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知府比陳雷的表妹方香玉大近三十來歲,按說金知府應該叫陳雷哥里,可官職在那放着裡,陳雷還是得買他的賬,雖然有表妹這種關係不錯,但金知府那裡放不放陳化龍他也沒有絕對的把握,他便想過去試探一下,因表妹的生日快到了,不如早過去打個招乎問問,所以他吃過早飯帶着禮物座轎子去了金府……
中午吃飯時陳雷無意間提到了那皇宮御廚菜譜的事,金知聽後就是一愣,怎麼你是怎麼知道這個皇宮御廚秘譜的?陳雷沒敢說是陳天介藏着裡,卻說客人在酒桌上談起了這事,有個人說家裡有這秘籍纔對您提起了這事。”
“哦!這說起來了皇宮菜的秘譜是有一本失傳了,至今也沒有找到,三十多年前,我那時還在京城,中秋節賞月時,皇上吃醉了酒問油香還是鹽香這事來。而大御廚陳南凱因說鹽香!而被定爲欺君之罪而被斬殺了,後因又查出他受賄偷藥林貴妃一案又被攆扯到全家滿門抄斬。后皇宮內的那本御菜秘譜聽說也失蹤了,至今到現在下落不明。(他根本沒提他姑夫西宮太師王啓昌借旨殺陳凱南御廚這一冤案)你告訴我說這個人在哪裡,我要抓住他,說不準他就是陳南凱留下的未斬殺的後代呢?”
陳雷說了又後悔了,這下皇宮御廚萊譜沒有得到反而給人家惹上了禍,弄不好人家會被抓去殺頭的,這良心上也過意不去呀?
於是陳雷又對金知府道:“有可能那人是說着玩裡!您也別當真,他一個瘸腿巴即的人也不可能有那東西。”
金知府道:“這個人現在在哪裡,我明天派人把他抓來讅問一下不就明白了嗎?”
陳雷道:“妹夫他住哪裡我還真不知道里,我也是聽在這酒館裡吃酒的人說的。”陳雷開始撒起謊來。
金知府又道:“要讓皇上知道了,在我這府衙眼皮子底下竟藏有窩藏的罪犯並握有皇中菜的秘譜。我這知府哪脫得了這干係?”
“是是是!明天我再打問一下那在我那裡吃酒說話的人”問問他到底是真是假我當時也沒弄明白。陳雷是想故意撒謊推脫出去。
金知府道:“哦,那你可別不當回事哈?”
陳雷尷尬的道:“您放心吧,咱是親戚我哪能不放在心上呢。”心裡想我走了以後再問起這事來,我找不到那說這話的人了!你還能把我殺了不成?”
金知府一來吃醉了酒,二來見陳雷說了要打聽的話了所以也就沒再往下追問這事。
陳雷又拐彎抹角的問道:“妹夫,那兩個打傷了您孩子的人現在還在您府上扣押着嗎?”
金知府有些醉眯眯的道:“你是咋聽說這事的?”
陳雷看了表妹一眼,這事在大街上鬧的全城誰不知道呀!”聽說這事鬧得不小。”
金知府道:“嗯是呀!那兩孩子竟把我兒子打昏過去,好久才救了過來,後一檢查被打斷了三根肋骨,到如今還沒恢復好裡,差點沒要了他的命,你想想我能隨便放了他們嗎?”
一直光聽不吱聲的方香玉這會插了言,“您咋不說您這兒子金聖寶不走正道呢?他還不是靠您的架茬纔敢在這城裡胡作非爲呀?誰不知道他橫行霸道?”
金知府嘆了一口氣道:“平時我也沒少訓過他,他老是不改出去惹事我有啥法?我總不能把他處死吧?”
“依我看呀,你總不能都把人家兩個孩子都押在裡面吧?人家那個沒打傷您兒子跟着被掛的孩子應該放了纔對的!”我聽李大人說人家那孩子是因在路上打報不平纔出的手,也被你兒子那幫合夥的混張小子打的不輕,本來那孩子也是捱了冤枉打的,他又沒有打您兒子你老扣押着人家能合適嗎?你就不怕人家外面說您兒子霸道背後說你護犢子的閒話?”
金知府琢磨了一下皺眉道:“您說的這些也似乎有一定的道理!”
