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新上任的刑長柳念晴搞不定,現在連個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孩也搞不定,媽的,浪費老子這麼多鈔票,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幹嘛吃的!”第三家族陳方財氣急氣敗。
一個女子,一個年輕人,看似根本沒有懸念的擺平卻搞得一塌糊塗!
“這次兩件事情都搞砸了,實在令人不解,最難以置信的,我聽說那叫辰楓的小子被丟進零下五十度的製冷車廂內一整夜都不死!媽的,這小子抗寒能力有這麼強?”某大佬道。
“哼,冷藏車都凍不死他,當初怎麼不讓人直接把他丟到火爐裡?”有人拍着大腿說,“把他丟進火裡,連骨頭帶肉都燒成灰燼,什麼都不剩,讓警方查灰燼去吧。”
“許大耳,你說得這麼輕巧周到,當初你自己怎麼不僱人把那小子燒死啊?現在事情搞砸了,就知道在背後發牢騷!”陳方財怒瞪着此人。
“哼,僱就僱,要是我來辦這件事情,早就乾淨利落了!”這個叫許大耳的人道。
“大家都別吵了,當務之急咱們先商榷還在警局裡蹲的內科醫生全保福吧。要知道,我們可是拿着他的家人來作抵押,萬一他要是扛不住,一死百了把事情一攤,咱們誰都躲不了!”潘治明道。
“那你想怎麼辦?”
潘治明搓了搓兩根指頭:“很簡答,有錢能使鬼推磨!但是這次,每人都得出六百萬!”
“六百萬?這麼多,搞什麼?”不少人都站了起來。
“當然是買通官司了!你們以爲拿來幹嘛?這筆錢,是要買通上層關係的,你們口袋裡這區區幾百萬,可是買你們自己的命!”潘治明陰鶩的口吻。
沒人吭聲了。
警局裡的臨時羈押
室。
從醫院裡帶來的醫生全寶福被特殊關押,警局爲了防止出現醫院的暗殺事故,已經派遣了三批警員重點監看。
另外防止全寶福在警局裡自殺,除了沒有防止他咬舌自盡而在他嘴裡塞東西外,羈押室裡所有的東西都重新改裝過,沒有東西可以拿得動,連牆壁都是軟的。
全寶福被捕後,在警局裡守口如瓶,並且叫囂只有他專門的律師來他纔會說話。
全寶福說他的律師此時正從外地趕來,當然這只是在拖延時間,他一直在警局裡等着第二第三大家族如何插手這件事情。
不過,還沒有等柳念晴審問,一件突如其來的事情發生了。
翌日夜裡十一點多,警局裡突然來了一撥帶文件的人,直接硬闖市警局!
來人架勢黑色的轎車,來勢洶洶。
“我們是廳局級正職官員,有省部地級市副市長下達的文件,我們找你們區局長。”開車的人連車都沒有下,跟門衛說後直接闖了進去。
警衛看到該文件紅色的印章,右上角標誌AA級緊急文件,不敢怠慢,忙回去傳達。但是局長不在市裡,只好連夜打電話給警局裡最大的在職副局:劉奎岸。
劉奎岸副局正是提拔柳念晴爲刑偵隊隊長的官員,聽說警局裡來了高級的領導層,趕緊連夜趕去警局。
“你們要帶走嫌疑犯全寶福?”趕來的劉副局吃驚地問。
他手中看到的文案有上級領導蓋下的印章,文件上寫明,出於不可透露的秘密,省廳正處機關必須將市警局裡關押的嫌疑人全寶福轉移。
“他可是涉嫌謀殺刑偵隊隊長的重點嫌疑犯!”副局劉奎岸說。
“我們知道,但是上級有令,機密重大,不可抗拒,這嫌疑犯我們必須帶走。”來人恫嚇的口吻說道,“關於嫌疑人的制裁,上峰自會處理。”
劉副局當然不敢抗命,一切服從,只得將羈押室裡的全寶福交給了他們。
全保福從羈押室裡被帶出來,幾人壓着全寶福,進了軍區職務專用的SUV型車子,當即鑽入黑魆
魆的夜裡離開了。
劉奎岸目送軍區職務車子離開,第一時間把這消息告訴了柳念晴。
“什麼?全保福被帶走了?!”柳念晴吃驚不少:“全寶福被帶走能轉移到哪裡去?上級帶走全寶福,目的又是什麼?”
“哎,說是重大機密,不能外傳,我也不知道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但是我看那文件和印章,絕對是真的,是上峰發下的通知呢!”副局劉奎岸電話裡搖頭說。
柳念晴的思維狂轉,明顯着呢,這豈不是上級包庇嫌疑犯,抑或上級某些人被他人買通,帶走了全寶福麼?
再者,某些人害怕全寶福被審訊後,牽扯出大批官員,該不會就連夜把全寶福帶去槍斃了吧?
要真是這樣,恐怕柳念晴掐不動這些保護傘。
依藍灣別墅A106.
辰楓坐在沙發上渾身不自在。
“我說,你們能不能就這麼一直盯着我看?”辰楓弱弱地對周圍一排執着的目光道。
辰楓的離奇經歷令所有人都驚歎不已,不管誰,都已經把辰楓當做了神人看待了。
“小子,還算我女徒兒幸運,不然她可能都因爲你殉情!”江洋大盜呈柏鬆捋着下巴蓄起的一小撮短白鬍須道。
尤璃聽罷有點不好意思地轉過了臉去。
“尤璃,你要爲我殉情?”辰楓一怔。
“誰說?”尤璃立馬變了臉,語無倫次到,“我、我我當時看到薇薇小蕊他們都爲你傷心着呢……當時的環境很嘈雜,花圈很刺眼……”
“這些跟你要爲我殉情有什麼關係嗎?”辰楓問道。
“這……”尤璃語塞中。
小蕊接道:“尤璃姐姐,什麼叫殉情啊?”
尤璃滿頭黑線,趕緊把小蕊支開:“都說了沒有的事,當時你們都聽錯了啦!”
辰楓若有所思道:“我記得我在昏睡的時候,好像有人說要守寡了,尤璃,誰要守寡啊?”
尤璃一僵。
“屁!鬼才替你守寡呢,誰要守寡?沒有的事!”尤璃撅着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