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志去世了,從36樓跳了下來,當場死亡。
在屋裡留下了一封懺悔書,其他的就沒有了。
在他被火化的那一天,勒炎北親自去了殯儀館,望着裡面嗚嗚的哭泣聲,他沒有一點感覺。
就在胡志要被丟進爐子裡的那一刻,他伸手攔住了,望着被縫了很多針的胡志,他深吸了一口氣,“你的死我會幫你要回來的。”
現在,他和溫馳之間多了一層關係,那就是胡志的人命。
在回去之後,他馬上就和Jie聯繫了,繼續向意大利那邊進攻,而他,也會對付溫馳。
現在兩邊一起來,King和溫馳就沒有那麼輕鬆了,已經有很久都沒有休息了。
在月底,他和蕭情的婚禮如期而至,而溫馳,一早就被勒炎北強行“請”了過來,讓他給自己做見證人。
新娘休息室裡,蕭情正不安的走來走去,而沙發上的林芳芳早就已經累得睡着了。
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隨後有個聲音說:“小情,是我,先開門。”
她從裡面把門打開,就看到勒炎北手上拿着一束白色的捧花,一聲白色的西裝將他的身材顯得更加修長,不加修飾的俊臉上帶着笑意,這完全就是童話中走出來的王子。
“我的女王,您的捧花忘記了。”
他拉着蕭情的手,做了個紳士的禮儀,在手上印下一吻。
這一幕正好被驚醒的林芳芳照了下來,“咔擦”一聲,就這麼被定格了。
“好了,你們不要膩歪了,婚禮要開始了,還請勒總出去迎客。”
說完,毫不留情把兩人分開,把蕭情推進休息室,迅速的關上門。
外面的會場也佈置得很夢幻,到處都是一片白紗和玫瑰,紅白相間,香檳美酒,能出現在這裡的人,都不是那麼簡單的人物。
阿寧在外面尋找勒炎北已經找的快要瘋了,好不容易纔在酒店裡面找到他,他哭喪着臉說:“老大,今天是你的婚禮,好歹你也得露個面吧。”
在人羣中尋找到溫馳的影子,勒炎北一笑,“我這就去看看我最珍貴的客人。”
從服務員手上的托盤裡取下兩杯香檳,笑着朝溫馳走去,阿寧也只好跟着上前,防止他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溫馳遠遠的也看見了勒炎北,不得不承認他今天的打扮真的很帥氣,在他出來的那一刻,所有人的視線就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見他朝着自己走來,他站在原地,知道勒炎北把一杯香檳遞到他面前,他纔有所動作。
“溫總,今天這裡來的人對你來說可是很有幫助的,怎麼不上去結交一二?”
對於勒炎北這番幼稚的行爲,溫馳選擇了無視,輕抿了一口杯中酒,閉上眼睛回味。
“我相信天無絕人之路,這些人我可不敢去沾惹。”
勒炎北也不氣惱,只是嘲諷的說到:“是嗎?”
他看着這裡的佈置,裝作很着急的問到:“你說小情會喜歡這些嗎?雖然她說有沒有婚禮都無所謂,但我還是覺得應該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
雖然很不想承認今天叫溫馳過來本來就是爲了氣他的,可看到他一臉黑色,他還是很開心的笑了。
距離婚禮的時間很快就到了,阿寧趕緊過來把勒炎北叫過去。
隨着婚禮進行曲的奏響,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婚禮的中心。
只見蕭情一身白色的蕾絲婚紗完美的勾勒出她前凸後翹的好身材,頭紗下面的王冠在陽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一道道耀眼的光芒。
就連她身後的伴娘Eva也是一個西方美女,兩個美女一起走向勒炎北,這下面的人不知道有多羨慕。
等着蕭情一步步的朝自己走來,勒炎北心中充滿無限感慨,眼眶微微有些溼潤。
阿寧上前一步,側着身子面不改色的關心到:“老大,沒事吧?”
他輕微搖頭,上前去牽起蕭情的手,緊緊的握着,衝着她深情一笑。
莊嚴肅穆的宣誓,還有臺下對他們祝福的掌聲,在溫馳看來,都是一種諷刺,望着臺上兩人,他眼中充滿了恨意。
在觀賞了這場婚禮之後,他就離開了這裡,一個人沿着街道,漫無目的的走着。
跟着出來的林芳芳不忍心看到這一幕,出聲叫住了他:“溫馳,等一下!”
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溫馳才慢慢轉身,見是林芳芳,他嘴角上揚:“有事嗎?”
大步走到他面前,就這麼默默地看着他,突然伸手撫上他的臉頰,那上面滿是傷痕,已經看不出來原來的模樣了。
她哭了起來,啞着聲音說:“爲什麼回來都不來找我們,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她眼裡的心痛讓他心中一暖,握住她放在自己臉上的手,說:“我現在這個樣子,你不應該覺得很噁心嗎?”
