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和蔣朝光說幾句話,就直接把她趕出來,讓她去準備這次宣佈貧困補助的會議,在她臨走之前,還主動說一定要把勒炎北請過來。
等着出來之後,她才重重的深吸了一口氣,恢復了之前的表情,朝樓下走去。
王美慧還在樓下的客廳裡等着蕭情,見她下來之後,馬上站起來招呼她過來。
本來蕭情都還有點心情不好,聽話的走到王美慧身邊,把頭枕在她的肩上,一時間所有的脆弱全部都顯現了出來。
“師孃,你說爲什麼他要幫着我?”
她啞着聲音開口,心裡面堵得慌,要是不把這個事情說出來的話,她真的會覺得良心不安的。
現在王美慧都還有點摸不清頭腦,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事情,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的問題。
顯然她只是想把自己心中的不舒服發泄出來,不等王美慧開口,又接着說:“我不想和他有什麼聯繫,可是爲什麼他就是不願意放過我。”
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她,她只能拍着她的後背,聽着她把所有的不滿意全部都發泄出來。
後來她又說了很多,慢慢的哭了起來,眼淚全部都落在了王美慧的肩上,慢慢的浸透到了她的衣服裡面去。
好不容易纔等到她睡着了,王美慧把蔣朝光叫了下來,兩人合夥把她擡到了房間裡面。
把門關好之後,她望着蔣朝光,有些不忍心的說到:“這孩子受了太多的苦,真不知道他們兩人到底會是怎樣的結局。”
回頭望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她攏了攏身上的衣服,跟着蔣朝光回到房間裡。
第二天早上,蕭情一點事都沒有的從裡面出來了,伸了個懶腰,就開始去洗漱去了。
到了辦公室,馬上就叫助理把邀請函給他送去,從表面上來看,她是一點事情都沒有。
而網上也很快就把勒炎北做善事這事報道了出來,不過蕭情和勒炎北又一次聯繫在了一起,這次是夫妻情深,婦唱夫隨。
這事傳得沸沸揚揚的,就連在國外的林芳芳都知道了這事,很快就打電話過來問她是什麼情況。
她裝作無所謂的告訴她:“國內的媒體就喜歡捕風捉影,這黑的也能說成白的,你理會這些幹嘛?”
見蕭情沒有一點生氣,林芳芳還是有些懷疑,又嚷着要回國內,還好被Jie及時制止了,否則她真的會招架不住。
掛了電話之後,蕭情就叫Eva進來,把會議流程給她,把這些發給所有要參加的人手上。
至於勒炎北那邊,已經有人把邀請函送過去了,至於這份會議流程的話,一會叫人重新發給他就行了。
望着桌子上的文件,她冷笑的彎起嘴角,眼中快速閃過一道凌厲的目光。
“你不是想做善人嗎?那這次我一定會讓你好好做做的。”
在辦公室裡的勒炎北不由的打了個寒顫,望了眼外面的天氣,灰濛濛的,看起來應該要下雨了吧。
前臺的接待人員打電話到了秘書這裡,是仁德醫院過來送邀
請函的,秘書來詢問是否要他進來。
他閉上眼睛想了想,說:“去告訴外面的人,要是有誠意的話,就叫她自己送來。”
秘書一驚,不明白自家老闆這是想做什麼,不過畏懼他的氣勢,還是很認命的出去轉達這個消息去了。
這次過來送東西的只是仁德運營這邊的一個小員工,還以爲這勒炎北是對自己有意見,當場就嚇得臉色蒼白,小跑着回到了仁德。
下面的人把這事原話轉告了蕭情,她頓時就生氣的手上的比掰斷了,這番情景還是第一次見到。
只是幾秒間,她馬上又重新換了一個表情,溫柔的笑了起來,把邀請函接了過來。
望着那礙眼的三個字,咬牙切齒的說到:“我去就我去,但願他受得起這份誠意。”
尤其把“誠意”兩個字咬得特別重,看得兩位助理都覺得頭皮發麻的,就等着她開口,讓自己出去。
也沒耽擱多少時間,蕭情直接打車去了勒氏,外面的門衛本來還想着阻止的,只是見她手上按着仁德邀請函,馬上就明白這就是上面吩咐的那位。
大家都裝作什麼都沒看見,讓她暢通無阻的走了進去。
而走到前臺的時候,接待人員看到她這副怒氣衝衝的樣子,更是不敢阻攔。
勒氏還是有很多老員工在的,在看清楚來人是蕭情之後,很恭敬的鞠躬:“少奶奶好。”
可蕭情一個睜眼都沒有給他們,直接把他們推開了,徑直朝勒炎北的辦公室走去。
可門外的秘書不識眼色,把蕭情攔住了,“小姐您好,請問您有預約嗎?”
