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天色黑地早,天氣寒冷,小孩子困的早,耿菁趴在沈墨濃懷裡睡着了。而耿晨這虎頭虎腦的小傢伙卻對葉秋極其親近,雖然還想強撐着,也昏昏欲睡的樣子,眼睛都睜不開了。
葉秋想,要是他們不在的話,恐怕這兩個小傢伙早就陪着爺爺奶奶睡覺了。在這邊又沒有什麼娛樂生活,吃飯,睡覺,曬太陽,應該就是生活的全部了。
“明天談好萬綠園二期工程收購的合同後,後面的事就可以交給我爸打理。寶兒和果果每天打電話來催,我們是不是要回去了?你還有什麼事沒有做完嗎?”沈墨濃抱着耿菁問道。耿菁感覺到有些冷,腦袋使勁兒地朝沈墨濃的肚子裡鑽。頂的沈墨濃的肚子癢癢的,沈墨濃親暱地摸了摸她睡地紅撲撲地小臉。
葉秋想,自己要是用腦袋頂沈墨濃的肚子,她會不會一耳光煽過來?
葉秋知道沈墨濃瞭解自己在下面做的一些小動作,所以纔有此一問。不然,自己整天和她黏在一起,她怎麼會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事情要處理?
現在郭家跨臺,元氣重傷的韓家又沒有能力乘勝追記對連家動手,而蘇杭也着實需要安穩一陣子才行。不然,再這麼鬧下去,上面怪罪下來,誰也扛不住。當然,也沒有人願意扛。怕是每個人都會想盡辦法推卸責任吧。
指望運用沈家的勢力去和連家動手,恐怕還得好些年。葉秋也不想提着一筐雞蛋跑去碰石頭,而連家因爲牽連到郭家的戍,怕是得安靜一陣子。這次來蘇杭的任務完滿完成,而且韓幼凌這小子給自己想象的要大方。
如果說還有一個遺憾的話,那就是郭成陽還下落不明。不過這種事交給韓幼凌去操心吧,有瘋子幫忙。郭成陽要是出現的話,總是討不到什麼便宜。
“那就兩天後回去吧。”葉秋點頭答應。想了想。又笑着說道:“聖誕節也要到了呢。”
老耿和他老婆收拾好了兩間房間後,就過來請葉秋和沈墨濃過去休息。見到耿晨和耿菁趴在他們身上睡着了,趕緊從沈墨濃和葉秋身上接了過去,受寵若驚對兩人說了無數次感謝的話。
“這間房間是原來小姐住過地,我和老耿每天都會打掃,裡面乾淨着呢。裡面的擺放我們都沒敢亂動。小姐有好幾年沒回來住過了吧?進去看看還有沒有印象?”老耿老婆一臉討好地說道。
她人長地比較健碩,一手跑着孫女,動作還非常敏捷。先推門進屋按亮了燈,笑着說道:“天氣預報說晚上還有場雪。你們這些有文化地人都喜歡這個,推開窗戶就可以看到。說不定雪還會漂進屋子裡面來呢。”
屋子是老式的。怕是有些年頭了。雖然厚實的牆壁,木製的窗戶。大紅木的衣櫃和書櫥,一張寬大的大牀上鋪着鴛鴦戲水地被子。被子看起來是嶄新的,這是老耿老婆特意從自己屋抱過來的。原來的被子放在屋子裡潮了一個冬天,哪還能保曖?怕是味道也不好聞吧。
房間沒有裝空調,因爲多年沒有人住,連暖氣都停了。老耿抱着個炭爐燒了滿滿一爐的炭火,將整個屋子都烤地火熱火熱的。從推開地窗戶能夠看到外面白雪皚皚的世界,天空灰濛濛的,還在颳風。怕是晚上還真的要有一場雪吧。
今年的雪來地特別大。老人們說,數十年沒有遇到過了。
老耿抱着孫子耿晨在門外憨厚地笑,說道:“老婆子,別絮叨了。趕緊讓小姐和姑爺休息吧。這天怪冷的。”
“啊。好好。你們早些休息。”老耿老婆笑着向兩人點頭,恭敬地退了出來。
老耿老婆說着就退了出去,還順手幫他們帶上了房間門。
沈墨濃的心思一直在姑爺這個字眼上起伏,總覺得有個問題好像忘記問了。等到房間門關上後,纔想起來眼前兩人的狀況,冰天雪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下子可怎麼辦?
