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炎北被兩個奴隸強行壓到面前,以一種受辱的姿勢跪在地上,被Will輕佻的打量着。
侮辱性的用鞋尖勾起他的下巴,很不滿意的癟着嘴搖頭,“這個男人不乾淨,帶下去重新洗一遍。”
被人從裡到外真正的清洗了一邊,又被送到Will休息的牀上,此時Will正披着一件薄紗躺在牀上,枕着腦袋,視線在他一絲不掛的身上流連。
用不是很標準的普通話說:“都說男人最性感的地方是喉結,果然如此。”
說着,她俯下身曖昧的舔着他的喉結,不斷地磨蹭着他,企圖勾起他心中的火氣,可一點作用都沒有。
過了好一會,見他還是沒有動靜,Will泄氣的坐起來,一腳把他踢到牀下去,眼中還帶着鄙視。
“一個沒用的男人,竟然還敢在我面前裝清高?”
剛纔他那副拒絕的樣子確實讓Will有了征服的慾望,了看他完全不爲所動,腦中閃現出一個驚人的念頭。
看着勒炎北時也帶着同情了,遺憾的嘆了口氣,轉身去了別的房間。
成功的讓Will失去了興趣,勒炎北卻沒有放鬆,他計劃晚上就逃出去,他對這裡也瞭解的有七七八八了。
好在下午Will一直都沒有來找他,他纔能有自己的計劃,就在晚上等Will和這些人狂歡之後,他從後面走,那裡有個下水道,可以直接到外面。
只是現實卻是殘酷的,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溫馳帶着一瓶酒來到了他房間。
看着他的面孔,笑了起來,“勒炎北,不要試圖從這裡離開,在你不知道的地方,還有千百隻眼睛盯着你。”
從溫馳進來的時候,勒炎北已經明白了,他不動聲色的走到溫馳後面,朝門外張望。
看到的結果讓他心中一寒這外面可真的是不能隨便去的,就在對面的那根柱子後面,儼然就有一個黑影。
他回頭意味不明的看着溫馳,坐到他手指的方向,聽話的端起他遞過來的酒杯。
“要是這麼容易就能放你離開,她就不是Will了。”
溫馳嘴角泛起苦澀的笑意,可他說的確實又是實話。
他不甘心的緊握着杯子,眼睛望着外面,一眼不眨。
眼中的恨意全完都宣泄了出來,溫馳看着輕嘲出聲,“都這麼多年了,還以爲你有記性了呢。”
勒炎北握着酒杯的手一僵,看着溫馳時多了些憤怒。
“我是什麼樣子不用你來評價,只要小情覺得夠好就行。”
這完全就是赤裸裸的挑釁,可溫馳卻沒有像往常那樣感覺到心痛或者說是失落。
他站起來走到窗邊,望着外面皎潔的月光,他溫和的彎起嘴角,曾經覺得恐怖的面部也變得柔和了很多。
帶着受傷後特有的嘶啞,輕抿了一口紅酒,淡淡開口:“在我看來你就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小孩,在人前冷靜,可一碰到自己煩心的事情,就會炸毛。”
這次勒炎北沒有反對,他側着身子,淺笑,一杯酒猛地灌進了肚子裡面。
對於溫馳的話他無法反駁,可也不願意承認,又爲自己倒上一杯酒,晃動着杯子中的液體,說:
“至少我成爲了今天的勒總。”
藉着月光,溫馳張開迷離的眼睛望着他,有些不真實。
晚上逃走的計劃也算是落空了,兩人喝酒喝了一個晚上,卻很少說話。
第二天早上,Will怒氣衝衝的跑到他房間裡來,雙手掐住他的脖子,哪怕是他滿臉漲得通紅也不願意撒手。
“爲什麼,爲什麼你要找那個老不死的過來!。”
這還是第一次看到Will這麼不顧形象,勒炎北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依稀間看到她身後跟着一位老人。
那人拄着柺杖,嚴峻的臉上還看得出年輕時的模樣,可以斷定他就是Will的父親。
昨晚她父親King就乘着私人飛機趕了過來,並且把光着身子和男僕親熱的Will從牀上拉起來,要她把勒炎北放了。
因此,纔出現了這麼一幕。
很快,政府那邊的人也得到消息,通知了警察局的人,就連市長都親自過來了。
幾人順利的把勒炎北從Will的手中解救了出來,可他卻覺得有些遺憾,因爲溫馳說下次見面就是在商場上了。
對這話他並沒有過多在意,現在,他更擔心的是自己家裡面的人。
急切的回到家裡,只見蕭情一個人坐在客廳裡,背對着他,看不出來她現在是怎麼樣子的。
輕輕的走到她面前去,從背後抱着她,聞着熟悉的問到,他才感覺到這份真實。
“老婆,我很想你。”
把腦袋埋在她的脖頸間,柔軟的秀髮貼在他臉上,勒炎北正靜靜的享受着這份格外珍貴的溫情,可褲子被一雙小手拉住了。
“爸爸,你這幾天都去哪兒了,我還以爲你又不要我和媽媽了。”
身邊傳來一個熟悉稚嫩的聲音,勒炎北眼睛瞬間就酸澀了起來,放開蕭情,彎腰被蕭樂樂抱起來,使勁的親了他一口。
“你可是爸爸的寶貝,媽媽是爸爸的至寶,怎麼會不要你們。”
蕭情也跟着轉過來,緊摟着勒炎北的腰,把臉靠在他肩上,說:“我以爲你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知道嗎,我真的快被你嚇死了。”
看着她眼睛下面的陰影,勒炎北的大手溫柔的拂過,語氣堅定:“不管發生了什麼,我是愛你的,我不會讓你自己有事。”
現在人都已經回來了,她也不再矯情,三人在一起才溫存了一會,阿寧處理好那邊的事情,也跟着過來了。
氣喘吁吁的躺在沙發上,哭喪着臉說:“老大,我強烈要求對付King那個老不死的,這和之前說的一點都不一樣。”
“什麼意思?”
