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的修爲氣機,倒是比上次見面時強盛了許多。看來,怕是離那突破之期也不遠了吧,到時,小弟這裡,一樣會有這般丹藥相贈,以助六哥突破。”獨孤箎轉笑着對獨孤缺道。
“如此,那爲兄這裡便先謝過了。”獨孤缺可是知道這個堂弟的本事的,聽了獨孤篪這話,心下不由大喜道。
獨孤篪,在獨孤一族之中,也算是佼佼者,以他這般修爲資質,自然能夠得到家族資源的大力支持,其中便有不少的丹藥,尤其是那淬體藥物。說起來,這丹藥和這淬體藥物,他可是獨孤家族中的第一批次的受益者。自從經歷了那次淬體之後,他的肉體防禦力上增長,可謂巨大,已經堪堪比得上高一階的同系魔罡了。
一般來說,差着一階,那防禦上的差距,可天差地遠,兩者之間的差距,就象是小兒相比於巨漢,由此,可見那淬體藥效淬體效果是如何的強悍。所以,當獨孤缺聽獨孤箎說到,在其進階之時,將會有有助於他突破瓶頸的丹藥相贈,竟然是深信不疑。
三人聊了一會,看看一個時辰將至,獨孤箎笑道。“師姐,六哥,二位稍坐,弟去換件衣服,我們這便同去演武場。”
獨孤箎本不需要換什麼衣服,不過那乾坤世界之中的靈兒,得知他要與人比武,自然嚷嚷着要去觀看,他卻不好在別人面前讓靈兒出來,那樣怕是要嚇着別人,自然要找個沒人的地方讓她出來。
卻不想,這要出來的不光是靈兒一個,除了盈兒四人,其他人都嚷嚷着要去,獨孤箎只好將大家都放出來。這麼一來,回到客廳之時,其後面卻跟着四五個人。獨孤箎只好又將靈兒等人與李菲菲兩相互介紹一番,之後,衆人便一同往那演武場中而去。
到達演武場時,時間剛剛過去一個時辰。那孫擎一衆,早已在演武場中等候。
那令家姐妹,卻是母親原來那水月殿一脈,卻不是母親親傳弟子,不過因是一脈,周桐對其知之甚深,這次獨孤箎選人,他便爲其介紹了這兩個人。
而其他人,也都是盈兒他們平常交往時,看在眼中的一些俊傑之輩。當然衆人並不知道盈兒等人與獨孤箎的關係,不然的話,對獨孤箎的能力,怕是要重新估量了。
“呵呵,諸位都來了。”獨孤箎向着那九人抱拳一禮,這是修者之間必要的禮節,衆人也都抱拳還了一禮。
“既然來了,我們便開始吧。”孫擎,一個土系魔罡,想不到性子卻急,一句話便要開始比鬥。
“呵呵,也好,諸位心急,那便開始,這樣,你們一同來吧。”獨孤箎笑道。
“一同,也好,那便看看,我們雙方組羣對戰,那方更強一些。”長的有些文雅的司徒南,看了看獨孤箎身後的衆人一眼,灑然一笑道。
“哦,司徒兄會錯意了,我是說,由我一人來與諸位較量。”獨孤箎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對方怕是看着自己帶着靈兒諸人前來,這纔會意錯了自己之前那句話。
“什麼?”獨孤箎一句話,讓對方九人不由大爲惱怒,一人對付他們九人,這何其猖狂。
“哼哼,閣下有些口氣太大了吧。一人就想應對我們九人。”季清秋冷哼一聲道。
別說是對面九人,便是獨孤缺和李菲菲聽了獨孤箎的話,也是一驚,心道:“這傢伙還真是有些狂妄呢。”
“呵呵,我大哥一人對付你們九個,算是看得起你們的了,別說我大哥,便是我,也能將你們打爬下。”龍飛指着九人呵呵笑道。
“吹牛皮,就你,能一次對付他們四個,怕就是極限了,九個,呵呵,爬下的只會是你。”鳳漪一點也不給小龍留臉,毫不留情地將其揭穿。
“哦,我是說他們一個個上的話。”小龍如今的臉皮越來越厚實了,牛皮被拆穿,卻是一點也不臉紅,口中反倒是振振有詞。
“欺人太甚。”小龍和風漪的對答,讓對方九人更是怒極。其中有數人不由出口怒叱。
“呵呵,欺人太甚麼,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哥哥手下留點情,可別讓他們輸的太慘了。”旁邊的靈兒也笑道。
她極是機靈,自然看出這一衆人等,都是驕傲至極之輩,若不將其磨礪一番,怕是驅除不了其心中傲氣,這軍隊之中,傲上漫下,那可不是什麼好事情,修改太足,更不是什麼好事情。所以,她這話看似爲那九人說話,其作用卻不亞於火上澆油。