沈墨濃又想起下午賞梅時葉秋說的那句話,不留遺憾。難道就真地要放縱一次自己?
葉秋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打量了一遍房間的裝飾,又跑去沐浴間裡面看了看熱水器竟然還可以用,就出聲問道:“誰先洗澡?是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其實葉秋還想說要不一起洗也行,整天聽人家說洗鴛鴦浴是如何的享受,葉秋還真想要試試。要是和沈墨濃一起赤身裸體的躺在浴缸裡,怕是讓人折壽也願意吧。
“啊?”沈墨濃明顯是受驚了。腦子一直在想着剛纔的那個荒謬的問題,都沒聽清葉秋說了些什麼。轉過臉問道:“你說什麼?”
葉秋看着沈墨濃春半桃花的俏臉,以及站在哪兒就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一股恬淡知性地氣質,心裡就蠢蠢欲動,笑着打趣道:“我說要不要一起洗澡?”
“不用。我先洗。”沈墨濃打開衣櫃,找了一番,找到一條以前用過地睡衣。聞了聞,沒有什麼黴味,還有股清新干爽的味道,於是便抱着睡衣進了沐浴間。那裡面有老耿老婆準備好了地洗漱用具,他們突然起意地要在這邊留宿一晚上,倒是讓這老倆口手忙腳亂了好一陣子。
沈墨濃進了沐浴間,砰地一聲將房間門關上,然後靠在門後想,自己幹嗎要這般緊張?只是同居一室而已,難道自己不答應,葉秋還敢亂來?
可是又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好像有一種危機感潛伏在身邊,隨時都能將她吞的屍骨無存。
沈墨濃痛苦的揉揉頭髮,手卻被什麼東西給紮了一下子,那吹彈可破的粉嫩小手破了一個小口子,正向外滲出細密的血珠。
沈墨濃又一次摸過去。從頭上摘下了一枝臘梅花。粉紅色的臘梅花仍然開的嬌豔,卻讓沈墨濃的心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第一次面對這種局面地慌張感也瞬間消失了。
原來。剛纔的一切並不是自己緊張。而是自己地心已經亂了。
糾結在將他趕出去和要不要放縱自己一回的選擇裡,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纔好。
頭一回,沈墨濃開始正視自己的感情。
原來自己是喜歡他的呵。
這種想法突然間出現,那壓抑良久的情感突然間如山洪爆發般的洶涌而至,摧牯拉朽般地毀掉所有地試圖阻攔,一下子打地沈墨濃措手不及。她的心、她的整個人就像在汪洋中行駛的一艘小船兒。顛簸起伏,沒有目標,沒有終點。
和葉秋有關的生活片段也如放電影般地在腦海中浮現,第一次見面、在酒吧裡捏碎那捧玫瑰、將自己摟在懷裡自己卻後背中槍、和瘋子在山頂上的顛峰對決、又想起那天晚上兩人在河堤地車子裡第一次激吻的情景,還有在燕京時做過的綺夢。兩人的身體纏綿在一起——
沈墨濃痛苦地呻吟一聲,她終於找到了那不安來自於何處。無關葉秋的事。而是自己的心已經不受控制了。
怎麼辦?或者稍微冰冷一些的水能夠幫助她吧。
