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元衝氣就不打一處來,這他媽的不是趁火打劫嗎?“你……你們……”
“怎麼,白紙黑字,你還想抵賴?哦,你不想給公司也行,那還200億吧!”蘇紫馨又拿出了那張借條。
洪元衝伸手就要去搶,就被他將借據搶到手裡了,當場就想撕,蘇紫馨早防着他這招了,笑道:“你撕吧,這只是複印件,這份協議,也只是複印件,你想撕就都拿去撕吧!”
洪元衝傻眼,這小妮子可真狡猾,氣得直想吐血,他看了一眼唐隊長,一想,自己反正已經這樣了,不如再拖個人下水,他指着李雲飛道:“唐隊長,我要舉報,他也參與了賭博,我的公司就是在賭桌上輸給他的。”
唐隊長一陣驚異,“有這事?”
蕭譽笑道:“唐隊長,他這麼說,你信嗎?”
唐隊長看了看蕭譽,已經打算好給他們放水了,但還是例行公事地問了一句,“我想問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蕭譽笑着,指了指李雲飛,“是這樣,他是我老公,那天,洪元衝找我借錢張口就要200億,我當時拿不出這麼多錢,我老公正好有,就借給他了,借了後,他又說沒錢還,把公司抵給他,當我的面,他們轉讓協議都簽了,這事,蘇律師也在場,他可以做證的。”
唐小明看向李雲飛,聽蕭譽說,他是她老公,心中震了一下,天哪,這小子居然是蕭大小姐的老公,上次還得罪他了呢,麻煩大了。
蘇紫馨點點頭,“沒錯,就是這樣的,哦,洪元衝,你現在犯法了,想拉我的當事人墊背是吧?行,你如果一口咬定,我的當事人蔘與了賭博,你拿出證據來呀?證據呢?如果沒有,我可能告你誣告。”
洪元衝氣急,指着他們道:“你……你們都是一夥的。”
唐隊長聽了聽,一個說是賭來的,一個說是以公司抵借款,各有各的理,但是李雲飛一方,人證物證都有,而洪元衝只憑一張嘴,就算上法庭,李雲飛一方也基本上是勝的,再
追究下去,也沒有意思,不如,趁機賣給蕭大小姐的一個順水人情,這可是結交蕭氏的好機會啊!
於是道:“既然人證物證俱在,那麼洪元衝說的話是不可信的,你們看着辦吧,我們在樓下等着,你們完了事,通知我一聲,我再來拿人。”
“好,謝謝你唐隊長。”
“不客氣,我只是秉公辦理而已,好了,你們聊你們的,你們幾個都下去吧。”
唐隊長將手下全打發走了,然後對李雲飛道:“兄弟,你來一下,我有些事要問你。”
李雲飛笑了笑,“好。”
唐隊長將李雲飛帶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李雲飛就問,“唐隊長,有何請教?”
“哎喲,還指什麼教?我是跟兄弟賠罪了。”
說完,主動向李雲飛敬菸,並屁顛屁顛地給他點了上,“兄弟啊,我是有眼不識泰山,我真不知道您就是蕭氏的駙馬爺,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其實,我也是迫於洪元平的壓力,我不想的,抱歉,抱歉,希望兄弟不會記恨於我。”
李雲飛考慮到在廣城這地面上,沒有什麼人脈,但是他在這裡產業已經不少了,以後免不了需要警局裡的人脈,於是借坡下驢道:“誒,我明白的,你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我當然不會怪你,非但不怪你,而且還很想結交你這個朋友。”
“你想結交我這個朋友?”唐隊長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當然,您不願意?”
“怎麼會,我當然願意了,以後你就是我兄弟了。”
李雲飛也馬上改了稱呼,“唐哥,咱倆是不打不相識啊,這樣吧,晚上,我和我家蕭譽做東,在博豪大酒店,咱們好好聊聊,把鍾局長也叫上,就說蕭大小姐請他吃飯。”
“哎呀,兄弟真客氣,我們一定來的。”
“好,那就這麼定了,博豪大酒店,晚上8點。”
“行,我們一定到。”唐隊長已經樂不可支了。
李雲飛塞給他一包九五之尊的香菸,“兄弟還有事,就
先走了,晚上再聊。”
“兄弟,這煙?”
“既是兄弟就別客氣了,一包煙而已,算不上行賄吧?”
“當然不算,好,那哥哥謝謝兄弟。”
李雲飛走了,唐小明還在那裡樂,蕭氏這根高枝怕是要攀上了,若是蕭元慶在楊市長面前替他美言幾句,自己恐怕就能平步青雲了。
但是他並不知道李雲飛的內心想法,李雲飛結交他,只是想掃除些麻煩,象唐小明這種人見風使舵,就是根牆頭草,根本靠不住,是不可能深交的。
李雲飛回到辦公室,蘇紫馨和洪元衝正在爭吵。
李雲飛將辦公室的門關上。
他問了問蕭譽,“怎麼回事?”
蕭譽就道:“老小子不肯配合,說我們聯手害他。”
李雲飛走了過來,阻止了蘇紫馨再與他爭吵,他們卻不收,李雲飛也不介意,自己坐了下來。
悠悠地吸着煙道:“洪元衝,你覺得這樣下去還有意思嗎?”
“老子就算是死了,我也不會將公司交給你的。”洪元衝怒道。
“行啊,等你進去了,咱們憑着這份協議還不是一樣得到你的公司,不過,到那時的話,我們恐怕會讓你的老婆孩子流落街頭的。”
“你敢?”洪元衝怒道。
“老子有啥不敢的,你的公司我都敢要,其他的,你以爲我不敢嗎?而且,我還告訴你,我有這個能力,這一點,你也體會到了吧,得罪我李雲飛的,從來就沒有好下場,你信不?而且你知道你爲什麼會有今天嗎?”
“我也很想知道,爲什麼,爲什麼你們要這樣對我?”洪元衝道。
李雲飛指了指洪元平,“你問他啊,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元平?”洪元衝看向洪元平,“元平,你說,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過節?”
洪元平似乎什麼都懂了,指向李雲飛氣憤難平道:“哦,老子明白了,是你,是你陷害我,讓我失去了一切,你……不得好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