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利悠閒的抽着古巴哈瓦那產的帶有少女大腿內側芳香的Cohiba雪茄,打量着面前這個準備遊說他爲了共同的利益對抗唐氏集團的傢伙,面上雖然保持着足夠的尊重,心裡卻是非常的不屑。
*YOU!你想去死,就不要拉着老子陪葬。
請原諒金海利先生說髒話,因爲只有這樣才能表達出他此刻心裡強制壓抑的怒氣。
原本他也對狼山那塊數百畝的土地誌在必得,金錢開道,做通了方方面面的工作。甚至還想着,實在不行,就去把最大的競爭對手唐布衣的寶貝女兒給綁了。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兒。
道德那種玩意兒在他眼裡一文不值,他更看重的是他在瑞士銀行不斷增加的數字位數。
可是這一切還只是在籌劃階段,甚至還沒來得及實施,那個微笑惡魔就主動找上了門。
金海利聽人說過,越是有毒的東西,外表越是光豔繁華。比如他曾經在花園裡種植過幾株的罌粟花,比如那個男人的臉。如果他不是惡魔,怎麼會有那麼清秀的面孔和燦爛的微笑?如果他不是惡魔,又怎麼會在微笑的時候也讓人心生寒意對付人的手段如此毒辣?
是的。他一定是魔鬼。
現在,既然有人要自己去和魔鬼爲敵,也難怪金海利先生很生氣。甚至在心裡惡毒的詛咒着這個傢伙。
“金老闆,難道你真的就這麼放棄將要到嘴的一大塊肥肉?”中年男人微笑着說道,眼鏡後面的眼睛犀利敏銳,不放過金海利面部表情上的任何一個細節。
“哈哈,肥肉吃多了也會膩。金海集團準備放棄競爭狼山的開發業務,這塊肉還是由國際佳業的蔡總去爭吧。”金海利微笑着打哈哈。
“不瞞金老闆,我們國際佳業確實對狼山的開發業務很感興趣。而且,也會在這次的招標中竭力爭取。但是------”中年男人停頓了一下,看着金海利的眼睛,壓低聲音說道:“有錢大家賺,國際佳業一家公司也難以吞下這麼大的項目。不知道金老闆願不願意和國際佳業合作?”
“哈哈,金海集團就算了吧。公司也正在調整業務發展方向,狼山的開發和公司的發展方向不符合。”金海利微笑着拒絕。他愛財,但他知道這個業務自己是萬萬不能再插手的。
“怎麼?金老闆被嚇破了膽?”男人誚笑着說道。
“蔡老闆這是什麼意思?”金海利冷笑着問道,將手裡的雪茄煙在菸灰缸裡掐滅。
“前段時間燕京城一直流傳金老闆被人襲擊的流言,我還不相信。現在看來,金老闆的膽色確實是大不如前了。”蔡興旺笑呵呵的說道,兩頰突起的肥肉也跟着跳躍。
“這是我個人的事兒,與蔡老闆無關吧?”
“哈哈,金老闆也莫生氣。我來是帶着誠意過來想和金老闆合作的。既然金老闆不願意分這杯羹了,我也不勉強,金老闆幫國際佳業取得狼山的開發權,我送你百分之十的佣金。如何?”
“蔡老闆開玩笑吧?我憑什麼能幫你取得狼山的開發區?”金海利冷笑着說道,腦海卻是快速轉動。他到底是看中了自己那點兒,爲什麼願意出這麼高的價錢來收買自己?他可是知道百分之中的佣金代表着什麼,這可是一筆天文數字的鉅款。
“這次最有可能獲得狼山開發權的是唐氏集團,而只要我們能將唐氏集團給擊潰,你我聯手,就肯定能將這塊大蛋糕攬入自己口袋裡。恰好,金老闆這裡有擊潰唐布衣的那把金鑰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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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秋已經來過好幾次唐氏集團,所以對這兒是輕車熟路。下了車後,便急急忙忙的往集團大廈裡面走去,唐布衣這麼着急的打電話讓他過去,又沒具體說什麼事情,葉秋心裡也有些擔憂。
“葉秋。”葉秋正要走進大廳時,柔媚悅耳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只是聽這說話聲不用回頭去看對方的臉,都能讓男人的骨頭酥了一半。
葉秋感覺這聲音有些熟悉,回過頭來,就正好看到了一張端莊秀麗的臉。唐果的後媽------那個漂亮的女人正快步向他走過來,一臉的喜悅笑容。
“葉秋,來找你唐叔叔?”女人走到葉秋面前,一臉親熱的說道。
“是的。”葉秋點點頭。心裡卻是覺得很奇怪,自己只是唐果的保鏢,唐家無關緊要的一個人,她竟然能在見一次面後就能記住自己的名字,實在是出乎人的意料,而且,她更沒必要對自己這麼親熱啊。難道是爲了博得唐果的好感才煞費苦心?
“嗯。有時間多來陪你唐叔叔說說話。你也是大學生吧?等你畢業後布衣肯定會讓你進公司擔待重任的。現在多和他溝通也是件好事兒。對了,果果墨濃還有寶兒她們都好吧?”
“都很好。”葉秋微笑着點頭。感覺的出來,她的話裡有拉攏的意思。這反而更讓葉秋有些起疑了。
“這段時間比較忙,等有空閒時間,我就過去給你們做飯,我做的菜可是很不錯的哦。”
“謝謝。”
“客氣什麼啊。以後你也和果果一樣叫我阿姨就成了。我們都是一家人。”女人嫵媚的笑着。
兩人乘電梯上了樓,汪伯已經在電梯門口等着了。見到葉秋和鄭茹一起過來,臉上微微詫異,然後就很快掩飾過去。
“鄭小姐,老爺現在有些工作要談,您能否先到休息室稍等片刻?”汪伯走到鄭茹面前,尊敬的說道。
“行。我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兒。你們先忙,我去休息室喝杯酒。”鄭茹微笑着點頭。又轉過臉和葉秋打招呼:“葉秋,那我先過去了。有時間經常來玩。”
“鄭小姐對老爺很上心。”汪伯注視着鄭茹的背影,輕聲說道。
“什麼?”葉秋警覺的問。直覺告訴他,汪伯這句話很是意味深長,好像是在暗示他什麼。
“老爺在辦公室等你。請跟我來。”汪伯好像已經忘記剛纔說過什麼話一樣,帶着葉秋朝唐布衣的辦公室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