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的Eva看到這一幕,着急了些,急衝衝的走進來,強撐着笑意說:“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又好像突然纔看到溫馳一樣,朝着他鞠躬:“沒想到溫先生也在,真是幸會。”
這讓胡蕊很驚訝,自己今天還是在門口看到溫馳的時候,要不是他主動說話的話,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把他認出來,爲什麼Eva會直接認出來。
“Eva是我以前在美國那邊的學生,前幾天我們聯繫過。”
看出了胡蕊的疑惑,溫馳直接向她解釋,沒有一點隱瞞的意思。
突然,Eva跪在了蕭情面前,哭着說:“很抱歉之前沒有和您說,只是溫先生的遭遇實在是太讓人落淚,我就擅作主張了。”
蕭情摸索到了Eva的位置,拉着她的胳膊:“這和你沒有關係,你不用這麼自責。”
看起來她好像真的沒有生氣,Eva不放心的又看了一眼溫馳,在他點頭之後自己才站了起來。
陳媽望着外面坐着的是個人,還有一個面容恐怖的男人,就偷偷留到客廳去,給勒炎北打電話。
只是打了好幾遍,勒炎北都沒有,不甘心的又打了幾遍慕慧心的電話,依舊沒有接。
原來,在剛進幼兒園的時候,各班班主任就以親子活動爲由,沒收了所有人的手機。
在做遊戲的時候,慕慧心總感覺心裡不踏實,看着教室的方向,總想去把手機拿過來。
勒炎北注意觀察着周圍人的情況,見大家都是一臉不樂意,才察覺到不樂意。
他低頭看向蕭樂樂,地着聲音問:“樂樂,以前你們學校組織活動的時候有沒有收手機。”
蕭樂樂很直接的搖頭,歪着嘴認真的回想着:“以前媽媽來的時候都沒有收手機,我也不知道現在是怎麼回事。”
原來是這樣,勒炎北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昨天Eva走的時候的眼神,總覺得今天家裡會有事情發生。
“媽,你先在這裡等着,我回去一趟。”
只是他剛走到門口,就被門口的保安攔住了,“很抱歉,現在是親子活動時間,不能隨便離開。”
而後班主任也走了過來,帶着歉意笑道:“真的很抱歉,由於現在的父母很少能和孩子在一起,所以請您諒解我們這番強制性的措施。”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勒炎北總不能硬闖吧,只能不甘心的看着外面,等着結束。
她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嚴重,看到勒炎北過來,她馬上跑上去問:“怎麼樣,是不是不讓你出去。”
他沉默的點頭,望着外面的情況一臉沉思,而慕慧心也在旁邊十分着急。
好不容易等到了活動結束,勒炎北轟動油門就直接往家裡跑。
只見蕭情一個人坐在花園裡發呆,旁邊還放着一個幾個空了的茶杯。
悄無聲息的走到她身後,溫柔的把她抱住,把下巴放在她頭頂,“小情,我感覺現在好幸福。”
他瞥眼看向那個最特殊的杯子,輕蔑的笑了笑,又收回了視線
。
在那個被子旁邊,放着一個口罩,而且還是那天溫馳來自己辦公室的時候帶着的那個。
她把勒炎北的手來過來,和自己的手十指交叉,舉起來說:“不用擔心,我說過不會離開就是不會的。”
從進來的那一刻開始,蕭情就感覺到了他心裡的不安,只是一直沒有說出來而已,用行動向他證明。
本來很溫馨的一刻,一隻小手伸過來拉着蕭情的另一隻手,帶着小孩子特有的軟糯說:“媽媽,今天在幼兒園寶貝很想你,下次還是媽媽和寶貝一起去做活動好不好?”
蕭樂樂一來,就很成功的分走了蕭情的注意力,勒炎北陰沉着臉,可是又不敢發作。
他爬到媽媽的懷裡,佔有性的摟着她的脖子,對勒炎北做了個鬼臉,對着蕭情時,馬上又變成了那個聽話乖巧的孩子。
看着自家兒子這麼對自己,還霸佔着自己老婆,他的臉越來越黑。
“少爺,阿寧助理來了。”
正準備來叫少爺過去的陳媽看到他這麼恐怖,馬上開口,成功的把他的火氣鎮壓住了。
走到陳媽面前的時候,他冷哼了一聲,才又離開。
見勒炎北走過來,阿寧恭敬的走到他身後,“老大,溫馳的情況我瞭解到一些,很重要。”
“樓上說。”
既然是溫馳的事情,勒炎北就不會有絲毫怠慢,他帶着阿寧朝樓上書房走去。
“老大,他是在今年春節的時候回來的,沒有和少奶奶聯繫,和她身邊的助理Eva有聯繫,Eva是以前他的一個學生。”
他沒有什麼表情,看起來好像已經知道了Eva和溫馳的關係。
勒炎北望着擺在書桌上的擺件,輕輕一笑,饒有興趣的盯着那隻青蛙,說:“就算是來是個溫馳也不足爲懼。”
不明白他的意思,阿寧疑惑的望着那隻青蛙,更加奇怪,這不就是一直普通的青蛙,沒有什麼奇怪的。
“溫馳的勢力在意大利,我擔心這次Cindy的合作會出現問題,要不要我再過去一趟?”
