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芙在後面氣急敗壞的說道:“徐錦瑟,你少得意,總有一天我會打敗你的。”
徐錦瑟只是頭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院中,進了屋,徐錦瑟身子有些疲乏的坐在椅子上,李嬤嬤替她捏起了肩膀,說道:“小姐,你說二小姐這臉怎麼一下子就好了?不會是用了邪門歪道纔會好的吧?要不然一個人的臉被毀成了那樣只怕是華佗在世也不可能醫治的一點痕跡都看不到,甚至那臉,那臉……”李嬤嬤激動地都說不成話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僅僅一兩個月的時間一個人的臉會變成這樣,變得更加的美豔了,太不可思議,太可怕了。
“嬤嬤見多識廣也覺得訝異?”徐錦瑟好笑的反問了一句。
其實徐錦瑟並不是不驚訝,她以爲徐雅芙遭受連番打擊會從此一蹶不振,料不到她會像小強一樣沉寂了一段時間又捲土從來了,這樣倔強任性又不肯服輸的態度連徐錦瑟都覺得訝異了,而且看着徐雅芙臉上凝膚勝雪的肌膚,連徐錦瑟看着那麼一瞬間都難言訝異。
李嬤嬤眉頭緊攏着,不屑的說道:“小姐,老奴不是訝異她變美了,而是害怕二小姐又學了什麼妖魔鬼怪的妖術來害小姐您,小姐又不是不知道二小姐那人心思刁鑽歹毒,蛇蠍心腸的連一個大壯都比不了。”
徐錦瑟笑道:“怎麼從嬤嬤嘴裡,徐雅芙都快成了牛鬼蛇神了?”
“她比那些牛鬼蛇神還要可怕,人家牛鬼蛇神害人還能光明正大的來,可她呢簡直是背地裡有多陰就多陰的來,心腸歹毒的都不像是個十多歲的小女孩,老奴活了這麼大的年紀還是第一次看到心腸如此歹毒的女孩兒。”
李嬤嬤一副對徐雅芙避之不談的樣子。
徐錦瑟好笑的搖了搖頭,她對徐雅芙倒是沒有太多的在意,畢竟蘇氏母女兩個這麼容易打倒,那蘇氏也不會在徐府橫行霸道十多年了。
夜深人靜,徐府褪去了白天的繁華喧鬧陷入了安靜之中,李嬤嬤伺候徐錦瑟入侵後才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門,那房門關上的瞬間原本已經閉眸入睡的徐錦瑟突然睜開了眼。
她看着窗戶的方向,戲虐道:“堂堂賢王倒做起了樑上君子來了。”
聲音剛落,一道黑影從天而降,逆着那微弱的燭光那挺拔的身姿除了李密還能有誰。
李密踏步流星的走到牀沿前,低頭看着眉眼含笑的徐錦瑟,那冷凝的臉登時柔成春水,鳳眸裡是掩藏不住的寵溺。
伸手一把把徐錦瑟拉了起來,結結實實的吻上了她那香軟的朱脣,細細婉轉的吻着讓他魂牽夢縈的香脣,不滿足的撬開了她的朱脣,直搗裡面,狂風暴雨一樣狂掃着貝舌裡面的香甜。
就在徐錦瑟因爲一個香辣的吻而要昏厥之前,李密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放開了那兩片香脣,抵着她的額頭,李密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真想就這麼把你給吃了。”
徐錦瑟遲疑了一下,還是伸手環住了那令她安心的腰際,低聲吃吃的笑道:“馳騁煙柳之地的賢王也有忍不住的時候了?”
李密一把把她往身上拉,瞬時,兩人的身子緊緊地貼合着,徐錦瑟明顯的感覺到他那裡狂猛的變化,嚇得不敢再輕舉妄動,只是低聲的求饒,聲音裡帶着連她都還沒有發覺的撒嬌:“別,我怕!”