沈墨濃將臘梅小心翼翼地放在洗漱臺上,然後輕解羅衫。銀白色帶有格子金錢的外套小西裝,圓領的白色襯衣,以及那黑色鑲有暗金黃花飾地內衣,剛剛伸手從背後將釦子解開,那一對飽滿地像是充了氣的氣球似的胸部一下子就彈跳而出,白嘩嘩地一片極其耀眼。
脫下靴子放在牆角,光着腳站在地板上,解開短裙的扣子。然後彎着腰將裙子褪了下來。當她垂下身體的時候,那一對白皙飽滿如球狀的乳房便嘩地一下子向下掉,那拉扯的力道極大,像是要把人給拖一個跟頭似的。
將裙子細心的摺疊好,放在牆壁上地夾板上,然後又拉下了那條黑色絲綢小內褲。她很是喜歡這種絲綢製品,穿在身上柔軟順滑如無物。
當身上地最後一縷布料脫落,鏡子裡出現一個丰姿綽約的女人。
雲髻峨峨、玉體迎風,一張素顏傾城傾國。
超越三十六D地完美存在。豐滿、勻稱、柔韌而富有彈性。平裡沈墨濃總是將胸部束縛的緊緊的。胸部雖然看起來非常飽滿,卻不及現在這般的誇張。跟寶馬跑車的車前燈似的。
倒是和她熟悉的唐果和林寶兒才知道,她纔是藍色公寓裡胸部最大的女人。即便如童顏巨乳的小LOLI林寶兒,也自認不如。經常出言打擊唐果,卻從來不敢在沈墨濃面前逞威風。
沈墨濃的身材比較豐腴,不似一些年輕女孩子以瘦爲美,減肥成一根竹竿似的單薄。比風韻少婦要瘦一些,餅常的女孩子又豐滿一些。豐胸、翹臀,兩相一襯托下,又顯得腰肢纖細,身體稍微有些誇張的S造型。
圓潤的肚臍、遮掩幽谷的一縷淡黃色的毛髮,下面溝渠迷人,卻不曾在鏡子中呈現。
沈墨濃是第一次在鏡子中打量着自己的身體,心裡還覺得有些羞澀。雙手捧着胸部,腦子裡亂糟糟的,心都不知道應該要想些什麼。
對着鏡子裡的自己發了好一陣子呆,才輕嘆一聲,女人,如若遇到自己喜歡的男子,是重活一次,也是死亡一次吧。
打開水籠頭,將整個身體義無反顧地投了進去。
葉秋聽說這是沈墨濃原先用過的房間,就有些好奇起來。在屋子裡轉來轉去,翻看着她的一些相冊以及一些小飾品……沈墨濃不喜芭比娃娃之類的女孩子喜歡要的玩意兒,房間裡找不到一個木偶布娃娃,倒是書籍是必不可少的。
咚咚的扣門聲響起,外面傳來老耿老婆的聲音:“小姐,睡下了嗎?屋子裡沒有什麼可以做宵夜的,老耿讓我溫了壺黃酒送過來。你們將就着喝上幾口,溫溫身子,晚上睡的也香一些。”
黃酒也是米酒。國三大酒類之一。蘇杭一帶釀造黃酒地風氣格外濃郁,幾乎家家都會。用小火溫熱了喝。酒香濃郁,味道柔和。
葉秋剛纔還想在房間找瓶紅酒呢,瞄了一圈也沒有發現。雪夜佳人,沒有些酒來陪伴不是無趣的緊?
這個時候有人送來黃酒,在葉秋心中無疑是雪中送炭。他趕緊走過去打開房間門,笑着說道:“謝謝大嫂。辛苦你們了。”
“不辛苦。不辛苦。”女人笑着擺手。“你們休息。我過去了。有什麼事喊一聲就成,我和老耿晚上輪着值班。”
“不用了。你們早些休息吧。我們沒什麼需要了。”葉秋擺手說道。還是讓他們夫妻早些休息吧,一爲不忍兩人大半夜地不睡覺等着服侍他們這兩個年輕人。二爲也不想呆會兒沈墨濃反應過來,又讓別人幫忙收拾房間把自己趕出去。
老耿老婆回到自己位於偏房的房間後,坐在桌子邊喝着黃酒的老耿笑着問道:“怎麼樣?小姐和姑爺睡下了沒?”