勒炎北搖頭,把那隻青蛙拿了起來,仔細端詳:“你覺得一個跳樑小醜值得嗎,他後面的人物纔是一道大菜。”
“後面的人物?”
阿寧不解的皺着一張臉,在心中哭訴,怎麼辦,今天老大說的話他一句都沒有聽懂。
“你以爲憑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夫怎麼擁有今天的家財萬貫的,天上不會掉餡餅的,還是好好看着吧。”
他瞬間就有些明白了,也就不再糾結這個,從懷裡拿出一封請帖交給他。
“這是今下午有人給我送過來的,加我把它親自交給你。”
纔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是溫馳寫的了,頗有興趣的仔細看了一番,裡面這麼多字也就只有一句是重點,真的是難爲他給自己寫了這麼多了。
阿寧伸長脖子都沒有看清裡面寫的是什麼,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字。
合上帖子,他勾起一抹嘲諷,“這人還真是越活越回去
了,竟然敢和我單挑。”
單挑?這又是什麼情況,阿寧擔憂的說到:“老大,你可千萬別去,這說不定是什麼計謀,要是發生危險了怎麼辦?
把帖子扔到阿寧懷裡,站起來把手插在兜裡,冷峻而又張狂的說到:“這人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我不去豈不是顯得我害怕了?”
阿寧這次徹底的石化了,這番張狂可以,也沒錯,只是能不能別這麼高傲?
中午,勒炎北如約到了一家日料,在服務員的帶領下找到了裡面的擊劍室。
溫馳就坐在面上大門的地上,一身黑色的擊劍服,,雙腿盤膝,還有那麼一丁點的氣勢。
他自嘲的笑了笑,打量着這裡的環境,嘖嘖做聲:“溫先生還真是看得起我,這麼個地方也只有你才能想得出來了。”
見溫馳臉上還是沒有什麼表情,才又接着說:“還是和以前一樣,這麼沒品位。”
溫馳慢慢的從地上站起來,雙手背在身後,滿臉肅穆的說到:“我叫你來不是找你來吹牛的,換上衣服,來一場吧。”
他不爲所動,輕蔑的瞟了一眼他,淡淡說到:“賭注是什麼?”
“離開蕭情。”
可這話讓勒炎北瞬間就冷了下來,大聲反對:“用勒氏也好金錢也罷,但是蕭情,不可能。”
這次他的怒氣成功的被挑了起來,溫馳看着也有些驚訝,只是還沒有反應過來爲什麼他突然就變成了這個模樣。
“我不會用我的女人來作爲代價,我勒炎北還沒有那麼弱。”
他拿過擊劍服迅速的換上,拿着劍快速的挽了個劍花,劍尖低着溫馳的鼻子,面露兇光。
“敢肖想我勒炎北的女人,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還是天高地厚。”
不得不說上天給了勒炎北一副好樣貌,把他的身形完美的襯了出來,就像是從中世紀走出來的騎士,優雅卻又不失霸氣。
這一刻溫馳是嫉妒的,他快速的衝向勒炎北,可惜勒炎北一個轉身,順利的躲過了他的進擊,
兩人位置對調,望着對方小心翼翼的挪動着步子。
溫馳握着手中的劍柄緊了幾分,重新向他進攻,這次勒炎北一個迎面而上,用劍擋住了他。
好幾個來回溫馳都沒有佔到絲毫便宜,渾身汗淋淋的,面對勒炎北的攻擊有些力不從心,手速也比之前慢了很多。
突然,勒炎北一個側位,劍直接指着他的脖子,要是他動一下的話,就會直接刺進喉嚨裡。
室內除了溫馳大口喘着粗氣的聲音,就再無其他了。
他的劍動手上落到了地上,“叮”的一聲,宣佈了這場戰事的結束。
勒炎北優雅而又迅速的收回自己的劍插在腰間,沒有一絲勝利的喜悅,冷酷的說到:“你輸了。”
他突然坐到了地上,面部也愈來愈扭曲,最後瘋狂的笑了起來:“勒炎北,我們之間還有很多會相遇的時候,看誰會笑到最後。”
不想再去聽這些,他走進去換好衣服,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