方香玉雖說與方百萬是同父異母的兄妹關係不錯,但方百萬是個陰險狡詐的人物,方香玉是方百萬的爹方世貴的五婆生裡,又是個女孩子,從小就受方家的氣,沒少受了苦難遭了罪。後來由方世貴包辦嫁到金知府裡來成了金知府裡的三太太。
但方香玉在金知府裡又看不慣二夫人的專橫跋扈的樣子,常與二夫人爭吵,有時弄的金知府也很尷尬的下不了臺。
第二天,金知府還真差人把扣得安給釋放出來了。扣得安回到家裡,全家人都有些驚訝了,沒想到扣得安被抓走能釋放出來。因陳化龍仍還在金知府裡被扣押着。扣得安回到家後沒停留就直接來到了陳天介家裡說了回來的事情。並囑咐陳天介化龍雖在知府里扣押着臨時還沒事,看想法咋把他能救出來。其實陳天介並不知陳雷去金府裡。扣得安卻被釋放了出來,陳天介感到比放出自己的兒子都高興,雖說自己的兒子沒有放出來,但人家是爲咱打報不平被冤枉押進去的。這孩子出來比自己的孩子出來更重要,真要這孩子在府裡出個三長兩短,他也真感到愧對人家老扣家了。至於兒子化龍的事下一步再想辦法吧。他並知道陳雷去過金府裡,吃飯順便說了一下在方香玉的勸說下真的把扣得安放了出來。
因譚茂德也惦記着陳化龍,這天他又來到師兄家裡商量,看怎樣設法把陳化龍救出來。陳天介道:“不管怎樣被扣押的扣得安這孩子給放出來了也完了一樣心事。”譚茂得道:“是呀,這也是個好事不錯,但化龍出不來我還是放心不下,不行的話我直接去他金知府裡找他們要人去。你兒子霸道不講理把人家故意撞倒,又打了人家!人家路過的孩子看不下去了纔出了手,卻又遭到了他們羣夥人的歐打,孩子知道後與你家孩子兩個對陣較量,是您的孩子先下的狠手,這孩子爲了保命被逼無奈纔出的奇招打傷了你的兒子,不這樣出招否則別人兒子就會被他弄死。我看他金知府咋說啥?他金知府總也得說理吧?”
陳天介道:“理是怎麼個理,可人家是官,咱是民,咱打傷了他有理也說不清。”譚茂德道:“有啥說不清的,打傷了人又沒打死,包工養傷足了吧?他要多少銀子隨便他要?只有有價就行我出得起!我就不信這個邪了。”
陳天介苦瓜個臉道:“師弟使不得,咱現在正要開酒館需要銀兩,不能把銀子搭在這上面呀,我說啥也不同意這樣做。”譚茂德氣憤的又道:“這我現在是做了這生意了,拖家帶口也不想惹事了,要不然把從前的師兄弟招過來非鬧鬧他的金知府不可。”
陳天介嘆了口氣道:“那樣做咱犯不上!唉那天又讓你給陳雷鬧翻臉了,不行讓他去說說求個人情也許能管事。
哎呀師兄你咋還怎糊塗呢?他已經給咱說明了,要想救化龍必須用菜譜去換,如這御菜的秘譜讓知府知道了,菜譜收回不說恐怕連您的命也保不住了。”
陳天介聽後驚的有些目瞪口呆了,“師弟爲了救這孩子我真沒往下想到這步呢,幸虧你的提醒,要不說不準爲救孩子腦子一渾真有可能拿出去的。”
譚茂德道:“現在先不用着急,我看他金知府裡一時半會兒也不能把化龍怎的,車到山前必有路,不行我再想想其他辦法吧……
草上飛也知道陳化龍被扣押在了金知府裡,他已知道陳化龍是他的兒子了,他能不想法救他嗎?按他的這幫匪徒的能力,合夥晚上揭獄是問題不大的。但又攆扯到了他的徒弟金聖寶,如要讓金聖寶知道了這事,金聖寶腦了要是給他爹金知府說了,會到處捉拿他的,到那時他在黑道上的日子就會更難過了,所以他也一時不敢盲目下手。他又想到了譚茂德,陳化龍是他的徒弟,他肯定也想救出他來,如果和他聯手去救肯定是有利的,再一想他譚茂德是做生意的,自己是個黑道上的人,人家能理你嗎?覺得這路也不行,最後他還是想利用金聖寶來解和爲好。在酒館裡師徒之間把話說透之間的關係,再教他一些功夫,忘了仇恨讓他給他爹金知府說一下,化龍不用吹灰之力也就會被放出來了。想到這裡就等着下一步實施他的解救方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