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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丸岡秀男轉過身,看着屏幕上濱崎步性感的面容,斥責道:“這種低俗的流行化,正在摧毀東瀛青年一代的心智,讓他們忘記了理想,不再有熱血,沉迷在靡靡之音不能自拔。..他們已經忘記了,這個世界正一點點走向毀滅,作爲青年一代應該勇敢的站出來,幫助人類明建設一個更加理想的社會。”
“今天的東瀛青年一代一直在自我毀滅。”一個年紀比較大的赤軍成員說話了,他經歷過早期的赤軍運動,能夠清楚的比較兩個時代的區別:“他們喜歡電子遊戲、漫畫、a等等各種**的東西。他們不關心政治,也不關心這個世界上充斥着太多的不公正,玩手機的時間比學習的時間都多。他們已經徹底隕落了,赤軍的理想,改變人類明的理想,不能落到他們的肩上。”
“不只是東瀛,恐怕全世界的青年都一樣吧……”另一個赤軍成員說話了:“華夏、m國、歐洲……哪一個國家的青年一代都是這樣,恐怕應該說整個人類明都在隕落!”
第三個赤軍成員說了一句:“突然覺得,宋雙上校是對的,多數人不適合活到新時代,應該集清除掉纔是!”
“這都是統治階級的陰謀!”丸岡秀男因爲憤怒,面色漲得通紅:“就是他們,炮製出了這些電影、音樂、遊戲和漫畫,腐蝕着青年一代的靈魂,讓他們不再去關注應該關注的事情!”
“統治階級從來都是這樣的。”那個年老的赤軍又說話了:“他們每天只做一件事,那就是儘可能的剝削勞動人民的剩餘價值,同時維護自己的剝削地位。他們非常短視,纔不在意人類明會變成什麼樣子,所以纔會炮製出這些精神毒。”
“正因爲短視,他們也不瞭解底層社會,根本不在意勞動人民的死活。”搖了搖頭,丸岡秀男痛心的說到:“在華夏曆史上,有過一個君主晉惠帝,有一年饑荒,百姓只能吃草根樹皮度日,晉惠帝非常不解的問:‘何不食肉糜?’意思就是說,既然沒有糧食吃,爲什麼不喝肉粥呢?無獨有偶,法國國王路易十六的妻子瑪麗安託瓦內特,聽說百姓沒有面包吃,就問:‘爲什麼不吃蛋糕呢?’……古往今來,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民族的統治階級都是這樣,有着共同的愚蠢和殘暴,超越了化的差別。他們註定有一天要被底層民衆的怒火燒死,1789年的法國大革命,瑪麗安託瓦內特和她的丈夫路易十六一起被送上了斷頭臺,這是最好的例子。”
“我們就是舊時代的斷頭臺。”一個赤軍果決的說道:“宋雙上校雖然犧牲了,但我們必須堅持鬥爭!”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手下從外面急匆匆的走進來,附在丸岡秀男的耳邊說了幾句什麼。
丸岡秀男頓時面有喜色:“消息可靠嗎?”
“我仔細分析過郵件的全部內容,不像是僞造出來的。”手下十分肯定的道:“而且內容非常相近,準確說出了疫苗生產線所在的位置。”
“同志們,有個好消息……”丸岡秀男立即告訴在場的所有人:“岡本耕造的一個手下剛剛叛變了,出賣了岡本耕造所在的具體位置,包括兵力部署情況!”
年長的那個赤軍立即問:“力量強大嗎?”
“只有二十多個僱傭兵。”頓了一下,丸岡秀男又告訴衆人:“此外,還有個一個初代鬼王黨叫做惡後,一個所謂的僱傭兵之王夜魔昆蘭。”
李洪有在郵件裡仔細描述了岡本耕造手下的武力,如果不是因爲他對軍事外行,會把那些僱傭兵使用槍械的型號也說出來。
這讓赤軍衆人感到非常欣慰:“這力量不算強大,我們可以很輕鬆的對付!”
“在我們斷送整個舊時代之前,先把舊時代的戰犯送上斷頭臺,這也是宋雙上校的遺願。”丸岡秀男毫不猶豫的吩咐道:“大家立即準備去華夏!”
“岡本耕造現在華夏嗎?”年老的赤軍有些顧慮:“那麼,如果我們貿然攻擊的話,很有可能會被蒼浩干涉的!”
