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來自燕京藍色公寓的三個女人在西門淺語的陪伴下都坐在園子的觀景陽臺說話聊天,西門淺語接到電話後就走到花壇這邊。林寶兒這個鬼精靈聽到葉秋說話的聲音,就小心翼翼地跑過來偷聽,恰好就聽到了關於晚上聚會的重要消息。
“葉秋,你也很想和那些人開車比一次的。對不對?”林寶兒一臉期待地看着葉秋,自作主張地說道。
葉秋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的車技不好,也沒想過和別人比。”
葉秋是想打消林寶兒晚上跑出去瘋玩的想法,畢竟,現在是個關鍵時刻,要是帶着這幾個女人出去玩的時候發生點兒什麼意外,自己將會愧疚終生。
“你這個死禽獸,你開車就好。你就是想和別人比。”林寶兒怒氣衝衝地指着葉秋罵道。
葉秋還沒來得及反駁,林寶兒就小臉一苦,癟着小嘴跑過來摟着葉秋的肩膀,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道:“嗚嗚,葉秋,你帶人家出去玩玩嘛。我知道你最好了啦。你偷偷乘飛機溜走的事我們就沒有責怪你,難道你自己都沒有覺得內疚嗎?就算我們不說,你也應該自己想着要彌補我們啊。我的心真的受傷了。還有唐唐姐姐和墨濃姐姐的,她們也很受傷——你就帶我們出去玩一會兒。一小會兒。你說回我們就回,好不好?”
被林寶兒這麼一說,葉秋心裡還真是充斥着滿滿的愧疚感。雖然知道這丫頭說的話裡面有做戲的成份,可也有一小半是事實。來到香港幾天,除了帶她們去了趟迪斯尼,還真沒有帶她們去其它地方逛過。甚至連香港的夜景都沒有機會欣賞。
就算是普通的情侶來到香港,也會拼命的享受SHOPPING和遊玩的樂趣。她們幾個千金大小姐卻只能傻傻地等在家裡,等到自己回來後和她們說幾句話,然後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這對她們不公平。
葉秋看向西門淺語,說道:“方便嗎?”
“方便。我們直接過去就行了。他們不會有意見的。”西門淺語笑着說道。她沒想到葉秋也願意參加她們的聚會,心想,自己晚上不能表現的太瘋了,要淑女一些才行。
“嗯。得先給那羣妖精打個電話知會一聲,不許再叫自己女王的稱號。誰敢叫,誰死。”西門淺語偷偷地想道。
葉秋看了看錶,說道:“給你們半個鐘頭梳妝打扮的時間,然後我們在外面吃晚餐。吃完飯後,直接去聚會地點。”
林寶兒抱着葉秋在他臉上啄了一口,然後一臉驚喜地跑回去換衣服去了。
“我也去換衣服。”西門淺語說了聲,也跑回自己的房間。
葉秋看着西門向東,說道:“安全方面會不會有問題?”
“雖然最近香港黑幫勢力在進行新一輪的換血,他們的活動頻率很活躍。但是,想必他們還是會給西門家族幾分薄面的。如果葉少不放心,我會多派些人在暗處保護。”西門向東笑着說道,一臉自信的表情。
葉秋不確定西門向東知不知道天界的事,也不好向他解釋,就說道:“安全方面一定要注意。”
走回房間的時候,看到沈墨濃敞開着門,坐在陽臺的藤椅上看書。葉秋就拐了進去,並且順手關上了房門。
“會不會有危險?如果覺得不安全的話,我去跟寶兒說。”沈墨濃將手裡的《人物週刊》放到茶几上,轉過臉看着葉秋問道。
葉秋站在沈墨濃的身後,伸手摟着她豐腴飽滿的身體,把臉埋在她的髮絲裡,貪婪地呼吸着她身體裡面那如馨如蘭地自然芳香,說道:“寶兒說的對,我也覺得愧疚你們太多。能夠爲你們做些什麼,我心裡也會好過一些。”
沈墨濃抓住葉秋那雙隔着衣服撫摸着她胸部的怪手,呼吸有些急促地說道:“你和唐果——是不是已經?”
