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爾法小隊現在不服從命令。”克留奇科夫緩緩說道。
“他們不服從就不服從吧!動軍隊!”舍巴爾申道,“我們現在就去找阿赫羅梅耶夫,然後再去找亞佐夫!軍隊是一定會站在我們這一邊的!”
“好!咱們走!”
當週楚和葉利欽回到了白宮時,幾乎處於半醉的狀態!他們當然沒有喝酒,他們,是被人羣的熱情,被那種掌握歷史的豪邁感所傾倒的!
當週楚站在坦克上,感受着身前無數羣衆的歡呼,感受着身邊那個大個子男人的威嚴時,周楚發現,權力真的就像春藥,真的比最好的女人,還能激發男人的熱情!
葉利欽一路上更是滔滔不絕,既有對未來的嚮往,也有對周楚的感謝,當然,也充滿着各種的洋洋自得,但這些都很正常,周楚知道,葉利欽其實也只是過度興奮後需要發泄而已,他並不是真的想從自己這裡得到答案,自己只需要傾聽而已。
回到了白宮,葉利欽因爲過度疲憊,需要去睡一會,雖然是一會,但是,讓布爾布利斯,西拉耶夫等人吃驚的是,這一刻,葉利欽居然讓周楚臨時處理全權!
連周楚自己也驚呆了!
畢竟,自己和葉利欽只是朋友,過去葉利欽出於種種原因幫過自己,這一次自己是還他的人情而已。
自己根本不是葉利欽班底的人員。
但葉利欽還是很堅持,他甚至半開玩笑的說道:“周,如果你現在把我綁起來送給克留奇科夫,其實也是蠻好的。”
周楚也大笑道,“我可不會做那賠本買賣,克留奇科夫太小氣了。”
在鬨笑聲裡,葉利欽安然入眠,而周楚和和布爾布利斯等人守在辦公室,隨時準備應變。
當然了,葉利欽也留了一手。他的女兒,精明強幹的塔季揚娜也留在會議室,葉利欽對這個女兒絕對信任,其實,有塔季揚娜在,布爾布利斯等人也就放心了。
周楚和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其實這也沒辦法,因爲周楚現在雖然會俄語了,但是,如果沒有在一個地方長期生活,你對這門外語掌握的再好,對那裡面的俚語,葷段子,也不可能瞭解通透。那閒聊的話,其實也往往是不得要領。
塔季揚娜倒也不客氣,一直坐在周楚跟前,和西拉耶夫等老頭開着玩笑,卻不時瞟周楚一眼。
周楚被看的有些發毛,便問道:“我的公主殿下,您這麼一直看着我,我都沒辦法靜下心來了。”
這話說出了,布爾布利斯和西拉耶夫都偷偷笑了起來,科爾扎科夫比較大大咧咧,就直接笑出聲來。’
塔季揚娜卻一點不怯場,她嫵媚的把金髮攏到一邊,露出她寬廣的額頭,道:“我要看看你這個神奇小子,身上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機關,爲什麼這一次,你能夠力挽狂瀾呢?”
“因爲啊,我有神通。”周楚神秘的說道。
“神通?”塔季揚娜摸着下巴,顯然她沒搞懂這個詞的意思。
“嗯,就是一些神秘的自然力量,可以和上帝交流,得到神的旨意。”周楚繼續忽悠。
“啊是麼,能不能展示給我看?”塔季揚娜非常好奇。
“這個可不行。”
“爲什麼?”
“因爲一展示就不靈了!”周楚正色道,“那樣我就不能幫助你的父親了。”
“因爲它怕光?”
“真聰明!”
“那好說,咱們去沒有光的地方就行了。”
說完,塔季揚娜拉起周楚的手,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她的臥室——其實這裡本來只是個儲藏室——不過既然是避難,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
室內幾乎一片昏暗,塔季揚娜這個時候說道:“周先生,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神通了麼?”
“還是不能說。”
“爲什麼?”
“因爲……它害羞啊。”周楚道。
一股濃郁的香氣傳來,周楚嗅了嗅,那是肉香。
“它要怎麼樣纔不害羞呢?”一隻手伸到了周楚的腿間。
“它需要溫暖和滋潤。”周楚把一具溫熱的嬌軀攬進懷裡,然後一口吻住了那像出水魚兒一樣嬌喘的嘴兒。
天雷勾動地火,周楚剛剛想把這個膽敢挑逗自己的女人撲倒,卻只感覺一股大力環住了自己的腰,然後,自己這一百多斤,居然被一個過肩摔給摔在了牀上!
然後,一隻雌豹直接撲到自己身上,瘋狂的抓開自己的衣服,然後很快就把自己的那話納入了一個溫暖的體腔。
“你……你慢點!”周楚喘息道。
“你到底行不行?”塔季揚娜不滿的動了動,周楚一聽頓時大受刺激,他直接按住了塔季揚娜的腰,然後用盡全身力氣,瘋狂的朝上搗了幾十下,塔季揚娜瞬間就被一陣劇烈的快感和酥麻給搞的魂飛魄散。
二人就像征服者一樣,誰也不服誰,誰也不願意先認輸,那就只好拿出本事來。
但二人也都清楚,他們的時間其實很緊迫,葉利欽是讓二人值班的,不是讓二人來做愛的。
因此,在如此緊張的時間裡,要完成如此複雜的鬥爭,那麼雙方就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完全不保存體力,從一開始,就全力以赴。
戰鬥的結果,是平分秋色,等到二人一起出來時,周楚還想避點嫌,塔季揚娜乾脆直接拉住了周楚的手。
“呃……”周楚有些尷尬的看着似笑非笑的西拉耶夫等人。塔季揚娜卻毫不在乎的說道,“幾位,我父親還沒起來麼?”
“總統剛纔巡視了一下白宮各地的防衛。”科爾扎科夫甕聲甕氣的說道,而他話裡話外的意思,其實也很明顯,你倆乾的事情,葉利欽都知道啦。
“喔~~”塔季揚娜得意的打了個哈欠,“那麼周楚,我們要不要再回去睡會?”
“等事情完了你們再睡!”葉利欽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周楚頓時心說壞了,人家讓自己幫他值班,結果值班值到人家女兒牀上去了,這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呢。
“呵呵呵,總統,我……嗯,您休息的還好哈?”周楚臉色還有些彆扭。
”還好,就是一直聽着耗子叫。“葉利欽笑道,“周,馬上亞納耶夫將要舉行一個新聞發佈會,你怎麼看?”
“這是天賜良機!”周楚馬上說道,“這些政變者是怯懦的,是心虛的,這一次是他們自絕於全國的好時機,我們一定要組織反擊!”
“怎麼反擊?”
“很簡單,逐條反駁他們!”周楚道,“有些他們一定要回答的問題,其實我們已經有了答案,我們就要等他們的發佈會一結束,趁着這個熱乎勁,趁着媒體和人民都最關心的時候,給他們致命一擊!”
“好!”葉利欽道,“周楚,你能來幫我,實在是太好了!我也好,俄國也罷,都絕對不會忘記你的!“