對面九人,性格爆烈的臉皮都氣的紫青,若不是礙於獨孤箎的地位,怕是便要罵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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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呈口舌之利濟得什事,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就讓我們姐妹先來領教閣下的高招。”
說話的是令明月,他出自水月殿,雖然獨孤箎和衆人的態度言語太過傷人,可是出與那一點香火之情,她並沒有惡語相向。
不過此女也不是無腦之輩,看着那獨孤箎這般狂妄,自是覺得狂妄之人,怕是也有其狂妄的資本,謹慎起見,便是拉着妹妹一同對敵。
這姐妹二人同胞雙生,心意相通,又拜在同一師傅門下,二十年同吃同住,一同修練,兩人聯手,到是威力巨大,比之平常二人聯手卻是強上許多。
“你們還是一起來吧。如若我輸了,便向長老會提出辭呈,這護衛軍團長一職,請其另選賢明。”獨孤箎笑着對此女搖頭道。
“好,你既然堅持已見,就別怪我們以多欺少。”後面幾人對望一眼,便由司徒南出言同意。
一人對九人,這讓李菲菲和獨孤缺很是擔心,李菲菲與獨孤箎交往本不多,除了作過其幾天的導師之外,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就是因着父親的關係,獨孤箎會稱自己一聲師姐。
對於獨孤箎的狂妄,她心中極是不解,甚至有些淡淡地厭惡。不過,因着這層關係,有些擔心到是難免。
獨孤缺就更加不解了,就他對獨孤箎的瞭解,這個堂弟的性格,本不是這樣,待人很是和氣,今天這是怎麼了。
靈兒等人卻是一點擔心的意思也沒有,反到好象,獨孤箎如不能一對九的話,那纔是不應該一般。所以,這幾人甚是輕鬆,有說有笑地走到演武場邊上,在看臺邊坐椅上坐了下來。
對面衆人身份都不一般,自然有着儲物之器,其平常使用的武器,便放在其中。
與獨孤箎走進演武場中央,一邊一人,一邊九人相對而立,這九人便自儲物之器中,將武器取出。
幾人的武器到是規規矩矩,沒有什麼奇門兵器。金系魔罡執一把長柄武士劍,兩個土系魔罡各自左手一面塔盾,右手一柄單手武士劍,兩個水系魔靈,自是一柄水系法杖,青光瑩瑩,當是水髓一類寶物鑄就,兩個火系魔靈,手中自然是火系法杖,暗系魔罡手中正是一把漆黑殺劍,風素魔罡手中武器,是一把軟劍,雖非奇門兵器,到也有些別緻。
兩個土系魔罡並列持盾,將幾個魔靈護在身後,其它近佔魔罡倒是四散開來,風,暗兩個魔罡,圍着獨孤箎四下游走,尋找戰機,而那金系魔罡,卻是一往無前向着獨孤箎強攻了過來。
待得那金系魔罡發動,其中一個土系魔罡,便也緊隨其後,飛速向獨孤箎靠攏,以適時接應金系魔罡。
獨孤箎看着對面幾人佈陣,以及其攻守有度,心下不由點了點頭:“看來雖是傲氣了些,不過個個還是都有傲氣的資本,不驕不躁,功法運用得當,相互配合密切。幾人也是第一次配合戰鬥,能夠做到這種程度,已經非常也不起了。”
那金系魔罡攻擊發動,自是吹響了進攻的號角,一風一暗,便自獨孤箎後方及身測,急貼過來,手中武器顫動,向着獨孤箎身上招呼過來。不過看起來衆人沒有殺心,那攻擊雖然凌厲,卻是都向着獨孤箎身上無關緊要的部位而去,志在傷敵,卻不要命。
那被護在一個土系魔罡身後的一衆魔靈,自是不會閒着,手中法杖輕點,一個個小型魔法,自那魔靈攻擊空當之中,向着獨孤箎身上打了過來。
一時間,衆人的攻擊,便將獨孤箎的一切退路封死,若對手是一個尋常六階魔罡或者魔靈,怕是這一下,便沒有了一點的迴天的餘地,即便是高上一價,衆人縱不能將其擊倒,也有信心讓其受些傷害。
可是獨孤箎卻不是普通魔靈魔罡,他的能力豈止於此。
那金系魔罡向他衝來,距其身不足兩米之時,他便也已經動了,其運動方向,正是那直衝而來的金系魔罡。
一般來說,金攻最銳,同階對戰,如果攻來是金系魔罡,除了土系會選擇硬抗之外,其它的,一般只好選擇躲避,以鈍其銳,再作反擊,而絕對沒有直迎上去的,這幾乎是一種常識。可獨孤箎今天便就這麼做了。而且在其手中,並沒有握有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