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瞬間響起。發生在林媚然的臉上。
林媚然不敢置信的看着王五爺,她完全不信,王五爺竟然給她一個耳光。
王老五從林媚然的身上爬了起來,拿起手機,一臉陰沉的說道:“麻痹的,臭**,你知不知道這是誰的電話?!”
王老五說完,看也不看林媚然,就趕緊給劉雲東回電話去了。
而林媚然看着王老五臉上的神色有愕然不解逐漸變成了怨恨。她一直以爲自己在王老五的心中地位很高的,可是剛纔他卻毫不猶豫的打她一巴掌,罵她婊.子。
婊.子?以前對妓女的另一種稱呼。
林媚然本人的確是妓女出身,只是隨着自己資歷老了,逐漸有了一些人脈資源,而後認識了王老五,這才轉作雞頭,不再幹一些業務,成了王老五的專職情人。
甚至,林媚然還推掉了很多老客戶的“邀請”。
可是林媚然換來的竟然是王老五一口一個的“婊.子”!
林媚然心中雖然怨恨,但她卻不敢表現出來。她知道,王老五雖然已經不在西郊區混了,但是在西郊區乃至整個濱海市還是有着很大的能量!
林媚然穿上衣服,靜靜的走出了這個大辦公室。
王老五的注意力已經在劉雲東這個電話上,直到接完劉雲東這個電話,他才注意到林媚然已經離開了。
王老五罵罵咧咧的說道:“麻痹的,小婊.子竟然不打聲招呼就離開了!”
不過,王老五也沒有心情把林媚然叫回來了。
因爲剛纔他接到了劉雲東的電話,劉雲東給他安排了一件事兒。
劉雲東讓他找人修理一下丹江飯店。
這個讓王老五有些犯難了。
王老五就在前幾年的時候,曾經在華夏的南方賭博,結果賭輸了三百萬。當時王老五身上沒有帶着那麼多錢,對方甚至都不準王老五打電話讓人轉賬,所以,王老五差點被對方剁了手。
幸虧當時芸姐陪着自家的一個長輩,出現在賭場。發現王老五的困境之後,考慮到是老鄉,芸姐一時心軟,便出資三百萬把王老五給贖了出來。
雖然王老五出來之後,就把三百萬還給了芸姐。但芸姐的恩情還是必須要記得的。
王老五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與芸姐還是有些交往的。他沒有記得芸姐身邊有什麼身手很好的人啊。
王老五掏出手機給下面的小弟打了一個電話,說道:“小楊子,你趕緊調查一下最近丹江飯店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確切一點!嗯,就查最近兩個月的吧。”
王老五想到剛纔在電話裡面聽到劉雲東那種憤恨的口氣,就可以斷定,丹江飯店肯定把劉雲東給得罪死了!
不過,王老五卻是也沒有開口具體詢問爲什麼要對付丹江飯店。他擔心劉雲東會嫌棄自己問的太多!
所以,他只能自己找人去打探一下。
過了足足一個半小時,王老五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聽到小楊子的彙報,王老五臉上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
掛斷電話之後,王老五自言自語的說道:“沒想到啊,原來彪子竟然已經跟丹江那人動過手了……”
* * * * * * * * * * * * * * * *
夜涼如水。
初一的夜晚,凌晨時分,整個城市也逐漸安靜了下來。
尤其是在丹江飯店後面這座公寓,那一小片梧桐樹林給這裡平添了幾分安靜。
丹江的衆多住宿的員工都已經入睡。
有兩個人例外。
張揚走到梧桐樹林裡面,徑自坐在那張石桌旁。
“怎麼樣?這幾天有所感悟?”張揚說道。
柳如煙從一顆需要兩人合抱的大梧桐樹後面走了過來,一臉笑靨如花,宛若夜色芙蓉。
“算是吧。勉強算是穩在一流高手巔峰了。”
能夠得到提升,對於她回到蜀川省解決那些紛亂,有着極大的幫助,她當然高興的很。
不過,想到蜀川省的那些紛亂,柳如煙心中卻是煩亂起來。
張揚說道:“恭喜啊,如煙妹子。”
柳如煙說道:“張揚,陪我喝兩杯吧?”
張揚臉上滿是笑眯眯的神色,說道:“咱倆真是心有靈犀,我正好帶了兩瓶65度的正宗紅星二鍋頭,嗯,還有一斤花生米。”
說着,張揚變魔術般的把兩樣東西放在了石桌上。
柳如煙心中一動,看來張揚知道自己心中有煩心事啊!
莫名其妙的,柳如煙心中竟然流過一絲難言的感動。
柳如煙說道:“你還真是夠狠的啊。給我這麼一個弱女子喝這種高度烈酒。”
張揚臉上肌肉抽搐一下,他可是依稀記得就在前幾天晚上在崔興旺的大排檔那裡,柳如煙大口大口的喝白酒來着。
這會兒,柳如煙說話語氣的淑女味兒還真是有些令張揚受不了。
張揚說道:“如煙妹子,咱能別裝嗎?今晚有些陰天,萬一殃及池魚,我被雷劈着可咋辦啊。”
柳如煙臉上帶着幽怨的看了張揚一眼,說道:“滾!你才遭雷劈呢。真沒情調。”
兩個人一人一瓶,直接對着瓶子吹65度的紅星二鍋頭!
這場面放在任何地方,都絕對是震撼所有人的頭條!
兩個人各自半瓶酒下肚,卻是沒有再說一句話。
柳如煙終究酒量不及,香腮上已經紅暈一片,而張揚依然神色如故。
“張揚,你原先沒有聽過你的名字,可是你對我們這些地下世界的事情怎麼都瞭解的這名清楚呢?”柳如煙說道。
柳如煙盯着張揚。
可以確定張揚跟她沒仇。假如跟她有仇的話,張揚就不會救她了。更不會留她在丹江飯店了。
而通過最近幾天的接觸,柳如煙更是可以斷定,張揚的身手境界已經遠在自己之上!很有可能是後天高手境界!
他能夠達到如此身手,柳如煙還真不相信張揚沒點背景。
張揚說道:“我算是你們地下世界的人吧。只是,我並不像你們涉入的那麼深。嗯,就在去年,我曾經在南方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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