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與來人都一臉見鬼的模樣,互瞪着,。
小玉見狀,上前,護着安安,這樣一來就變成了小玉安安,兩人一起瞪着來人。
氣勢上來說,來人就弱了!
“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來人哼了一聲,自認倒黴!他還記得上一次見這小鬼的情況,這小鬼可是個瘋子來的,不問源由,拿起東西就打人的,在這裡,萬一她還是這樣,那倒黴的還是自己!
同樣的八字眉,倒吊眼,臉上還有幾點麻子,笑起來一個不懷好意的樣子。現在眉頭緊皺,向一旁避了避!
見着來人的讓步,安安稍稍的側了側身,那一人見安安讓了一點點,什麼也不說,大步的向前走,竟然轉進了曲社!
安安愕然了,這方華——沒錯來人正是方華,他竟然進了曲社。
方華在城裡賺了錢,現在也是一個閒閒無事聽聽小曲的人物了,還是到曲社談生意,談事情的所謂文人雅人?
安安笑了,拉過小玉,轉身返回曲社,八卦八卦!
安安先是探頭看了看曲社裡面的情況,沒有見着方華,小心的走了進去,將整個大堂看了一圈,還是沒有!
這方華難度進了貴賓房?那方華的身份不就比以前升十倍了?這樣他會不會還來找自家的麻煩?
安安思量再三,還是決定要搞清楚,不然在自己向前衝鋒的時候多了一個自己忽略的敵人在身後倒亂!那可是大件事來的。
安安一進曲社,夥計就已經見着了,但是挑通眼眉的夥計卻沒有立刻上前,他等了一下,要看看安安有什麼打算,他可是很記得安安上一次給他的打賞的,五兩,。比他一個月的工錢還多。
見着安安找人的模樣,他小心的靠近,一見安安向他招手,立刻小聲的問了一聲好,“姑娘有事?”
安安在自己的臉上比劃着,拉了拉眉毛,與眼睛,“這裡還有點點斑點的?有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有。有!”夥計連忙應着。
“去那裡了!”
“後臺!”
“哦?”
“如果沒有錯。那人是在這裡演丑角!”
“做戲的?”
“是!”
“帶我去後臺!”
“姑娘這邊請!”一般人是不能到後臺的,一來楊震交待過安安與子奕是特例,只要不過份,做什麼都可以!二來,這裡的夥計都知道楊家與江家是在生意來往的,雖然江家不是自己的東家。但是在自己東家的面前是十分能說得上話的,再來安安上一次打賞大方,這讓夥計更是樂意爲安安做事。
由臺子後面進了一個房間。穿過兩重簾子,一個大型的服裝間模樣的地方出現在安安的眼前,這裡不但有着各式的衣服。也有一些人坐在一排排的鏡子前畫着臉上着粉。
“那人在最裡面!”夥計說着,將安安與小玉往裡帶了帶,在一個轉鐵角的地方,安安果然見着了方華。他正在扎頭,看樣子一下他應該有演出。
“一下他演主角的父親,!”夥計清楚一下的表演內容。
“有貴賓房麼?”
“有。給我開一間。不要告訴什麼何人,你帶了我進來,知道麼?”
“當然,後臺可是不讓人進的!”夥計點頭應着,手卻緊緊的握着手裡一個東西,安安給他的一個銀錠子,掂着有二兩的銀子!只是問了兩句話,帶了幾步路就得了二兩,沒有什麼事比這更划算的了!
貴賓房,坐下,沒一會,曲子開始了,透過簾子(隨便客人選擇的,放了,下面的人看不到上面坐着的是什麼人!)
看着臺下,作爲一個門外的安安,也看得出方華不是一個新手,做手,應對很是到位,應該在曲藝這一方面有着一定的造詣!
一曲過,安安帶着小玉離開了曲社,慢悠悠的向着家裡走去。只要這方華不是跟着自己到城裡,找自己麻煩的,他做什麼事都與自己無關!
安安拿着紙,坐在四面樓的桌子中寫寫畫畫,想着新的設計,新的造型!手執着筆,停在紙上卻沒有寫下一個字!思想不知道飄到那裡去了!
一切都好像很好,田裡開耕了,讓佃農好好幹活,到秋天等收成就行了,糖果鋪子開了,一切在楊家地打理,穩穩當當的等着收錢就好,多寶閣是可有可無的生意,三年不發市,發市吃三年!可以當作是興趣也行,是打發時間的玩兒也成,橫豎在現代見過那麼多的玻璃玩兒,慢慢的讓陸璃做出來,時不時賺了一筆也就足夠了!
