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逃避責任,但不能放棄尊嚴。
劉邦這個無賴出身的帝王雖然在歷史長河中佔有一席之位,但後世評來多是針貶諷刺。而項羽落了個自刎烏江的悲慘境地,那個提起他不稱讚一聲英雄?你不需要做英雄,但也不必裝小人。
或許是因爲受老頭子的影響太大,葉秋明明知道這件事可能會惹惱了家大業大的韓家或者所謂的蘇杭S4,但是他沒有更好的選擇。
當時在燕京的時候也是別人主動挑釁的,甚至身上還被人潑了紅酒,而來到蘇杭後又是對方主動過來揭穿自己的身份致使自己丟醜,如果僅僅是因爲顧忌他的家族勢力或者因爲來到別人的地盤而畏手畏腳反而要被強迫道歉,這是葉秋無法接受的。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有很多東西比死亡更加重要。再說,惹惱了全殺了便是。大不了一走了之。
而這羣流氓更加的可惡,他們是被人叫來打架的,見到自己的人被打了,然後便大發雷霆——去你媽的,你有什麼資格來發火?難道別人只能乖乖的趴在地上讓你揍,連稍微反抗一下都不行?
這是一個弱者強食的時代,所謂的口舌之爭只是強者冷眼旁觀的笑話。如果你覺得你不夠強的話,裝孫子是理所當然的。但是如果你覺得其它人都是廢物的話,那就把別人變成真正的廢物吧。
當你讓他們認清自己和你的差距的時候,他纔會對你心懷敬意。不然,他會糾纏不休隨時準備着捅你一刀。
葉秋心生怒意,對這些流氓更是沒有什麼好客氣的了黑哥衝在最前面,一米多長的棒球棍呼嘯着而來,挾帶着風聲向葉秋的胸膛飛過去。幸好他還有所顧忌,沒有直接攻擊腦袋。不然非把人敲成白癡不可。
葉秋地身體像是柳絮一般,軟軟的向地上倒地。腦袋快要擦着地的時候。雙腳仍然像釘子一般牢牢的盯在地面上。這是北派功夫中有名的鐵板橋,葉秋這個時候使出來,絕對地刺激人的眼球。
“這一招鐵板橋會使的人很多,但能做出這個弧度,使地這麼爐火純青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連鋒銳一臉嚴肅的說道。
“大哥,這一招看起來很酷。可是沒什麼用處啊?”郭成照疑惑的說道。
“繼續看就知道了。”
貝克鬆一臉着急地向酒吧街的路口看過去,朝這邊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卻獨獨不見沈墨濃過來。無論是葉秋被人傷了,還是葉秋傷了別人,貝克鬆夾在中間都非常的爲難。
黑哥一棒砸下去,失去了葉秋的影子。等到想收棒再發招的時候,葉秋雙手撐地,一個後翻,雙腳迅速出招,將黑哥前撲立勢不穩的身體給挑了起來。
黑哥突然覺得自己地身體離開地面。像是被風吹起的蒲公英一般,在空中飛啊飛啊,然後砰地一聲撞在了爵士吧的牆上。全身骨頭都像散了架一般,本想爬起來再戰,可無論如何努力,雙手雙腳都沒有了力氣。
在用雙腳的腳尖挑飛了黑哥後,黑哥其它的同伴這纔剛剛的撲過來。葉秋一把抓住朝他臉門子打來的棒球棍,用力一甩。\\\\\\那隻球棒就到了自己手裡。然後葉秋反手一棍,就將剛纔那個想打他臉的傢伙給砸了個七竅出血。
手裡多了根武器地葉秋無疑是如虎添翼,一個人對戰二十多個竟然絲毫不落下風,而且下手狠毒。每次有膽量衝上來的人,他都會很乾脆地敲斷別人一根腿。那些混混一個個心裡懼怕,再也不似剛開始那般張揚威風了,很少有人再出手,只是圍着葉秋圍圈圈。
葉秋提着棒球棍站在中間。看向最後剩下圍着他轉卻半天不出手的混混,冷笑着說道:“你們還打不打?”
