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寓書自從回來後就一直處於精神恍惚的狀態,雖然她爲人處事一向豁達,更是利益唯上者,但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別會有些別樣的情愫。
“怎麼?還在回味事後的餘韻?”宋寓言靠在她的房間門口戲謔地說道。
宋寓書這才發現自己進屋時竟然忘記關門了,對於妹妹的到來她即是開心,又是氣憤,開心的是她終於肯和自己說話了。氣憤的是她的話實在是太惡毒了些,總是不斷地在打擊挖苦自己。
“你到底想說什麼?”宋寓書寒着臉說道。
“我不想說什麼。我是想來讓我的好姐姐給我講講做那種事兒是什麼感覺。”
“宋寓言,你在挑釁我的忍耐能力嗎?”
“哼,不知道家裡人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會怎麼想。”宋寓言冷笑着說道。
“說吧,你想怎麼樣?”宋寓書冷靜下來,盯着今天晚上處處和自己作對地妹妹問道?她爲什麼會反應這麼激烈?
如果說是因爲自己這個寶貝妹妹喜歡上了葉秋的話,她自己都不相信。沒有人比她更瞭解這個惡魔了。
宋寓言站直身體,冷冰冰地說道:“連鋒銳和郭成照兩家聯手,正派出大量人手去燕蘇高速去追殺葉秋。如果你想報復他的話,今天晚上是最好的機會。”
宋寓書心思快速的轉動起來,考慮了一會兒,搖頭說道:“現在不是報仇的最佳時機。”
宋寓言不悄地撇撇嘴,說道:“怎麼?被人家上了一次就愛上了?”
“宋寓言,閉上你的臭嘴。給我滾出去。”宋寓書抓起牀頭地一本雜誌就丟了過去。
宋寓言看着有些歇嘶底裡的姐姐。冷笑着走了出去。
一個人,一把槍,殺的對方上百人潰不成軍。
沒有人還有心思去追趕前面早已經跑得沒有影子的葉秋,被後面那把彈無虛發的來福槍的槍口瞄準下,他們只想着如何保命。對他們來說,老大的命令很重要,但自己的命更重要。
有不怕死的調轉車頭準備以命博命,開着車子瘋狂地向小白衝撞過來,可是還沒跑到跟前。就被小白一槍打爆。更多地人則是被小白這種凌厲狠毒的殺人手段給震攝住了。拼命的向前跑。有的乾脆將車子停在路邊,然後人往高速公路兩邊的溝渠裡面跳。
這裡面大部份人是蘇杭的黑幫成員,讓他們收收保護費打打架還是沒問題的。可是被人來着來福槍在後面轟炸,這就不在他們能夠承受地範圍之內了。就是殺個人而已,這怎麼搞得跟在打仗了?
小白沒有去理會那些棄車而逃的人麻煩,而是駕着車繼續向前追趕着。在葉秋進入燕京城區以前,他都要一路守護着。
他的生命就是因爲他而存在。他死了,自己的生命也沒有什麼意義。這一點兒,在他五歲時就明白了。
前面一輛黑色奧迪的速度突然間慢了下來,這在其它車都拼了命似的向前逃竄的情況下顯得有些反黨。小白手裡地來福槍瞄準了那輛車子,他只享受殺人的樂趣,至於對方是如何死的並不介意。
咚!
這是小白第一次失手,子彈擦着車身呼嘯而過。
小白微微錯愕。再次舉槍射擊。這次是連開三槍,子彈呈矩陣形狀向那輛奧迪射擊過去。
“大哥,快跳-----”黃毛少年不敢再秀自己的車技了,他已經從後視鏡裡看到了小白地動作。大叫一聲就拉開車門撲了出去。而在他示意之前,那個刀疤臉已經拉開了車門,做好了跳車的準備。
砰!
車門撞開,兩個人從車裡面跳出來。然後在地上快速的翻滾,以此來減小慣性帶給他們的傷害。
哐!
三發子彈全部擊中了奧迪車,失去了駕駛員的車子在無人駕駛的情況下仍然保持着前衝的姿勢,跑了好長一截路後。才轟地一聲爆炸起來。熊熊地火焰照亮了這一片地天際。
刀疤臉男人在能夠控制住自己的身體後,立即伸手入懷。取出一把手槍,蹲在地上,對着小白疾駛而來地車輛連續扣動了扳機。
這是他們攻擊的一方今天晚上第一次地反擊,雖然聲勢不像當初想象的那麼壯觀。
黃毛少年也緊隨其後,雖然比刀疤臉多滾了幾圈,但反應速度也非常靈敏,趴在地上就掏出槍對離他們越來越緊的小白射擊。
在兩個人的聯手攻擊下,小白只得將身體埋了下來,不然子彈襲擊到自己。而右腳也狠狠地踩在了油門上,這輛白色的國產車像是吃了興奮劑似的狂飆而去。
在葉子即將從他們身邊穿過去時,刀疤臉卻停止了射擊。舉着槍一直做着瞄準的狀態,在車子經過的一瞬間,毅然扣去了手裡的扳機。
嘭!