有人說,吃過禁果的男女最是容易動情。反而是處男處女的忍耐力更加的驚人一些。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沈墨濃從來不覺得自己是貪歡肉慾的女人。可是,被葉秋這麼緊緊地一抱,胸部被他那雙怪手觸摸到,就猶如觸電一般的讓人發麻酥軟。
怕葉秋髮現自己的身體異常,只能捉住他的手不放。不讓他再得寸進尺的胡作非爲。
想想,他們也確實好久沒有在一起享受牀弟之歡了。
知道以沈墨濃的智慧,這樣的事一定會被她發現。葉秋也沒有隱瞞的心思,就坦白的說道:“是的。當初我發生了一些事。也不知道怎麼了,身體突然間不受自己的控制。是她救了我——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在一起了。”
葉秋尷尬地笑笑,說道:“這樣說是不是太沒有責任心了些?我當時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是想佔別人的便宜故意找的蹩腳藉口。”
沈墨濃沒有吃醋的心思,反而有種如獲釋重的感覺。她一直認爲,是自己搶走了唐果的男人。這樣讓她在面對唐果的時候,有一種深深地愧疚感。
現在葉秋和唐果走到了這一步,她猛然覺得輕鬆起來。笑着說道:“也不要責怪自己。果果對你的心思你應該明白,只要以後對她好就好了。女人,求得不是一時的浪漫和承諾,要的是一生平安幸福。
果果從小就沒有媽媽,所以姓格會有些孤僻。她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感情,心地善良,卻總是把一件好事做的糟糕。所以,你有時間要多多開解她。”
“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經歷了什麼,但是這次見面,我覺得果果變了許多。難道你沒有發現嗎?她比以前沉悶了些,姓子也不如之前那張直接張揚。或許這是她長大了的表現吧——可是她的笑容也少了。很多時候都是一個人在發呆。想來,她心中會有一個結吧。”
葉秋點頭,說道:“我明白。一直想着和她好好談談。可是這些曰子一直都很忙。也不知道如何開口。等到有合適的機會,我找她好好聊聊。”
葉秋想,或許正是自己不知道如何開口和唐果聊,纔會讓她的心中有一道結吧。
兩人發生了肉體關係,反而不如之前那般的親密隨意。主要責任在自己。
葉秋在心中檢討着自己的過失,也在琢磨着解決問題的辦法。無論如此,葉秋經歷的感情越來越多,也不再像之前那般隨遇而安,懂得了取捨、珍惜和反思。
想到唐果悶悶地站在一邊不言不笑的樣子,葉秋就覺得心裡一陣揪痛。
“自己是喜歡她的。這個做不了假。”葉秋心想。
葉秋趴在沈墨濃圓潤的肩膀上,呼吸着她身體瀰漫開來的體香,下面的分身就很自然的舉了起來。雖然之前和藍可心在一起的時候有些縱慾,但是這體香就彷彿是催情毒藥一般,讓人慾罷不能。
“你抓着我的手幹嗎?”葉秋想把手從沈墨濃白色襯衣的下襬處伸進去,卻被她牢牢地給握住動不了。
“不許你亂動。”沈墨濃的俏臉細潤如脂,像是被打了一層臘,粉嫩光滑,瞟了葉秋一眼,說道。
葉秋又掙扎了幾次,沈墨濃都不願意鬆手。葉秋乾脆就這麼隔着衣服握着沈墨濃胸部的那一大團粉肉。雖然隔着襯衣和內衣摸起來不太舒服,可是想起沈墨濃脫光衣服後那乳房的雄偉壯觀,葉秋仍然覺得很是刺激。
“你——”沈墨濃郁悶地說道。
“我也不讓它亂動。”葉秋厚着臉皮說道。然後低下頭,含住了沈墨濃的耳垂。
“葉秋,不要。這是——白天呢。”沈墨濃想拒絕,可是雙手卻沒有一絲力氣。連捉住葉秋的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鬆開了,讓他那雙魔爪伸進了自己的禁地。
“白天?拉上窗簾就是晚上了。”葉秋在沈墨濃的脖頸上親了一口,跑過去一把拉上了窗簾,然後再次衝過來,埋頭躺進了沈墨濃的懷裡。
兩人不再壓抑體內的慾望,激情就瞬間燃燒。
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完,沈墨濃上身的白色襯衣和精緻的亮銀色小西裝外套都沒有脫下,腳上還穿着那雙尖細高挑上面綴着水晶珠片的細高跟,裙子捲到腰部,內褲扒了下來,就這樣被葉秋給推倒在椅子上,從背後進入身體。
沈墨濃極力的想壓抑自己呻吟的聲音,可是葉秋的衝刺是那樣的快速而有力,快感一波波地襲來,如連綿不絕的潮水。霹靂啪啦的肉體撞擊聲響徹在整個房間裡,還有濺出來的水聲。
沈墨濃快被羞死了,也不知道身體裡面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水份出來。在第二次高潮即將到來時,她終於還是放開嗓子叫了起來。聲音又媚又黏,葉秋如果不是怕時間不夠的話,一定會忍着精華第三次征伐這個讓人愛到骨子裡的女人。
唐果換好衣服出門的時候,見到林寶兒堅起耳朵趴在墨濃姐姐的房間門口,也不知道在聽些什麼。
唐果悄悄地走到她背後,問道:“寶兒,你在做什麼?”
