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銘嘩地一下站了起來,整個人就像一隻發了瘋的獅子一樣,指着慕晚晴破口大罵起來:“賤貨!婊子!你還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洪水就氾濫啊,你還敢伸手打我,老子活了幾十年還從來沒有哪個人敢扇老子耳光,你丫的算個什麼東西?我告訴你,你現在不過是一個讓人可憐的可憐蟲,你現在一無所有,你還得瑟個什麼?你知不知道,你要離開了天炎科技,你的車不屬於你的,你所住的房子也將不屬於你的,你將流落待頭,比一隻乞丐都不如!都這種時候了,你還在我面前裝清高!你有那麼清高嗎?你不過是個被別人的男人玩過之後,然後遺棄了的爛貨一個,別人不知道你的過去,你以爲我也不知道嗎?你在別人面前裝清高我還不說,你在我面前裝什麼清高呢?爛貨,賤人!”
蕭銘吃到慕晚晴的一記火辣辣的耳光,使得他整個人都暴跳如雷,指着慕晚晴用着極盡惡毒的話語進行侮辱打擊。
慕晚晴的面色卻極是平靜,淡淡地看着蕭銘,一語不發。
一番話罵完,蕭銘看着慕晚晴這種眼神,心底裡卻油然而生一股悸意,但想到如今慕晚晴一無所有,那股悸意頓消,挺直腰桿,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說道:“怎麼?不服氣嗎?我有說錯嗎?你就是個爛女人,就是一個被別的男人玩過之後然後遺棄了的爛女人!”
也就在這個時候,樓梯口的門突然間被推開了,幾個保鏢扭頭望去,看到了一個年輕的小夥子。
“你是誰?”一個保鏢問道。
“許陽!”
來人淡淡地吐出兩個字,目光在慕晚晴那悽婉的表情上面掃了掃,一陣心疼,然後說道:“你們就是這樣對待我的女人的?”
幾個保鏢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說道:“小子,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請離開這裡!”
“離開這裡的是你們纔是!”
許陽邁步走了進門,然後把門從裡面反鎖住了,“你們欺負了我的女人,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離開這裡!”
話音一落,不由分說,許陽便出手了。
此時五樓的走廊上有十幾名身穿黑色西裝的壯實保鏢,但是看到只有許陽一個人,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有出手,而是由着與許陽相隔最近的三四名保鏢來收拾他。
許陽出手的同時,幾名保鏢也同時出手,襲向了許陽。
“砰!砰!砰!砰!”
許陽出腳如
電,瞄準時機,準確的將腳踢了出去,正中每一名保鏢的要害,趴在地下,再也爬不起來。
其他的一些保鏢面露駭然之色,一時之間,又有七八個保鏢同時朝着許陽撲了過來,凌厲的攻勢比剛纔那四個保鏢要強悍的多!
此時已經完全憤怒的許陽還會給他們任何的機會,目光一掃,看到旁邊有一棵盆景,隨一抓,便抓起了一把青油油的樹葉,暴喝一聲,隨手一揚,手裡的幾十片綠葉就像李尋歡的飛刀一般,“嗖嗖嗖嗖”的急射而出,並且全部擊中那七八個保鏢的要害,倒地不起,血流不止。
這一刻,整個走廊上的活人就像是看到地獄魔王一樣,嚇的連連後退。
許陽目光平靜地望向了汪萬雄,道:“汪總監,幫我照顧我慕總。”
汪萬雄連連點頭:“許陽,你放心吧。”
說着,汪萬雄走到慕晚晴的旁邊,伸手扶起了她,道:“咱們先離開這裡。”
慕晚晴看了許陽一眼,如今他身處狼羣之中,自己如何能夠走開?
她堅定地搖了搖頭,道:“我不離開這裡!”
汪萬雄嘆息一聲,極是無奈。
饒總和彭博永幾個聽聞外面的動靜,打開了會議室的門,看到外面的場景,一個個都面色蒼白,驚駭地看着許陽。
“許陽,你要幹什麼?”
