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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雨霏突然露出鬱言又止的表情,這讓方子逸心中更加確定,他們已經是知道了夜曦月昏迷的真正原因。
“是不是有什麼不方便說的?”
駱雨霏有些爲難的道:“也不是不方便說,但就是說出來了其實也沒什麼用。”
方子逸挑了下眉:“哦?此話何意?”
駱雨霏雙眸一閃,壓低了聲音神秘的道:“其實根本塵大哥和曦瑾的判斷,月兒可可能是中了蠱毒。”
“蠱毒?!”
方子逸突然表現出的神態度讓駱雨霏瞪大了眼睛:“怎麼,你知道蠱毒?”
方子逸的臉上明顯就是寫着“我對此瞭若指掌”幾個字,引得駱雨霏不得不繼續的追問下去。
“我曾經雲遊之時到過南疆……”方子逸冷靜的道:“機緣巧合之下,在那裡遇到了一位南疆長老,他說我極具天賦,所以堅持要收我爲徒……”
駱雨霏激動的拉着他的手臂,眼中滿是期盼:“所以說你懂蠱毒之術?”
被她激動的舉動給嚇到的方子逸有些退縮的點點頭:“倒是瞭解一些的。”
“太好了!”
駱雨霏立刻拉起他:“快跟我走!”
迫於無奈跟着她的方子逸嘴中雖問着“要去哪裡”,可是眼中卻已現出了得意的笑意。
推開房門,看駱雨霏拉着方子逸進來,夜曦瑾本就難看的臉色顯得越發的陰沉。
但駱雨霏卻完全忽略了他的反應,指着方子逸對夜曦瑾道:“曦瑾,方公子說他懂得蠱毒之術!”
夜曦瑾蹙了下眉頭,與楚凌塵異口同聲的問道:“什麼意思?”
方子逸將自己是南疆長老之徒之事說與他們二人聽,這讓他們兩個都不能冷靜了。
“如此說來月兒身上的蠱毒方公子能解?”夜曦瑾掩飾着激動問道。
方子逸謙虛的道:“南疆蠱毒甚多,我也只是習得皮毛……”
但看到希望的夜曦瑾也不聽他說完,拉着他就往牀邊走:“你看看月兒所中的蠱毒,不知可有解除之法。”
在衆人的期盼之中,查看過夜曦月情形的方子逸不知爲何神情竟是有些沉重。
“如何?”這一次是楚凌塵問道:“可有破解之法?”
方子逸稍一遲疑後,還是說道:“破解之法倒是有……”
聽他這樣一說,所有人臉上都現出驚喜之色,駱雨霏最爲難掩情緒的道:“還請方公子爲月兒解蠱毒,我們都會不勝感激的。”
“這……”
見方子逸面露爲難之色,意識到有問題的夜曦瑾問道:“方公子可是有爲難之處?”
“若是有爲難之處不妨直言,只要是我們能配合的,就一定會全力配合相助的。”
楚凌塵亦是道:“曦瑾說的沒錯,方公子有話不妨直說。”
方子逸的目光掃過衆人,最終長嘆了一聲後道:“此蠱在南疆都甚爲罕見,若想角解此蠱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
夜曦瑾實在受不了他這欲言又止的樣子,所以問道:“只是什麼?”
方子逸稍一權衡之後,還是說了出來:“要解此蠱需有肌膚之親,所以……”
顯然這樣的前提是所有人都未曾想到的,夜曦瑾也不知該如何做出決斷。
最後,在確定了夜曦月暫時沒有性命之憂後,因爲事關重大,所以夜曦瑾提出要稍加考慮。
“公子,看來這次越王府的郡馬非你莫屬了!”
方子逸得意的道:“放眼整個京城,能解蠱毒的僅我一人,他們若不想讓夜曦月喪命,就只能按我說的去做!”
他與夜曦月有了肌膚之親,就算駱子康能不在乎,難道越王府也會不在乎,夜曦月也會不在乎嗎?
那時候,她除了嫁他之外還有別的路可走嗎?
再說了,這又不是他強迫他們的,而是他們有求於他的!
方子逸越想越興奮,總覺得希望就在眼前,用不了多久,夜曦月就是他的了!
三天後,夜曦瑾派人前來請他,並告訴了他最終的考慮結果。
但是爲了最大程度的保夜曦月的聲譽,所以決定要在一個完全封閉且伸手不見五指的房中。
還有一點就是此事要定要保密,不可告訴任何人!
方子逸沒有任何的遲疑的便答應了下來,反正他只要解了夜曦月身上的蠱便可,至於在這過程中要如何對待她,事後又會有怎樣的傳聞,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就算是夜曦瑾也無法干涉。
說白了,他需要的就是這樣一個機會。
親眼看到昏迷的夜曦月被送進了專門的房間,夜曦瑾一副恨不得要殺了他的神情:“還望方公子務必信守在承諾,不要趁人之危!”
不管方子逸此時心中做何想法,但卻不動聲色,鄭重的對夜曦瑾承諾:“瑾世子請放心,我方子逸定不會讓月郡主聲名受損。”
但不放心的楚凌塵繼續威脅他:“方公子若膽敢讓月兒無路可退,那本世子也會讓方公子……”
“哦,不!”楚凌塵頓了頓後,冷聲道:“讓整個文伯候府都無路可退!”
看着楚凌塵和夜曦瑾那殺人般的眼神,方子逸有過那麼片刻的遲疑,可是在想到自己多年對夜曦月的鐘情,還有與越王府聯姻後帶來的好處,那一點點遲疑也就消失不見了。
待方子逸從房中出來時候已是兩日之後。
有些疲憊的方子逸愧疚的對夜曦瑾道:“瑾世子,對不起,因爲月郡主身中的蠱毒實在太厲害,爲免她性命無虞,所以在下不得不……”
方子逸一臉自責懊悔的表情:“不過瑾世子放心,在下定會負責的!”
看着他表現出的男子氣概,所有人的神情都只是淡淡的,就好像這件事情與他們完全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這種在他進入房間之時的嚴肅形成強烈反差的反應,讓方子逸心中生出隱隱不好的預感。
“瑾世子?”
見夜曦瑾遲遲不說話,方子逸小心翼翼的叫了他一聲。
夜曦瑾這才罕見的淡然一笑:“無妨,此事方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這如何能行?”方子逸有些激動的道:“雖然在下是出於無奈,但畢竟是在下毀了郡主的清白,讓她聲名受損,所以定當要負起這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