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濃受到上次事件的影響,心裡也一直保持着非常高的警惕。
可是環宇是公司的重要客戶,不能因爲有了一次意外就放棄和環宇的合作。而且,當初的罪魁禍首顧長年已經死了,陳宇良邀請她吃飯是正常的商業行爲,每天都會有無數的老闆要和自己的客戶吃飯,草木皆兵的話,什麼生意也不用做,乖乖在家帶孩子得了。
沈墨濃一邊安慰自己,心裡卻不敢有絲毫大意。有了上次厲姿背叛的經歷,這次她不僅僅讓公司經理許鵬作伴,還叫上了公關部經理趙月和業務部經理李旭。總不會三個人同時背叛了吧?
在下班鈴聲剛剛響起來的時候,沈墨濃的手機就響了。是陳宇良打來的電話,說是司機已經在樓下等著了。
沈墨濃帶着許鵬、趙月、李旭三名得力干將下樓,果然見到有一輛奔馳房車停在樓下。環宇集團財大氣粗,奔馳房車是他們的接待商務車。沈墨濃讓許鵬和李旭坐上了奔馳車,她載着趙月開車跟在後面。
趙月雖然也很想去試試這傳說中的陸地移動城堡,但是能夠有機會和大老闆親密接觸,她自然更是求之不得。
趙月是沈墨濃一手提拔起來的人,人品挺端正,沒有像厲姿那般出賣自己的身體來提高業務的行爲。找這樣一位公關部經理,也同樣是因爲沈墨濃被厲姿背叛後的後遺症。
沈墨濃一路問了不少有關公司的問題,趙月倒也是坦率回答。見到前面帶路的車子經過燕府路,卻不在王府大酒店前面停車,而是繼續向前,直到拐進一幢有着黑色鐵製大門的院落才停下來。
沈墨濃看了看那道黑色大門,心裡有些不舒服的感覺。擡起頭來見到大門口掛着一塊古色古香的牌子,上面寫着三個硃紅大字:私房菜。
現在大城市裡的商界精英社會名流不再流行在大酒店吃飯,而是選擇在一些擁有家庭風情的私房菜館用餐。
私房菜。並不僅僅是指在自己房裡做地菜。還有一層意思就是說它具備主人廚藝地獨特性。私有性。菜餚精緻。不像酒店裡是那種流水席地形式。他們一天僅僅做一桌或者兩桌。需要提前預約。
“沈董。怎麼了?”坐在副駕駛室地趙月看到沈墨濃在門口停車不前。擔心她身體是不是不舒服。
“沒事。”沈墨濃轉過臉對着趙月笑笑。想起自己帶了那麼多人來。總不會有什麼問題。便將車子開了院子裡。
陳宇良已經提前過來。站在門口迎接沈墨濃。身邊還坐着一個風姿卓約地漂亮女人。身穿紫紅色旗袍。容貌靚麗、豐乳翹臀。看起來非常有味道。
“沈董。歡迎光臨。來。我爲你介紹一下。我身邊這位漂亮地女士就是這傢俬房菜館地老闆。今天晚上她說要親自下廚。咱們可是要一飽口服了。姚老闆地清蒸小黃魚可是小絕。”陳宇良熱情地伸手和沈墨濃握了握。在旁邊介紹道。
“姚老闆。你好。辛苦了。”沈墨濃感激地看着姚紅說道。
“沈董光臨,蓬壁生輝。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沈董這麼有氣質的女人呢,沈董能來,是我們這小店的榮幸纔對。”姚紅是個自來熟,上來就夸人氣質,一下子就把兩人之間的陌生感拉近了不少。
“姚老闆客氣了。你纔是美人。”沈墨濃謙虛的說道。心想,這姚老闆也是個千嬌百媚的女人。這陳宇良如果心懷不軌,應該打她地主意纔對。是不是自己自視甚高了些?