她冷笑一聲,厭惡的往後退了一步,把邀請函扔在她的桌子上,“這東西給裡面的人,到時候讓他被說我蕭情沒有親自來。”
又瞪了一眼那扇緊閉的大門,就準備轉身離開。、
見她行色匆匆的,看得聞聲趕過來的阿寧一陣驚恐,小跑着過來攔住她。
“老大就在裡面,我現在就帶少奶奶進去。”
給秘書使了個顏色叫她倒杯茶進來,然後半推着把蕭情送進了勒炎北的辦公室。
聽到門外的聲音,勒炎北就知道是蕭情過來了,低着頭努力讓自己的笑容看起來更柔和一些,又恨自戀的拿着鏡子照了一下,認爲不錯之後才擡起頭來。
“小情,你來了。”可看到後面還跟着阿寧之後,拿上就板着臉:“你來做什麼,馬上出去。”
阿寧知道他這是說着自己,心裡面很鄙視他這種重色輕友的行爲不過還是很聽話的發出去,並且還貼心的警告了外面的秘書。
自從知道這人是降服老大的那個人之後,她對蕭情就充滿了崇拜,現在就想進去表達一下自己的喜悅之情。
把邀請函扔到他桌子上之後,馬上就退到了後面,“現在東西我已經送過來了,請你週六準時來參加。”
說完之後完全沒有給勒炎北說話的機會,就直接開門目不斜視的出去了。
只是沒想到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勒家少奶奶來公司這件事
就被泄露了出去。
而離勒氏最近的八卦雜誌已經有人趕過來了,現在就在了似的額樓下,等着蕭情出來。
等蕭情出來之後,他只拍了一張她怒氣衝衝的樣子,然後什麼都沒來得及問,眼睜睜的望着她離開了。
不過這也算是新聞,在配上幾張以前的照片,很快就有不同的消息流了出來。
等到週六的時候,又有人看到勒炎北去參加仁德的授權大會,聰明人很快就出了新聞、
“勒少和妻子重新複合,婦唱夫隨幫着妻子救助貧困病人。”之類的新聞全部都流了出來,都是追捧兩人,可很聰明的把兩人綁在了一起。
這還不算完事,就連她趁着休假和蕭樂樂一起出去玩的時候,也會有人對他們拍照,甚至還會爲什麼勒炎北沒有跟着一起來。
之後還有很多消息,可正因爲勒炎北救助貧困病人這事,現在很多慈善機構會給他發邀請函,以至於他不得不參加。
這天和阿寧參加完聚會出來,走到路上的時候他突然笑了起來,感慨到:“呵呵,沒想到她現在這麼聰明,就連這些事情都想到了。”
阿寧聽得糊里糊塗的,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還以爲是喝多了,想着要不要在附近找一個酒店。
可勒炎北好像以及知道了他的心思,笑着繼續說:“我是說小情,她現在比以前更加出色,也更加聰明瞭。”
“老大,我很笨,不是太懂。”
故作不解的獻媚道,說實話這事他還真是有些不懂,這和蕭情變聰明瞭有什麼關係。
突然他笑哭了,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說到:“她知道貧困救助這事一旦爆發出來,那這些貪婪的狼就會找我要錢,呵呵。”
他越說阿寧就越來越糊塗,聽得雲裡霧裡的,還真不知道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把勒炎北送回了勒家,就在阿寧走的那一刻,他的手機被已經醉了的勒炎北順走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勒炎北的眼中又恢復了一片清明,把手機拿出來撥打那個自己爛記於心的號碼。
儘管現在已經十點過了,只是作爲一個醫生,手機就沒有關機的時候,見是陌生號碼,馬上就接了起來,“您好,我是Ada。”
聽到她刻意壓低的聲音,勒炎北只覺得這時候自己纔是真的醉了,閉上眼睛呈大字型的躺在牀上。
嘶啞性感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了出來:“恭喜你,現在那些狼都把勒氏當做一塊肥肉,你是不是很高興。”
聽出來是勒炎北的聲音,她就準備直接掛電話,可那邊就好像知道一樣,繼續說:“蕭情,我是真的愛你,爲什麼你就是看不見。”
這次真的是沒辦法繼續聽下去了,她直接掛了電話,又看了一眼旁邊被打擾了的蕭樂樂,直接把手機關機了。
只是勒炎北的聲音一直都在自己的腦海裡迴盪,揮之不去。
而且臉上還有可以的紅暈,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不得不承認之前勒炎北的話給了她一定的干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