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牆壁,只剩下了衝刺之後的兩道喘息聲,此起彼伏着。
“呵呵……”是那個男人嘲笑一般的聲音,“你還真是軟呢,怎麼擺都夠味,嗯?”
聲音裡帶着嘲弄的意味,根本就像是對着一個隨意處置的羊羔說話,那邊的樑佳美用滿是屈辱的聲音嗯了兩聲,不知道那個男人對她又做了什麼。
我轉臉看向那三個保安,怒眉豎了起來,指着他們的臉,他們就低下了頭,我說,“你們聽見了,爲什麼不去管管?”
我的話說出來以後,那三個保安都有些愣住了,年紀大了一點的保安回答我,“副總,爲什麼要管呢?這不是很正常嗎?”
他的反問讓我呼吸一滯,是啊,不就是要做這種事情嗎?
這就是樑佳美的賺錢回家的工作啊!
我一瞬間就不知道怎麼纔好了,眼神弱下來以後,瞟向了別處。
什麼話都沒有說,我從房間裡出來,走下了樓,我感覺有種很壓抑的心情,這是什麼?算什麼?是在照顧樑佳美嗎?
此時,外面又走進來一個男人,粗壯的手臂上紋着亂七八糟的東西,招呼陳寬過來,陳寬就叫他先上樓吧。
於此同時,我看見那個男人的手指裡好像夾了一片粉紅色的藥片,走進去的瞬間,丟在嘴裡嚥了下去。
吞下去以後,他的四肢都彷彿活絡了起來,充滿了力量。
正巧第一個上去的男人下來了,和他心照不宣的壞笑了一下,就走了。
樑佳美又開始了新的工作。
我想不到這個男人居然還要靠藥物來對付樑佳美,可見他們都是打着要往死裡整樑佳美的心思。
樑佳美可沒那麼多經驗,只會被動的承受,一次、兩次,誰知道一直這樣下去,她會不會瘋掉。
陳喜偷空站到了我的背後,他還沒說話,我就先急迫的問了陳喜一句,“喜哥,你有沒有什麼主意?”
到現在我還看不出,這些人都是娟娟派來的,那我就太笨了,她依舊要變着花樣折磨我身邊的人,因爲她不能明目張膽的對付我!
陳喜嘆了一口氣,“客人花錢來做足療,選哪一個技師本來就是自由,對方喜歡哪一個,當然可以要哪一個服務!”
一天起碼有十幾個小時的工作時間,不必說這半個小時就來一個,就是一個小時接待一位客人,而且各個都是虎背熊腰的客人,我看最後一定會出事。
重要的是,這都是苦水,還得往肚子裡吞。
但爲什麼一定要樑佳美去?我想了想,陳喜對我使了個眼色,樓上的陳寬就正好下來。
說來說去總是這麼安排,還不是因爲有內鬼的原因?
娟娟不斷的指使男人來,陳寬不斷的帶樑佳美走進那個屋子,只要陳寬說客人點的就是樑佳美,用自己的職權壓迫樑佳美,樑佳美那種乖巧聽話的性子就不會拒絕。
我一下就明白了,娟娟能在樑佳美第一天上班,就立刻派男人來折騰樑佳美,這不是有人通風報信嗎?
沒有了陳小潔,還有一個陳寬。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洗腳城的內患一天不清理乾淨,娟娟還是能想方設法的欺負我和我身邊的人。
真是謝謝陳喜的提醒了,“謝謝你喜哥!”
陳喜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我已經站起來並且對陳寬用手指勾了一下,“陳寬,你跟我來一下!”
陳寬並不知道爲什麼我突然反應了過來,但他還是有恃無恐的聳聳肩,“好嘞,副總!”
我帶着陳寬又返回了樓上,帶他進了樑佳美另外一間空着的隔壁,當時的陳寬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眼色沉了不少。
我叫陳寬去牆壁上聽一下,陳寬表現的很爲難,“偷聽客人在做什麼,這不好吧。”
其實已經不用偷聽了,因爲這一次來的那個男人,嗓子很粗,聲音也很大,不斷咆哮出聲音,“啊啊,弄死你個婊子,草!”