不打。我們就是圍着你。圍你半年。我餓死你。混混們心裡想。
葉秋見到沒有人回答,也沒心思再和他們磨蹭,提着棒球棍開始主動出擊。和前面的人一樣,也是每人敲斷了一條腿。
咔嘣咔嘣地聲音不絕於耳,周圍的人聽的都是心驚膽顫。
當地上躺着一堆人捂腿慘呼,只有葉秋一個人提着棒球棍站在中間的時候。這幅場面很詭異。
韓幼凌臉色蒼白。身體不由自已地朝後面退了退。原先心裡還非常期待,想看到葉秋被打斷一條腿然後被人像拖死狗一般的丟進西湖地場景。沒想到數十個身經百戰整天在刀口上舔血的男人還不是他一個人的對手。心裡的震撼可想而知。
連鋒銳從人羣中走出來,看着葉秋說道:“朋友,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出手重了點兒吧?”
“既然話不投機,以後大家還是不要見的好。我之所以每人敲斷一條腿的原因是因爲他之前只說要打斷我一條腿。”葉秋用棒球棍指着被葉秋甩到牆角邊沿趴着起不來的黑哥說道。如果他之前吆喝地不是卸了他一條腿這句話地話,情況可能比現在糟糕的多。
“你以爲你能離開地了蘇杭?”
“那是以後的事。沒發生的事,誰知道呢?不過,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葉秋說着,提着棒球棍朝韓幼凌走過去。這件事完全是他搞出來的,他要被敲斷兩條腿。
韓幼凌和葉秋的眼神一對視,立即就心虛地閃開了。身體再一次向連鋒銳貝克鬆等人的身後躲過去。
“葉秋,今天的事就算了吧?鬧大了對我們都不好。”貝克鬆上前勸道。
“剛纔你沒有插手,現在更不能插手了。對嗎?”葉秋笑眯眯地看着貝克鬆。
貝克鬆臉有些紅,確實,剛纔別人圍攻葉秋的時候自己沒有出聲阻攔,現在輪到葉秋反擊時自己又跳出來做好人。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連鋒銳皺着眉頭,上前一步,正好擋住了葉秋去找韓幼凌麻煩的退路,說道:“好了。就此打住吧。難道你還想趕盡殺絕?”
“沒有。我只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而已。和我不相干的人,我是不會對他怎麼樣的。”
“我們四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那就讓我爲難了。本來我是不想對你們出手的。”
“怎麼?你還想對我們對手?”
“很遺憾。被你猜中了。”葉秋說着,輪起棒球棍就朝連鋒銳的腦袋上砸過去。
連鋒銳沒想到對方還真敢向自己出手,而且說打就打,根本就沒有給人準備的機會。知道這棒球棍的厲害,身體連續後退,一連避開了葉秋三棒的痛擊。
“不錯。原來還有兩下子。”葉秋看着連銳鋒後退時沉穩有序的步伐說道。
“你最好清楚你現在是在做什麼。”連鋒銳臉色鐵青地說道。他平時也練習些功夫,所以能躲開葉秋第一輪的攻擊。可是自己是蘇杭四少,既使對方沒能真正的傷了自己,可敢對自己輪起大棒,本身就是一種侮辱了。更何況還逼的自己連連後退,沒有招架之力呢。
“我很清醒。正在揍蘇杭四少嘛。”葉秋笑着說道。眼角餘光見到沈墨濃從一輛奧迪車裡鑽出來,便知道真正的好戲現在纔要開始了。
“我們蘇杭的男人不是這麼好欺負的。”連鋒銳眼神犀利地盯着葉秋,接過別人遞過來的棒球棍,心裡也像是找到了一些和葉秋對抗的勇氣。
“那就看看如何個難欺負法。”葉秋說着,雙手握棒就朝着連鋒銳衝了過去。
沈墨濃一臉疾行,性格淡泊雅緻的她今天竟然連續闖了三次紅燈。好不容易趕到酒吧街的位置,便看到一羣人圍在一家酒吧的門口。然後推開車門就朝着這邊跑過來,而見到的場面是葉秋正舉着一根棍子朝另外一個男人衝過去。
沈墨濃腦袋都有些大了,這個男人他認識,正是蘇杭四大公子之首的連鋒銳。葉秋正在做什麼,難道要在蘇杭留下一段一人獨戰四公子的佳話嗎?
“葉秋。快住手。”沈墨濃實在無法想象,如果事情照這樣發展下去,結果會變成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