還不等勒炎北說話,蕭情就主動開口,對於Will那家人,她是真的怕了,不想勒炎北再發生什麼。
她緊摟着她的腰,一臉擔憂的望着他:“你說過不會再發生什麼事情的。”
寵溺一笑,握着她的手放在脣邊印上一吻,說:“放心吧,對於那些人,我不會再讓自己受一點苦頭的。”
在被困住的時候,勒炎北就沒想過會放過Will,現在不過是多了個King而已,他就不信這些人能隻手遮天了。
帶着阿寧到樓上書
房去商量事情,蕭情也沒有閒着,趁着空閒的時間,跑到樓上去查資料。
還好老天待他們還算仁慈,加上一個下午的時間,兩人商量出一個還算可以的辦法。
打算利用Cindy在意大利的勢力,首先對King發起攻擊,而Will,這邊有溫馳在,由阿寧來對付。
之後他又聯繫到Jie,和那邊說了下自己的計劃,他表示很願意加入到這個項目中來,並且可以找意大利的朋友幫忙,有很大的勝算可以打敗King。
而且他也從阿寧的口中得知,King那個老狐狸,假借着賠償自己,想讓他的人打入勒氏來。
他端着茶杯慢慢的晃動着裡面的茶葉,意味深長的笑着,眼中還帶着些商人該有的奸詐。
“近日按他想從我這裡分到一杯羹,我拿走他的全部,也算是完成了他的心願。”
阿寧不由自主的拉緊了自己的衣服,這樣的老大實在是有些恐怖,他還是小心爲妙。
而後,他回到房間裡繼續和蕭情享受這分開之後的幸福時光。
他愧疚的望着她的眼睛,有些沮喪,“你第一個看到的人應該是我纔對。”
對於他這番幼稚的行爲,蕭情不做評判,嬌羞的摟着他的脖子,把自己埋在他的懷裡。
把下巴抵在他的發頂,勒炎北溫和的笑着,屋中瀰漫的一股柔情。
本來陳媽是想上來叫他們去吃晚飯的,可被慕慧心阻止了,她一臉正義的插着腰,“現在是他們小兩口的溫情時間,愛情是很好的精神食糧。”
對於蕭樂樂,慕慧心更是寸步不離的守着他,不讓他去打擾樓上那兩位休息。
經過了一天的相處,第二天勒炎北又重新帶着蕭情去公司上班,只是沒有像以往那樣抱着蕭情而已。
最近蕭情多了一項工作,就是幫勒炎北端茶遞水,而且還要幫他整理文件。
才一天的時間,她總算是體會到勒炎北一天有多忙了,這麼多文件,時不時地還要去開會,着完全是高強度的工作,她看着就心疼。
在阿寧過來彙報工作的時候,蕭情幽怨的望着他,看得阿寧還以爲自己又做錯了什麼,頭皮發麻。
不過還好,勒炎北什麼都沒說,直接讓他去處理工作了。
跟着阿寧走出來,在轉角的地方,蕭情快步上前攔住他。
“你看你老大這麼辛苦,你怎麼都不多幫他分擔一點。”
這語氣中的哀怨,在阿寧聽來完全就是一個深閨怨婦,他不自在的往後退了一步,“少奶奶,您可別冤枉我,我比老大處理的東西還要多。”
“真的?”
對於這點,她還是很懷疑,畢竟自己不管怎麼說也算是一個主任吧,可也沒見自己的助理有多忙。
而被她想着的兩個助理,現在正慌亂的穿行在手術室和病房裡,還不遠的祈求讓蕭情趕緊回來上班。
趁着蕭情在發呆,阿寧趕緊側着身子小跑着離開了。
蕭情無奈的聳聳肩,也沒想過要追上去,搖搖頭又重新回到房間去。
倚靠在門口,望着裡面處理公事的勒炎北,她嘴角泛着笑意,轉身去休息間爲他準備下午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