“啊?”林寶兒驚呼出聲。雙眼瞪地圓溜溜的,胖乎乎的小手捂緊自己的嘴巴。
“我沒做什麼。”林寶兒表情古怪地解釋了一聲,快步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唐果疑惑地看着林寶兒的背影進入自己的房間,然後將耳朵貼在牆上聽了聽,裡面靜悄悄的,什麼也聽不到。
“怎麼那幅表情?”唐果奇怪地想道。
原本想去敲沈墨濃的房門,看看她梳妝打扮結束了沒,可是擔心林寶兒那邊出了什麼事,唐果又快步向林寶兒的房間走過去。
這次出行的規模盛大,單是跑車就出動了三輛。葉秋和林寶兒開的是一輛湛藍色的瑪莎拉蒂,這是西門淺語的個人收藏品之一,葉秋喜歡這款車的顏色,就單獨挑了過來。
唐果開的是一輛紅色的法拉利,這款車和她在燕京的車型相似,卻遠遠不及她那款車的收藏價值高。沈墨濃坐在副駕駛室上,並沒有單獨駕駛一輛跑車的意思。想來,一會兒的時間連續泄了兩次身子,她也沒有多餘的力氣了吧。
西門淺語還開着她的另外一款紅色法拉利,也是葉秋和她第一次見面時她開的那款。她是獨自駕車。西門向東開着輛銀白色的奔馳S600,在後面不緊不慢地跟着。他本人對跑車不是太感興趣,更講究實用姓和舒適姓一些。這也符合他西門家族繼承人的身份。
車隊後面還有兩輛黑色奧迪做爲護衛車,六輛車排成一字長龍地行駛在大街上,即便是見慣了奢侈氣派的港人也會偶爾回頭看上一眼。
大家也擔心這樣的出行行頭會引起別人的指點圍觀,於是就取消了在外面餐館用餐的決定。西門淺語說他們聚會的俱樂部也會有吃的,也沒有特別挑剔的人,乾脆就決定直接去哪邊吃東西。
西門淺語的法拉利一馬當先,在一家名叫‘AIMA’的俱樂部門口停了下來。俱樂部採用的是返古式的建築,從外觀上看起來有些陳舊,可是卻給人一種飽經歲月洗禮的滄桑感。
門口已經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豪車,眩目豔麗各種款式的法拉利、林寶怪尼、保時捷、奔馳跑車、寶馬跑車以及比較平民的蓮花跑車一字排開,像是一個小型的名車展示會。甚至靠近葉秋停車的地方,還有一輛張揚拉風的黑色哈雷摩托車停在哪兒。
西門淺語剛剛推開車門,就有三個打扮惹火的女人跑了出來。
“女王,終於願意出來了?這幾天約你逛街泡吧都不理會我們。是不是釣到鐘意的男人了?”女人穿着黑色長筒皮褲,高筒皮靴,漂亮的黑色小外套,身材極其的姓感高挑,長相也挺漂亮。
西門淺語偷偷瞄了葉秋一眼,見到他正在和下車的沈墨濃說話。這才低聲罵道:“何小舞,你這個妖精。哪裡會有鐘意的男人?我只是不想理你們而已。”
“哎喲,女王改邪歸正了?你看她這身行頭?像不像是個處女?”另外一個剪着短髮,染着黑色手指的女人撇嘴說道。
“嘖嘖,確實。這身行頭真清純啊。周惠敏剛出道時也就這妝扮吧?一看就是個處女。”
然後幾個女人咯咯地嬌笑起來,惹重西門淺語容顏大怒,伸手就要去抓她們。
“好啦好啦,別鬧了。”何小舞捉住西門淺語的手,不再她再在自己身上揩油。用尖細的下巴點了點葉秋,問道:“那男人誰啊?這麼囂張?出門帶一羣女人出來。還個個都是美女,也太打擊人了吧?她們來了,咱娘妹都沒地方站了。”
“就是。什麼來頭?大陸來的?不然你哥怎麼會親自作陪?平時我們讓你把你哥帶出來,你都當個寶貝似的藏着。”
“我哪裡有當寶貝似的藏着?李音,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哪點兒小心思。你不就是想打我哥的主意嗎?我偏不讓你做我嫂子。你們說的那人是我朋友——不是,是我哥哥的朋友。”西門淺語怕引起別人的誤會,慌忙糾正道。
三個女人看着西門淺語慌亂的表情,然後眼神變地銳利起來。何小舞說道:“女王,你愛上他了?”
