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現在只有你能救我了。大哥,求求你,幫我這一次吧。看在我們兄弟一場的份上。”郭成照一臉懇求地看着坐在壁爐旁邊,懷裡還抱着個毛毯取曖地男人。
連鋒銳自從上次的重傷事件後,身體就一直沒能好起來。雖然有最好的醫生治療,而且營養方面又極其的科學合理。可無緣無故被人捅了一刀這口悶氣憋在心裡,身體仍然是一天天消瘦下去。蘇杭的天氣越來越冷後,連鋒銳的臉白也越發的蒼白。
原本他是不怕冷的,現在卻極其的畏懼那種冰入骨髓的感覺。少了激情和信心的支撐,人都會跨掉的。
連鋒銳發呆地看着壁爐裡面燃燒正旺地火苗,心裡正在盤算着這個時候挽救郭成照的利益得失。
郭開懷和郭勇在法庭上指證郭明宇和郭千里前後兩任家主涉黑的事實,並提供了大量的證據。同時也將他們所做的事全部都推到郭家頭上,請求法庭看在他們悔過態度良好的份上給予輕判。
郭明宇和郭千里被法庭傳呼,郭千里當場氣地吐血,人被送進醫院搶救。郭家嫡系和旁系數十人涉案,蘇杭政府雖然在極力地對阻止媒體的報道,但是如果不小心捅出去,就有可能成爲震驚全國的大型家族涉黑案件。
而且今天的街頭槍擊案件影響極爲惡劣,這件事自然要由郭家地人背黑鍋了。政府原本還有一些替郭家說情的聲音再也聽不到了。那些郭家拉攏的人馬都一個個地閉門不出,不願意再和郭家有任何的聯繫。
郭家倒了。徹底地從蘇杭地舞臺被除名。
一些有實力地家族像是聞到血腥的鯊魚,一個個張開血盆大口地撲了過去。郭家地一些企業和末完成的項目還沒來得及進行拍賣,已經被瓜分地差不多了。甚至一向和郭家交好的連家也是這場盛宴地即得利益者。
這個時候的郭成照,還有沒有利用價值?連鋒銳輕輕地搖頭。心裡有種兔死狐傷地淒涼。
看到連鋒銳板着臉不說話。郭成照地心就開始涼了。如果沒有連家地庇護。恐怕自己在蘇杭三天都活不下去了。
“大哥----我求你了大哥。看在我以前對你言聽計從地份上。救我一命吧。大哥。你知道這次韓家爲什麼對付我。他只是想先打斷你一條手臂啊。還有蘭姐地事兒----”
“閉嘴。”連鋒銳臉色陰沉地吼道。
郭成照愣了愣。然後撲通一聲跪倒在連鋒銳面前。痛哭流涕道:“大哥。”
連鋒銳擺擺手。也沒有伸手去伸郭成照起身。說道:“起來吧。你這是做什麼?誰都有遭難地時候。我又沒說不幫你。先等等吧。你就在我這兒呆着。有老爺子在。還沒有人敢來連家要人。韓家現在也是火上烤地螞蚱。搞了這麼多事出來。他們就不承受一點兒壓力?”
“只不過啊。成王敗寇。咱們是輸了啊。交了幾十年地朋友。都沒想到背後捅刀子地是韓幼凌那混帳啊。這個仇得報。還有以前地仇。也得報。國內你怕是呆不下去了。過些日子送你去美國。”
“謝謝大哥。”郭成照趴在地上哭的泣不成聲。
“好了。好了。”連鋒銳有些煩躁的擺擺手,問道:“你哥哥呢?”
“不知道。我們失去了聯繫。”郭成照坦白地說道。自從街頭劫囚案失敗後,郭成陽就失蹤了。甚至都沒有和他的親弟弟郭成照聯繫。
連鋒銳輕輕嘆息,對郭成照說道:“如果他和你聯繫。你通知我。郭家雖然沒了,但是你們兄弟,我還是要幫的。”
郭成照感激流涕,任外面風大雪大,他的全身仍然如春天盤溫暖。
蘇杭和尚海鄰近,一直努力地融入大尚海的概念成爲金融次中心。財富廣場恰好是體現蘇杭這一政策的門面工程。這兒商企雲集,交通便利、銀行、商場、地鐵站等等配套設置一應俱全,甚至不少世界五百強企業也將分公司設立於此。
沈氏集團設立在蘇杭金融區地財富廣場,沈氏集團雖然不及唐氏那樣實力雄厚。能夠在燕京地金融區擁有一座堪稱地標工程的辦公大樓。但是也沒有寒酸到和其它的一些小公司共同擠一幢大廈。
沈氏有着自己的寫字樓。十九層的佳利大廈,外觀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但是在那個時代能夠擁有自己的一幢寫字樓,也證明沈家確實風光過。可能是近年來因爲什麼因素而開始走下坡路吧。在周圍的樓羣日新月異地時候,仍然保持着原來的樣貌。
家族的發展也是需要一些助力地,自己難道不是沈家又一次飛躍地契機?