彭博永嘶聲吼道,怒不可遏。
許陽猛地扭頭,目光落到彭博永的臉上,森寒的目光就像要殺死彭博永一樣,使他渾身一個激淋,雙腳下意識的退後了兩步。
本來已有退卻之意的幾個保鏢見到老闆出來,從衣服裡面抽出一把短刃,再一次朝着許陽攻了過來。
就眼前這幾個,雖說還有一些的實力,但也不至於強大到何種境界,面對着他們,許陽眼疾手快,飛身而起,雙腿彈射而出,擊中了一人的身體,可是另外幾個保鏢又宛如靈蛇出洞一般,手握短刃,靈活的砍向許陽的右腿。
許陽迅速做出避讓,堪堪避開這險要一擊,身形剛剛站穩,那四個手握短刃的保鏢再一次朝着許陽狂襲而至,手裡的短刃散發着森寒的光芒。
許陽不避反攻,右腿一勾,勾起旁邊的一個巨大的花盆,“呼”的一聲,朝着那四個飛襲而去,其中一人反應稍慢,被花盆砸個正中,身體一歪,直接倒在了地下,花盆也“嘩啦”一聲,在地下砸的碎裂而開。
但是另外三個保鏢已經襲到了許陽的面前,攻勢凌厲,甚至有一人手裡的短刃已經到了許陽的面前,刁鑽地割向許陽的咽喉位置。
許陽眉頭一皺,暗想這幾個還是很不錯的高手,武力值也挺不一般的。
本來不想在今天留下什麼喪命的事兒,但是現在看來,這些人既然要自己的性命,自己還跟他們說那麼多幹什麼呢?
許陽目光一凜,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短刃,右手如電一般,突地扣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捏,那保鏢只感到手上一麻,右手一張,短刃已經到了許陽的手裡,後者出手如風,反手一勾,“嗤”的一聲,短刃正好割到那保鏢的手腕大動脈,慘叫一聲,直接退了回去,手裡緊緊抓住血涌不止的手腕,臉色變的猙獰可怖。
另外三個看到同伴的這副慘狀,心頭不由一寒,知道再不解決這傢伙的話,只怕他們都會如此,當即暴喝一聲,攻勢更猛,招招要取許陽的性格。
“不怕死的就上吧!”
許陽厲聲喝道,手裡握着尚有鮮血的短刃,眼看着三個衝了上來,身形一探,右臂一伸,雙腿一彈,整個人呈一個拋物線的模樣襲了出去。
“嗤~嗤~嗤~”
眨眼間的功夫,許陽的短刃就在三個保鏢身上留下了三條傷口,鮮血傾刻間就已經浸透了他們的西裝襯衣,再沒有任何的戰鬥力。
“難怪要帶這麼多保鏢的,原來都是一羣酒囊飯袋啊。”
許陽緩緩地回過頭,望向了現在基本已經沒有任何戰鬥力的饒總,冷冷地道:“你以爲你保鏢帶的多就很厲害了嗎?笑話,真的是笑話!”
許陽一步一步的朝着饒總靠近,手裡緊緊握着那柄帶血的短刃,臉上綻着淡淡的微笑,陰森而恐怖。
彭博永發現情況不對,臉色也極是難看,偏過頭看了饒總一眼,他卻一臉雲淡風清,這時他的心裡才稍微好受了一些,爲了表現,他向前一步,張開雙臂,攔在了許陽的面前,道:“許陽,你想幹什麼?你少猖狂!”
許陽一步步的走到彭博永的面前,然後伸出左手。
啪啪啪啪啪啪……”
一連扇了十幾耳光,使得彭博永暈頭轉向,不知東南西北,直接倒在了地下。
清除眼前的障礙之後,許陽看到了饒總,後者擡起右手,右手裡抓着那個遙控器,大拇指落在遙控器的紅色按鈕上面,臉上綻開殘忍的笑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