吻着她身上獨有的女子香味,李密深深地吸了口氣,在她耳邊呵氣的說道:“你這磨人的小妖精。”
平日裡他出入煙花場所,那些女子看到他哪個眼睛裡不是發出瞭如狼似虎的光芒,個個緊趕着想要巴上來,要不是他本身潔癖不想與別的女子有一段露水姻緣,要不然他想要什麼樣的女子沒有,環肥燕瘦任君挑選,偏偏他看上的這個女子因爲他的心疼只能是看得到而摸不着,實在想念的厲害了也只能像那宵小之徒一樣登門入室,吻吻香脣來緩解他的相思之苦和那來勢沖沖的慾望。
感覺到李密的妥協,徐錦瑟是偎貼又感動,更緊的往他懷裡挪。
李密倒抽了一口氣,低頭又攥住了那兩片朱脣,這次更加激烈的橫掃着檀口裡面的香甜,徐錦瑟忍不住的溢出了一聲聲的呻/吟,更加的激出了李密好不容易壓下的狂猛慾望。
趁着徐錦瑟欲亂情迷之際,李密把她往牀上一帶,壓在她的身上,李密更能清楚的看到她染上情慾而氤氳的水汽,雙頰更加的緋紅不已,平添了女性獨有的魅力,就是這種魅力把李密迷得一顆心都掛在她的身上,眼裡燃燒着一簇簇的慾火。
他覺得身下這個女子生來就是他的剋星,他的思維,他的一舉一動皆系在這個女子身上,明明她不是他見過最絕色的女子,可卻能把他整顆心都掉起來,因爲她的一顰一笑而此起彼伏的跳動着。
他覺得除了她,他這輩子都再難於愛上任何一個女子了。
放開了那片讓他魂牽夢縈的香脣,李密抵着她的額頭,深深地吸了口氣才把那涌動的情慾給壓下去,心愛的女子就在身下,李密說不心猿意馬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他想要身下的女子想要的發瘋,甚至日日夜夜夢中都是與女子相溶的畫面,他多麼渴望在她的身上狠狠地馳騁着,只是身下的女子不是別人而是他心愛的女人,他不可能因爲一時的慾望而傷到她,他要把他們彼此的第一次留到洞房花燭夜。
人生有三大幸事:久旱逢甘霖,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
他不會因爲他一時的慾望而讓他心愛的女子陷入萬劫不復的地帶。
兩人四目相對,李密看着這雙柔情似水彷彿會說話的眼睛,眼裡的寵溺能溢出水來。
擡手細細的摩挲着這雙第一眼就把他吸進去的眼睛,李密愛不釋手的說道:“你這雙眼睛可真美!”
徐錦瑟臉色微赧,茜紅的雙頰更加平添了她的風情。
“賢王不僅做那宵小之徒了,莫非還強搶民女不成?”徐錦瑟故作鎮定的說道。
李密笑出聲,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已是我的女人,誰還敢跟我搶?”
“賢王好大的口氣,若是有人跟你搶了你會如何?”
“敢與我搶之人,我遇佛殺佛,遇神殺神,反正今生你是我的人,誰都別想奪走。”
徐錦瑟心裡微微一動,眉眼含笑:“這可是賢王說的,還望賢王不要貴人多忘事了。”
看着這張一張一合的朱脣,李密眼神一暗,道:“自然!”然後俯下頭又吻上了這兩片香脣,兩人渾然忘我的吻着。
情慾一動,李密離開了她那猶如抹了蜜的朱脣,越往下,吻着她那潔白無瑕的脖頸,徐錦瑟一個不耐發出了一聲呻/吟,就是這聲呻/吟彷彿是邀請李密闖禁區的邀請卡,李密的大掌情不自禁的覆上了她胸前發育極好的雙峰,徐錦瑟像是被刺激到一般回過神來,抓住了那雙欲要做壞事的雙掌,迷濛的珠眸已經恢復了清明,臻首輕搖,朱脣輕啓,她堅定的說道:“不要。”眼裡蘊起了絲絲的懇求。
李密嘆了口氣,埋在她的脖頸間,聲音因爲情慾而顯得格外的低沉暗啞:“別怕!我不會做到最後一步的。”言外之意就是不做到最後一步,但其餘的步驟是可以做的。
徐錦瑟心裡鬆了口氣,她真怕李密情慾一上來會不管不顧的硬上,那這樣的話李密跟別的男人根本就沒有兩樣,即使她對李密有不一樣的情愫她也會快刀斬亂麻的跟他一刀兩斷,好在李密最後一步剎住了,要不然她跟李密真的就玩完了。
“別怕我,我不會傷害你的。”埋在她的脖頸間,李密的聲音彷彿一劑鎮定劑安撫了徐錦瑟忐忑不安的心。
“不怕!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徐錦瑟低聲說道。
李密低聲笑開,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子間,徐錦瑟只覺得一陣的癢癢,原本被李密挑起的情慾更是躁動,眼裡更是蘊起了絲絲的難耐。
“唔……”徐錦瑟難耐的發出了一聲低吟。
李密的眼神又暗了一分,眼裡燃燒着簇簇不可忽視的慾火。
低下頭,李密細細的品嚐着她的嘴脣,一寸一寸的摩挲着,好似在品嚐什麼稀世珍寶一般的眷戀着,用他那高大的身軀有意無意的摩擦過徐錦瑟的身子,一下又一下,隔着厚重的衣裳,兩具身軀緊緊地交纏着。
“王……王爺……別,別這樣。”徐錦瑟有些無力的推搡着李密越發放肆的身體,低聲說道。
李密一邊吻着徐錦瑟,一邊安撫的說道:“別怕,我不碰你,我不會傷害你的。”話才說完,手卻不規矩的撫上徐錦瑟的身子。
雙掌轄住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李密一把把她抱了起來,讓她坐在他的雙腿上,額頭抵上她的額頭,李密低聲勸慰道:“別怕!我不動你了,你讓我緩緩。”
徐錦瑟一口氣被李密的舉動吊得七上八下的,這下見李密停止了他那蠢蠢欲動的雙掌才緩緩地鬆了口氣,只是看着兩人如今的姿勢又覺得尷尬不已,可是看李密隱忍的樣子又不敢太亂動,深怕會把李密激的獸性大發,所以徐錦瑟只是低聲說道:“王爺,你能先把我放下來嗎?”