“沒呢。姑爺給開的門。我送酒過去。姑爺開心的很呢。就是你擔心的多,怕這個怕哪個地。人家都是喝紅酒的。咱們家又沒有。溫壺黃酒過去,也是殷勤。說不定他們還喜歡這個呢,畢竟新鮮不是?”老耿老婆想起葉秋送到門口,一臉得意地說道。
“你又在說這些幹什麼?不是讓你送過去了嗎?我是說他們沒有讓再騰個房間出來?”老耿嘖嘖嘴說道,大冬天裡喝杯黃酒,全身都曖洋洋的。
“沒呢。我還特意問了姑爺有什麼需要沒,他說沒有。咱們的擔心是多餘的了。現在地年輕人,哪能和以前的人比?不結婚連面都難見着。我先睡會兒,你喝會子酒。要是那邊有什麼需要。你得趕緊過去,我下半夜起來換你。做人也有良心不是,小姐一家人將咱們這兩個老地養着,又爲晨晨他爹媽安排了那麼好的工作,咱們也得知恩圖報。這天冷的——炭火再加旺些。不然你身體扛不住。”老耿老婆一邊說,一邊脫了衣服縮進了被窩。
“沒戍。你不知道我原來是幹什麼的?”老耿一臉驕傲地說道。能夠替沈而賢做了幾十年保鏢,是他人生最得意的事
沈墨濃洗完澡穿着睡衣走出來,葉秋正坐在窗邊喝酒。屋子裡的炭火燒的正旺,也不覺得冷。沈墨濃出來的時候還抱走了自己的衣服和內衣。這些東西被人看到終歸是不好。
“大嫂送過來地。味道挺不錯。來。趁熱喝兩杯,身上暖和。”葉秋說着。從溫水盤裡取出個杯子給沈墨濃倒了杯黃酒,沈墨濃看了一眼,也被這金黃色香味撲鼻的液體所吸引,接過杯子小抿了一口,粘稠香甜,味道果然不錯。
“再喝一杯。”葉秋接過沈墨濃的杯子,又幫她倒了一杯。沈墨濃倒也沒有拒絕,這種酒喝起來感覺沒有度數似的,而且身體曖洋洋的,比紅酒還爽口一些。進入口腔後如綢緞般,又粘又滑,一下子就吞了進去。即便沈墨濃這種不太喜歡喝酒的女人,對這種東西都極其有愛。
葉秋連續幫沈墨濃倒了三杯酒,這才自己走進了沐浴間。
沐浴間裡還瀰漫着沐浴的香氣,或行還有沈墨濃身體的味道。想起就在剛剛,沈墨濃也曾這麼赤裸着身體站在這兒,葉秋就覺得喉嚨些發乾。
其實他並不冷,又喝了些黃酒。現在倒是覺得身體有些燥熱了。
葉秋突然間想起,自己好像沒有睡衣。難道找沈墨濃要一件?
葉秋是穿着自己的四腳內褲出來地,一邊用毛巾擦拭着頭髮,一邊向外面走去。沈墨濃正獨自喝酒呢,見到葉秋赤裸着上半身出來,愣了愣後纔想起來,自己好像沒有給他準備睡衣。而且,也確實沒有睡衣給他用啊。
難道要把自己地睡衣給他穿一件不成?
“我去找耿叔給你拿件睡衣。”沈墨濃站起身說道。
“不用了。我不習慣穿別人的衣服。況且,我也不冷,你不用擔心。他們早就睡了,就不要去打擾了。”葉秋一把拉住沈墨濃說道。
葉秋又跑去喝了一杯黃酒後。跑到牀上披了條被子,說道:“睡覺吧?”
“就一張牀。怎麼睡?”沈墨濃有些爲難。應該說,有些糾結。她仍然熄不了決猶豫了一番說道:“我去問問,看看有沒有其它地房間。”
葉秋哪肯放她走,說道:“沒關係。咱們不睡覺好了。我剛纔看到你桌子上有象棋,你會這個?”
