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高檔咖啡廳裡,靠在窗前坐着一個穿一身紅衣的女人,優雅的喝着手中的咖啡。時不時的看着手錶,似乎在等待着什麼人。
郝子昂走進了這家咖啡廳,往靠在窗前的那個女人的方向走去,女人看見郝子昂進來了微微挑了挑眉說,“你遲到了。”
郝子昂沒好氣的看着她說,“顧語秋,你約我出來到底要幹什麼。”沒錯這個女人就是顧語秋,那天與顧語秋通話的就是郝子昂。
顧語秋沒有理郝子昂,顧自的喝着手中的咖啡。
郝子昂皺着眉頭看着面前濃妝豔抹的女人,跟以前清純的顧語秋比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樣。
心裡想着,自從顧語秋被惜安給趕出顧家後,顧語秋就天天和她母親住在雜款的小出租屋裡,後來被一個給你當她父親的保養了。
聽說那個老男人一直都喜歡顧語秋,之前礙於顧家所以不敢太明目張膽,現在,顧語秋沒了顧家這個靠山。
嘖,想到這裡郝子昂露出一個嫌棄又可憐的的眼神看着顧語秋。
顧語秋看着郝子昂露出的表情化妝濃煙的妝容出現一絲裂痕,又很快的恢復了正常。
撫魅的笑着看着郝子昂,如血的紅着輕啓着,“彆着急,先坐下了聊,我那天給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郝子昂猶豫了下,還是坐了下去一臉堅決的看着顧語秋說,“我是不會幫你一起傷害安安的。”
顧語秋聽了哈哈大笑,眼睛都快笑出淚來了,心裡冷哼着,說不傷害卻不知道傷害過顧惜安多少次了。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僞君子,顧語秋眼睛裡閃過一絲噁心。
郝子昂聽見顧語秋的笑聲,心裡有點發虛看着顧語秋。
顧語秋勾起紅脣挑眉道,“郝子昂,你難道不想得到顧惜安嗎?你喜歡了她那麼時間可人家根本沒拿過正眼看你。”
顧語秋又喝了口咖啡,慢悠悠的說,“況且顧惜安現在又失憶了,靳炎修藉着這個機會和顧惜安在一起了,你永遠都慢靳炎修一步。”
顧語秋見郝子昂已經有些鬆動了,便又說,“只要我們聯手,顧惜安還不是你的囊中之物嗎?”
郝子昂直視顧語秋的眼睛帶着嫌棄的語氣說,“就是你現在這副模樣,你以爲靳炎修還會喜歡你嗎?”
顧語秋臉色大變陰冷的大吼着郝子昂說,“我現在怎麼呢,你以爲是誰造成的,還不是顧惜安那個賤人。”
說着又恢復一副與世無爭的虛假表情,“我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就好了好,不要到時間連個小小的顧惜安都搞不定。”
說着便起身要走,郝子昂叫住顧語秋說,“決不能傷害到安安,不然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顧語秋看了用眼角看了眼郝子昂,冷哼一聲便離開了。
顧語秋冷冷的想着她怎麼會讓顧惜安好過,她所受的苦和痛都要顧惜安一點一點的還回來。
……
靳炎修把顧惜安帶到公司裡面,一一爲他講解着公司的一些事情。
站在顧惜安的辦公室門前,推開門說,“惜安,這就是你以前的辦公室。”
顧惜安走了進去,看了看四周心裡有些疑惑的想着,原來她以前這麼厲害啊!這麼大的辦公室都是她的,好開心啊!
顧惜安坐在椅子上轉了轉拍了拍扶手點着頭,嗯,不錯舒服,又拿起桌前的標牌,上面寫着“總裁”二字顧惜安開心的點了點頭,不錯,不錯。
她以前居然管理着這麼大的公司,她真是太牛逼了。
靳炎修寵溺看着顧惜安坐在椅子上一下看看那個,一下摸摸這個的,很是可愛。
靳炎修做在椅子的扶手上,想要親吻顧惜安。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傳了來。顧惜安立馬推開了靳炎修有些驚慌的說,“請進。”
靳炎修一臉幽怨的看着顧惜安,心裡氣憤的想,是哪個不長眼的打擾他的好事。
靳炎修一轉頭便看見明陽澤一臉壞笑的看着自己,靳炎修不爽的對明陽澤翻了個白眼,他覺得明陽澤就是故意的。
靳炎修若有所思的看了明陽澤一眼,心裡暗暗想着,看他怎麼這折磨這個打擾他好事的傢伙。
明陽澤敢對天發誓,他絕對,絕對,不是故意的進來打擾靳炎修和顧惜安那啥的。
明陽澤看着靳炎修看向他的眼神,明陽澤就知道這傢伙在打什麼鬼主意。嗚嗚嗚,冤枉啊!六月飛雪。
“呃,那個修哥,這裡有個文件需要你親手籤個字。”明陽澤一臉淡定揚了揚手中的文件。
靳炎修立馬恢復高冷的表情,冷冷的說,“拿來給我吧。”
