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還匪氣十足,叫嚷着要把香港夷爲平地的林寶兒見到葉秋回來後,一臉驚喜,然後撒腿就向葉秋跑來。
一頭栽進葉秋懷裡,哭哭啼啼地說道:“嗚嗚嗚——葉秋,你總算回來了。你都不知道人家有多麼擔心你。嗚嗚,你要是再不回來,人家也沒法活了啦——”
葉秋摟着林寶兒的肩膀,真是哭笑不得。一方面,經歷過剛纔的生死博鬥,見到自己一直擔心的林寶兒還安全地能哭能鬧,葉秋的心裡很是高興。另外一方面,她這前後轉變的風格還真是讓人目不暇接。
“好了。我沒事了。你不是活地好好的?”葉秋拍拍她的肩膀,安慰着說道。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摟摟抱抱的,葉秋還真是有些放不開。
“你再不回來,我就陪你去死。”林寶兒說道。卻是也知道這個時候不適合長久的撲在葉秋的懷裡,站直身體退到了一邊。
冉冬夜看到葉秋手上包紮的傷口,心疼地問道:“葉秋,你的手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
“沒事。一點兒皮外傷。已經包紮過了。”葉秋笑着說道。
“在哪兒包紮的?怎麼包紮的這麼簡陋啊?走,我再去幫你重新包紮一下。”冉冬夜拉着葉秋的手臂就要向後院走去,別人難得看到大明星這麼關心一個人的樣子。
即便是傻瓜也能夠看出來,冉冬夜和葉秋的關係很不簡單。
“不用不用。”葉秋連忙阻止。這藥是小白從龍女哪兒得到的,哪是普通的藥水能夠比擬的?只是包紮上這麼一會子,手上已經沒有了灼熱感和疼痛感。麻麻癢癢的,很是舒服。葉秋都懷疑現在正在長肉呢。
再說,這包紮的布條也是小白從自己身上撕下來的。就這麼丟掉,葉秋還真是有些捨不得。
“剛剛塗抹的藥水,這個時候再撕開,傷口反而容易發炎。還是等到明天再重新包紮吧。”葉秋笑着對冉冬夜說道。
在西門家族,冉冬夜一直控制着對自己的感情。說話是朋友式的語氣,和葉秋保持着一點兒距離。可是一旦發現葉秋受了傷,驚慌失措下,所隱藏的真相就一下子暴露在衆人面前。
她是個公衆人物,有些東西還是要有所顧忌的。
唐果上前看了看葉秋的手,說道:“沒事就好了。注意不要碰到水。”
剛剛和葉秋髮生親密關係的唐果在葉秋面前反而不似之前那麼放得開了,以前是敢愛敢恨,心情的好壞都能夠在臉上表現出來。現在也學會了隱藏心事。
西門淺語站在一邊,處境最爲尷尬的就是她了。看到葉秋的紅顏知己們圍在他身邊噓寒問曖,自己的心裡也是百感交際。想要上去問候,卻發現根本就沒有自己的位置。
正在猶豫不決時,鐵牛就滿臉怒氣地衝了過去。那強硬的身體直撞地林寶兒和唐果身體一個踉蹌,差點就要摔倒在地上。
“鐵牛,注意安全。”葉秋一把抓住唐果,一把抓住要寶兒,出聲喝道。
這個鐵牛,他從小修習的就是防身功夫鐵布衫。這種功夫具備兩種形態。一直是在他遇到危險的時候,自動出現的護體功能。另外一個方面,就是他在憤怒的時候,也會不自然的出現這種護體功能。
擁有鐵布衫護體的鐵牛直直地衝過來,唐果和林寶兒這樣的身體哪能抵擋的住?
“泥鰍哥,誰打傷了你?我去找他算帳。”鐵牛嗡聲嗡氣地說道,老實人發起火來,更加的恐怖怕人。
“我打不過,你就能打過了?”葉秋笑着說道。
“我要和他拼命。”鐵牛握着拳頭說道。
葉秋擺擺手,說道:“沒事了。小白已經去了。下次再輪到你吧。”
鐵牛聽到小白已經去了,他就有些焉了。他可不敢和小白搶着去殺人。
那個瘋婆子,要是把她惹火了,她連自己人都殺呢。
西門震和他的兩個兒子西門永清西門永清看地目瞪口呆,這個年輕人的桃花運也就旺盛了吧?
林家的小公主好像一點兒也沒有吃醋的意思,也不知道林家對這小子的花花豔事知不知情。難道,他們一點兒都不在意?
這樣想着,西門震突然覺得自己的孫子輸地有些虧。
再怎麼着,西門向東在女色方面還是極其地潔身自好的啊。
難道這年頭真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不過,現在一些年輕人的事,他也覺得自己理解不了。有此豔福是他的福份,其它人想要這樣怕是也得修上好幾輩子。
西門震咳嗽了一聲,對着被一羣女人圍繞在中間地葉秋問道:“葉秋啊,聽說你遇到了些危險,到底是什麼情況?”