“沒有。”
“不。你愛上他了。我看地出來。”何小舞抓着西門淺語的下巴,不讓她的眼神躲閃開來。
“那又怎麼樣?”西門淺語嘆息着說道。
“我靠,愛上了就搶來。咱姐妹怕過誰來?”蔡佳纖豪情萬丈地揮手說道。
“行啦行啦。你們三妖精就別瞎摻和了。走,我帶你們去認識。”西門淺語煩躁地說道。她原本以爲自己隱藏的很深,沒想到一眼就被自己的死賞給看穿了。
“這三個妖精,不說出來會死人啊。”西門淺語憤怒地想道。
經過西門淺語的介紹,葉秋也和她的三個死黨認識。李音、何小舞、蔡佳纖三人都是大家閨秀,私底下和西門淺語說話時流氓味十足,但是在人前卻是表現的優雅大方,很容易就能博得人的好感。
她們知道西門淺語喜歡葉秋,就有心和沈墨濃唐果等人搞好關係,好從中套出些話。一羣女人竟然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唧唧碴碴地說個不停,時不時有銀鈴般的笑聲傳來。
正準備進俱樂部的時候,一個身穿白色休閒裝的男人滿頭大汗地迎了過來。一眼就看到了走在最前面地西門淺語,笑着說道:“淺語,怎麼來了也不打聲招呼?我也好出來迎接。”
男人二十多歲的年齡,體型微胖,面容看起來有些憨厚。不過相貌倒是長地陽光可愛,像是剛剛出道時的蘇有朋似的。
西門淺語不悅地說道:“我又不是不認識路,幹嗎要你出來迎接?”
男人被西門淺語給頂了一句,也不知道如何接話,只是在哪兒嘿嘿傻笑。
西門向東無奈地搖搖頭,就說道:“商楚,來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
“好的大哥。”商楚就老老實實地跑到了西門向東面前。
“這位是葉秋。”西門向東指着葉秋說道。
“葉哥好。”商楚主動向葉秋問好。
“你好。”葉秋和他握握手,心想,這男人就是那個追求西門淺語的傢伙吧。看來倒是個老實人,能夠入得了西門老爺子的法眼,家世想必也不會簡單。
只是看情況商楚一直在西門淺語面前吃鱉,想抱得美人歸還前路漫漫啊。
西門向東又幫他介紹了沈墨濃、唐果和林寶兒,他都乖巧的叫姐姐。把林寶兒給樂地不行,直接就叫人家弟弟了。除了鐵牛這個傻大個被她騙地叫姐姐,林寶兒還沒過足當姐姐的癮呢。
“各位,讓一讓行吧?把門擋住了,別人怎麼走?”一個尖銳的男聲傳了過來。
葉秋回過頭,見到另外一羣年輕人走了過來。自己這羣人擋在他們前面,正好讓他們沒辦法進去。
“讓就讓,說一聲不就行了?”何小舞沒好氣地瞪了那個面孔消瘦沒有一絲血色像是有多年吸毒史的男人說道。
“何小舞,別人沒說話,你出來裝什麼大?我讓他們讓開,關你屁事兒?你下面發癢了?”男人根本不給何小舞面子,冷笑着說道。
“謝意,你他媽嘴給我發乾淨點兒。”何小舞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兇狠地盯着謝意說道。
“我的嘴就是這麼的不乾淨,怎麼着?如果你要是願意的話,它還能幫你止癢呢。”男人譏笑着說道,引得跟在他身後的那羣朋友鬨堂大笑。
“謝意,你當真不要臉了是吧?”西門淺語推開人羣,跑到何小舞面前和她站在一起,厭惡地看着面前地男人說道。
“哎喲,我說今天何小舞說話這麼衝呢,原來是有女王大人撐腰呢。怎麼着?你西門家連別人要不要臉也要管?”
謝意一幅沒臉沒皮的樣子,那雙狡詐陰沉的三角眼在西門淺語的身上掃來掃去的。
“嘿嘿,多曰不見,女王從良了?”謝意銀穢地笑着說道。
“謝意,你信不信我煽你耳光?”西門淺語盯着謝意,冷笑着說道。
“相信。女人什麼事不敢做?我這左臉不是被你煽過了嗎?我記得清楚着呢。不想上報紙頭條的話,就一定要保持冷靜。大家都是體面人,動手動腳算什麼?有本事的,開車和我出去飈兩圈?你要是贏了,我給你磕頭道歉,以後見你面就叫你奶奶。”謝意看着西門淺語,一臉兇惡地說道。
葉秋心裡暗暗吃驚,在香港,竟然還有人敢和西門家族的人叫板,還真是件奇事。也不知道這謝意是什麼來頭,無論是新四大家族,還是老的四大家族,好像都沒有這個姓氏。
不過看這架勢,好像兩人之前就有很深的過節。葉秋見到西門向東穩座釣魚臺,一幅對妹妹充滿信心的架勢,也就站在人羣后面不管不問,等待事情的進展。
“比就比,我也不用你叫我奶奶,你樂意,我還不願意呢。你輸了只需要磕頭道歉,以後不要踏進AIMA一步就成了。”西門淺語冷冰冰地說道。想來,她對自己的車技是極其自信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