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這位五姨,實在不敢恭維她的長相,但是她開口閉口,那衡量貨幣的單位就能壓的別人喘不過氣來,大家都在抽菸,煙霧更濃了,我幾乎看不清牌面。
買下一個礦,那麼大的礦產,二十億說多不多,說少不少,總讓我有點想象不出那些錢到底有多少。
坐在我旁邊的她低聲告訴我,“這幾個女人的老公都非常的有財力,只有家底差不多的人才能玩在一起!”
我開始有點不明白,她憑什麼和她們混在一起,不過總有我想不到的事情。
這位五姨打開了話匣子,喋喋不休起來,“現在什麼都不好做,不過這個資源嘛,只要有路子總還是很賺錢的,怕就怕砸在手裡面,那可是二十個億呀,要是真砸手裡了,那就夠我家老頭喝一壺的了!”
她的話裡帶了很多擔憂的樣子,但是誰也聽的出來,她這是在吹捧自己,擁有那些錢,別管是不是自己的,在哪裡說出來足以炫耀。
尤其她把話說的輕描淡寫,似乎即便是賠了,也只是喝一壺苦酒而已。
立刻惹來了其她人的不滿意,和五姨相比瘦了不少的四姨就說,“你老頭可真有錢,這鄉下的買賣就是好做!我家做那些房地產生意真是煩死了,你老公哪天要是想購置點房產,我叫我老公便宜點賣給你幾棟樓啊!”
誰手裡也不是沒有炫耀資本的。
“那到時候還要老姐你關照了!”胖乎乎的五姨打出一張牌,三姨馬上說,“胡了!”
氣的五姨推倒了自己的面前的牌,“又是我點炮,運氣真差!”
這個時候,旁邊她拉了我一下,“你先和幾個姨玩,我先有事要出去一下,回頭來接你!”
她讓我陪着她們打麻將,然後就先離開了,我們繼續打麻將,我不是很會這些,但也不是完全不懂,思考的慢了一點,二姨過來指點我。
三姨似乎摸到了一張很好的牌,有點不好出手,腳在地面不停的敲打了起來,我看見她轉臉看了一眼身邊的小白臉,“劉安,給我撓撓腿,有點癢!”
“好嘞,姐你哪裡癢我就撓哪裡!”這個小白臉非常聽話,小平頭模樣看起來倒是陽光帥氣,卻總愛往陰暗的地方鑽,搶着把屁股底下的凳子拿開便鑽到了桌子下面,他下去以後,也瞧不見他做什麼。
但是半天也沒鑽出來,一開始我看見三姨的臉上倒是沒什麼,可是也就短短的半分鐘,她就嗯了一聲,隨手打了一張牌出來,心思已經不再這上面了,反而把一隻手伸到了下面,也不知道做什麼。
不過她身下趴着個年輕的帥哥,倒是讓她看起來心中非常滿意,現在擋在桌子底下,不想讓他出來,他就得乖乖的聽話不出來。
牌打到了五姨那裡,五姨半天不開胡似乎有點厭了,拿着一張牌說,“老三你可真會享受,在外面偷吃還養了一個,怎麼樣,他那方面行不行?”
牌落在地上,又該三姨了,三姨看起來又摸到了好牌,她手風很順,“行,不行我要他幹嘛,啥時候想要了,啥時候都行,想多久就多久,這小子活可好了!你看把我喂的這麼滋潤,臉色這麼好就知道了!”
說着話,三姨就突然哼哼唧唧起來,從桌子底下發出了吧唧吧唧的聲音,古怪的響聲,我們都知道在做什麼了。
這個劉安能得到三姨的誇獎,肯定是把三姨的脾氣都摸順了,做什麼她喜歡,做什麼她不喜歡他都知道。
現在的小動作,就叫三姨很滿意。
並且毫不避諱。
我覺得這麼多人在這裡,就能拉下臉跪在桌子下面,他和她的臉皮都夠厚的。
三姨似乎有一種特別的癖好,越有人她越放的開,可能這樣會比平時刺激一點,她丟出一張牌以後,心浮氣躁的就把雙手都放下去了,可能是在摸劉安的腦袋,或者是給他指正位置,總之也在做些小動作。
“侄女,你比我們年輕、比我們也漂亮,還水嫩着呢,肯定不會了解我們,這女人四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但偏偏人老珠黃了,身邊男人都去外面偷吃,誰給咱們消火?”
