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開開心心吃飯,聊的話題也積極向上。每個人心中都沒有鬱結。
吃過晚餐,三個大男人進功能房抽菸喝茶。看窗外的夜景。
幾個女人則坐在客廳吃果盤,看電視,聊一些家長裡短。
二叔拽了拽楚雲的胳膊,低聲問道:“小楚。你二叔我還沒來燕京城玩過。今兒你帶個路?”
楚雲還沒什麼反應,蘇振南卻表情微變:“燕京這邊玩的很奔放。我怕你吃不消。”
自從有了那次經驗之後,哪怕蘇振南坐班首都。也很少再去那種風月場所。一是身居要職,雖說沒什麼實權。可地位還是在的。
這要是被蘇家大院的晚輩知道了,老丈人這張臉往哪兒擱?
楚雲沒了夥伴,當然也不可能獨自去風流。那顯得太傻了。還有可能被會所懷疑他飢不擇食,狠狠地宰一筆。
而且這種事兒被宰了。楚雲也不敢聲張。太丟人。
“有多奔放?”二叔眉頭一挑,眼冒精光。
蘇振南也不好細說,回頭看了楚雲一眼:“怎麼說?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就算是龍潭虎穴,咱們再闖一闖?”
楚雲大手一揮:“走!”
三人喝完杯中茶,便匆匆出門了。
給的理由是沒喝盡興。再去找個地方喝點。
目送三人離去,嬸嬸陳秀玲有點鬱悶道:“這老鬼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隔三差五就拉上大哥還有楚雲出去喝酒。最近一年,他們平均一週就得聚會兩次。而且每次都喝得興致高昂。”
董玉華也頗爲納悶。
蘇小小卻偷笑道:“可能是老爸和二叔憋壞了。好不容易逮着我姐夫這種愛玩的男人。藉機就往外跑。”
董玉華瞪了女兒一眼:“哪有你這麼說自己姐夫的?”
蘇小小聳肩道:“我實話實說而已。”
蘇明月不出聲,只是安靜泡茶。
“嫂子。你說這三個傢伙究竟跑去哪兒鬼混了?”陳秀玲疑惑道。“幾個大男人天天這麼聚,有意思嗎?該不會——”
話音未落。
陳秀玲閉上了嘴巴。
她想到了成年人都能想到的去處。
但又覺得不靠譜。
一個是老丈人,一個是女婿,還有個二叔。
這三個男人一起去夜總會鬼混?
就算楚雲不彆扭,蘇振南也尷尬吧?
哪有跟自己女婿一起出去浪的?
董玉華也覺得她想太多了。
自己老公什麼德行,她還是瞭解的。就算自己偷偷跑出去玩,也肯定不會跟楚雲一起去。
這就不是爲老不尊,而是恬不知恥了。
幾個女人一番討論,尺度遏制了她們的想象力。在真相面前戛然而止。
一夜無話。
楚雲三人後半夜才醉醺醺的回家。
家裡多了幾間客房,也不必住酒店。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餐的二叔就急匆匆帶陳秀玲回明珠了。
嬸嬸問原因,還問不出個所以然。
三人行的小羣裡,二叔卻怒火中燒:“小楚,二叔這輩子也沒什麼別的追求了。以後每週來燕京玩一次。餘生足以!”
蘇振南卻罵道:“很貴的!一晚上花了我女婿五十多萬!”
“小錢。”楚雲冒泡了。“只要二叔身體好,天天來都行。”
三人相濡以沫,會心一笑。
有錢就是可以爲所欲爲。有個會掙錢的老婆,更是可以囂張無度。
這年頭,哪有不靠錢維繫的感情?
楚雲跟蘇頂樑怎麼說?要不是看在頂樑能掙錢的份上。這場婚姻能維繫到現在?早黃了!
蘇小小吃了中飯也要離京了。
她最近影視歌全面發展。目前更是在籌備自己的全國巡演。知名度談不上頂尖。但也穩穩擠進一流明星行列了。偶爾上個熱搜,推出個精彩作品。熱度保持得不錯。
當然,跟蘇明月曾經達到的高度,還有很大一段距離。
畢竟,蘇明月可是出道一年就躋身百億票房俱樂部的恐怖存在。
蘇小小的商業價值,還差遠了。
楚雲親自開車送小姨子去機場。一路上二人聊的還算熱乎。
“姐夫。等我人生中的第一場演唱會舉辦的時候,你能答應我一個請求嗎?”蘇小小眨了眨眼,俏皮地問道。
“隨便說。要錢給錢,要人給人。”楚雲大手一揮,很狂。
“你能來做我的演唱會嘉賓嗎?”蘇小小望向楚雲。小心問道。
“演唱會嘉賓?”楚雲愣了愣,隨即苦笑道。“姐夫我也沒什麼才藝表演啊。難不成上臺給你的歌迷打一套軍體拳?”
“這個你不用管。我自有安排。”蘇小小神秘道。
“沒問題。”楚雲也不是拿不出手的姐夫。
既然小姨子要舉辦人生中的第一場演唱會。他肯定得從精神到身體全滿支持。
別說就是上臺露個臉。
就算讓他當小小的舞伴,也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
送小小離京後,楚雲本想回家睡個回籠覺。昨晚浪的太晚,一大早又陪家人吃早餐。他睡眠嚴重不足,注意力高度不集中。
叮咚。
手機不合時宜地響起。是一條短信。
打開一看,楚雲的睡意當即就沒了。
而能有此功效的,除了葉教授,也沒第二人了。
一張火辣到近乎惡劣的照片映入眼簾。
這次穿倒是穿了。
可就是因爲穿了,才顯得格外惡劣。
拍照的角度,是從下往上拍的。
鏡頭撕碎了葉教授的短裙,直往裡探。
連顏色都看得一清二楚。
楚雲總算明白了什麼叫猶抱琵琶半遮面。
穿着衣服的女人,的確比什麼都不穿的更誘人。
“是不是老婆掙了點錢。就心高氣傲,連老朋友都忘記了?”
楚雲直接回復了一條語音:“說什麼呢?我前天失眠睡不着,還把你的老照片翻出來欣賞了一遍。”
“不至於。你要看直接彈我視頻不就行了?”
楚雲客套了一番,也不敢往深了聊。
“到京了?”
“剛到。我看到你的車了。”
收到這條短信不足一分鐘。車窗被人敲響。
穿着優雅正式的葉教授拉開了車門,帶着一股香風,坐在了後排:“我訂了房間,房號三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