記得沈墨濃說過曾經答應過爺爺要讓沈家崛起的話,可惜現在沈老爺子已經不在了。不然,他一定會爲自己有一個這麼優秀地孫女感到自豪吧。當然,最主要的是爲能有這樣的孫女婿感到自豪。
葉秋按照沈墨濃的指示將車子停在大廈的門口,不見得會停留很久,所以也沒有特意的將車子開到地下的停車場。隨時都會離開,也不用那麼麻煩。
葉秋泊好車子,看着在風雪中亭亭玉立地沈墨濃,見到她風衣的後襬被風揚起,脖頸的銀灰色圍巾也飄在身後飛舞着,笑着說道:“怎麼感覺咱們穿地跟情侶裝似的?”
葉秋仍然穿着沈而賢的那件黑色皮大衣,裡面衫着襯衣和心型領毛衣,脖子上同樣被沈墨濃繫着一條格子圍巾,乍一看去,還真有些像是情侶裝。
“無聊人才會有這樣的想法。”沈墨濃拍掉身上的雪,黑色的皮靴踩在地上喀嚓喀嚓的響。
今天仍然是來公司進行郭家物業收購的工作,一個度假村,兩個正在建築的大型別墅區,一家連鎖超市和一家遍佈全國的物流公司,一家運輸公司還有一塊兩百畝的地皮,這是沈家正全力進行吞噬的蛋糕。至於壟斷了整個蘇杭的夜總會、KTV、以及其它的粉色或者黑色行業,沈墨濃都放棄了,可能其它人對此感興趣。
沈墨濃正要跨臺階的時候,雖然踩在了一塊碎冰上,那冰塊仍然堅硬無比,沈墨濃驚呼一聲,身體就向後摔了過去。要是讓她從臺階上摔下去,怕是要躺個十天半月吧。
站在她身後的葉秋快步衝上來,一把將她後倒的身體給抱在懷裡。被她的身體大力衝撞下,兩個人的身體抱在一起向後退了好幾步才停了下來。
葉秋努力地支撐着沈墨濃的身體,而沈墨濃卻是以後仰的姿態躺在葉秋的懷裡,俏臉向上,翹挺地鼻翼都驚出一層細密地汗珠,氣喘吁吁地喘息,那迷人的氣體便直接地進入了葉秋的鼻孔裡面,被他再次呼吸進肺裡。
沈墨濃還驚魂末定,都還沒想着從葉秋的懷裡起來。葉秋卻是摟着她的身體,雙手摟在她胸部的飽滿上,兩人的臉近在咫尺,看着她亮漬豐潤的嘴脣,有些蠢蠢欲動。
嘖!
心動不如行動。鬼使神差般,葉秋低下頭輕輕地在沈墨濃的嘴脣上啄了一口。
沈墨濃驚恐地張大了嘴巴,都沒想到葉秋就這麼大白天地敢親吻自己。剛纔自己摔倒的時候,已經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現在見到兩人情蜜意的樣子,都有人拍起掌來。
在辦公室裡上班的女孩子,大多思想開放又對愛情有着極其浪漫的幻想。這樣的場面很是受他們的歡迎。
“爲什麼?”沈墨濃問道。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她並不生氣。相反,心裡還有些小小的喜悅。
很快的,沈墨濃又爲自己找到了藉口。他爲沈氏做了這麼多,沈似的崛起指日可待。對一些女人來說,怕是早就以身相許了。被他佔些小便宜也並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事兒。
爲什麼?葉秋還是第一次見到有女人被人強吻了會這麼一本正經地想要得到個答案的。
爲了什麼呢?難道自己能告訴她就是因爲你的嘴脣太性感了,我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就親吻了下?
“呵,出門的時候忘記擦脣膏。感覺嘴脣有些乾裂,恰好看到你擦地有些多,就借了些過來。沒關係,回頭我再還你。”葉秋碘着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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