沈墨濃點頭,有些誘惑地看着葉秋。
“咱們下一晚上象棋好了。聽說晚上還有場雪。應該可以等得到吧。”葉秋看了眼外面黑濛濛的天空,說道。
沈墨濃也確實不好意思又將兩位老人家麻煩起來,聽葉秋說要下一晚上的棋,心裡一下子就輕鬆起來。女人做任何始是需要有個藉口的,即便她們明知道是自欺欺人。也甘之如殆。
沈墨濃過去拿來象棋,兩人就坐在桌子邊擺起了龍門陣。葉秋棋風凌厲。步步殺機。沈墨濃卻是綿軟蓄力,後勁兒無窮。兩人竟然鬥了個旗鼓相當。而那瓶黃酒也不知不覺間被兩人喝了個精光,還覺得有些意猶末盡。
下了兩局後,葉秋縮縮肩膀說:“有些冷。我們去牀上蓋着被子下吧。”
沈墨濃看了眼葉秋裡面赤裸着身子,外面披着大衣的樣子,知道他說地話應該不假。可是兩個人躺到了牀上,怕是很多始不受控制了吧?
“放心吧。我們楚河漢界,壁壘分明。那不是有兩牀被子嗎?你蓋一牀,我蓋一牀。誰也不越界。如果你還不相信的話——”葉秋指着那盆用來溫黃酒地溫水,說道:“咱們也學梁山伯和祝英臺,在中間放碗水?”
沈墨濃哪能真的在牀上放碗水?
雖然心生警惕,但還是順從地爬到了牀上,扯了牀被子蓋在身上,然後再次下起象棋。
又下了兩局,葉秋打了個呵欠說道:“有些困了。睡覺吧。”
沈墨濃恨不得一腳就他踹飛,卻對他也無可奈何。總不能非要拉着他下一晚上不成吧?
收拾了象棋,兩人並肩躺在了牀上。幸好這牀還算大。一個一個被窩。也不算太擁擠。
“這天還真是冷。”葉秋說道。
沈墨濃閉着眼睛不說話,假裝自己已經睡着了。心裡卻跳地厲害。頭一回遇到這種事,即便是女神也不知道如何處理纔好。
“也不知道雪什麼時候下,不知道能不能看到。”葉秋又沒話找話說道。
沈墨濃轉過了臉,仍然不願意和葉秋說話。
葉秋又打了個呵欠,裹着被子向外面滾了滾。沈墨濃感覺到葉秋的身體貼過來,又朝外面跑,葉秋很快又跟了上來。
當沈墨濃擠到牀沿,再朝外去就要滾到地上時,葉秋纔不再動了。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
接着,葉秋悄悄掀開被子的一角,伸出條腿出去,像是部隊偵察兵似地,朝沈墨濃的身體上靠去。見到她沒有反應,然後慢慢地朝她被子裡面鑽。
沈墨濃身體崩成一團,裹了裹被子,卻無法阻止葉秋的另外一條腿進來。
當葉秋將自己拆散成好幾塊,一塊塊的將自己的身體部位塞進沈墨濃地被子裡面去時,硬是耗費了大半個小時的時間,差點給累地早泄了。
沈墨濃雙手環胸,用後背對着葉秋,身體呈弓字型的縮成一團,腦裡混沌一邊,考慮着是要接受還是拒絕的時候,葉秋已經伸手摟住了她的身體。
“一個人睡冷。”葉秋輕聲在她耳朵邊說道。
佳人滿懷,雖然隔着衣服摟抱着沈墨濃,葉秋仍然能感受的到沈墨濃身體的酥軟和那驚人的曲線彈力。而下面的陽根也一挺如注,如杆長矛般抵在沈墨濃的臀部。沈墨濃感受到後面地堅硬和灼熱,更是心亂如麻。
兩個人的身體疊在一起,穩直線升高。葉秋從沈墨濃地前襟伸進去,掰開她的雙手,搶佔了那對大白兔地所擁有權和開發權時。發現沈墨濃身上已經有了細密的汗珠。
冷了要加衣服,熱了自然要脫衣服。這是再簡單不過的問題。
葉秋輕輕地拉開了沈墨濃的睡衣帶子。然後將她的睡衣扯開一邊,出大半個酥肩,葉秋輕輕地吻了過去。