“哈哈,能陪兩位大美人吃飯,最榮幸的是我纔對。來,咱們進屋吧。一邊聊天,一邊欣賞姚老闆的廚藝。”陳宇良做了個邀請地手式,姚紅也沒有冷落陪着沈墨濃一起過來的同事,熱情的和他們打招呼,讓衆人賓至如歸。
私房菜還有一個明顯的特點就是衛生講究。因爲客人坐的桌子和廚師做菜的廚房只隔着一面透明的鏡子。廚師在裡面的一舉一動外面的客人都看地清清楚楚,想要偷些懶少洗兩道菜或者將不小心鏟到地上的雞塊給撿起來重新丟進鍋裡,這種行爲是不可能發生的。
陳宇良邀請沈墨濃在一張極具家庭氣氛的圓桌前坐下,一個身穿綢衣的女服務員送來茶水後,姚紅便告了個辭,去換了身衣服後,親自走到那間透明的廚房裡,開始姿態優雅從容的準備晚餐。
“來。沈董,喝茶。這茶也是農家茶。姚老闆的家鄉在蘇杭。蘇杭產茶。而這茶卻是姚老闆的家人親自栽種烤制地。只選擇茶樹的頭茬嫩芽,外面可沒機會喝到。”陳宇良笑着說道。
“謝謝”沈墨濃笑着點頭。心想。難怪覺得這個姚老闆的燕京話不太標準,帶有濃重的蘇杭口音,沒想到兩人是老鄉。
想起這個,沈墨濃一直懸着的心思又放下去一些。
正要找機會開口和陳宇良談公司合作的事,沒想到服務人員又送上來冷盤。
陳宇良解釋道:“這是主人提前準備好的。來,沈董,咱們邊吃邊等。吃着吃着,姚老闆的菜就會上來。熱乎乎的,吃着也舒坦。沈董喝什麼酒?咱們先來瓶五糧液?”
“陳總,我不會喝酒。喝酒過敏。”沈墨濃歉意地說道。
“這樣啊?那行,你喝紅酒行嗎?這個沒什麼度數,還有美容功效。我和許經理、李經理、趙經理喝瓶白酒。”陳宇良也不強拉着沈墨濃喝酒,這讓準備好臺詞救場地趙月微微有些遺憾。
“紅酒也不能喝,皮膚會出診子。我呆會兒以茶待酒多敬陳總幾杯吧。”
“行。那就是我怠慢了。”陳宇良豪爽地說道。
姚紅的手藝確實不錯,大家吃地很是盡興。沈墨濃也在席上和陳宇良談了有關兩家公司合作的事,陳宇良也給了沈墨濃一個解釋。
因爲有新的競爭對手出現,對方的報價要比恆亞低了三成。公司的一些高層很是動心,不過他個人是偏向繼續和恆亞合作的。畢竟,兩家公司已經有了良好的合作基礎。
姚紅做完了菜,也上來敬了幾杯酒。然後便退了出去,幾人拉她同席被她拒絕了。
酒席結束。沈墨濃正要帶人離開地時候,突然間天昏地旋,心知不好,卻早已經沒有了呼喊和掙扎的力氣。心裡暗自叫苦,沒想到諾大的環宇集團竟然養了一窩子色狼。這次,怕是沒有人來救自己了吧。
姚紅從後門走出來。趕緊將一旁的香爐給熄滅,又推了推趴在桌子上的陳宇良,將他推醒後,歉意的說道:“抱歉了宇良,薰香用過量了。沒想到提前給你服過解藥,還是將你給迷暈了。”
陳宇良拍拍姚紅地屁股,顯然兩人關係的不一般,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的沈墨濃和她的下屬,笑道:“用過量沒關係。就怕沒有迷暈他們。誤了大老闆的好事,那纔是麻煩大了。大老闆來了吧?”
“在後院的房間等着呢。”姚紅被陳宇良拍了一下,臉色立即就紅潤起來。天生的媚態。陳宇良食指大動,卻知道還不是幹那種事的時候,對姚紅說道:“你把這姓沈的女人送到大老闆地房間。我將這三個人給解決了。“
“啊,宇良,你要殺人?”姚紅驚恐的說道。
“嘿嘿,我哪會殺人啊,只會吃人。呆會兒就過來把你這小妖精給吃了。他們三個都是這姓沈的女人帶來地,如果不解決好的話,怕以後是個麻煩。我把他們三個脫地乾乾淨淨的丟在一張牀上。然後再拍幾張裸照。以後,他們要是不聽話,就用這個照片來威脅他們。你以爲大老闆會有更好的方法?說不定-----算了,趕緊送去吧。不能讓大老闆等的急了。”
“好吧。要是大老闆不讓我走怎麼辦?”姚紅擔心的說道。“那我就不能來陪你了。”
“放心吧。今天大老闆有了這朝思夢想的尤物,不會打你的主意的。”陳宇良肯定地說道。
姚紅費力地攙扶着昏迷不醒的沈墨濃向後院走去,走到一間房間門口,輕輕的扣了扣木門,小聲說道:老闆,沈小姐帶來了。”
“嗯。送進來。”房間裡傳來一個男人醇厚的聲音。
姚紅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間門。將沈墨濃扶起了房間的大牀上,見大老闆沒有其它吩咐的時候,就開門急着出去。
剛剛打開房間門,卻看到一個清秀的男人站在門口,一臉笑意地看着他。
“啊,你是誰?”姚紅驚呼道。
葉秋一手刀砍在她的脖頸處,扶着她軟若無骨地身體又走進了房間。
房間裡的中年男人正在撥弄着手裡的相機,聽到姚紅的呼聲,飛快的撲向衣架。他的大衣裡有把手槍。
哐!