車子的車胎被刀疤臉一槍打爆,急速行駛的車身發生了傾斜。小白抓着方向盤強制性的將車子向前拖了一段路,避開他們的射擊範圍後,這才抓着踩住了油門,抓着711推開了車門。
抱着來福槍的小白站在馬路中間,除了遠處有車子逃跑的影子,近處有燃燒的車輛之外,整個天地都是安靜的。兩邊的路燈奢華的閃爍着,卻僅僅爲這少數地幾個人提供光明。
小白感覺的到,剛纔那兩個對他開槍的人物肯定是這一羣人中的領袖人手,無論是車技、反應速度、還是槍法都是一流。
小白提着來福槍。一步步的向那兩個男人走過去。
“大哥,那個變態下車了。”黃毛笑着說道。可是說出來的話聲音卻有些走調。
他在害怕嗎?怎麼可能?
“我們倆聯手。他不是對手。”刀疤臉沉聲說道。這樣的人說話是極其穩重,說話也具備撫慰效果。黃毛的心也逐漸安定了下來。他看到了小白出手對付那些人的全部場景,如果這一次不能戰勝自己,以後就不會再有信心來面對他。
“我聽你地大哥。”黃毛少年舉着槍從地上爬起來,和刀疤臉並肩而戰。
刀疤臉正要和小白打聲招呼,問他到底是誰派來地,沒想到自己還在醞釀詞彙的時候,他已經一槍轟過來了。
“這個變態的傢伙。”刀疤臉心裡暗罵。身體卻閃的極快。黃毛少年這次找到了機會。小白在轟擊刀疤臉的時候,自然不能同時再去對付他。舉起手裡的槍,瞄準小白的腦袋,狠狠地扣下了扳機。飛翔地子彈正如他此刻飛揚的心,終於要把這個魔鬼幹掉了。
哐!
黃毛少年看到那個英俊的近乎妖異的男人對着他微笑,然後左手掏出了一把金黃色的手槍,當他意識到情況不對的時候。已經晚了,只覺得身上有一點兒疼痛感,然後低下頭去看,正好見到自己整個胸膛炸開的情景。
這種金黃色地槍裝的子彈是特製的,進入人彈後能再次爆炸,可以將人炸成粉沫。
刀疤臉在躲避來福槍子彈的時候,看到自己地同伴被炸成一團肉泥的情景。甚至有濺得遠的血漬還落在了他身上。他所有的戰鬥**一瞬間就消失了,人飛奔着向旁邊的深溝裡跳下去。和剛纔棄車而逃被他稱爲廢物的那些流氓沒什麼區別。
砰!
砰!
砰!
小白對着他的後背連開三槍,然後轉身離開。
葉秋將要進入燕京城區地時候懷裡地手機震動了起來,他掏出手機的時候。電話已經掛斷。
他還活着,那麼就證明其它人都死了。他地意思葉秋明白,但心裡卻是一陣苦澀。
自己愧欠的人太多太多,而爲了一個不切實際的理想,還不斷的有人在奮不顧身的犧牲。
老頭子,你到底要我怎麼做?
沈墨濃被葉秋手機震動的聲音給驚醒,漂亮的眸子在黑暗裡一眨不眨地盯着葉秋的臉。撫了一把額前的長髮。說道:“快到了吧?”
“是的。我們現在去哪兒?”葉秋點頭。
“直接去唐氏總部吧。果果和寶兒沒有找到,唐叔叔是不可能回去休息的。”
“好。”葉秋去過幾次唐氏。再去自然是輕車熟路,將車子拐上了三環路,向唐氏坐落的金融區駛去。
沈墨濃猜的沒錯,唐布衣確實還沒有休息。早年喪偶,就只有唐果這麼一個女兒和他相依爲命,他對她的疼愛已經到了骨子裡。如果唐果要天上的星星,唐布衣都會想盡辦法去搭個梯子,然後自己親自爬上去摘。
所有認識唐布衣的人都知道他視女兒若生命,所以纔會有人想去綁架唐果來達到威脅唐布衣的目的。
“布衣,你不要擔心。果果的性格我知道,古靈精怪的,人又聰明,怎麼可能會出什麼事呢?而且,她還寫了請假條和寶兒一起出去的,安全方面應該不會有問題。我猜啊,這兩個小丫頭肯定是跑出去玩迷路罷了。部隊那邊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鄭茹站在唐布衣的身後,輕輕地幫他按摩着太陽穴,柔聲細語的安慰着。
“果果聰明我是知道的,可是外面人心險惡啊。有時候只是靠一些小聰明是保護不了自己的。就算不是被一些別有用心地人綁走,要是遇到一些小流氓怎麼辦?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啊。”唐布衣仍然是一臉擔憂地說道。呂茹的安慰好像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布衣,你就先吃些東西吧?都今天下午到現在都沒吃過東西呢。不然果果找回來了,你又病倒了-這多讓人擔心啊。”呂茹聲音溫柔的勸道。
“不吃了。我實在是沒有胃口。”唐布衣擺手說道。“汪伯-----汪伯-“
“老爺,有何吩咐?”一直候在休息室門口的汪伯無聲地出現在唐布衣面前。
“你派出去的人還沒有消息嗎?部隊那邊是什麼情況?我們要不要再想想別的什麼辦法?”