時而還會哇哇怪叫。
折磨的樑佳美都抓狂了,從嘴裡也跟着時不時的發出尖叫聲,那種尖叫聲,顯然是她被弄疼無法忍受以後的聲音。
我知道樑佳美很有韌性,幾乎能夠達到和悶在枕頭裡一樣,一般是不叫的。
這個聲音傳遞在牆壁上,散發在我們所處的房間裡,陳寬被我那種如同小刀一樣的眼神盯的感到很不舒服,這是一種壓力,讓陳寬抽出了一支菸叼在嘴裡,避開了我的眼神,“副總,你不會叫我來就是偷聽來了吧,我可沒有這種喜好!”
“陳寬,我問問你,你是怎麼分配工作的,爲什麼每次都讓樑佳美幹活呢?”
陳寬估計早就想好了應答的話了,很順溜就說了出來,“客人就喜歡佳美這個類型的,我能怎麼辦?再說都叫她去不好嗎?還能多賺點錢呢,我這不是照顧她嗎?“
這種鬼話能騙的了誰,從他閃爍的目光裡,我就能看出陳寬有些心浮氣躁。
“不用那麼多彎彎繞繞了吧,娟娟叫你做的?”
我的話一下就使陳寬手裡的煙抖了一下,他回頭看我,“沒有啊,你別把什麼事情都往娟姐身上推行不行,我幹我的工作,有什麼錯誤嗎?我幹了這麼多年了,還沒……”
“別說了!”我很簡單的就打斷了陳寬雜亂無章的反駁,從他的話語裡,我就聽的出,他根本就沒有把我當副總看待,“陳寬,你也不想想,娟娟真的罩的住你嗎?現在是我在這裡!你從現在開始就在這屋子裡呆着,哪也不許去,如果你不服氣,你可以辭職或者去老陳面前告我!”
“如果你什麼都做不到,就在這裡呆着,話我只對你說一次!你知道你不可能每一分鐘都受到娟娟的照顧,總有他照顧不了你的地方!”其實大家都是聰明人,廢話說那麼多根本就沒用,心知肚明就可以了!
我的話裡面有濃濃的威脅意味,他應該知道,我確實可以對付他。
陳寬就不敢說話了。
一股屁坐在了牀墊上,開始深深的思考其中的利弊。
最後,隔着牆壁又是一陣加速的聲音,男女交纏在一起發出的大口喘氣聲,意味着一場污穢的陰謀達到了終結的尾端。
“草泥馬的,嗯!嗯!”男人用力哼出兩聲,但卻再也沒有了樑佳美的聲音。
過了一會,我聽見那邊門被打開的聲音。
正好我從隔壁走出來,看見那個大大咧咧的男人一邊挑釁的看着我,一邊用黑不溜秋的爪子在褲襠上抓了兩把,才把手裡的一瓶紅茶一飲而盡,滿意的離開了!
甚至連門都懶的關緊,見他下樓去了,我趕緊推開了門,馬上又替裡面的樑佳美把門關好了。
我看見樑佳美趴在牀上一動不動,雪白的身子被擺成母狗的樣子,尤其是那豐盈的臀部,高高的衝着房頂。
她現在連力氣都沒有了,渾身還有點發顫,美麗的腿根上溼溼的,似乎還有東西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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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溜溜的樑佳美就保持着這個動作緩了半天,跟死了一樣。
雙手緊緊的抓着被單,掙扎了兩下竟然沒有爬起來,呼的一聲,樑佳美嘴裡噴了一口氣出來,像是全身都被掰斷了一樣側身癱在了牀上,那雙明亮的眼睛有些上翻,長長的睫毛抖動着。
口水已經把牀單沾溼了。
“佳美?”
看見她這副如同脫力了一樣的模樣,我急的跑過去拍打了她兩下紅撲撲的小臉,纔看見她開始大口大口的嚥着吐沫,還佈滿牙印的胸脯顫了顫,嘴脣抖動了一下,“我不行了,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