葉秋飛起一腳。一下子就將他給踹的倒飛了回去。
葉秋沒有一點兒憐香惜玉的心情,將姚紅丟在地上。發出嘭的聲響。然後彎腰撿起地上中年男人丟下來地相機,又看看躺在牀上昏迷不醒地沈墨濃,走到中年男人面前,用腳踩着他的胸膛,笑着說道:“是不是每個男人都渴望做一回端木冠西?”
“你是誰?”中年男人被葉秋一腳踢飛,那張原本斯文儒雅地俊臉疼地扭曲變形,又被葉秋大力踩着胸口,呼吸都覺得困難,聲音沙啞地喊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願意做謝停鋒。”
“你到底想幹什麼?”
“哦。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你想要幹什麼?”葉秋笑着問道。腳上的力道卻在不斷的加重。踩的男人的身體咯吱咯吱作響。
“放了我。你要多少錢-----我都給-”男人嘶吼着說道。
“我想要你的命。”葉秋仍然是一臉笑意。腳上的力道卻絲毫沒有減輕的意思,反而在不斷的加重。
“放----放過----我-----”葉秋地腳壓肯他的胸腔,使他說起話來十分的費力,像是一個字一個字從胸腔裡跳出來一般。
“當然了。不過你要回答我幾個問題。你的姓名。職務。上次姓顧的那件事是不是你主使的?我這人沒什麼耐心,如果你說一句假話,我就會踩斷你一隻手。”
“吳三記,環宇----地老闆。上次事是我主使---”
“爲什麼綁架沈墨濃?你們有仇?還是你另外受其它人的主使?”葉秋眯着眼睛問道。
“我---喜歡---她----”吳三記說出答案的時候,眼神竟然瞬間變的明亮起來。
喜歡?
不能擁有一生,所以就擁有一身。還真是個極端份子啊。跟那個引清兵入關的同姓本家吳三桂是一路貨色。
“你準備後面殺人滅口?”
“沒----有。只是-----要----拍些照片-----”
“哦。要用裸照來威脅她。讓她守口如瓶。如果以後想要的時候。還可以繼續威脅。是吧?”葉秋明白的點點頭。這樣的方法倒不失爲一個好辦法,而且成功率極高。像沈墨濃這樣的成功女性,若是真要發生這樣地事,大多人的選擇怕就是乖乖服從吧。
吳三記就躺在地上不說話,一臉驚慌的看着笑容越發燦爛地葉秋。心裡想着脫身的計劃。謀劃了那麼久,沒想到還是失敗了。
葉秋把玩着手裡的相機。笑着說道:“這件事我很憤恨,我應該要怎麼懲罰你呢?”
“我給你錢。”“錢?那玩意兒我不比你少。這樣吧,你不是喜歡玩裸拍遊戲嗎?咱們也玩一次吧?”葉秋盯着吳三記的臉一臉笑意。
“不-----不要-”吳三記一臉驚恐。“你要是---喜歡男人-----我可以讓----陳宇良----陪你。其它人也-----行-----”
葉秋一巴掌煽在他臉上,罵道:“我幹什麼時候說喜歡男人了?
葉秋將腳從他胸口挪開,然後拽着他的頭髮像是拖死狗似的掉進了衛生間,看了一眼還躺在牀上昏睡的沈墨濃,說道:“脫衣服。”
“什麼?”男人有些不知所措了。明明說自己不喜歡男人,爲何又要人脫衣服?