“老爺,派出去的人仍然沒有關於小姐的消息傳出來。只要一有消息,他們會馬上彙報的。部隊那邊也仍然在尋找,老爺已經交代過,如果有什麼消息,那邊會直接和你聯繫。”汪伯一臉嚴肅地彙報道。
“哦。我交代過?自己也糊塗了。”唐布衣頹然地倒在沙發上。
汪伯看着身體疲憊面帶憂色地唐布衣。心裡也同樣不好受。平時地唐布衣睿智豁達,管理着這諾大的唐氏集團仍然遊仞有餘,在涉及到自己女兒的事情時,竟然會犯這種低級性的錯誤。
這已經是他第四次叫自己進來問部隊那邊的情況了,而部隊那邊如果有情況的話,只會立即給他打電話,自己這個傭人怎麼會知道?
想起唐果那個小丫頭。汪伯也是一種心疼。從小就沒有母親,父親整天打理事業,雖然疼愛她,卻不見得能給予什麼細膩的關心和照顧。要是再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地話,命運也實在太坎坷了些。
葉秋和沈墨濃走進來的時候,唐布衣的表情纔有了一絲喜色,說道:“墨濃。葉秋,你們倆怎麼回來了?家裡的事都處理好了嗎?”
“家裡沒什麼事了。果果和寶兒失蹤,我怎麼還能在家裡呆得住?唐叔叔,她們倆還沒有消息嗎?”沈墨濃出聲問道。說話的時候。用眼神和呂茹打了個招呼。
“沒有呢。布衣都快急病了。直到現在也沒吃過一點兒東西,勸他也不聽。你們倆勸勸他吧。”呂茹親自過去幫葉秋和沈墨濃倒了杯茶咖啡端過來,現在已經是凌晨三點多鐘了,是需要咖啡來提提神。
沈墨濃點點頭,說道:“唐叔叔,你還是吃些東西吧。果果不會有什麼事的。她們倆的性格你也知道,可能是跑出去玩了。又忘記開機。”
“墨濃。別勸了。我是真吃不下。沒看到果果,我怎麼能吃得下啊?唉。葉秋,早知道這樣,我就再想辦法把你塞回部隊了。”唐布衣唉聲嘆氣地說道。
“唐叔叔,這件事我有責任。如果不是我惹事地話,一直跟在唐小姐身後就好了。要不這樣吧,你們在家裡等着,我出去找找。”葉秋說道。
“我跟你一起去。”沈墨濃站起身說道。
“不用了。你最好回藍色公寓裡等着。我們保持電話聯繫。”葉秋不願意讓沈墨濃跟着再往外跑,一方面自己帶個女人做很多事都不方便,接觸的越久,暴露的東西也越多。這個女人又心思細膩,自己都不知道被她看出來多少東西了。
“好。你小心些。”沈墨濃點頭答應着。難得的向葉秋表達了自己地關心。
將沈墨濃送回藍色公寓後,葉秋就駕着車朝着上次他們坐車去軍營時所經過的那條路開過去。燕京都被唐布衣的人翻了個底朝天,而且唐果和林寶兒如果真的回來了,肯定應該會給唐布衣打個電話的,現在仍然沒有她們的任何消息,很有可能她們是在路上就出現了意外。
葉秋沿着上次走過的路找過去,說不定能發現些蛛絲馬跡。
“唐唐姐姐,我好餓哦。”林寶兒睜開眼睛,聲音虛弱地說道。在說話地時候,肚子還很是配合地咕咕響了幾聲。
唐果將林寶兒地身體摟的更緊一些,舔了舔乾裂出血地嘴脣。說道:“乖寶兒,再堅持一會兒。我們再堅持一下就好了。天很快就亮了。然後爸爸他們就會找過來。我們就可以好好的去吃一頓。你想吃什麼都可以。”
“可是我們掉在這個大黑洞裡,他們會找到咱們嗎?”林寶兒擡眼瞄了瞄這深深地山洞,有些擔心地問道。“能。當然能了。天亮了以後咱們就開始叫。然後他們就能聽到咱們的聲音了。”唐果說道。
“可咱們已經叫了好久了啊。怎麼沒有人聽到?我已經沒力氣喊了啊。”林寶兒的眼皮又開始變的沉重,只是說了這麼幾句話就有些堅持不住了,昏昏欲睡。
自從葉秋和楊樂離開了軍營之後,唐果和林寶兒整天接受着這種無聊的軍事訓練,越來越覺得這種生活是種煎熬。今天下午林寶兒在站軍姿的時候打了個呵欠,又被教官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通。更是滿肚子的委屈。