想到現在蕭情對自己的態度,他苦澀的閉上眼睛,心中也期待着林芳芳的看法。
只見她很認真的搖頭,猛地把他抱住:“你是我的哥哥,永遠都是,妹妹永遠不會嫌棄你的。”
這這份感動並沒有維持多久,蕭樂樂不知道是怎麼找到了這裡,在背後打了一下溫馳。
“壞人,不許欺負我乾媽。”
他的話讓兩人分開,林芳芳把他抱起來,和溫馳齊平,細聲說:“樂樂,這是溫叔叔啊,你還記得嗎?”
“溫叔叔?”蕭樂樂還是有些懷疑,他印象中的溫馳不是這個樣子的,不過看着溫馳的眼睛,鬼使神差的喊到:“溫叔叔,你怎麼纔回來啊。”
這話讓兩人好不容易纔緩解了一點的情緒又重新難過起來,從林芳芳的懷裡把蕭樂樂抱了過來,把他舉過頭頂。
“溫叔叔現在不是回來了嗎?樂樂剛纔沒有感受到嗎?”
溫馳的胳膊受過傷,並不能承受蕭樂樂多長時間,又把他遞給了林芳芳,捏着他的小鼻頭問到。
剛纔在現場那點傷心的情緒已經沒有了,溫馳輕鬆的笑了笑,就像豬呢比離開了。
眼疾手快的林芳芳及時拉住他,眼中帶着祈求,“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一聊吧。”
溫馳打量了番四周的環境,又把視線集中在蕭樂樂身上,林芳芳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把蕭樂樂送回去,又過來找他。
就在離酒店不遠的一個咖啡廳裡,林芳芳爲溫馳叫了一杯拿鐵,衝他羞澀的笑了起來。
“不好意思啊,忘了問你我就直接
點了。”
溫馳無所謂的搖了搖頭,“我的口味一直都沒有變過,這點你還不瞭解嗎?”
她慢慢的攪拌着咖啡,知道里面的拉花變得一塌糊塗,才心滿意足的放下勺子。
見她還保留着這個動作,溫馳頓時就覺得好笑,把也把自己杯子裡的拉花打散。
“溫大哥,我聽Jie說你是在幫King做事?”
她試探性的問道,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溫馳,就擔心在某個一瞬間,他就變臉了。
溫馳無奈的笑了笑,說:“這不是我自己能決定了,三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東西,以前的三觀可以說變就變。”
這已經算是表明了溫馳的立場,而林芳芳也算是聽懂了,失望的垂下腦袋。
不過她並沒有打算就這麼放棄和溫馳的這段兄妹感情,雖然曾經兩個人曖昧過,但一起走過來的那段時間還是不會忘記的。
林芳芳望着窗外的風景,端着咖啡細細品味,感慨到:“這人生就像是這杯咖啡,有可能被人遺棄,也有可能被人細細品味。”
這些心靈雞湯並不是文持續想要的,見時間也差不多了,他起身告辭:“我還有些事情就先走了,今天的事情就當做沒有發生過吧。”
說完也不給林芳芳一個說話的機會,快步離開,頭也不回。
林芳芳只能默默地坐在位置上,望着他匆忙的背影,最終化成了一陣嘆息。
回到酒宴上,她默默的走到蕭情身邊,衝她搖頭。
蕭情的手在輕拍着她的肩膀,沉悶的說到:“這個結果我之前就想過了,只是沒想到他會這麼決絕。”
在婚禮上看到溫馳的時候,蕭情就想過和林芳芳說一說,勸一下溫馳,但現在看來,還是沒用的。
她望着還在四處敬酒的男人,無奈的嘆了口氣,眼神暗淡。
“小情,這已經是他選擇的道路了,我們沒有權利去幹涉的。”
Wшw ▲тTk án ▲¢○
這些道理她也明白,只是覺得有些不甘心,忙着搖頭解釋:“以前的他不會這麼沒有原則的,他是一個醫生,怎麼可以助紂爲虐。”
“可他就是這麼做了。”
Jie從後面走過來,手上還端着一杯牛奶,顯然就是遞給林芳芳的。
他很認真的看着蕭情,說:“你們的想法實在是太幼稚了,在非洲經歷過無數場戰爭的人,只有強者才能讓他們服輸,這一味的感情對他並沒有多大的作用。”
他說的也有道理,蕭情沉默了,望着手中的酒杯發呆,就連勒炎北走到她身邊來了她都不知道。
溫柔的撫摸着她的頭髮,把失望化作一聲聲嘆息,說:“小情,未來我們和溫馳之間,必有一傷,請你收住自己的同情。”
這番強勢的請求沒有給蕭情一件拒絕的空隙,她只能默默的答應了下來。
“但是到時候還請你們留給他一些尊嚴,這個人看似溫和,實際上很愛面子的。”
她的聲音很小,甚至聲音裡面還帶着對溫馳的關心,可勒炎北卻沒有吃醋,他鄭重的點頭。
四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林芳芳有些受不了這樣尷尬的氣氛,率先出去和認識的人說話,剩下的三人,Jie也很知趣的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