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小老頭姓吳,是這胖子的爺爺,如果我家小子有任何得罪的地方請多多包涵,是小老頭教導無方,!小老頭現在想與你家談一筆長期合作的生意!請小妹妹請你家的家主出來,咱們坐下慢慢談,或者小妹妹說話算數,那請小妹妹給面老頭兒,咱進屋談如何?”胖胖的矮老者笑着與許家安說話。他將自己的身段放得很低。
一陣寒意讓許家安手上的雞皮疙瘩全起了上來,雙手相互掃了掃,一個拐小孩的變態金魚佬,這老頭很恐怖!
許家安尷尷尬尬地笑了笑,還是縮地江子奕的身後。
“小姑娘,咱是粗人,找你家談生意的,找個掌權的出來,以後就可以長期合作了!”高個瘦老者趕緊開口,想爭取許家安的點頭同意。
這一個很爽快,但是不知爲何,許家安剛按下的雞皮疙瘩又全部肅立起了。
在江子奕的身後,許家安探頭來打量這兩老者,矮個老者與吳胖子很像,幾十年過去,吳胖子應該就是這個模樣的了。
聽胖子子剛叫他爺爺,那他就是吳胖子的爺爺了,胖胖圓潤的兩爺孫。老者身上的書卷氣很重,胖子身上的卻是銅臭味,兩爺孫的眼裡都有着計算的光芒,但是老者的內斂很多,不仔細根本發現不了。
看樣子是一個好吃好住下的養出來的奸商。與他做生意會不會真讓鬍子男說中,骨都沒了?
瘦老者與鬍子男一樣滿面的鬍子,同樣的亂,老者的身上多了一股殺氣,或者剛剛吳胖子說他們殺人放火還是有根有據的,不是亂說,不然一個普通人那來的殺氣啊。
高。瘦,不講理,態度強硬,這老者與鬍子男可能也是兩爺孫的關係吧!
這家不會是什麼土匪世家吧?不與他做生意會不會砍我啊?
這兩家子有什麼仇,一開口就與對方吵起來,是之前的仇?還是到咱家門前纔不對盤的?
許家安在心裡咕嘟着,兩個老頭看着許家安,而且越靠越近,。當許家安回過神來的時候。兩張老人臉已經出現在許家安臉前一尺的地方。
“啊!”許家安嚇了一跳,連連向後,拍着卟嗵亂跳的心,安撫着自己的情緒。
這一叫,兩老者也給許家安嚇到了,同樣後退了一點。站着,看着許家安,兩人得出一致的決定。這小鬼剛剛在計算事情!
是專心致致地計算着?她幾歲?
衆人等着。
順了氣的許家安,看看左邊,看看右邊。與虎謀皮的事情做得過嗎?但是不做。會不會一樣要棄屍荒野?
許家安的小算盤七上八下的打着,要怎樣才能得生機?
“家安,小安安,你在嗎?”二叔公年邁的聲音由門外響起。
這個時候任何一個到來的人,許家安都將他視爲救星。小跑着奔向門外,拉上二叔公的手,許家安就想拉着二叔公向外走,有理無理,離開先說。
“安安,你家真熱鬧,每天都有這許多的人來看你!”
啊,許家安無言,這都要看看是什麼人才行吧!“叔公爺爺,您找家安有什麼事?”許家安有心裡不斷地祈禱着,叔公爺爺,家安沒少孝敬您,您在這個時候來,一定得將家安帶離這水深火熱之中啊!不然以後有好吃的就不要說家安不叫您老人家了!
“前幾天你讓人送去的醬很好吃,叔公想買一點送禮,!”叔公笑着說。
許家安斜眼瞄了瞄叔公,什麼買一點,分明就是來拿一點,算了,看在這出現得及時的份上,就送了一點好了。
這邊許家安正自我感覺大方,那邊一陣殺氣靠近。
“許家安,你不是答應只賣我家的,不能不守信啊!”胖子怕許家安開口應叔公,他趕緊開口阻止。
“這是我家叔公,我也沒說在賣他,他要,我送他一點還是可以的吧!”許家安思想一大意直直就說出自己心裡的意思。
“那個,他拿去賣,影響我家生意,後果。。。。。。?”胖子沒說結果,留下尾巴讓許家安自己想。
“後果如何?”許家安反問。
啊,胖子張了張口,後果還真不能說,就是真的影響了,那個也別說什麼賠償的,因爲許家安還沒有與他簽到什麼合約!
失策了!
今天,就今天,一定得將約簽下!胖子下了決心!
“沒,姑娘喜歡就好!”胖子的示弱,讓一旁聽說的鬍子男和高才能者聽出點東西,有問題,他們之間有問題!
鬍子男走了兩步,一把扯過許家安沒拉着叔公的那條手臂,“許姑娘,咱倆坐下,談談如何!”雖然言語上聽着很客氣,但是行動上,卻一點也不客氣,直直的拉着許家安往屋裡走。
“放手,你放手!”許家安身子不由自主地向着屋裡走去。
喂,喂,許家安掙扎着,你姥姥的,說的好好的,幹嘛動手!