肩膀、脖頸、耳垂、頭髮,然後找到了那喘息激烈地櫻桃小嘴,一下子就給堵住。
身體地慾望徹底的被這個尤物給點燃,她地爆胸、她的豐臀、她滑膩的肌膚、她地秀髮、她的眉毛、她地眼睛、她的呼吸、她身上的味道。每一處都對葉秋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佔有她。用自己的強壯去征服她。這是葉秋腦子裡唯一還清晰着的念頭。
都給他吧。
沈墨濃心底的最後一份堅持倒塌,也終於放開心菲和身體迎接這個厚着臉皮不斷地發起進攻的男人。她的防線本就如此地脆弱,又能抗拒到什麼時候?
或者,下一次。或者,還能堅持兩次。那又如何呢?
終究是要給他的。又怎麼能逃的開?
葉秋感覺的到沈墨濃情緒的變化。她緊崩的身體突然間酥軟,一直在推拒的雙手突然間摟緊了他的腰。那緊閉的小嘴也爲他打開。迎接他舌頭地進
葉秋反而變地溫柔起來,一隻手摟着沈墨濃的背,另外一隻手柔捏着她一手難握,恐怕兩隻手都很勉強地大胸部,溫柔卻又綿長地吻着她。
這是一個讓上天嫉妒的女人,也是一個能夠讓男人瘋狂的女人。她能夠讓溫柔的男人瘋狂,也能讓瘋狂的男人釋放出心底的柔情,不忍過重地折磨她,讓她感覺到一絲絲不快。
當葉秋終於忍耐不住。脫了沈墨濃的底褲準備提槍而入的時候,沈墨濃卻捂住了下體。媚眼如絲,眼神卻異常的清晰明亮,看着葉秋欲言又止,卻又輕輕嘆息。
在她將自己的手移開的時候,葉秋挺槍而入。雖然裡面已經泥濘成一片,卻仍然狹窄擁擠。當遇到前面的一塊薄薄的膜狀物體時,葉秋輕輕地在前面抽地了幾次,當做是潤滑和適應。然後突然間加力。男根也向前頂去。
“啊!”沈墨濃一隻手捂着嘴巴尖叫。另外一隻手按着葉秋的屁股,不讓他再動。
葉秋知道女人第一次的疼痛。自然不會亂動。只是輕輕地親吻着她的眉毛,她的鼻子以及眼睛。
這個嫵媚知性到骨子裡的女人,即便叫起來也是這般的含蓄。甚至都提前做好了準備,將一隻手放在嘴邊,以便在疼痛的時候好捂起來不發出聲音。
葉秋趴在沈墨濃的身體上好一陣子,強制性的控制着自己抽動的慾望,溫柔體貼地親吻着沈墨濃,等待着她的恢復和適應。
良久,當沈墨濃開始慢慢地迴應葉秋的親吻時,葉秋這才示意地看了她一眼,見到她轉過了臉卻不反對,並且將按在他屁股上的一隻手抽了回去,葉秋這才輕輕地抽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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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預報難得準確一時,窗外的天空還真的下起了雪。零零散散的,沒有結成大塊的棉絮狀,卻非常的密集,漫天飛舞,如滿世界的熒光。
隨着葉秋的蠕動,沈墨濃身體那天然的體香也越發的揮散的快了起來。如絲如縷,如馨如蘭,淡淡的讓人迷不已,揮散在空中,聚少成多,直到塞滿整個房間。
整個屋子都是沈墨濃體香的味道,兩個像是圍身在開地正爛的蘭草叢中歡愛一般。
爲了賞雪,窗戶一直都沒有關。葉秋一邊趴在沈墨濃身體上面辛勤工作,一邊欣賞着這漫天飛雪。漫天飛舞,一片荒蕪,滿眼風雪都化作塵埃。
