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小子也太狂了吧?逼着趕着讓人揍?真是欠揍啊!”
“林會長,辦他孃的!咱們還怕了島國鳥人怎麼着?”
“林會長是堂堂千羽會會長,懶得跟這種島國鳥人交手,要揍,我張大柱就能辦挺他!林會長,讓我辦辦這倆鳥人吧?”
看到川島木成那囂張之極的樣子,千羽會的衆位會員立刻按捺不住了,一個個摩拳擦掌,要把川島木成和鬆井大部給辦在這裡。
雖然周圍羣情激憤,但鬆井大部卻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昂起那小白臉,看着林千羽說道,“怎麼樣?你敢動我們嗎?你雖然有能力動我們,但是你就不敢動我們!如果你敢動我們一下,我保證……哎喲!”
鬆井大部之前可是很吊的樣子,現在卻突然眉頭一皺,雙手立刻捂住了自己的下部。
哐的一聲響,他那輛嶄新的山地車也摔在地上了。
“鬆井,你怎麼啦?”看到鬆井大部臉色大變,川島木成一臉驚奇地問道。
“我……我癢!”鬆井大部艱難地說出這幾個字,一邊說着話,雙手還不斷地抓自己……
“我了個擦!”
看到這一幕,蔣天生立刻振奮了,大叫道,“大家快看啊!這個島國的鳥人也太沒下限了吧,居然就在這大庭廣衆之下,莫名其妙地搞起來了,哈哈!”
在蔣天生的帶頭下,三十來位千羽會的會員倒很自覺,立刻不約而同地拍起手來,而且唱得很High的樣子。
“鬆井,你怎麼回事?”川島木成有些嚴厲地問道。
鬆井大部和川島木成雖然都是島國人,在武略學院的東院一起學藝,但川島木成是鬆井大部的師兄,也是學長,所以兩人之間論起大小,還是川島木成大,鬆井大部小。
“川島兄,我好癢啊!”
啪!
一個重重的耳光,抽在了鬆井大部的臉上!
抽他這個耳光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川島木成。
川島木成抽完了鬆井大部這個耳光,同時一把揪住鬆井大部的領口,憤怒地說道,“鬆井,你聽着!我不許你丟我們島國人的臉!特別是在華夏人面前,你聽見了嗎?如果你的手再動上一下,我就砍斷你的手腕!”
“川島兄,我……我聽見了!”
鬆井大部捱了一個耳光,眼前正金星亂冒呢,聽到川島木成這番威脅的話,立刻就把右手給拿開了,川島木成的脾氣他是知道的,說到必然做到!
可是,心裡就像十萬只螞蟻在咬着似的,實在癢的慌,但是想到斷手之痛,鬆井大部還是決定強忍着算了。
“啊!”
就在這極度的糾結和痛苦之中,鬆井大部突然大叫一聲,不受自己控制了似的,突然一股強大的尿意襲上心頭!
譁!
雖然沒有“譁”這麼誇張,但鬆井大部確實是尿了。
而站在鬆井大部正對面的,就是川島木成。
“鬆井!你……”
川島木成正要躲避鬆井大部,但爲時晚矣,自己那純白的褲子上,已經被鬆井大部給射中了。
“哈哈!”
看到這一幕,林千羽突然大笑起來,說道,“兄弟們,鼓掌!”
“鼓掌!鼓掌!”
林千羽這一帶頭,周圍三十多
位千羽會的會員,立刻掌聲如雷,歡快地鼓起掌來。
“哈哈,原來這倆島國校友是一對好基友啊?難怪一起在校園裡騎車呢,現在可好了,姦情敗露啊!”
“呵呵是啊!這島國人的基情就是非同小可啊,居然能玩出這種不可思議的花樣,佩服,佩服!”
“你佩服他個鳥糞啊!你以爲,這種沒下限的基情是他們自創的?真相在這裡,是他們跟着牲口學的,只不過島國人的學習模仿能力太強了,超越了原創的牲口啊,哈哈!”
圍在這兒的三十多位學生鬨笑一團,如潮般的笑聲,將圍在垓心的鬆井大部和川島木成給淹沒了,完全沒有倆人置辯的份兒。
“鬆井,你丟人丟到家了!我會向師父彙報這件事,你要接受嚴厲的處罰!”
川島木成沉着臉,向鬆井大部厲聲說道,“還不快走!”
“是,川島兄!”
鬆井大部一臉的羞慚,長這麼大也沒這麼丟過人啊,心裡一直不明白,爲什麼剛纔自己那麼癢,話說之前和嫂子在一起的時候,也沒到這個程度啊?
至於後面,鬆井大部就更弄不明白了。
只不過,現在雖然滿肚子疑問,鬆井大部也知道不是問這些問題的時候,所以只好硬着頭皮扶起山地車,和川島木成走了。
看到川島木成和鬆井大部狼狽走人,林千羽突然喝道,“你們倆,給我站住!”
林千羽這句話還真管用,兩人立刻就止住腳步,一起回頭盯着林千羽,眼神自然是一個比一個狠惡。
“川島木成,鬆井大部,剛纔我好像說過,要教訓教訓你們倆?而你們好像並不認爲我敢教訓你們倆,是麼?”