“哈哈,謝謝老爺子關心。沒什麼事了。”葉秋含糊地解釋道。這些事,他並不想告訴西門震。也不希望這些事影響西門家族的正常生活。
自己面對的敵人都他媽不是人,都是禽獸。即便以西門家族強大的經濟能力,怕是也佔不到什麼便宜吧。
“嗯。香港最近不太平,大家還是儘量少出門爲妙。就是出去,也要多帶些傭人。要是你們在香港出了什麼事,我可是如何向林老交代?”西門震語重心長地說道。人老成精,他知道葉秋不願意多講,他也沒有多問。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生意人,最是講究個‘和’氣生財。
“我知道了。謝謝老爺子。”葉秋感激地說道。無論對方出於何種理由囑咐,至少他的出發點是善意的。
西門震點點頭,轉過身對西門淺語說道:“既然葉秋安然無事的回來了,就給你哥哥打個電話,讓他趕緊回來吧。”
“好的。爺爺。”西門淺語答應着,走到電話機旁去撥打電話。
葉秋躺在房間賞景陽臺的躺椅上,林寶兒捏着小拳頭在幫他捶背,唐果在裡屋幫他泡茶,冉冬夜把削好的蘋果遞到他嘴邊,說道:“受傷了,要多吃水果。”
“這是什麼理論?”葉秋笑着問道。倒是很享受現在的齊人之福。三個姿色迥異,千嬌百媚的小美女圍繞在自己身邊,無微不至地照顧自己,讓他有種只羨鴛鴦不羨仙的幸福感。
林寶兒的拳頭是那麼的柔軟,冉冬夜腿上的黑絲是如何的誘惑,唐果那雙修長的大腿被一條天藍色牛仔褲包地緊緊的,纖細筆直,臀部豐滿。
打打殺殺的有什麼意思?哪有這種衆香環繞在身邊的感覺美妙?
“這是我的理論。讓你吃你就得吃。”冉冬夜嬌笑着說道,還故意拿水果刀在葉秋面前晃了晃。
想起那天晚上葉秋偷食被抓的事,忍不住又是一陣咯咯嬌笑。
“冬兒姐姐,你笑什麼哦?”正在幫葉秋捶背的林寶兒一臉好奇地問道。
“我啊,在笑有些人做賊心虛。”冉冬夜瞟了葉秋一眼,笑呵呵地說道。
“有些人是誰啊?”林寶兒還不明白她的意思,繼續白癡地問道。
林寶兒不明白,葉秋是非常明白的。哪敢讓冉冬夜把自己的糗事給爆料出去?
葉秋故意痛苦的扭了扭左邊的肩膀,說道:“寶兒。左邊。哪兒被人給打了一拳,真疼啊。”
“好的。”林寶兒答應着。“是要大力,中力,還是微微用力?”
“大力吧。”葉秋說道。
林寶兒滿臉激動地站起來,雙手狠狠地向葉秋的肩膀抓了過去。
“行了。行了。微微用力吧。微微用力。”葉秋慘叫着說道。
西門向東直到下午一點多鐘纔回來,回來後就直接趕到了葉秋的房間。
見到他一點兒事沒有,正趴在牀上陪着三個女孩兒打撲克,他的臉上貼滿了畫着烏龜的白紙條後,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看到你現在的狀態,看來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吧?”
“沒有。”葉秋將撲克蓋起來,示意他到陽臺上說話。
西門向東對着三個女孩兒笑笑,跟着葉秋來到了陽臺。
“你是不是遺落了什麼東西?”西門向東笑着問道。
“嗯。在你哪兒?”葉秋問道。
西門向東從口袋裡掏出個手機遞過去,正是葉秋之前丟失的,說道:“在汽車爆炸的現場,警察發現了這個。找了個朋友幫忙,才把它給要了回來。”
“謝謝。”葉秋感激地說道。如果這東西落在警察手裡,怕是自已在這邊的處境很麻煩。雖然香港隸屬於華夏國,但是他們這邊有着讀力的立法權。他們要是鐵了心的追究自己的責任,國內也不好說什麼。
“客氣什麼。小事一樁。”西門向東又從口袋裡掏出一份資料,遞給了葉秋,說道:“你讓我在美國幫你調查的那個人,我也恰好剛剛收到了消息。據說,他前天晚上來到了香港。”
“來到了香港?”葉秋的眼神一下子就瞼了起來,站在他身邊的西門向東捕捉到這一情景,心裡暗暗吃驚。這個長相清秀說話柔和懂禮的男人,行事手段可是極其狠辣的。
抽出文件袋裡面的一份資料,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男人的照片。
“難怪啊。難怪啊。”葉秋喃喃自語。“難怪我剛剛來到香港,那羣怪物就追到這邊來。原來是老朋友對我的特別照顧。”
禮尚往外,看來,自己是應該去和這個老朋友見見面了。
葉秋轉過臉,把照片遞給西門向東,說道:“以西門家族在香港的影響力,把他找出來,應該不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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