沒想到李密卻是一口回絕:“不好。”
徐錦瑟梗了一下:“王爺,你不覺得我們這樣,這樣……有點不好?”豈止是不好,要是被人看到簡直就是傷風敗俗。
“我們親都親了,就差最後一步就真正的成爲夫妻了,所以我們這樣有什麼不好?”
徐錦瑟又是一噎,她發現她的伶牙俐齒在李密面前根本發揮不了一點作用。
“行了,你都是我的人了就別拘泥於這些小細節了。”李密吃飽饜足了,這話也說的隨意了。
想不到這話卻觸動了徐錦瑟某根神經,一把從李密身上起來,臉色也沉了下來:“王爺,現在我也被你得手了,你可以走了。”
看着徐錦瑟倏然疏離的態度,李密有些摸不着頭腦,從牀上下來,想走到她身邊,可徐錦瑟卻側身走到另一邊:“這是怎麼了,我們不是好好的嗎?”
剛剛還旖旎不已,怎麼一下子就翻臉不認人了?
“王爺常年出入煙柳之地,自然是獵豔的高手,小女子不過是被自己的爹寄養在別院前不久才接回府的鄉野丫頭,不懂的人情世故,不懂怎麼討好別人,只有一顆真心還算可以,可若是王爺只當我是個可以逗弄的玩物不稀罕我那一顆真心,那王爺還是趁早的走吧,王爺的遊戲人家我陪不起。”
李密凝着眉頭,看着疏離的徐錦瑟,聲音低沉的問道:“這又是怎麼了?難道我的一顆真心你還看不清嗎?我待你如何你難道一點都沒有體會得出嗎?是不是我拿把刀把心剖開讓你看看它是不是紅的你才相信我對你是真心的?我再次告訴你,你是我碰過的第一個女人,以後也將會是我李密唯一碰過的女人,若是再質疑我的話,看我不懲罰你。”
徐錦瑟心下有些動容,她以爲李密跟李晟是一流的,以爲碰了她就認爲她會心甘情願的跟在他的身邊,做他身邊的附屬品,高興了就過來逗弄一下,不高興了連想都想不起來,所以徐錦瑟纔會一下子心緒起伏這麼大。
李密走過去,把她攬入懷,咬了一下她的耳朵,道:“你到底在跟我鬧什麼彆扭?我對你如何難道你沒眼睛看嗎?到了這回還質疑我的真心有意思嗎?”
徐錦瑟動了動,覺得她一下子這樣翻臉於情於理也是不對的,不過她礙不下臉面跟他道歉,只是聲音軟糯的說道:“別生我的氣。”
李密嘆了口氣,故作無奈的說道:“你真是生來克我的。”
“怎麼,王爺反悔了?”
“怎麼敢!我怕你會讓我身敗名裂啊,畢竟女人不容小覷啊。”
“哼!王爺若是反悔了大可以離開,我不會死纏着的,反正我們也沒有怎麼樣。”
李密豎眉,沉聲道:“休想離開我,既然你認爲我們沒有什麼,那我們就來個生米煮成熟飯吧,這樣你成爲我的女人了就不會胡思亂想的想要離開我了。”說完,李密作勢要親上去,兩人來個生米煮成熟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