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箭頭的鋒利性不夠,葉秋每挖一塊肉,都是一道很艱難的歷程。好在葉秋醫術還算高明,沒有出現什麼意外。
天色又黑暗,沒有照明設備,葉秋只能將腦袋低垂着,甚至離江晏紫白嘩嘩的臀部只有一指寬的距離,能夠聞到屁股溝的芳香味道味。
這個女人竟然還是處*女。這個發現讓葉秋疑惑不已。
有個大美女如此鍾情竟然沒有推倒,難道老爸是柳下揮?
沒有麻醉設備,每挖一箭,江晏紫地身體都疼地抽搐一次。銀牙咬地咯咯作響,全身的肌肉都繃地緊緊的,緊緊地抓着葉秋的大腿。
葉秋地大腿上傷痕累累,卻是強忍着沒有叫出來。出來混,總是要還的。自己跨間那玩意兒佔了人家胸部的便宜,被人抓兩把還債也是正常的。
可是讓葉秋鬱悶地是,人家把他抓地這麼疼,那玩意兒不僅沒有軟下來,而且越來越堅硬,跟鐵鑄着似的。
而且隨着割肉時兩人身體的不斷摩擦,葉秋懷疑,再來幾下子,怕是自己忍耐不住,當場都要射出來了。
男人啊,你的名字叫禽獸。
因爲疼痛,江晏紫全身都被汗水浸溼。在葉秋的小弟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江晏紫胸部的柔軟時,葉秋一把摸過去,江晏紫的屁股上已經滿是汗水。
“忍忍。很快就好。”葉秋一隻手將她的傷口扯開,另外一隻手用箭頭的鋒利處割肉。等到聞不到那股腥臭味道時,葉秋又吐了兩口痰到江紫晏的傷
沒有消毒工具,天黑找不到草藥,口水是唯一的選擇。
“走。我揹你回去。”葉秋扛起江晏紫的身體。然後快速向外面跑去。雖然自己將她地腐肉給刮乾淨了,但是她的傷口還需要進一步處理。
而且,萬一還有腐肉沒有切乾淨怎麼辦?
藤蔓橫生,樹林的路又陡峭,要不是葉秋身手敏捷,好幾次都差點摔倒在地上。
葉秋跑去氣喘吁吁,紫羅蘭地思想卻進入一個很奇妙的境地。
很安靜,甚至感覺不到屁股的疼痛。心裡軟軟的、酸酸的、想哭。卻又感覺滿心滿肺地幸福。
曾經。她無數次的渴望被那個男人這樣背起。可是,直到天人永隔,這個願望也沒能實現。
現在。在另外一個和他如此相像地男人身上。她如願以償。
她在懷念,也是緬懷。以往地經歷像是老式的電影膠捲一般,一幀幀地在腦海中浮現。好想他呵。
紫羅蘭緊緊地摟着葉秋的脖子,緩緩進入了夢鄉。
葉秋是第一次來這個狩獵場,並不認識什麼路。原本路邊是有指引標誌地,可是天色太過於黑暗,葉秋也沒辦法看到那標誌的箭頭。
好不容易碰到另外一個狩獵小組。葉秋向他們措了一把照明燈,這才找到標誌找到了出森林的路。
等到出了森林後,視野就開闊起來。
遠處有燈光,是獵人小屋裡傳過來的。葉秋奔跑起來,向獵人小屋跑過去。
守門員見到有人負傷。立即喊人過來幫忙。
軒轅會準備地很周到,旁邊不遠處就有一家小型醫院。這是專門爲軒轅會會員在狩獵時負傷治療時所使用的。軒轅會那天價地入費會也確實讓人覺得物有所值。
葉秋跟着推車跑到醫院的時候,那邊早已經候着醫生和護士。
不用葉秋說話,他們就很專業地從這些保安手裡接過了推車,快速向醫院大樓推過去。
“哪兒----受傷?”一名戴着眼鏡跑起來說話跟拉風箱似的醫生問道。
“屁股。”葉秋回答道。
“什麼傷?”