林千羽微笑着看着這倆島國校友,問道。
“哼!”
川島木成哼了一聲,將潔白的臉龐朝向蒼天,傲慢道,“是又怎麼……”
啪!
一個“樣”字還沒說出口,林千羽一個重重的耳光抽過去,川島木成到口的一個字,便被生生地打回肚子裡了。
川島木成捱了這一個耳光,眼前的感受,就像剛纔鬆井大部吃了自己的耳光似的,金星亂冒,頭暈目眩,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川島木成盯着林千羽,喝問道,“你……你敢打我?”
“那當然了!”林千羽很篤定地點點頭,說道,“咱們習武之人,說到做到乃是立身之本,不是麼?所以,說要教訓你,就要教訓你,而且要好好教訓你!川島同學,你信不信呢?”
川島木成臉色鐵青,本來是想說一句“不信”的,不過毫無疑問,說完這句話的結果就是被打被虐,可是如果就這樣服軟,在鬆井大部面前可又擡不起頭來了,而且會丟了島國人的臉,這是師父絕不允許的。
“哼,你們華夏人仗着人多,所以就人多欺負人少,算什麼本事!”
川島木成嘴硬着,看到一位男生手裡拿着索伊牌的智能手機,於是冷笑道,“他手裡拿的智能手機,是我們島國人的品牌!你們華夏人雖然多,但是你們的科技和我們島國比起來,那是大大的落後!”
“放屁!”
用索伊手機的男生暴怒了,說道,“老子這手機,你以爲是花錢買的嗎?是老子在路邊撿來的,連叫花子都不肯用,老子撿回來,準備上廁所的時候墊腳的!
你們島國人臭美個屁!”
林千羽微笑着向這位男生點點頭,雖然他明顯是在說謊這智能手機是5.5英寸的屏,估計至少是四核吧,至少是2G的運存吧,至少是1.7GHZ的CPU吧,電池容量至少也在3500毫安以上吧,攝像頭怎麼也不低了1300萬像素吧?
這樣的手機能在路邊撿到嗎?
林千羽弱弱地想,自己貴爲千羽會的會長,擁資千萬乃至數億的資產,都還沒用上這種高端手機呢!能撿來徒弟和女友,卻撿不來愛機啊!
“川島同學,”
林千羽拍拍川島木成的肩膀,說道,“你說我的兄弟用的智能手機,是你們島國人的品牌?好,我兄弟現在就把這索伊牌的手機廢了,你總沒話說了吧?”
“呵呵,廢了?他捨得麼?”
川島木成面露冷笑,“他這部手機,如果不是山寨貨,怎麼也要四千塊錢。雖然武略學院是貴族學校,但你們華夏人的經濟能力普遍很低,這四千塊錢的東西,也不是說廢就廢的吧?”
“你妹!”用索伊手機的男生大怒,喝道,“都說了是路邊撿來上廁所用的,你還當寶?睜大你的狗眼,老子廢給你看!”
呯!
話音方落,男生便將這部價值四千多元的索伊手機,重重地摔在水泥地上,手機被摔得粉碎,碎片都飛出好幾米遠,這可是徹底廢了。
看到這一幕,川島木成和鬆井大部同時怔了一怔,驚訝這個男生燒錢的魄力,不過心裡又不禁暗笑。
川島木成想起一件新聞,說是前段時間,華夏人和島國人有些大糾紛,華夏人受了點氣,爲了發泄對島國人的仇恨,就把島國人的品牌,包括電子、電氣、汽車等等行業知名品牌的產品,或砸或摔,更有不少人把島國品牌的汽車開到大街上,當衆焚燬,以示發泄。
當時看到這新聞時,川島木成還大笑了一番,這種蠢事也只有華夏人能做得出來,而且做得越多越好島國人該收的錢都收了,華夏人燒的車子啥的,其實都是自己的財產,燒成灰也不會損害到島國人一毛錢的利益。
所以,對於男生當場砸碎手機這種愚蠢的舉動,川島木成和鬆井大部都是喜聞樂見的,砸吧,砸光了纔好啊,砸光了再花錢買!
林千羽沒想到男生說砸就砸,這勇氣可嘉,可是實在有些衝了,都沒和川島木成定好砸了怎樣、不砸怎樣的約定呢。
“川島,你冷笑個毛?有什麼話說?”林千羽喝問川島木成。
“呵呵,你們華夏人真會演戲!”川島木成冷笑着,“買不起正品的索伊手機也就罷了,拿部山寨的索伊手機湊合着用吧,現在要摔手機,居然摔部山寨貨,真是不知羞恥!”
“老子花四千多買的正品手機,發票都還在呢,你敢說是山寨貨?我看你纔是山寨的吧?”摔手機的男生大怒道。
“哈哈!”川島木成大笑,“你自己承認了,這部索伊手機是你自己花錢買的,四千多呢!剛纔,你不是說在大街上撿來的嗎?”
鬆井大部也笑了,說道,“你們華夏人就是這樣,科技落後就落後吧,虛心跟我們島國學習啊?偏偏打腫臉充胖子,真是好笑!”
摔手機的男生大怒,但知道自己自相矛盾了,也實在無話可說,只好看着林千羽,請林千羽主持公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