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說是全中,但是卻沒有說中最中心的,!”?
“最中心?”?
“賺錢的最中心!”?
“賺錢的最中心?”?
安安與子奕說話的時候,那一面七彩的牆身已經變了一個樣。七彩斑斕的彩色陸離不見了,全面牆上只剩下四個顏色,透明,粉紅,黃,與綠。原本沒有規律的圖案,成了一幅開花圖。?
素剩的透明邊色,中間是一朵盛開的粉色花朵,黃色的花芯,綠色的葉,將那一面牆變成了一幅花的圖畫。?
清雅,素逸!?
同樣的粉色,與房間原本的色調很是相配!看着讓人覺得,這裡原本就是這樣的!?
站後兩步,看着有沒有處理不當的,安安滿意的點了點頭。想了一下。將牆上的活門關緊。?
手一伸,將牆右邊的一個圓柱的把手往對面一拉,往左邊的柱子上一扣,牆的前面多了一塊白色的紗布,整幅畫多了一份朦朧的感覺。?
房間裡即時暗了下來。明天就是太陽照進來了,也不會太亮。?
子奕看着這一切,他終於明白那老工匠整天在那裡咕嘟什麼了,這牆已經不是一面牆了,說是一張畫紙也不爲過了,。?
子奕眼裡閃着星光,他也躍躍欲試。?
“想試?”?
“唔!”?
“回去畫上一幅底圖,再來!”?
“爲什麼?”子奕不滿,他的畫,比安安的好多了。?
“沒有爲什麼!不畫也行,你將這拆了吧!”安安無所謂的說。?
“這麼漂亮,先放兩天,過兩天我再過來試!”?
“你喜歡就好!重點想到了麼?”安安將問題說回到之前的對話上。?
“我想不到!”子奕裂了一下嘴,他想過了。想來想去,就是找不着重點。?
“他們同樣都是有錢的人,如果一個人,只有十兩,你想在他身上賺一兩不難,賺十兩呢?比較困難,賺一百兩,不是不可能。但是那是無比的艱難!同樣一個人如果他有一千兩。賺他十兩,一百兩,甚至一千兩,難度與之前比較起來,那一個更容易?你說兩者有區別是什麼?是他們富有的程度不同!”安安慢慢地說着答案。?
子奕那個爲難的樣子沒有了,他明白了。重點不在於什麼人,而在於這人有沒有錢??
多日心裡的迷霧沒了,子奕對着安安開心的笑了!他懂了。要賺錢,就得賺錢有錢人的錢!?
“知道重點了?”安安看着子奕那個開心的樣子。?
“唔!”?
“很好,現在你開始想一想。如何在不同的人身上賺取他們的錢,你試想一想,我,身上的錢,你要如何讓我甘心情願的將錢給你賺,。母親呢,或者,你自己,是在何種情況下會將身上的錢給花了?”?
“這......”?
“或者,楊伯伯,楊夫人,他們可是這裡的豪門,他們又會在何種情況下花他們的錢,再有,一般人家的呢?這就是你的功課。我會回小鎮上,回來之後,你將答案告訴我?”?
“好!”?
―――――?
江家。?
“你不是說長時間不回鎮上的嗎?怎麼才一個月,你又往外跑?”江何氏不滿地說。?
“母親,我這次是回去看那新田的進度的,上次子奕回去了,他看出了一些問題,我得去看看!”?
“你應該教會子奕解決的!”?
“我教過了,子奕也學會了,不過,我還是要看看才放心!”?
“安安,不是母親針對你,但是你想想,子奕纔是這個家的重心,有什麼問題他都應該知道如何處理,對內如是,對外更是如是,每一次出問題,你都要自己去處理,久而久之,子奕只會得一個空蕩蕩的殼子,這樣的支柱,是你想要的嗎?”江何氏收起她不滿,細心的與安安分析着。“或者,這一次,你告訴子奕,讓他去處理,可不可以?”?
“母親,不是我收着藏着,能讓子奕做的,我一定讓他做,我從來都是有什麼說什麼的,就像你教我繡花,每一次也都是盡心的,都會告訴我那裡不好,應該如何改進,是不是?”得到江何氏的認同,安安繼續,“但是每一次你都會看過我的繡品之後才點評,而不會無的放矢,我也是一樣,每一次都是,我沒有見着田,如何清楚,子奕做到要求了嗎?不是我不想子奕與我一起回去,而是鋪子裡的事,我們也得多多的看着,不然,顧此失彼,同樣是得不償失的,!”?