但是安安卻沒來由的覺得一切都太過順利了,特別是見完在曲社裡作戲子的方華之後,有什麼是自己疏忽的了呢?
人情?與幾大家雖然沒有抱團在一起,但是還是可以合作,可以的說有笑的,!
也沒有搶了誰的生意,影響誰的收入,分了誰的地盤,這應該就是沒有得罪誰了?
但是安安的心卻沒來由的在那裡不安着,是不是有什麼事要發生了?
唉,沒有消息來源的人還真是落後!
發展自己的消息網落?這可不是說那麼容易的!
安安雲遊着!
“咳,咳!”一個聲音讓安安回魂了,擡頭一看,竟然是風三少!手裡的扇子輕輕的晃着,一個風流倜儻的模樣。如果是少女一定會給這模樣給迷了!
安安將自己定位已經脫離了少女的行列!
“稀客?”安安眨了眨眼,一個眼花了,看錯了的模樣!
“咳!”三少對着安安笑了笑,“想什麼呢?這樣的入神!”和藹可親,態度有禮!
哦,出現幻覺了,安安搖了搖頭,像是沒有看見三少的模樣!
“丫頭,給你一點顏色就開染房了!”那個不可一世的模樣出來了!
那把上安安覺得很礙眼的扇子在安安的臉前唰的一下收了起來,敲着桌子!
“安安在這裡有禮!”安安起來行了一禮,扇子的敲擊讓安安清楚自己沒有眼花,真的是風三少來了!
“我想訂一個東西,要與仕女像,仕女盒子有得一拼,最好是比那兩樣東西更好的!”三少見安安向自己行禮。開門見山了。
“沒有,!”安安順口就接了!
“丫頭!”
聽到三少的威嚇!安安擡起了頭,本來是想看三少的,那知道無言的臉出現在安安的眼前,給嚇了一跳,安安連連後退了兩步,站穩,撫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吸着氣,不穩自己的心跳,——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三少見着安安嚇着了,很上淡定的笑了笑,“現在有了吧!”
“沒有!”氣順了一點,安安應了!
“你!”
“沒有就是沒有!”
“價錢不是問題!”
“有的說話,一早就做出來賺錢了,收着存着又不是有得分,不要說嚇我,就是殺了我也是沒有的!”
三少的臉色臭臭的!
“如果你告訴我,你是用來做什麼的?那或者會有的!”
“唔?”
“你應該聽過量身訂做吧!”
“送人的!”
聽着三少這三個字,安安一下子將三少要送之人與楊震送了仕女之人相連在一起,或者,在這三少這裡可以知道一些自己從來不知道的事,瞭解一下自己手中的東西的價值!
“送誰?是生辰?百日?成親?升職?還是其他?這人是商人,官老爺,地主還是夫人,千金,還是其他?”安安一開口就問最重要的部分。
“有些事知道得越多,對你這小小的江家越不利,這種事情你是清楚的,!”
“想馬兒跑得快,又要馬兒不吃草,想禮好,又不知道應該是送給什麼人的,那你告訴我,這東西應該如何做?”
“比仕女像與仕女盒子都好就行了!”三少收起了好臉色!
“廢話,有這樣的東西我一早就做了,那還像現在,坐在那裡發呆?”安安白了三少一眼!
安安在四面樓寫東西,可是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的,房門攔不着三少,他去知道其他人來了,小玉這會才捧着茶送上來!
三少看着眼前的茶,看着那擺在安安臉前的紙,還真的是空白一片!
“將糖果鋪子那一面牆給我做一個一樣的就可以了!”停了一停,“連那些圖畫!”
“啊?”安安沒有想過,三少突然轉了一個方向,改要起鋪子裡的那一面牆?
“不行的,如果給你做了,你拿來開糖果鋪子,那我不就得不常失了,何況,那東西楊家也有份!你這樣不妥當的!”
“那你想一個妥當的,我就要這一種級數的,快一點!”三少的臉已經陰沉下來了。
“讓你說,你又不說,真是的,這算不算既要牌坊又做表子!”安安開始不恥這三少了,從來都是自大,自我認爲高高在上的!
“丫頭,你這是不做我的生意了吧?”三少陰深深的對着安安!
安安見三少一點也不說,表示這收禮之人一定是位高權重,不然以風家的家底用得着這樣?如果楊家也是送禮給這一人,那這一人會是怎樣的人,如果不是同一人,那是怎樣的兩人?或是怎樣的一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