“看什麼看?快點兒,別浪費時間。咱們早點兒完工。我還要回去吃晚飯。”葉秋舉起相機對着跌坐在地上靠着牆的吳三記啪啪的拍了幾張,喝道:“再不脫地話,你這一輩子都不用自己脫衣服了。”
吳三記無奈的看了葉秋一眼。將身上的馬甲給脫了。
“繼續。”葉秋喝道。
吳三記又脫了襯衣,上身赤裸着坐在衛生間地上。
葉秋一陣激動,又舉着相機霹靂啪啦的一陣拍攝。
“嗯。好了。該脫褲子了。”葉秋指了指吳三記身上的黑色西褲,說道。
於是吳三記很快就脫的赤裸裸的,身上不着片縷。
“----迷離,眼神再迷離一點兒。---腿---對了。左腿直放,右腿微屈-----”
“坐在洗漱臺上----身體微微後仰-----再仰一點兒----夢露,不知道夢露是誰?對,臉上保持一點羞澀。兩手分別捂住兩邊的胸部----很好----咔咔”
“腿張開些-再開些-----行了行了。別露出你那醜陋的玩意兒,我沒有興趣-----對,趴在水池臺子上,屁股撅起來-”
“看過《電鋸驚魂》吧?來,就擺海報上地經典動作---
吳三記這輩子受的羞辱也沒有今天多,如果可以的話,他很想關在衛生間裡埋頭痛哭一番。
這個傢伙簡直是禽獸。他哪裡還把人當人啊,是在當牲口使喚。
稍微行動慢一些,或者鏡頭感不夠沒法達到他想要的美感。就上來一頓拳打腳踢。
---555555。都被你這樣佔了便宜,人家已經是你的人了。怎麼可以這樣對人家嘛?不帶這樣玩的。
葉秋是非專業攝影出身。沒辦法和端木冠西這種出門必帶照相機的大師級人物相比,但是他捕捉鏡頭的能力還是極強地。總是能抓拍到吳三記所流露出來轉眼就可能消逝地最經典動作。
在葉秋手上地相機裡,吳三記或含羞、或嫵媚、性感、風騷,高貴、冷傲,這個時候。他已經不是一個集團的老闆,而是一個百變女王。
葉秋將相機揣進口袋。將光着身子凍地直哆嗦地吳三記提起來。笑着說道:“沒想到你挺上鏡的嘛。不知道這些照片傳出去,會不會對你有些影響?”
“你到底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求你。把相機-----還給我。”吳三記已經被折騰地筋疲力盡,軟軟的靠在牆上,說道。
“不能給你。給你了,我以後有需要的時候怎麼能找到你?”葉秋笑着搖頭。“這個我先裝着。算是利息。對了,忘記自我介紹了。我是葉秋,沈墨濃的男人。你說。我應該怎麼替我女人報仇?”
剛纔的只是利息?
吳三記眼睛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陳宇良死了,是被吳勝給殺死的。這小子出手一貫的狠毒。
當然,這也是葉秋的意思。許鵬和李旭、趙月被吳勝帶走了,他會將他們安頓在酒店裡。反正他們都暈倒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沈墨濃明天給他們一個解釋就好。
沒有報警,因爲吳三記這張牌還大有用處。而且報警後對沈墨濃和她的公司也沒有好處。
當然,葉秋沒收了吳三記企圖作惡地工具。一槍將他的命根子給打爛了。
葉秋抱着沈墨濃上了她的車子,然後開着車回到了他所住地金都大廈。在大廈保安的怪異眼神注視下。葉秋抱着她上樓,然後輕輕的放在了大牀上。用冰水幫她擦了一下臉,揉捏了一會兒她的人中穴,她就慢慢的清醒了過來。
當她擡起頭見到面前這張熟悉的面孔時,眼淚一下子就溢滿了眼眶。緊緊的抱着葉秋,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沒事了。”葉秋摟着她的後背,溫柔的說道。
“葉秋。”沈墨濃聲音乾涸地喊着葉秋的名字。
“嗯?”葉秋疑惑的看過去。
“要我。”沈墨濃說道。
葉秋就覺得腦袋嗡的一下子炸開了,整個身體都沸騰着。
今天的沈墨濃一改以前的被動和害羞,竟然主動吻上了葉秋的脣。褪去了自己和葉秋的衣服,並赤裸着坐上了他的身體,將葉秋那挺立地男根迎進自己的身體後,便瘋狂的扭動着自己纖細的腰肢。
優雅知性讓人覺得性子冷淡的沈墨濃突然間熱情似火,彷彿要把她身子底下慘遭凌辱的葉秋給融化了一般。
