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每一顆星辰都象徵着地上一個人的宿命,它們沿着自己的軌道運行。占星術師就是通過星辰的運行來占卜,可以通曉過去、預測未來。當星辰燦爛時,便會有好運;當星辰暗淡時,便會有災難;當軌道交錯時,人們相遇了;當軌道分開時,人們離別了。每一顆星辰的隕落都代表了一個人的死去。你……相信嗎?”
時光流逝,年華似水。轉眼間,已來到這個世界四年了,也就是說我今年四歲了。
“真的嗎?”面冠如玉,俊美異常的八歲稚氣小少年躺在我旁邊半信半疑地問道。
也許是上天彌補我的吧,給了我一個漫長而美好的夢。可惜的是,在我的認知裡,凡是讓人感到美好的最終都會破滅的。所以,一定要把這些美好的記憶保存好,抓緊時間去體會。但是我知道,我不會再讓自己沉迷進去了。
“信不信由你,不要多說話,這麼好的情調都被你給破壞了。”我懶洋洋地窩在哥哥的懷裡,不滿地皺皺粉嫩的小鼻頭。享受這神秘而美妙的夜色,璀璨的星輝倒映在我的那雙紫眸中,散發着致命的誘惑。
“情生智隔”是這個世界的至理,涉及的東西很多,我雖思考了很長時間但還是不能完全參悟。
這裡的大陸共分四國鼎立,分別是東國.西國.南國.北國。四國土地板塊之間由一個呈十字型的深淵阻礙,交通十分不方便。
東國在四國之間最爲強大,皇姓東方,唯有歷代君王可喚之。西國皇姓西門,南國皇姓南宮,北國皇姓北冥。
還有一股不可忽視的勢力,那就是江湖各大門派的力量,而玄世門則是這其中的楚翹,位於四國深淵之間。而我爹爹獨孤海軒就是現任玄世門門主,孃親是門中,也是天下第一美女,閨名叫葉玫兒。
而玄世門以武功聞名於世,獨步天下。天地間各種武學秘籍,應有盡有。
更有趣的是,這裡並不是男尊女卑的封建社會,當然也不是女尊男卑。答案是:男尊女卑和女尊男卑的中和。舉個例子來說,如果雙方願意,你可以一女嫁多男,也可以一男娶多女。當然前提是,你得有那個條件,才能坐享齊人之福。也許是開山掌門很有先見之明,知道世玄門中之人得到世玄奇學,入世必然會引起風浪,所以玄世門門規的第一條就是門中任何人等不得介入凡塵。
“棉兒,快看啊。是流星雨耶,好漂亮哦。”不安分的哥哥由於激動,原本束在我的腰上的手臂收得更緊了。
“咳咳......快鬆手,我要許願啊。咳咳......”都怪爹爹督促哥哥練武督促的太緊了,僅僅八歲的哥哥就已是一流高手了。相對於致力於巫術和醫術的我,這種軟軟的身板怎麼受得了他這種摧殘。
我雙掌合實,抱在胸前。十分虔誠地許下三個心願。
“哥哥,快呀。趁還有流星,快點許願啊。”我托起他的雙手,然後抱實。
“就這樣,閉上眼睛,心中默默想着你的願望就好了。”
哥哥果然鄭重嚴肅地許下了自己的願望,那認真勁可比爹爹教他武功時的還甚。
“哥哥,你許了什麼願望?”我搖着哥哥的胳膊,撒嬌般的聲音某人聽得如癡如醉。
“第一個願望就是希望永遠和妹妹一起玩,一起吃飯,一起洗澡,一起學習,一起睡覺.......對了,妹妹你許什麼願望了?”哥哥十分“可愛”地說完了一大堆“一起”,才歸結爲第一個願望。
我放棄爲我的精力和耳朵打抱不平,因爲那隻會適得其反,不知道那樣做的後果就是最近幾天,我的耳朵就不可能好過了。
“你還沒說其他的呢?”
“我們兩個交換,這樣才公平嘛。”哥哥得意洋洋地看着我。
“說出來就不靈了嘛,我纔不要說呢。哥哥~~~~~~~~~你就告訴我好了。”我再次施展我的撒嬌神功,這可是我最得意的招數了。
“啊?說出來就不靈了嗎?那你怎麼還讓我說,棉兒~~~~~”哥哥臉上的表情分明就是在說‘看我怎麼收拾你’。
“哥哥....哥哥,你欺負棉兒。”我不依地厥着水潤的小嘴,用表情回敬他‘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就去告訴爹爹,讓他再傳你一套武功。’
嬌媚的女孩嗔態,可愛與妖豔的完美結合。凸起的姣好粉脣,似乎是在索吻。
天痕盯着近在咫尺的水脣,像是看到了美味的甜點,好想含在口裡細細品嚐。
“嗚嗚.......啊.....”我....我的嘴又被當成美食了。可惜,這小子技術不太好,只知道一個勁地吸。我再次爲我的嘴和肺哀悼,我就要窒息了。
“妹妹,你的嘴好好吃哦。可不可以讓我再吃一下?”哥哥賣弄着那充滿期望的眼神。可惜,他用錯地方了,我可不是那些沒有水準的花癡。
我躲在牀的另一角,防備地看者哥哥。答應了,就等於少活一年,而且還是在大腦缺氧和肺功能衰竭的影響之下。
哥哥笑着揮了揮手指,便有一股內力打在我身上的穴位上。
我,被定身了。天痕進步不小,都可以隔空打物了。
不過,爲什麼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啊?
