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人體結構圖來講,男人的屁股對應女人身體的那個部位?
廢話,當然也是屁股盤子了。難道女人的屁股長在前面不成?
看到葉秋在自己身體上比劃的那個部位,柳絮的臉一下子就紅潤了起來,直到耳根和脖頸。如果自己讓他扎治這個部位,不就是說,自己要脫下褲子給她看嗎?
再稍微向下一點點,就是女人身體最隱私的部位了。
她和葉秋互不相識,今天才在大街上認識,就這麼把身體最重要的部位給他看了?
如果不給他看,是不是自己痛經的毛病就一直沒辦法好?
那樣的疼痛誰試過誰知道,一月七天,連續不斷,讓人死去活來。不能沾溼、冷,大熱天不敢吹空調,不能吃自己喜歡的零食甜點。
有時候,甚至折磨的人覺得生不如死。
柳絮喏喏着不說話,心裡猶豫不絕,不知道是不是要葉秋幫忙治療。
葉秋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說道:“你再考慮考慮吧。不用急着給我答覆。”
痛苦在別人身上,和葉秋是一點兒關係也沒有的。而且那個吝嗇老頭子沒有教育過他出門在外要多用醫術行善積德,反而還經常說些很是冷血無情的話。
葉秋也曾表示過自己的不滿。說醫書上都說醫者父母心,爲什麼自己不能本着一顆仁慈的心去救治病人。
老頭子撇撇嘴,反駁道:“照這種說法。世界上那麼多醫生。哪有父母給兒子看病還要收錢地?”
葉秋雖然覺得這話很不對,可是卻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反駁。畢竟,那個時候他還稚嫩地厲害,根本不是老頭子的對手。
有時候想起來,那老頭子還真不算是個好人啊。就算拖出去槍斃五分鐘對他都是仁慈的。
“葉醫生,能不能換一個部位扎針?”柳絮紅着臉哀求地說道。
葉秋笑着搖頭:“每一個穴位都對應一條經絡。每一條經絡都主宰着身體的一部份功能。我朋友的痛經是偶然性的,因爲她自己不小心碰了冷水,又吃了冷飲,所以纔會出現這種問題。”
“這樣的話,我只需要給她腹部按摩一次就好了。而你的是習慣性痛經。想要一次性斷根的話,至少我所懂得的診治方法,便是鍼灸尾椎骨地一個痛點穴位。而且,這個穴位是教我醫術的一個老頭子發現的。”
人體穴位多如牛毛。有的是前人已經發現地,並且對應這些穴位的功能作用都被後來者給研究透徹了。而有些穴位便是一些醫學大師在自己的臨牀實踐中摸索出來的。譬如一些以個人名義命名的穴位小野寺點,便是一個叫做小野寺的東洋人發現的。
老頭子對人體地瞭解遠遠超過了古時候一個叫庖丁的傢伙對牛的瞭解,給他一把手甲刀,他都能很輕鬆的把人拆成一百零八塊。老頭子發現了三個新的穴位,這在醫學史上是絕無僅有地。其中之一便是治療女性痛經的尾椎骨疼點。
柳絮有些尷尬的問道:“葉醫生——這個治療有把握嗎?”
葉秋笑着說道:“真正高明的醫生是不會告訴患者他們有幾分成功把握的。只有一些庸醫纔會告訴患者這些東西。你以前所找過的醫生裡面,應該有不少人對你說有八成或者九成成功治療的機會吧?”
柳絮點頭。確實。她以前找過不少醫生。甚至還有一些很有些名氣的,自己也問過這樣的問題,他們都拍着胸脯打包票,說一定會好之類的話。可是到現在,這個病雖然沒有治療斷根。
“不過。我也是個庸醫。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至少有七成把握。如果你身體地經脈不是那麼冷感,能夠快速感應銀針功效的話。”葉秋爲了緩解氣氛,開了個小玩笑。
聽到他這麼說,反而堅定了柳絮地信心。
擡起頭看向葉秋,紅着臉說道:“葉醫生,那就麻煩你了。”
葉秋擺擺手,說道:“到我房間裡來。”
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也就沒有再猶豫的必要。而且這個男人的女朋友就躺在戈壁,難道他還能對自己有什麼企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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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葉秋進了房間。葉秋示意她把門關上。說道:“你可以躺在我牀上,把褲子脫下來嗯。還有內褲要脫下來一些。”
葉秋正站在桌子前給銀針消毒,是背對着柳絮說這番話的。柳絮雖然覺得不好意思,可是沒有和葉秋面對面的對視,也不覺得那麼難爲情。
快速的爬到葉秋牀上,將身上的牛仔褲脫下來。想褪下內褲,卻不知道要褪到什麼地方纔合適。乾脆等着讓醫生自己處理吧。
反正她已經豁出去了。
葉秋轉過身,看到躺在牀上用被子蓋着身體的柳絮,說道:“需要跪趴在牀上才行”
柳絮不敢和葉秋的眼睛對視,但仍然掀開被子,屁股高高擡起,以一個跪趴的姿勢將身體展示在葉秋面前。
葉秋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卻也不願意去佔這個不認識女人的便宜。當然,眼睛看到些不應該看的就除外了。
在醫生的眼睛裡,只有患者,沒有性格之分。(你信不?)