江何氏看了看子奕,看了看安安,她知道安安說得沒錯,安安回鎮上了,那鋪子裡就沒有人了,那麼就像上次一樣,安安回去幾天,鋪子就已經變天似的,如果安安與子奕一起回去,那情況會不會更糟糕.....?
江何氏沒有出聲。?
“要不母親出鋪子裡看着,一天就出去一會,讓平順與長順有個主心,讓楊家知道我家不是不聞不問就行了。”安安試着給江何氏找點工作,不讓她整天閒在家裡,不然,讓她想東想西的,這腿就得給扯着走了。?
“那個?”江何氏猶豫。?
“上次不都已經見過了嗎?他應當認不出,再說,人有相似,你不認,他又能說什麼?”安安再加了一把勁。?
“子奕與你一起回去?”?
“當然了!”這樣母親應當就沒有話說了吧。?
“萬一,我是說萬一,鋪子裡出事了,那......”?
“怕什麼了呢?有楊家在啊!”?
“那好,我出鋪子看着!”咬了咬牙,江何氏認了。?
安安笑了,江何氏有事做了,她就會少了很多無謂的想法。?
―――――?
“安安,你是不是想我留下,那我還是留下吧!”子奕有點不安的說。?
“你留不留下,我一點意見也沒有,只要鋪子有人看着,其他都不是沒有問題。”?
“但是......?”?
“這樣說好,母親說得很對,這家,支柱是你,鋪裡的,你得會,田裡的,難度就可以放棄,不是的,同樣也要會的,!”?
子奕看着安安,自己思考了起來。?
“田裡的重點是規劃,規劃好了,讓列叔他們種,我們等收成就行,自己的田,一般也不用花太多的心思,讓列叔處理就行,你想想是不是,只有新田處理不好,我怕剛收攤銀子就得吐出來了,吐銀子事少,掉命是大,這纔是我回去的原因。鋪子裡也是,將貨物規劃好,也是等收錢,但是,鋪子裡變化卻比田裡來得快,來得多,如果鋪子你能處理好了,田裡的,一般問題,你也有能力處理,就像上一次,你回去,不也看出了,田裡的人做事很鬆散嗎?”?
“一樣的,都是規劃,然後等着,田裡等收成,鋪裡等收錢,這就是安安平時寫寫劃劃的東西?”子奕將想到的說了出來。?
“對!”?
“我去收拾行李,明天出發?”?
“不,後天!”?
“好的!”?
―――――?
安安的房間。?
聽着小玉臉帶興奮的說着鋪子裡的情況,那一種糖銷售得最快,那一種最多人一見就想賣,那一種最先沒有貨,來的都是一些什麼人,來人都說了什麼,每一個人都討論着鋪子裡的陸離球與走馬燈......?
安安一邊聽,時不時寫幾隻字,算是記下了情況。讚了小玉幾句,交待了幾句,讓小玉下去了。沉思了一會,想了想有什麼漏了的,回憶了一下,有什麼做得不足的,。?
安安的視線轉到了桌子上,那裡放着一個瓶子,瓶子繫着紅繩,塞子上寫着一個五字。?
這是子奕上次回去拿回來的。?
子奕說,原本是想拿那寫着一的那一瓶,但是不見了,但是現場卻沒有破壞的痕跡。?
這事,安安想了很久,應該是有人到過那水泉將一的那一瓶拿走了。?
是什麼人?想不到,三人坐在一起商量過後,一至認爲,是有人上山找那個不存在的英先生去了。?
於是三人用了很長的時間,慢慢地商量出了鋪子裡那一幕的對策。?
成不成,結果現在還不知道,但是,最少,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他們都只能暗中查證,不能開口說要見人。、?
這讓安安與子奕鬆了一口氣,不用找各種的藉口,不用冒着給人識穿的風險,而天天提心吊膽的。?
瓶子裡的東西,安安試過了,不懂酒的安安也知道,這不叫走,只能叫變了味的果汁,得重新再試了。?
回鎮上的行程是提早了,原本應該再過上十來天,纔是原本定下回去的日子,但是林睿送來的一旨聖旨,讓安安意識到,那田,上面很重視,或者說林睿很重視,不然,一定不會的那聖旨的。?
只是因爲那風櫃?或者它真的立了功,但是卻一定不見得有獎賞,再說,真的有獎賞,也是會由什麼禮部層層下發,然後由平大人向江家宣佈的,層層的官員,層層的剝削,層層的孝敬,到達江家的銀錢一定不會足的,不像現在,一萬兩,一文不少,這會全都放到了江何氏的房間與那聖旨放在一起。?
這是好,還是壞,不知道,順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