不過小主子們沒醒來就是了。”許嬤嬤笑道。
“行吧,也就這幾日,回頭就見着了。”雅利奇笑着。
雅利奇先用早膳,然後抱着四阿哥在院子裡玩兒。
“主子,昨兒個奴才瞧着,福晉面色不好呢。”玉蘭低聲。
“這事……主子也沒法子。是主子爺的意思。”鈴蘭不滿。
“主子爺來不來,她對我都一樣。”雅利奇笑了笑:“約束好咱們的人,萬事小心。正院裡有身孕,咱們萬萬不可得罪了,平時行事也小心一點。”
“是,奴才們都知道,主子放心吧。”鈴蘭笑道。
“說起來,有個好笑的事呢。”鈴蘭一邊用小撥浪鼓逗四阿哥伸手抓一邊道:“正院裡頭有個叫含香的丫頭,是個二等。慣常是她去點膳提膳的。奴才平日少去膳房,最近遇見幾次,竟是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一個小丫頭,鼻孔都上天了。”
雅利奇笑起來:“你個促狹的。”
“奴才看着好笑,昨兒個奴才問了喻哥哥,喻哥哥說是常見的。福晉剛進府那會子,這位就這樣。後來福晉沒有懷孕的時候低調了一些時候呢。如今又這樣了。”
“那丫頭傻。”玉蘭翻白眼:“給她主子招禍呢。”
“還有更傻的呢,喻哥哥說前幾日,那位含香姑娘教訓紐祜祿格格那的大太監呢。”鈴蘭道。
“福晉這麼一個精明的人,竟也有這麼糊塗的奴才?”雅利奇笑着捏兒子的小手:“隨他去,你喻哥哥但凡覺得不用管,那就是不用管。”
這樣的奴才,雅利奇素來是不會多看的。
當年的金鐘雖然糊塗,可也知道好歹。
這些年聽說在針線上是越來越好了,吃過虧長大了就知道好歹。
人都會在仗勢欺人,可連自己仗勢的那個勢都沒看清楚是什麼樣子,就開始欺人的,得不着好。
下場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喻忠海是個最會看這些的,他估摸是故意不管故意看着呢。
何況還有正院裡的其他人,比如內務府裡的那些奴才。就甘心被福晉家裡帶來的壓着?
所以指不定怎麼樣呢。這位含香姑娘,說不定是誰的跳板呢。
四阿哥啊啊啊,要把撥浪鼓塞嘴裡。
雅利奇忙拿開:“祖宗,你又不餓。”
四阿哥不滿意,大聲啊啊。
雅利奇捏他的嘴脣:“饞嘴。”
四阿哥哼哼唧唧不樂意,雅利奇就把他遞給奶孃:“抱着走走吧。”
奶孃哎了一聲。
也不用出去,院子對於四阿哥就足夠大了,又是石榴,又是白果又是葡萄藤,又是桑樹的。
還有主子養着的花花草草,在四阿哥眼裡就看着是個小花園子了。
果然一走動起來,他就不叫了,四處看,好奇的不行。
七個月的娃了,越來越活潑。
雅利奇坐在鞦韆上慢慢晃悠,樹蔭底下正舒服。
丁香將茶倒好放在石桌前,等着雅利奇想喝的時候就可以喝。
“主子,宋格格來了,在外頭候着呢。”二等丫頭海棠從外頭進來。
“請吧。”雅利奇笑道。
宋氏進來,雅利奇沒起來。
宋格格給她請安之後,雅利奇叫她坐在一邊。
“雅主子好雅興。”宋氏笑道。
“橫豎沒事,你來了正好坐坐。”雅利奇笑着停住鞦韆,但是不下來。
一般來說,許嬤嬤是嬤嬤,比較得臉,在雅利奇跟前也是能坐着的。
但是宋氏來了,她在坐着就不合適,所以起身也去逗弄四阿哥了。
宋格格也不敢多猶豫,忙道:“奴才有個事跟你說說。”
雅利奇點頭:“你說就是了,玉蘭鈴蘭都是靠譜的。”
剛纔倒茶的都已經退開了。
“這事,奴才也是個猜疑,實在是……”宋氏不知道怎麼開口。
“你既然來了,就只管說。”雅利奇見她這樣,就知道這事可能爲難的很了。
“是。”宋氏舔了一下嘴脣:“奴才的人無意中撞見了正院裡的含香交給了前院伺候大阿哥的大丫頭一包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