於是兩人一合計。便決定偷偷地溜出軍營跑回去。這個想法一從腦子裡冒出來,便再也塞不回去了。
於是在下午的軍訓結束後,兩人便寫了一封請假條放在桌子上,行李都沒來得及收拾就朝外面跑去。守門地士兵見到兩個女孩兒沒帶什麼行李,對她們走出大門也沒有在意。另外,部隊裡也沒有規定不許任何學生外出。只是不能走遠,在點名時間回來報道就成了。
兩人僥倖之下。還真地逃出來了。
可是走了一段路後,兩女就有些吃不消了。她們來的時候就經歷過,這一條道很偏僻,平時除了軍車行走之外,就不會有其它的車輛通行。兩人下午又訓練了一下午,晚上也沒有吃過任何東西,體力都有些支撐不住了。
剛剛準備坐下來休息一會兒的時候。看到遠處有軍車從軍營裡出來向這邊駛過來。兩個女孩兒以爲這些人是來抓她們回去的,如果她們向前跑的話,肯定會被他們追上,兩人一商量。趕緊地朝着路邊的那座山上跑去。
這輛軍車確實是部隊發現唐果和林寶兒這兩個逃兵來派出來追她們地,只是他們以爲兩人出來後肯定向着大路跑了,所以一路緊趕慢趕,向着燕京的方向開去。根本就沒有留意路邊的情況。
唐果和林寶兒還沒來得及慶幸自己逃過一劫時,兩人就雙雙滑進一個被淺草遮掩的大洞裡去了。
唐果的手機從口袋裡掉出來摔成兩半,林寶兒根本沒有帶手機的習慣。兩人根本就沒辦法和外界聯繫。
更糟糕的是,林寶兒地小腿在摔下來的時候還被石頭割傷。鮮血汩汩地流。林寶兒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的小腿,唐果雖然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但她是寶兒的姐姐,這個時候反而鎮定了些,從口袋裡掏出手帕幫寶兒包紮住傷口,又扯了幾根草藤將手帕給固定住。
兩人先還奢望有人能發現她們,對着外面不停地大喊大叫,想發聲來吸引別人地注意。可是等到兩人喊的精疲力盡的時候,仍然沒有人來救她們。
而這個時候,天越來越黑,她們沒有食物,沒有水,身體的能量一點點兒在流逝。
兩個女孩兒的身體緊緊地依偎在一起,受傷、飢俄、黑暗,還有那渺茫地等待,隨着時間一秒鐘一秒鐘地流逝,兩人的心也一點點兒地往下沉。
眯着眼睛躺了一會兒,林寶兒又積蓄了一點兒力量,說道:“唐唐姐姐,我們會死嗎?”
“傻瓜。不會的。”唐果咬着牙不讓自己哭出聲,緊緊地摟着林寶兒地身體。她地腿雖然經過自己簡易的包紮,可仍然流了不少血。而且又沒有水和食物地補充,她真的非常擔心寶兒能不能扛得下去。
“唐唐姐姐,我不想死哦。我還有好多事沒有做過呢。”林寶兒聲音輕輕柔柔地說道。
“嗯,寶兒不會死的。我們很快就能出去了,到時候寶兒想做什麼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好。不過我覺得我快要死了。唐唐姐姐,我的眼睛睜不開了。好累哦。”
“哪我們就不要說話了。我們保留好體力,等着爸爸他們來救咱們。”唐果抓着林寶兒胖乎乎的小手,安慰着說道。
“唐唐姐姐,你能答應我一個要求嗎?”
“嗯。”
“你告訴我,接吻是什麼樣的感覺?-----電視上說它好美好美,可是還沒有人-吻過我呢。”林寶兒不願意停止說話,雖然眼睛睜不開了,可嘴巴還在斷斷續續地說話。
唐果低下頭,在林寶兒同樣乾裂的嘴脣上輕輕的親了一下兒。林寶兒可愛的小臉露出燦爛的笑容,小聲說道:“原來接吻就是這樣的啊。”
“唐唐姐姐,我還有一個要求。”
“寶兒,休息一會兒好嗎?”
“不。這是我臨死前的最後一個要求了。唐唐姐姐,你告訴我,葉秋有沒有吻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