三姨有點幽怨的對我講起了,我只好看着她表示自己在聽,她又對五姨說,“這些男人出去玩,咱們只好自己想辦法了,他們玩女人,咱們就玩男人,大家誰都不吃虧,你說是不是?”
五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倒是,要不咱們哪能憋的住,都憋出病來了!”
她看着三姨打出的那張牌,忽然阻止四姨摸牌,“等一下,碰!”
五姨高高興興的撿起那張牌,好不容易牌面有了起色的了,順手丟出一張沒用的牌,“小鳥!”
“胡了!”三姨又胡了,氣的五姨再一次推到了牌,惱怒的說,“不玩了,半天都是我點炮,不想玩了!”
她是真的厭煩了,讓三姨笑了,四姨說,“我看啊,你不是想點炮,你是想打一炮吧!”
開了個下流的玩笑,這些個如狼似虎的女人都笑了,除了五姨,我看見五姨聽了四姨的玩笑還當真了,眼裡放了光,當真了!
五姨問三姨,“哎,我說,給我也找個靠譜的小白臉吧,和你腳底下的一樣,那方面強點,光聽你這玩的舒服了,也別忘了我們呀?”
三姨就樂了,把一張二條蓋在小鳥上,“行行行,總之不要小鳥,要個條子長點的就行是吧?”
這話正合五姨的意思,追問了起來,“對對對,我需求大,你什麼時候能給我找一個?要不你先把你這個借我用一會,現在也讓我止止癢?”
五姨是真急了,光聽聲已經把她煩的牌都打不下去了,想要把劉安從三姨腳下搶出來給她先玩會,但這事三姨就不樂意了,“老五,你真是的,這個是我養的,你怎麼還帶搶人的呢?劉安你給我出來!”
五姨惹的三姨不高興了,一巴掌打在劉安身上,打給五姨看,讓她不打好意思再提這個要求了。
“來了姐!”劉安從桌子下面鑽了出來,還對五姨笑了一下,他似乎已經猜測到了三姨的意思,“我有個好朋友,挺不錯的,要不我現在打電話叫他快點來?”
劉安看的出,五姨現在急需一個男人,馬上打電話給他的那個朋友,要他馬上過來,有活介紹給他。
這個就是找鴨吧,我心裡想。
劉安找的這個人來的特別快,十五分鐘就過來了,進來以後看起來很精壯,比較適合五姨的要求,五姨走過去掀起了他的背心,我看見還有點結實的腹肌。
“不錯,就這個了!”五姨馬上把他抱住了,那個精壯的男人就笑了,“姐你別急啊,我給你說說價錢吧!一般我一次五千。”
“才五千,行,我給你!”
五姨眼裡又放了光,那個男人把手放在了五姨的胸脯上,“姐,那你說去哪裡?咱們現在就走?”
“走?就這吧,都是熟人,我們又不是沒見過那玩意!”
那個男人明顯嚇了一跳,不過客人只要給錢,他也不敢惹她不高興,畢竟這是他的飯碗。
半推半就的就被肥大的五姨給推向了牀邊,我看見四姨有點忍不住了,“這個男人看起來不錯,我出一半的錢,一起?”
說着話,四姨就爬上了牀,把那個被五姨按着的男人褲帶給扒了。
兩個人在那個男人身上摸來摸去,四姨抓住男人搓了幾下,搶先一下子就坐了上去,我被她們幾乎要把這個男人給撕爛一樣的瘋狂舉動震驚了,三姨取了一支菸抽了起來,對我說,“大家平時都這麼玩,你沒什麼吧。”
那個男人的臉也被五姨一屁股坐了下去,五姨哦的一聲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