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長時間的冷漠,和從小就被養成的獨立冷漠的性格,已經讓靳炎修不懂什麼是愛一個人的感覺,也就是說,靳炎修已經不懂怎麼去愛了,也不懂愛是什麼了。
所以,靳炎修纔會在明明很多次感到了自己對顧惜安的心,或者心痛的的時候,卻總是找了別的藉口來說服自己,讓顧惜安總是那麼的傷痕累累。
這次的靳炎修更是同樣的做法,只見靳炎修怒吼道:“顧惜安,你他媽想死,經過我的同意了沒有?我告訴你,九九一天沒有醒來,你就一天別想給我死了,痛苦的活着你都要給我痛苦的活着,不要以爲這樣傷害了九九,你就可以死了一走了之。”
顧惜安聽到靳炎修的話,眼淚是再也忍不住了,像停不下來一樣,不斷的從眼眶裡流了下來,但是,此刻的顧惜安卻是努力的揚起嘴角想微笑。
只見顧惜安說道:“靳炎修,你可以的,真的可以的,很好很好,我不會死,我一定會好好活着,看着你們有多幸福,可以了吧,只要你靳炎修和白九九一天沒有死我絕對會看着。”
靳炎修看着顧惜安此刻的樣子,雖然顧惜安哭的滿臉都是淚水,眼眶像是充滿了血一樣紅腫,但是這樣的顧惜安還是美的,有一種讓人看了覺得十分憐惜的感覺,就想上前抱住顧惜安,給她安慰。
當然,此時看着顧惜安的靳炎修也是同樣有這樣的感受,所以,靳炎修是再也受不了顧惜安這個樣子,靳炎修爲了不讓自己的心再是亂想。
於是,靳炎修一把甩開顧惜安,然後就推門走了出去,走的時候還用力的摔了下門,那怒氣是任誰都能看得出來的。
門外站着的家政阿姨和醫生看着走遠的靳炎修,於是立馬就進去了病房,家政阿姨看着一身狼狽的顧惜安,立馬就是上前爲顧惜安整理着。
顧惜安選本整齊的短髮,被靳炎修的甩和搖動,被弄的十分亂糟糟,家政阿姨只好爲顧惜安整理好,努力的想撫平衣服上的褶皺,但是沒有熨斗,那都是沒有可能的。
顧惜安看着家政阿姨的動作,想的是,衣服上的褶皺都沒有能那麼容易的撫平,那麼心裡的褶皺呢?該怎麼樣去撫平?
家政阿姨突然就看到了衣服下,顧惜安那滲滿血的紗布,立馬就是尖叫了一聲,然後有些疼惜的說道:“太太,難道你就不痛嗎?這纔剛剛包紮好的傷口,現在又是滲出血來了。”
醫生聽到家政阿姨的話,立馬就過來看了,看着那佈滿血的紗布,又看着顧惜安那毫無表情的臉,彷彿那流着血的手臂,根本就不是她的。
於是醫生也就只好默默的上前,儘量得輕輕地爲顧惜安卸下那滲滿血的紗布,又重新爲顧惜安包紮了一下。
等到一切都處理好了以後,顧惜安還是保持着那副冷淡平靜的樣子,家政阿姨有些心疼的摸了摸顧惜安的頭髮,有些帶着哭腔地說道:“太太,剛纔,我都在外面聽到了,事情根本就是因爲我而發生的,都是因爲我不知情才害得白小姐這樣的,你怎麼都說是你自己呢?”
家政阿姨說完以後,吸了下氣,然後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然後說道:“太太,就讓我去和先生說清楚那些事吧,都是我的錯,害得太太受到先生這樣的辱罵,都怪我。”
顧惜安聽到家政阿姨的聲音,只是眼神空洞,語氣淡淡地說道:“不用解釋了,就這樣吧,無論怎麼和他說他都是認定了是我,那就讓他以爲是我吧,如果沒有其他的事的話,阿姨我們回家吧。”
家政阿姨聽到顧惜安的話,也不好再說什麼其他的,只是點了點頭,然後就推着顧惜安的輪椅走了……
而在重症監護室的白九九在聽到主治醫生說靳炎修走了以後,就睜開眼睛醒了過來,然後問着主治醫生:“靳炎修今天聽到我的病以後,都是什麼反應?”