努力的保持心境平和,將她黑色繡有暗花的絲綢小內褲向下拉了一些,然後手指沿着她屁股尾柱骨一路按下來,等到按在一個點上。柳絮痛呼出聲的時候。那便是尾椎骨上的疼點了。
手上地銀針輕輕一抖,然後便敏捷地扎進了肉裡。
柳絮只覺得屁股後面一酸,然後開始被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給填滿。甚至連下面都覺得充實了起來。
仍然採用的是鳳翔式以氣運針的方式,手裡的銀針輕插慢拔,不斷的提動着。
柳絮只覺得屁股後面一道曖流遊貫全身,最後彙集腹部丹田穴處。一次次的經脈衝擊,又以這樣羞人的姿勢趴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想着想着,下體竟然開始溼潤了起來。
柳絮雙手緊緊的抓着被子,都急地快要哭起來。要是有液體流出來被人看到。那不是羞死人了?
越是有這樣的想法,那股慾望就越來越強烈。在葉秋準備提針的時候,柳絮突然尖叫起來:“啊我我要尿了
葉秋將銀針擦拭乾淨後放進針盒,扯了點兒紙巾擦拭了一下手上的液體。對用被子埋着腦袋地柳絮說道:“半個小時後才能洗澡。你可以先擦一擦身體。”
說完,就走出房間。被窩裡傳來一個女人嚶嚶的哭聲。
葉秋心裡也是暗罵不已,這個老頭子真是個庸師啊。當初告訴自己這個穴位的時候,爲什麼就沒有說它會刺激人的尿腺經脈,讓人產生無法仰制的尿意?
這老頭子,怕是故意想讓自己出糗吧?
這樣想着,葉秋反而對同樣遭受到老頭子禍害的柳絮產生了些同情。畢竟。是因爲自己沒有講明而讓一個女人小便失禁。這樣的事實在是有夠尷尬地。
葉秋在客廳裡坐了一會兒後,藍可心起牀洗了個澡。她要給葉秋準備晚餐,被葉秋給阻止了。前一會兒還是個痛經少女,現在哪還能讓她去沾冷水?
柳絮是在半個鐘頭走後出來的,底垂着腦袋。眼睛有些紅潤,眼神躲閃着說道:“謝謝葉醫生的治療。這是診金和我的名片。如果葉醫生有什麼需要,可以打電話給我。”
葉秋對柳絮心懷歉意,正要將錢退給她的時候,柳絮也不待人挽留,提着包就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
藍可心一臉疑惑的看向葉秋,葉秋苦笑着摸摸鼻子,說道:“別胡思亂想,我什麼可沒做過。”
藍可心笑着點頭,說道:“我相信你。”
雖然這個柳絮也是個美女。但是比起藍可心還是要輸上一籌。
剛纔自己都直言不諱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葉秋都沒有什麼反應。難道他會跑去佔別人的便宜不成?
在外面吃過晚飯後,葉秋開車送藍可心回寢室。
回來的時候才夜晚九點多。時間尚早。一個人回去也有些無聊,葉秋就開車來到了水晶宮。
陸家在和騰家的鬥爭中慘敗後,在陸家主使下查封的水晶宮自然再次開始營業。雖然有過查封的歷史,人氣不僅沒有減少,反而比以前的生意更加地紅火。這是連費翔自己都沒有預料到地。
原本就是來打發時間的,而且是獨身一人,自然沒有必要跑去要個包間。
在一樓地吧檯邊要了杯啤酒,然後將目光轉向了在勁爆音樂聲中扭動着身體的人羣。
舞的興起,兩個衣着暴露的女孩兒跳上了領舞臺,開始做着更加激情誘惑的動作。有個女人竟然伸手在低胸吊帶裡一陣摸索,竟然將內衣給扯了出來。
葉秋這個解內衣專家想了半天都沒明白她是怎麼解開的,內衣釦子在前面還是在後面呢?
還在想着這複雜的問題時,一個侍者送來了杯啤酒和一張便籤:暴力街區有好戲看。
(抱歉,預想的三更泡湯。輸液回來後就開始碼字,可實在是來不及了。欠兩章,兄弟們先記在帳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