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長的手指愛不釋手的來回揉捏着徐錦瑟膚如凝脂的肌膚,越摸越上癮,他從來都不知道女子的肌膚如此的好摸,饒是以前上煙花之地逢場作戲,也不是沒有女子投懷入抱的糾纏着他,甚至還袒胸露背的只爲與他一夜姻緣,他花名雖然在外,卻沒有真正的碰過那些庸俗的女子,說到底,他表面雖是輕佻風流,實實在在卻是一個未開過苞的混小子一個罷了,這一旦遇到了喜歡的女子,也如十幾歲的愣頭青一般的橫衝直撞,這不連夜探徐府這等子事都幹了出來,只怕若是被徐霽那老兒給撞見了,明日早朝關於他這個大皇子的流言又多了一條--殘害名門閨秀,辣手摧花。
說到底他也是很冤枉的不是,與之煙柳之地的女子逢場作戲不知凡幾,卻沒有真正的碰過那些女子的一根汗毛卻落得一個尋花問柳風流的罵名,說到底還真是划不來啊。
“你是本皇子第一個看上的女人,也會是最後一個,既然是本皇子的女人了,本皇子自然會護你周全,不會讓徐霽那老匹夫掌控了你的婚姻,你的人生,雖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有本皇子在,縱然是父皇,什麼君無戲言這些話全都是放屁,你只要把它當成一陣風,吹拂過去就什麼都沒有留下就好了。”
李密低聲細語的在她耳旁說道。一想到他的父皇與徐霽那老匹夫有可能聯手把他心愛的女子推向另一個男人的懷抱中,他就忍不住爆了粗口。
“你要記住了,雖然你我是初次見面,你對本皇子還了解不深,不過本皇子會給你瞭解的機會,日後你可要好好地看着本皇子,本皇子雖說花名在外,但卻是個還沒有開過苞的好男兒,要說皇宮裡哪個人沒有一段秘辛,但本皇子可以保證自己絕對是最乾淨的,還希望你不要聽信了這後面的謠言,誤會了本皇子是那等下流污穢之人。”
李密不放心的說道。
不怪李密會擔心,實在是他花名在外,不僅在偌大的京都廣爲流傳,就連京都周邊的幾個小城鎮也略有耳聞,所以李密這個大皇子可謂是聲名遠播,只不過這聲名有點不好聽就是了,如果李密會算卜卜算到他在二十多歲的時候會遇到自己心儀的女子,他絕對不會幹出那些荒唐的風流韻事來,只可惜沒有後悔藥可賣,他現在是連腸子都毀青了。
祁朝的偌大疆土裡,人人談兩人而色變,一是四皇子李晟,二就是大皇子李密,兩人都是半斤八兩,聲名在外,不過卻都不是什麼好的名聲,正所謂人怕出名豬怕壯,說的就是這兩人了。
李晟與李密兩皇子不是說長得不夠英俊瀟灑,目不識丁的草包,相反,兩人都是能夠數的上名的風流人物,同樣的俊逸非凡,同樣的滿腹才華,只是一個暴虐不已,手段殘忍,府中玩殘的男女孌童不知凡幾;一個是流連花叢尋歡作樂不知多少,總的來說,這四皇子李晟與大皇子李密有異曲同工之妙,名聲皆是不好之人。
凝睇着徐錦瑟甜美的睡顏,李密好看的鳳眸浮上了一抹陰鷙,因果循環,報應不爽,他負瞭如此多的女兒心,如今風水輪流轉,這心卻是生出了一絲的害怕之意,生怕這美妙的女子誤聽了這外面的謠傳,生生的把他拒之千里之外可如何是好?
翌日的清晨,徐錦瑟照往常的時辰醒了過來,伸了伸懶腰,昨夜一夜無夢,所以纔剛醒過來的徐錦瑟並沒有往常的萎靡慵懶,整個神清氣爽,至於李密昨夜夜探的宵小行爲她是一概不知,故而也就沒有過多的追究。
“小姐,夫人派了陳媽媽來侍候你了。”李嬤嬤在門外小聲的說道。
陳媽媽?
徐錦瑟一聽挑了挑眉,這來的動作倒是快,如果按照前世的人生軌跡,這陳媽媽到她身邊來還要半年之後,如今倒是提前了半年,如此甚好,她倒要看看這次的蘇氏又能搞出什麼幺蛾子來。
這陳媽媽是除了花氏以外蘇氏的另一心腹,她甚至比那花氏還要得蘇氏的信任,上輩子蘇氏把她安插到徐錦瑟身邊來,名義上是徐錦瑟這個千金大小姐在別院裡無人管教難免襲染了一些鄉野姑娘的習氣,少不得一些頑劣與調皮,陳媽媽調在徐錦瑟身邊口頭上是教導徐錦瑟的禮儀舉止,實際上卻是監督着徐錦瑟的一舉一動。
徐錦瑟眼眸一凜,就是這所謂的陳媽媽,上輩子她還對她感激涕零,卻不料這陳媽媽與蘇氏等人根本就是心懷不軌,不僅在她的耳根旁挑撥了她與李嬤嬤的關係,甚至那些禮儀舉止也是往錯的方面教,導致了她嫁入了皇宮後鬧出了不少的笑話,也是李晟對她厭惡的導火線。
她上輩子如此的悽慘,除了自身的原因之外,這陳媽媽也是功不可沒的一個人,這輩子,她會好好的回敬陳媽媽的,她要讓她知道她徐錦瑟早已不是上輩子那個軟弱可欺的軟包蛋了。
“讓她在外侯着。”徐錦瑟慢條斯理的打理着自己黑如墨的青絲,淡淡的說道。
陳媽媽是蘇氏身邊的紅人,一向是心高氣傲的很,府中的很多人見到她都要給她三分的薄面,上輩子的徐錦瑟作爲徐府的大小姐對這陳媽媽也是極爲的敬重,對她幾乎是有求必應,這輩子徐錦瑟可沒有這麼傻了,徐錦瑟就是要讓陳媽媽知道,奴才就是奴才,不管多得主子的信賴還是奴才,卑賤的身份永遠都越不到主子的前頭去。
即使她這位大小姐名不至實不歸的,但終究還是徐霽徐大宰相的嫡出女兒,身份地位擺在明面上,不是一個小小的奴僕可以得罪的。
等徐錦瑟梳洗打扮用膳完畢也差不多一個時辰後了,徐錦瑟才慢吞吞的喚來了李嬤嬤,在李嬤嬤的陪伴下出了房門,拐過了羊腸小道,出了小門,果然看到了垂立在那的陳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