“嗯---”葉秋猶豫了一下,說道:“被毒蛇咬了,毒性蔓延地太厲害。我做過簡單地處理,你們再看看有沒有清理乾淨。”
葉秋不願意將他們遇襲地事告訴這些醫生。紫羅蘭知道答案,那麼,報仇是必然地。
而報仇的方式則必須隱蔽。能不受人把柄最好。
當把江晏紫推到手術室的時候。那名男醫生出來。一名身材有些臃腫的女醫生進去了。
當她讓護士脫下紫羅蘭的褲子時,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回事兒啊?怎麼能這樣亂來?就算是被蛇咬了。也不能這麼挖洞啊?這樣傷口很難癒合地。如果不是送來的及時,會有生命危險。”女醫生站在女人的立場,見到有人這麼不負責任的治療,憤怒地說道。
是那名眼鏡男醫生告訴她病人地病情的,她也理所當然地朝蛇毒方面去想。
“沒關係。他也沒有更好的選擇。”江晏紫幫忙解釋道。
“沒有更好的選擇?那就用嘴把毒吸出來啊。連這個都不懂?就算毒性蔓延太快,要挖肉,也不能挖成這個樣子啊。這還把人當----”女醫生想起能來這家醫院地人的身份,趕緊住嘴了。
“不過懂得用口水消毒倒是好事兒。說明他還是懂得些簡單地緊急救治方法。”女醫生一邊手腳麻利的幫江晏紫消毒包紮,一邊說道。總算說了句葉秋的好話。
葉秋進去病房地時候,江晏紫正躺在牀上發呆。牀單潔白如雪,還有淡淡地馨香味。這樣的私家醫院,一牀被子最多提供給一名患者,不像公立醫院那般這人用罷那人用,有濃重消毒液地味道。
“感覺怎麼樣?”葉秋拉了張椅子坐在江晏紫牀頭,看着她略顯蒼白的臉問道。
這個女人平時給人地感覺是兩個極端,有時就像是出鞘地匕首,張揚鋒利。有時候又像是燃燒的女式香菸。纏綿而頹廢。
只有這個時候,她和其它的病人一樣,是正常地。安靜地像個普通的小女人。
“沒什麼感覺。”江晏紫看着葉秋的臉,輕聲答道。
剛纔,趴在他身上的時候,好像是做了一個夢。
“幸好你撲倒了我,不然,說不定屁股破了個洞的人是我。”葉秋原本是想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也可以表達下自己的感激之情。
但是說起這句話的時候。就情不自禁地想起在森林裡自己的小弟弟戳在江晏紫胸部地情景。當時情況危急,雖然下體反應強烈,他也沒有什麼其它地想法。現在江晏紫脫險後。再回味當時的曖昧情景,就讓人覺得慾火中燒。
江晏紫同樣羞澀不堪,葉秋是自己的晚輩,而自己卻被他扒了褲子,在屁股上面摸索了半天,又是切又是戳地。更何況之前葉秋尋找傷口的時候,更是將她的後背給摸了個遍。
現在回想起來。也覺得面子上有些過不去。
不過江晏紫性子清冷,內心動盪的厲害,臉上還是表現地很平靜。
“大家都沒事就好。我也是看他後退的姿勢不對,所以才讓我起了疑心。原本他處於下風的時候,應該遠遠避開你纔對。可是在你向他衝過去的時候。他不退反進。這不是爲了抵抗,而是一種以命搏命地拼命架勢。而且,我對這一類人有點兒瞭解,知道他們在無法完成任務的時候,就容易做些極端的事。這纔出聲提醒你,沒想到----真的被我猜中了。”江晏紫解釋着說道。
“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葉秋出聲問道。
“是的。”江晏紫點頭。“他們已經不算是人了。”
“那是什麼?”葉秋眯着眼睛微笑。心裡卻是暗自擔心,要是對手有幾百個這樣地怪物,自己還是趕緊回去摟着二丫生一窩孩子養來得安全。
“他們是行屍走肉。擁有人形的怪物。這也和你父親的死有關。”江晏紫凝聲說道。
“我沒有看到他們的臉,不知道是不是華夏國的人。但是之前有一個人用華夏語喊你的名字,那就應該不會有錯了。我不知道你對戰爭兵器有沒有了解?”
“戰爭兵器?”
“是的。其實是一種基因人。這是所有有能力的國家都在研究的課題。現在地特種部隊已經不能完成一些高難度的任務。而且容易暴露目標。引起國際糾紛。在末來地戰爭對抗中,一羣基因人很有可能會決定一場戰爭地勝負。”
見到葉秋點頭。江晏紫繼續說道:“有的實驗室是選擇身體素質過硬基因良好地成*人進行實驗。通過改變人體DNA而對其的肌肉、心臟、以及疼痛神經進行加強。如果成功,他們的殺傷力是驚人的。還有的實驗室則是選擇一些兒童進行實驗,從嬰兒時就開始加強培養。他們地目的是一樣的,爲了創造出破壞力強大的基因人。”
“他們就是基因人?”葉秋詫異地問。如果是這樣的話,國家應該對這一類人有重重監控和約束纔對,怎麼會允許他們跑到外面爲非作歹?
“他們是失敗的基因人。”江晏紫糾正道。“要知道,不僅僅是一些國家在進行這方面的研究,一些非法組織爲了實現自己的利益,也在進行這方面的實驗。國家地失敗地基因人地態度是立即回收的,而那些非法組織卻不會這麼做。他們物盡其用,會派他們出來執行一些任務。比如刺殺。世界上最大的殺手集團NUMBEROEN還有個專門由基因人組成的敢死小隊,在伊拉克戰場和中東一些國家,都會出現他們的身影。只是這些媒體不曾向外界報道而已。”
“這些人又和我父親的死有什麼關係?”葉秋一臉疑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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