因爲白九九是知道的,如果她讓主治醫生說那些話,靳炎修聽了一定會很生氣的,因爲她白九九面臨的又是一次的昏迷不醒,而且還是因爲她顧惜安。
所以,白九九斷定靳炎修一定會去找顧惜安的麻煩的,只要她刻不醒來,顧惜安她就一刻不要想好過。
因此,白九九她就是不要那麼快的醒來,讓靳炎修就是害怕她昏迷不醒,重新像個植物人一樣,這樣的二次傷害,靳炎修定會折磨死顧惜安。
但是,主治醫生聽到白九九的話,卻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威脅着白九九說道:“白小姐,我現在又後悔了,我現在要十倍的價錢。”
主治醫生也是個貪錢的人,最近他炒股正是輸了一些錢,這次他看着白九九和靳炎修的那些事情,也是有些明白了白九九的那些把戲,所以,他絕對要抓住這個機會好好的敲詐白九九一筆。
白九九聽到主治醫生的話,聲音立馬就是拔高了,聲音尖利的對着主治醫生喊到:“十倍!你真當我是取款機啊,我哪裡有那麼多的錢,我告訴你,不要逼我,我現在沒有那麼多的錢,我也拿不出來。”
主治醫生聽到白九九的話,立馬就是諷刺的笑了起來,然後說道:“白小姐,我看是你不要逼我,如果我把你做的那些事情全部都告訴靳炎修靳總……”
主治醫生說到這裡停了一下,看着白九九有些惶恐的表情,於是得意的笑了,又繼續地說道:“靳總貴爲靳氏集團的總裁,被你一個小小的女人耍成這樣,你覺得靳總還會不會那麼地緊張你,寵愛你?”
主治醫生說完這些話的時候,如意的看到了白九九那瞬間變的慌亂緊張的臉,於是更加得意。
只聽見那主治醫生說道:“白小姐,你想想看,就算你拿不出來,你不是還有靳總這座大靠山嘛,他那麼有錢,你作爲她的女人,拿去花花也不是事吧。”
白九九聽到主治醫生的話,立馬就是緊張地吼道:“你瘋了嗎?叫我向靳炎修拿錢,那我不是什麼形象都沒有了,只是一個爲了他的錢的女人。”
主治醫生聽到白九九的話,也是不想再糾纏什麼了,於是就最後的說道:“那好吧,既然你不願意給錢,那我就告訴靳總吧,你早在很久就醒來了,我可是還留着你的病歷呢,還有你根本就是心臟沒有問題的事情……”
白九九聽到主治醫生一件件的在數落出她的那些不能讓靳炎修知道的事情,於是立馬就是咬牙切齒地開口阻止道:“停,我給,我給,你不要再說了。”
白九九在說完這些話後,又說道:“那你得給我些時間,你也知道靳炎修的錢不是那麼好要的,你就先等等,讓我找到個合適的時機。”
主治醫生聽到白九九的話,也是開心的笑了,然後說道:“白小姐,早就應該這麼爽快的啊,乖乖給錢就是了啊,何必等到我來威脅你呢,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不過如果讓我等的是有點久的話,我可是不保證我這張嘴能不能管的住了哦。”
白九九聽到主治醫生的話,心裡是恨的他咬牙切齒,但是目前卻是拿他沒辦法,只能在心裡狠狠的恨着他。
同時,白九九也在想着,她該找什麼藉口,來問靳炎修這麼一大筆錢,如果是問家裡的話,她父親母親肯定是不會給她那麼多錢的。
而且,她的家裡,也是不允許能一下子拿出這麼多的錢來的,所以,她白九九必須找到個很好的時機,來問靳炎修拿錢,然後又不會讓靳炎修對她的美好形象被毀了……
一會兒,白九九就收到了消息,說靳炎修要回來了,於是白九九隻好又躺回病牀上,假裝在昏迷的樣子。
其實把白九九安排在重症監護室也是爲了讓白九九和靳炎修隔離開來,不然,近距離的接觸,白九九不保證她會不會露陷。
而在重症監護室的話,就只有白九九一個人躺在那裡,只有醫生和護士才能接觸的到她,而靳炎修只能是病房外面,透過玻璃才能看的到她。
靳炎修在找完顧惜安之後,就是立馬趕回來了重症監護室看白九九,看着過了這麼久都沒有一點變化的白九九。
於是,靳炎修問道那主治醫生說:“這麼久了,難道她就沒有任何變化嗎?她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醒來?會不會成爲植物人?”
靳炎修是真的被白九九以前的成爲植物人給嚇怕了,這次在像上次那樣昏迷不醒的話,他真的沒有臉去面對爲了救他而死去的白思睿了,他真的不想這樣食言,沒有照顧好他唯一的妹妹。
主治醫生聽到靳炎修問的話,於是緩緩的開口道:“靳先生,白小姐的情況有些特殊,所以我也是不是很確定,白小姐會在什麼時候醒來,不過請靳總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力的照顧好白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