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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駱子琪緩緩走近,緊張的駱文怡步步向後退:“你別過來!”
“這些膳食裡的東西不是怡姐姐加進去的嗎?”駱子琪冷聲道:“難道怡姐姐也會怕嗎?”
只要看駱文怡剛纔的表現,駱子琪就已經很清楚她要做什麼了,霸王硬上弓,真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想想楚凌塵差點被她給霸佔了,駱子琪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還有駱文怡剛纔竟然摸了他的臉,駱子琪真是恨不得把她的手都給剁了。
臭不要臉的!
駱子琪心中默默詛咒。
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駱子康問她:“打算怎麼對付駱文怡?”
駱子琪蹙着眉,陷入深深的糾結中,一時倒還真是有些難以抉擇了。
似乎是看出了她心中的顧慮,駱子康道:“放心吧,二皇叔那裡我都已經打過招呼了。”
聞言,駱子琪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大哥你早就知道駱文怡有問題?”
要不然也不會提前去文親王府打招呼。
可是他明明早就知道了,卻要瞞着她這個親妹妹,說好的兄妹情深呢?
駱子琪瞬間覺得人生真是太絕望了,人與人之間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了!
通過他的眼神,駱子康一眼就看穿了她心思,沒好氣的道:“別說我沒告訴你,我說了你會相信嗎?你可是一直都和人家姐妹情深呢!”
那眼神分明就是充滿了嘲弄:“爲了駱文怡,你可是連凌塵都能埋怨了,我這個大哥還不得被你給五馬分屍了呀!”
駱子康的言語言是滿滿的醋意。
被駱子康這樣一提醒,想到當初因爲駱文怡給楚凌塵大發脾氣的事情,還真是有些難爲情。
“反正我今天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若非駱子康及時趕到的話,被迷暈的她在那幾個惡漢的手裡會是怎樣的結局?
且不說別人會如何看待她,楚凌塵呢?他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的疼愛她?
就算他什麼都不在乎,她也沒臉繼續留在他的身邊,讓他成爲世人的嘲笑的笑柄。
駱文怡,真的是太惡毒了,竟然用這種讓她生不如死的險惡陰狠的手段來對付她,有血緣之親的妹妹。
駱子琪從小被楚凌塵精心教養長大,與平時的無害單純完全不同的是,有仇一定要報的原則深入她的血液,所以她根本是沒有任何的猶豫,就是要將一切加倍的奉還!
駱子康突然邪惡的一笑:“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怎麼樣?”
駱子琪怔了一下,臉上也綻開了志同道合的笑容:“嗯,依我看很不錯!”
結果這個夜晚,被強迫吃下自己下了藥膳食的駱文怡代替了駱子琪,所發生的一切可想而知。
翌日清晨,故意中招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楚凌塵看到的就是一臉愧疚,不知所措的駱子琪。
“我錯了!”
楚凌塵還沒有開口,駱子琪就搶先承認錯誤:“我不該不聽塵哥哥的話,不該和駱文怡那個心思歹毒的女人親近……”
原本聲音懦懦的駱子琪突然擡起頭,有些不忿的道:“可是也不能全怪,塵哥哥也要負一定的責任!”
“哦?”楚凌塵不禁莞爾:“你倒是說說看,我有什麼錯?”
他可是從一開始就阻止她與駱文怡親近的,爲此她還她發了好大一通的脾氣。
而且雖說放任她是他刻意爲之,可是每天偷偷的揹着他去找駱文怡,大秀姐妹情深的人也是她。
所以楚凌塵還真是有些好奇,她能給他安個什麼罪名。
只見駱子琪嘟着嘴,極爲不悅的道:“都怪塵哥哥長得太好看了,才招惹得駱文怡癡心妄想,連我也差點給算計了。”
想到駱文怡要對付她的那種陰暗手段,她現在想起來也還是很委屈的好嗎?
而且駱文怡事件也是給她提了個醒,這樣優秀的楚凌塵,可是還有很多女人在虎視眈眈呢!
一想到這個,她的心情簡直是差到不能再差了好嗎?
呃,這也能算是他的錯?
楚凌塵實在是心中好想,這丫頭胡攪蠻纏的功力可是見漲了,現在推脫責任是越來越在行了。
就在他心中好笑失神的時候,駱子琪可愛的小臉突然在他眼前放大,可愛漂亮的小臉漲得通紅,完全能讓人感覺到釋放出來的熱氣。
“怎麼了?”楚凌塵還真是有些好奇這小丫頭的腦袋裡面在想些什麼。
但駱子琪只是定定的看着她,那雙靈動的眼中越來越堅定,突然下定了決心的她雙手捧住楚凌塵的臉,然後在他困惑的時候就親了下去。
突然感覺到她柔軟的雙脣和溫度,楚凌塵怔住了,但很快就從驚訝中恢復了過來,眼底全都是笑意。
雖然這丫頭從小就跟着他睡,甚至是睡在同一張牀上,可是從來都是止乎於禮,從來沒有做過任何逾矩的事情。
一來是他不想讓她有被輕視的感覺,不想她被嚇壞,二來是她年紀還小,尚未到及笄的年紀。
所以不管怎麼說他都想着等她及笄之後再說,無論是賜婚定親還是成婚。
萬萬沒有想到兩人之間的關係發生質的變化竟會是在這樣的情形之下,而且是他被強吻的情況之下。
雖說完全打亂了他的計劃,不過楚凌塵不得不承認,這丫頭主動突然被強吻的感覺真的不賴。
說是吻,但全無經驗的駱子琪也只是狠狠的親了下她的脣之後就分開了。
然後臉紅的都發紫的她還不忘自以爲惡狠狠的警告楚凌塵:“從現在開始,塵哥哥就是我的人了,誰也不許再惦記!”
楚凌塵強忍着好笑的衝動:“那琪兒倒是說說看,我怎麼就成你的人了?”
“因爲我已經親過塵哥哥了!”
只要一想到楚凌塵會被別的女人給搶了去,她就焦躁的不要不要的。
楚凌塵刻意引導她:“我答應你也沒用,我這個年紀早就過了娶妻生子的年紀,只是這些年軍務比較緊所以才耽擱了下來,可是無論是祖父、父王還是皇上,都不可能看着端王府後繼無人的。”
所以呢?
駱子琪的眼中滿是困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