只聽說過騎驢賞雪,卻沒見過騎女人賞雪。一邊做愛,一邊看着天外雪花紛飛的情景。葉秋不知道自己是大俗還是大雅,想必心裡是有些變態的。
沈墨濃的第一次高潮來的很快,當她緊緊地摟緊葉秋,讓他的身體死死地貼近自己,不讓他再亂動,自己的身體崩緊,然後抽搐,長髮散亂地攤在牀上,臉色緋紅,額頭上是細密的汗珠時,葉秋便心底涌起大片大片的成就感。
這麼驕傲的女人,終於被自己征服了。
英國一個調查結果顯示,男人普遍認爲,在牀上將女伴征服,纔是最有成就感的事。食色性也,可見性愛在男女之間的重要性。
兩人的身體摟抱在一起,靠在牀頭,享受着極度歡愉後的溫馨。雪越下越大了,如剛纔葉秋衝刺時的動作。大團大團的雪花如棉絮般的漂落,有的還能從窗戶飛到屋子裡來。落在被子上,浸潤了一小塊,兩人卻渾然不覺。
“葉秋。”沈墨濃癡癡地看着外面的美景,輕喚着葉秋的名字。
“嗯?”葉秋低下頭。難道又要來了?自己還沒準備好呢。
“我知道這是命運,我無法逃避。我也沒有後悔,這是早就註定的。可是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回到燕京,我們就當做什麼始沒有發生。一切,還和原來一樣。好嗎?”沈墨濃轉過頭看着葉秋,心裡是沉沉地嘆息。還有愧疚。
唐果,這個單純可愛的女孩子,自己當做女兒一般疼愛的小女孩兒,她第一次喜歡的男人,卻和自己擁抱在一起。
沈墨濃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面對她,她能夠鼓足勇氣迎接葉秋的進入,卻沒有辦法去面對唐果清澈的目光。
葉秋雙手緊了緊,將沈墨濃的身體抱地更緊了一些。他知道沈墨濃在想些什麼,也知道她擔憂些什麼,小聲說道:“這有用嗎?我回去告訴她實情?”
沈墨濃是第一個靈與肉同時託付給自己的女人,葉秋不想負她太多。
“不要。葉秋,千萬不要。”沈墨濃激動起來,像是聽到了很恐怖的事情。“不要告訴果果,也不要告訴任何人。我說過,這是我們的最後一次。以後,我會待你和以前一樣。你也最好這麼對我。”
葉秋搖頭苦笑,有些事情做過了就是做過了,又怎麼能夠恢復到原來的模樣?
“可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啊。”葉秋爲難地說道。
“我知道。能夠隱瞞一天就隱瞞一天吧。即便需要向她講明,也要由我去說。”沈墨濃雖然身體慵懶地像只小貓般縮在葉秋懷裡,人卻恢復了原先那種心思細膩地狀態。努力地想着後面的補救動作。
葉秋不應,看着外面白茫茫地世界,人也有些癡了。
“葉秋。答應我。”沈墨濃固執地說道。“不行。”葉秋搖頭。
“爲什麼?”沈墨濃有些氣憤。
“因爲這不能是最後一次。”葉秋色眯眯地看着懷裡的沈墨濃,附在她耳朵邊說了一句話,她立即粉臉通紅,眼睛快要滴出水來。
“如果你不答應的話,那我就拒絕答應你的要求。”葉秋耍賴道。
沈墨濃無奈,說道:“好吧。但是——這次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窗外雪花漫天,房內春色滿園。
正道是:風雪折嫩蕊,鵝黃疊猩紅。
骨酥傾玉牀,魂飄九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