那邊吳胖子連忙拉上許家安的另外一邊手臂,“你想拉許姑娘到那裡?”
喂,鬍子他拉就算了,你胖子你插什麼手,想將我分屍啊,!
江子奕上前,想護着許家安,但是兩隻手都給拉着,他要從那裡下手,左邊看看,右邊望望,在一邊乾着急。
方南也一旁,想上前,但是也沒有下手的地方,正是老鼠拉龜,沒地下手!院子裡亂成一團!
方北很機靈,看看情況不對勁,他跑了!
吳鬍子和鬍子男正在角力,許家安在中間,看着兩人將自己拉扯着,哇,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容什麼易兩人一用力將我扯成兩半的,大聲大叫着,嚷着,“放手。放手,痛,我痛!”一聽許家安叫痛,兩個大紛紛放鬆手,只是放鬆,但是還是圈着的,兩個小的上前想將許家安的手由兩個大的手中解救出來。
於是,許家安悲催了!
叫痛。只是做做樣子。想胖子和鬍子男放手,這兩人還是知道分寸,只是拉着許家安,並沒用什麼力,除了給拉拉扯扯之外,許家安一點也不痛。那知方南和江子奕上前一拉一扯,那兩個更本就沒有計算過要用多少力,會不會讓許家安受傷!只會出力捉着許家安。死拉死扯,只要拉得出,分得開是不計成本的。許家安的兩隻手給抓得紅紅的,在許家安來說,手斷了也就是這樣的痛,在這樣下去還真有斷的可能,不行。得阻止。
這一次是真的痛了,許家安張口就叫,“痛,痛,放手,都放手。”叫得比剛剛真切多了。
但是兩個大的只是圈着,自己知道不會弄痛許家安,那手當然就不放了,小的見大的不放,力,下了吃奶的還不夠,小臉都給了漲紅了,還在不斷的努力着。
小臉一皺,許家安眼裡大滴大滴的淚水就不斷的滑落,!
小的心慌了,放了手,大的見情況不對,也收了手。
收起自己的手,許家安哇的一聲,張口就大聲地吆嗷起來,“斷了,手斷了,我不做人了,哇,沒天良的,欺負小孩子!”
四個爺孫連連上前捉起許家安的手起看看具體的情況,許家安收着,只要有人一碰就叫救命,“斷了,壞人,救命啊,欺負小孩子啦!”
那個淒厲的程度遠遠的鄰居們聽到都以爲那一家發生了人倫慘案,紛紛探頭,看是那一家出事了。
叔公爺爺慢慢地走上去,輕輕地開口叫了一聲,“安安!”
認準了,許家安一頭扎進叔公的懷裡,“他們欺負安安!”告起了狀!
叔公尷尬地看看四人,這尾巴如何收拾?
四人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那動作就像商議過的一樣。
吳胖子首先開口,“這還請老丈幫個忙!”說完還向着叔公拱手行禮。
這一禮讓叔公這一個整天在地上耕耘的老人覺得倍兒有臉,斜眼看了看站着木頭一樣的鬍子男,就像在說,你的禮呢?咱等着!
鬍子男雖然直來直去,但是應該有的眼識還是有的,連忙上前向着叔公行了一禮。
叔公點點頭應了,“咱小老頭領着安安出去走一圈,你們先坐坐!”說完,帶着點點高傲,點點興奮也不等衆人表態,就帶着許家安慢慢在向外走。
吳胖子和鬍子男都伸了伸手,想將二人攔下,但是也覺得真的攔下了,那之後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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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方家大門,到了一個在方家門口的家丁下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叔公開口了,“安安,手還是很痛?給叔公看看?”
許家安很配合,撩高衣袖,露出兩隻多了幾圈紅印子的手手臂,。
叔公小心的伸手按了按紅印的四周,“痛就出聲!”
“其實,哦,那個現在不是很痛了。”說完許家安吐了吐舌頭,用衣袖擦了擦臉上的淚痕。
叔公點了一下許家安的頭,“鬼靈精,剛剛是在演戲的了?”
“纔不是呢!剛剛真的很痛!”許家安指着紅紅的地方說。
“這些印子看來得過一些時間纔會消退了!”
“唔!”
“家安是不是有好多問題?”
“你怎麼知道的?”許家安睜着大眼一臉好奇的問。
“因爲叔公也試過,也經歷過剛剛的場面!”
“啊!”許家安驚歎!
“想知?”叔公看着那一臉驚歎的許家安,笑着問。
“唔,叔公快講給家安知!”許家安一臉的期待地點着頭。
“那安安就陪叔公走一段路,散散步,聽叔公說一個故事吧!”
“好!”既有故事聽,又能解決問題,許家安爽快地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