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除去劉彩嫣的外套,小心翼翼掛在門後的衣鉤上,好像唯恐把她的衣服弄皺。然後,高遠鬆開她的領帶,從她頭上抽出來,也掛在衣鉤上。高遠的手伸到了劉彩嫣的襯衣上:“怕不?你馬上就要曝光了!”
劉彩嫣笑道:“怕你個頭!你還會爲我拍照不成?”高遠嘿嘿笑道:“不愧是警中之花,膽子夠大,看我怎麼折磨你。”劉彩嫣說:“你真能折騰,搞得像刑訊逼供似的!”高遠說:“你這麼一說,反倒提醒了我。”
高遠取過劉彩嫣的領帶,劉彩嫣說:“你要幹什麼?”高遠說:“把你捆綁了逼供!”劉彩嫣叫道:“不要啊,我怕了!”高遠彷彿要動真格的,把她雙手扭到身後,然後把領帶套到她的皓腕上,用力系了個結結實實。
劉彩嫣試着掙脫,卻毫無用處,她故作驚恐道:“你不會對我用強吧?”高遠說:“別怪我,都是你自找的,誰讓你深更半夜叫我過來呢?無論如何,今天我也不會放過你!我一定要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劉彩嫣繼續與他打趣:“求求你饒了我,好嗎?”高遠也覺得好玩,繼續演戲:“好,饒你也不難,不過你要好好配合我!”劉彩嫣說:“怎麼配合?”高遠說:“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劉彩嫣怕怕地點點頭:“好,需要我做什麼,你儘管吩咐!”
高遠禁不住大笑起來:“我看我們兩個可以當演員了!”劉彩嫣說:“快解開,我手好痛!”高遠解開領帶,劉彩嫣活動一下手腕:“你真粗暴!”高遠說:“粗暴的還在後面!”
高遠開始愛撫劉彩嫣的身子,劉彩嫣被他折磨得渾身都癢絲絲的,她不禁低下頭,輕輕地吻上了他的頭髮。不吻則已,一吻她就嗅到一股子體油味,她皺了一下眉頭,嘴脣離開了他。高遠讓她繼續,她說不行,他頭上都是油,差一點把她薰倒,高遠說她太誇張了,他也就一天沒洗頭,劉彩嫣說他應該是油性發質,每天都需要洗一下,高遠便讓她幫自己洗,劉彩嫣不肯,說他是個大懶蟲。
高遠故作不滿:“你敢說我是個大懶蟲?看我怎麼懲罰你!”劉彩嫣問怎麼懲罰,高遠說要用事實說話,說完便除去她的襯衣,直至她完全曝光。
高遠的眼睛一下子瞪了好大,嘴巴也誇張地咧開,劉彩嫣笑道:“瞧你那樣子,我終於明白什麼是目瞪口呆了。”高遠確實是驚呆了,他沒想到劉彩嫣居然是那麼地美輪美奐,他從上看到下,從下看到上,忽然發出一聲慨嘆:“人生得美如此,夫復何求啊!”
劉彩嫣問他什麼意思,高遠說如果能得到她這麼美的女孩,一生也就無憾了,劉彩嫣說:“看來我還是不夠美!”高遠問爲什麼,劉彩嫣說:“我要是夠美,你還有空閒酸腐啊?!”
高遠笑道:“我是有些酸腐!”說完便迴歸赤子之身,讓劉彩嫣幫他洗頭。劉彩嫣便把他的頭髮打溼,認真地給他洗起來。洗完,高遠說:“給我洗身子。”劉彩嫣說:“你說什麼我就聽什麼?”高遠說:“呵呵,你還想反了不成?”劉彩嫣說:“本姑娘就是要造反!”高遠說:“怎麼造反?”劉彩嫣說:“你幫我洗!”
高遠大樂:“遵命!”
高遠開始爲劉彩嫣洗浴,洗着洗着,劉彩嫣也忍不住爲他洗了起來。到了最後,高遠已陷入一片狂熱,劉彩嫣則已無力站穩,她半躺下來,躺在已經滿水的浴缸裡。她的肌膚,比浴缸還要潔白,還要細膩,高遠不禁伏到她的身上,他知道,今晚又做不成正人君子了。
高遠和顏佳有過第一次,又和喬月兒試過幾次,現在已經小有經驗,劉彩嫣還沒反應過來,高遠已經順利達到目的。劉彩嫣猝不及防,一巴掌打到他的臉上:“我被你強-暴了!”
“呵呵,這不正是你想要的結果嗎?”高遠已然得手,反倒不急於進攻,和劉彩嫣逗笑起來。
“我沒想到,你會這麼粗魯,粗暴,人家還沒準備好,貞操就被你剝奪了!”劉彩嫣的話突然軟了下來,人也變得似乎有些傷感,好像是在懷念那保留了二十幾年的無瑕之身。
高遠這才意識到剛纔只顧着佔有,卻忽略了劉彩嫣的感受。他驚詫道:“嫣嫣,你也是第一次?”
“你把人家看成什麼人啦?”劉彩嫣似乎愈發傷心,啪地一聲,又是一記耳光。
高遠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結合處,這才發現那裡的水已經紅了一大片,他很奇怪,爲什麼劉彩嫣沒叫痛,他不知道,並不是所有的女孩都會像喬月兒那樣反應,人的體質特徵不同,而且他已和劉彩嫣有過一段刺激的前奏,劉彩嫣已經適於他的深入。
“嫣嫣,對不起,我真的太粗心了!”高遠由衷地道歉。
“你剛纔問我也是第一次嗎,那個也字,是什麼意思?”劉彩嫣目光裡充滿疑問。
高遠吞吞吐吐道:“我們班一個男生說他找了無數女友,沒有一個是純潔的,直到上個月,他才找到一個夢想中的女孩,剛纔我想到了他的事,所以纔會問你是不是也是第一次。”
“我是不是你已經看到了,你是不是呢?”劉彩嫣頗感興趣地問。
高遠剛想說不是,卻又止住了,想到劉彩嫣已經把身體給了自己,而且是完璧之身,他不禁一陣感動,他不能欺騙劉彩嫣,他坦白道:“嫣嫣,我對不起你。”
啪,又是一記清脆的耳光:“說,你有過幾次!”劉彩嫣一瞬間好像變了身份,由一個深情款款的小女子變成了一個審判官。
“這、這個……”高遠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快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劉彩嫣完全恢復了獄警本色。只是那場面有些怪異,高遠與她結合在一起,卻一動也不敢動。
高遠好像成了一個罪人,一個罪行累累的大罪人:“嫣嫣,請你原諒我,我和兩個人發生過關係!”
啪,左頰一記耳光。“把臉轉過來!”劉彩嫣命令道。高遠老老實實轉過臉來,右頰又是一記結結實實的耳光!
“嫣嫣,我對不起你!”高遠除了道歉,已經沒有別的話說。
“你和哪兩個發生過關係?”劉彩嫣不依不饒。
“一個、一個是月兒,另一個,另一個你沒見過,我就不說了吧。”
“說!”
“另一個是顏佳。”
“她是幹什麼的?”
“她在臨海市,她可能要和一個大老闆結婚。”
“難怪你要報考臨海的公務員,原來你在那裡也有女人!”
高遠忽然覺得自己太軟弱了,好像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可實際上,自己不是被她半夜叫過來的嗎?她還讓自己服侍她洗澡,她還說不在乎自己和別人交往,如果不是她的放任,自己可能有機會佔有她的第一次嗎?
高遠決定反戈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