簽完字靳炎修便吧文件遞給了明陽澤,隨便丟了明陽澤一個趕緊滾蛋的眼神。
哪知,明陽澤一副反正你不會放過他的眼神的回敬靳炎修。
明陽澤對着顧惜安笑的一臉開心道,“惜安,你身體好點沒。”
說着又看了一眼一隻盯着自己一臉不善的靳炎修,俯身在顧惜安耳邊輕聲的說,“要是,這傢伙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幫你報復回去。”
顧惜安看明陽澤這麼神秘還以要告訴她什麼密碼呢,聽完明陽澤說的。
顧惜安看了一眼靳炎修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同樣在明陽澤耳邊輕聲回答着,“好,我一點告訴你。”
靳炎修雙手把在胸前,黑着臉看着直接忽略他的倆個人。湊的很進的說這悄悄話,但是,又忍不住的想去偷聽顧惜安和明陽澤在說什麼。
看着顧惜安和明陽澤越湊越近都快親上了顧惜安臉邊了,而顧惜安還笑嘻嘻的和明陽澤說着。
靳炎修徹底忍不了大吼一聲,“明陽澤,你想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出去。”
明陽澤被靳炎修惱怒的樣子給鬥逗笑了,他就是故意的想看靳炎修生氣炸毛的樣子,哈哈,果然很好笑。
明陽澤忍着笑,對着顧惜安說,“那,再見了咯,惜安。”說着還對着顧惜安眨了眨眼睛。
靳炎修在他關上門後,黑着臉冷冷的說了一聲,“可惡的阿澤,看我怎麼收拾你。”
顧惜安哈哈的笑着看着靳炎修,她實在忍你住了,哈哈,簡直太可愛了。
靳炎修咬了咬牙,蹬着眼睛看着顧惜安,大喊一聲,“顧惜安,你還敢嘲笑我,啊!看我這麼收拾你。”
說着一下撲在顧惜安身上撓撈顧惜安的癢癢肉,顧惜安被撓的受不了的哈哈大笑,眼淚都笑出來了。
求饒道,“哈哈,靳,哈,炎修,炎修我知道錯了,哈哈。”
靳炎修對顧惜安的求饒視而不見,一臉壞笑的看着顧惜安說,“叫我老公,叫老公就放過你。”
顧惜安滿臉通紅的看着着靳炎修,不願意這麼叫靳炎修,她覺得太羞恥了。
可是,身上的人一直不放過自己,顧惜安在靳炎修的淫威下,只好害羞的小聲的叫着靳炎修,“老公。”
靳炎修一臉得意的笑着看着顧惜安,“在叫大點聲音,我就真的放過你。”
顧惜安無奈只好大聲的喊着靳炎修,“老公,老公,你放過我吧,我真的受不了。”
靳炎修這才滿意的停下手裡的動作,曖昧的看着顧安惜說,“告訴老公,你錯哪了。”
顧惜安心裡忍不住腹誹靳炎修着個大壞蛋,但是又怕靳炎修像剛剛那樣懲罰她,只要委屈的說,“老公,我,我不因該嘲笑你。”
靳炎修死死的盯着顧惜安說,“還有呢?”
顧惜安疑惑的看了眼靳炎修,見靳炎修正準備開始對她實施懲罰。
但是她真的不知道,她還有什麼讓靳炎修生氣的事情了,顧惜安想了想。
便露出一個魅惑又誘人的表情,雙手環上靳炎修的脖子貼在他身上撒嬌的說,“老公,人家真的知道,錯了,你就不要在懲罰人家了,好不好嗎?”
靳炎修被顧惜安美麗誘惑的臉給震驚了,一動不動的盯着顧惜安看。
顧惜安見靳炎修不理自己,只要又往靳炎修貼近了一些。
在靳炎修的臉邊親親的吻一下了,睜着乾淨漂亮的眼睛害羞又緊張的叫着失神的靳炎修,“老公。”
靳炎修被顧惜安這副模樣勾的他心裡癢癢的,靳炎修下腹一熱,他想要顧惜安。
顧惜安感受到靳炎修的身體變化,心裡一驚,罵了靳炎修一句,“在那都能發情真是太不要臉了。”
顧惜安準備推開他的時候,被靳炎修大力的拉進他的懷裡,炙熱的嘴脣壓在顧惜安的嘴上。
靳炎修強忍着衝動,用力的吻着顧惜安,不顧顧惜安的掙扎,中途給顧惜安換了口氣說,“惜安,這是你自己勾引的我,所以你要負責任。”
顧惜安還來不說什麼,便又被靳炎修吻住了嘴。
顧惜安很冤枉啊,她更本沒想過要勾引靳炎修,她只是想讓靳炎修放過自己不咋懲罰她。嗚嗚,她總有一種自己坑了坑的感覺。
沒辦法,顧惜安只好承受着靳炎修的帶着侵略性的吻,顧惜安小心的迴應着靳炎修,一不下心把舌頭伸進了靳炎修的嘴裡。
靳炎修微微皺了皺眉,抱着顧惜安的手又緊緊了,他快控制不住自己的衝動了,心裡罵着顧惜安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靳炎修不捨的推開了被他吻的渾身無力的顧惜安,擦了擦顧惜安嘴上被他弄出來的唾液溫柔等的說了一句,“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看我回去怎麼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