這一次,她沒有刻意壓抑自己的呻吟聲。
風停雨歇,房間裡瀰漫着濃重的男女混合的荷爾蒙味道。
沈墨濃全身癱軟地躺在葉秋地懷裡。以前都是葉秋用力,她還沒覺得什麼。等到今天自己用力後,才發現身體有些吃不消了。
男人天生下來就是被女人折磨的。他們在外忙工作。在家忙家務。在牀上也是主力戰將。女人張開雙腿就那麼躺着享受,還得男人百般呵哄。
男人嘛。累,並快樂着。
“知道我在昏迷前地最後一刻想到什麼嗎?”沈墨濃輕聲問道。
“想葉秋要是奧特曼多好,大喊一聲他的名字,我就得立即穿着紅背心出現在你面前。”葉秋打趣着說道。
沈墨濃掐了一把葉秋的前胸,幽然嘆息,說道:“我當時想,這樣也好。我就有個理由離開,把你讓開果果。”
葉秋鬱悶地躺在牀上,苦笑着說道:“這種事也可以讓嗎?感情我不是奧特曼。我成了變形金剛,想送誰就能送誰的。”
“葉秋,你應該明白,果果比我更需要你。”沈墨濃沉聲說道。
“你呢?”葉秋翻身,將這個整天只知道爲別人考慮的傻女人按在身下,兩人肢體相連。胸膛抵着她如棉花山一般柔軟高聳的胸部,問道。
沈墨濃側過臉,避開他眼睛的注視,說道:“我不知道。”
“再說一遍。”葉秋恨恨地說道。
“我真的不知道。”
葉秋坐起來,將沈墨濃的身體拉在自己大腿上趴好,然後按着她豐滿肥沃地屁股,狠狠地輪起了手掌。
啪!
啪!
啪!
三聲脆響傳來,葉秋這才停手,沈墨濃剛纔還白嫩嫩肉乎乎的肥臀上面就印了幾個手掌印。紅通通的一大片。
“你是我的。這輩子都別想跑。”葉秋兇狠地說道。
心裡感嘆着,這女人的屁股真滑,打女神的屁股感覺真好。
沈墨濃將腦袋埋在被子裡。想起自己赤裸地下身袒露在他面前的樣子,都沒辦法應聲。
良久,沈墨濃才伸出腦袋問道:“你怎麼會出現在哪裡?我以爲你在陪果果吃晚餐。”
“既然是變形金剛,也得做個大黃鋒,時刻跟在主人身後啊。”葉秋笑着說道。
葉秋確實想給唐果打個電話,約她晚上一起出來吃飯。那天小姑娘趴在她懷裡哭的那麼傷心,而且那麼倔強的性子能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是有些爲難她了。找個機會坐下來聊聊,也許能讓她心裡好過一些。
這段日子。她實在是受了不少苦。
手機幾次撥了唐果的號碼,又被葉秋給掛斷了。他非常的擔心沈墨濃的安危。
雖然他知道這是商業合作中的正常應酬,可是,沈墨濃打電話時說她會多帶上幾個人,不證明她也同樣地在擔心嗎?
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必定會有一個成功的女人。而一個成功地女人背後必須要站着一羣成功的男人。
社會現實如此,女人想做些事實在要比男人艱難了太多。
男人嘛,灑脫大方,競爭對手只要別蒙麻袋敲悶棍就好,什麼酒場肉林橫穿直撞。想怎麼來就怎麼來。
男人有什麼好怕的?
劫財,咱沒有。
劫色,我歡迎。
小白守護在唐果身邊,人中龍鳳被派往國外調查那個神秘組織,葉秋又不想麻煩費翔,其它的底牌還不能都擺上檯面。葉秋想了想,只得自己做一回跟蹤的活計。反正他幹這事也不陌生。想了想,葉秋又打電話給了張勝。自己如果和人動手的話,勢必需要找個人來收拾殘局的。他幹這個很在行。
至少。陸千的事現在還沒人能查到他的頭上。雖然所有人都懷疑是自己做地。
葉秋下午就開着車子守在了沈墨濃的公司樓下。等到沈墨濃下樓開着車子離開後,他便也遠遠的跟了上去。一直跟到這家外表看起來就讓人覺得精緻典雅的私房菜館。
等到他見到一輛車子悄無聲息的停在門口。姚紅鬼鬼祟祟的跑出來將那個男人迎了進去,葉秋就知道情況果然和自己猜測的一樣,宴無好宴。
王子總是在公主有需要的時候才騎馬出來,不是嗎?
倒是沒想到今天晚上大有收穫,捕捉到吳三記這條大魚。
(5555----這日子沒法過了。老柳這段日子足夠的拼命了啊。月票名次不漲,反而跌了一名啊。親愛地淫人們,風騷起來吧。給我,給我,將你們的月票給我。大恩大德無以爲報,只有以身相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