“你說得對。”丸岡秀男憂心忡忡的道:“蒼浩就像舊時代的統治者一樣目光短淺,他認爲因爲疫苗應該讓岡本耕造多活一段時間,卻沒有意識到岡本耕造這種人活下去可以造成更大的危害。”
年老的赤軍點了點頭:“應該儘早解決岡本耕造,不能爲了幾百萬人的生命,讓幾千萬人受害!”
一個比較年輕的赤軍問道:“那麼我們該怎麼對付蒼浩呢?”
“這是一個問題,如果蒼浩發覺我們進攻岡本耕造,真的會干涉的……”思忖片刻,丸岡秀男有了主意:“應該派遣一支隊伍去牽制住蒼浩!”
年老的赤軍贊同這個主意:“這支隊伍只要起到牽制就好,讓血獅僱傭兵無法增援岡本耕造,其他的什麼都不用做。”
“儘管如此,這個任務還是有很大的風險,參加的人有可能會犧牲。”丸岡秀男緩緩掃視在座的所有人,問道:“你們誰願意去!”
“我!我!”所有人都把手舉了起來,表情決然。
“這是一羣多麼好的同志啊……”丸岡秀男的雙眼被淚水模糊了:“該死的蒼浩,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犧牲這麼多的同志!”
“我覺得蒼浩跟普通僱傭兵不一樣。”年老的赤軍意味深長的道:“僱傭兵都是爲了錢而打仗,但他有理想有原則,他之所以跟宋雙上校戰鬥,正是因爲彼此的原則發生了衝突!”
“我對蒼浩多少有些瞭解……”嘆了一口氣,丸岡秀男有些感慨的道:“某種程度上,他跟我們一樣,都覺得這個世界需要改變,而且願意爲此戰鬥!他的同齡人沉迷於遊戲和絡小說的時候,他在真真切切的做着許多事情!但他跟我們又有不一樣的地方,某種程度上,他是一個改良主義者,卻不是我們這樣的革命派!”
“或許我們可以把他改造成革命派!”年長的赤軍很認真的說道:“我們的事業需要有這樣強力的助手!”
一個比較年輕的赤軍馬上反駁:“這怎麼可以,不要忘了,宋雙上校是被他殺了!”
“宋雙上校跟蒼浩是光明正大的戰鬥,死得其所,死的光榮。無論當時是誰贏了,誰又輸了,雙方都值得我們敬重!”頓了一下,年老的赤軍接着說道:“宋雙上校的死是我們事業的一大損失,如果蒼浩能夠加入進來,就可以彌補這個損失!”
“你想擯棄前嫌?”另一個年輕的赤軍站出來反對道:“我不同意,不能這樣輕易的忘卻仇恨,蒼浩必須爲宋雙上校之死付出代價!”
丸岡秀男看看年老的這個赤軍,又看了看其他人,覺得雙方的都挺有道理,於是打了一個圓場:“蒼浩如果能加入我們的事業當然是好事,不過想到宋雙上校的死,我也確實有些牴觸。無論如何,現在我們不需要考慮蒼浩的事情,而是要儘快解決岡本耕造。”
所有赤軍立正敬禮:“是!”
馬上的,赤軍開始忙碌起來了,要以最快的度展開進攻。
趁着別人不注意,年老那個赤軍走到丸岡秀男面前,低聲道:“蒼浩的事情,我建議你好好考慮一下。”
丸岡秀男不解:“你要我怎麼考慮?”
“你還不知道之前的赤軍運動爲什麼失敗?”沒等丸岡秀男回答,年老的赤軍自顧自的說了下去:“很簡單,樹敵太多,當時大家急於改變世界,殺了太多的人,造成了太多的破壞,結果就是連普通百姓都起來反對我們。宋雙上校的失敗,其實也是這個因素,他要一下消滅幾千萬甚至上億人,這實在太瘋狂了。”
丸岡秀男點點頭:“繼續說。”
“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在想,如果我們能夠採取更加溫和一些的政策,或許當年赤軍就不會覆滅,又或許我們的事業能夠成功。”嘆了一口氣,年老的赤軍很感慨的道:“我已經歲數大了,不在乎去死,但你們還年輕,不應該去做無謂的犧牲。我覺得蒼浩的很多觀點是值得吸收的,所以說你應該考慮一下……”手機請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