天痕放下牀前的窗子,唯一的月光也被阻隔了,黑漆漆的房內只可以看都隱約的人影。
“啊-----天痕,快過來,我怕黑。”我睜大了眼睛在房間內四處尋找天痕,似乎這個不了我幾歲的少年就是溺水的我所要抓住的浮木。
當我叫完第一聲,便感覺有兩隻溫熱的手貼在了我臉的兩側。緊接着,兩片同樣溫熱的脣貼在了我的脣上。二人的頭相對交錯,我知道我的額頭正被壓在他的胸膛之下。
突然間,有一種好心安的感覺,只覺得周圍好安靜好安靜。
過了良久良久,天痕總算是滿足了,擡起了頭。幸虧當時房裡黑,不然我這一張紅透的臉不就暴光了。
“棉兒,對不起。我只是太喜歡吃你的嘴了,才把房間弄黑讓你親近我的。”天痕小心翼翼地解了我的穴,把臉湊過來在我發熱的臉頰上蹭來蹭去的,就像小貓在討好它的主人。
我伸手摸摸被他吸腫的嘴,不滿地白了他一眼。
“棉兒,你就不要生氣了。不然,我也會好難過的。”
看在他那可憐巴巴的份上,我決定暫且饒了他,誰教他是除我之外最會撒嬌的人呢?
“你看你看,人家的嘴巴,明天孃親問起來我該怎麼說啊?爲了懲罰你,去給本小姐準備洗澡水,我想睡覺了。還有,以後不準隨隨便便給我定身,爹爹教你的武功可不是讓你來欺負我的。”
天痕見我不怎麼生氣了,便也不多說什麼,樂顛顛地去取水了。
我真恨我自己剛纔許願的時候,爲什麼不許願讓我可以把天痕給鎖起來。這樣,這樣....他也不會撒着嬌讓我幫他擦背了。
“棉兒,我夠不到嘛。你就幫我擦一擦啊。”臭小子眨着水汪汪的眼睛,將溼嗒嗒的布巾遞到我的臉前。
“憑什麼呀?公平交易,你先幫我擦,我才幫你擦。”憑什麼要我一個實際年齡可以做你的媽媽的人這麼伺候你啊?
終於沒辦法的天痕還是粉失落地游到我的身後,小心翼翼地擦了起來。
可是,他怎麼可能讓我舒舒服服地多享受一會兒呢?他不折磨得我哭爹喊娘就已經很有進步了。至少,動不動就把我的臉掐成關公的毛病,已經在我的強烈要求和爹爹悔過自新的監督下徹底改掉了。
然後,他又多了一個吃我的嘴巴的壞習慣!
臭小子的手開始向····伸,可惜這並不是什麼激動人心的時刻。“棉兒,爲什麼你沒長·······啊?”天痕天真的指着我的腰下,說不出的擔心。
“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也有你沒有的東西?”逗孩子,是我近年新養成的愛好。感覺要比透着鐵柵欄看着孩子玩耍更開心。
有的時候,我也在想如果重生之後的我遇見的不是天痕,那我是不是又是另外一番樣子呢?是不是,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開朗呢?內心中,我是感謝天真可愛的天痕的。
天痕認真地把我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觀察地細緻入微。
“你沒比我多長東西啊?棉兒,你不用傷心。如果,你沒有的話,那我也不要·····了。明天就讓爹爹給我拿下來。”
就算我做了什麼不能讓你原諒的事,你也不用這麼刺激我吧。我的童年,過得還真累。
“你的那個東西不能拿下來。如果沒了,以後你就不能有小寶寶了。”
“爲什麼呀?有沒有小寶寶,和······有什麼關係嗎?”
我的眉毛在跳舞,嘴角在抽搐。盡我全力,擠出了一句話:“因爲,你需要把你的·······,然後·········。這樣,你纔會有小寶寶。”
我放棄對他的·······,匆匆擦乾了身體,便要去睡覺了。因爲,他聽完了我的話,竟然舉起·······,問:“可以用········代替嗎?我發現我的·····是軟的,而我的·····是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